第32章
“闭嘴,你跟老娘過来,把裤子脱了,让老娘检查检查。”马兰命令道。
“马兰姐,你疯了,村长刚出去,谁知道走到哪裡了?而且,今天村裡人都忙着接待镇裡领导和电视台的事情,你们家又是中心,指不定啥时候来人了,马兰姐,我答应你,等今天的接待任务完成后,咱们俩就去那洞裡睡一次,行嗎?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张寒說道。
“這沒問題,你以为老娘现在是发骚呀?想跟你睡觉?尽想好事,老娘是要弄明白,你昨晚睡哪裡?为什么沒有睡你自己家?你說呀?你不会真跟杏儿搞上了吧?”马兰酸酸地问道。
“马兰姐,哪有的事呀?你别乱說,我跟杏儿姐清清白白的,真的,你要相信我,马兰姐,别胡思乱想了。”张寒陪笑道。
他现在发现這女人要是吃醋了,有假想敌人了,那脑子裡就一直念叨這件事,昨天翠儿也因为他来了一趟马兰家,非要脱他的裤子检查他是不是跟马兰睡觉来了,唉!女人真不好惹啊!
“好,我相信你,那你就拿出点诚意来让马兰姐相信,你把裤子脱了,還有,你现在怎么還沒有架起来,每次跟老娘单独在一起,還沒有等老娘动手,你個坏东西就顶得老高,今天怎么啦?抬不起头来了?做了亏心事了?”說着,马兰死死地盯着张寒。
张寒被马兰弄得暗暗叫苦,他想回避這個問題,可是,马兰却紧抓不放,为了让她开心点,张寒坏笑道:“马兰姐,我昨晚确实沒有睡在我家,我睡在你家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啊?你睡我家了?怎么可能呀?你怎么进来的?从小门?”马兰惊愕地看着张寒。
“就是,大门进来不是容易发现嗎?”张寒瞎掰道。
“不可能,张德旺亲自去关的小门。”马兰半信半疑地看着张寒。
“马兰姐,你们家這小门又不是国务院的门,有重兵把守,再說村长老眼昏花的,我早就埋伏在你们家附近了,在他关门前,我就躲到你家柴房门后了。”张寒說道。
“啊?为什么呀?”马兰疑惑地问道。
“想你呗,還不是這张床给闹的,那几天晚上跟你在這张床上弄的太爽了,脑子裡一直想這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跑到你家裡来,虽然不能再跟你睡了,可至少能听到你的声音,心裡也舒服呀。”张寒瞎掰道。
马兰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猴崽子,原来你這么想马兰姐呀?你放心,等今天這事完了,咱们俩就找個机会上那山洞裡,马兰姐让你痛痛快快地发泄一通。”
“马兰姐,问你個事哈,村裡人都在說四根的儿子宝华是村长的,說彩霞跟村长有一腿,是不是真的?”张寒坏笑道。
“猴崽子,你要死呀!這事能乱說嗎?”马兰一听张寒這话,俏脸大变。
“又不是我說的,马兰姐,我也是听人家都在這么传,再說了,傻瓜也看得出来,宝华确实长得不像四根,像村长,你看不出来嗎?马兰姐,我知道,你是面子問題,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吧?”张寒笑道。
“哼,猴崽子,你知道還问?”马兰沒好气地瞥了张寒一眼。
“哈哈,我只是想確認一下,照你說的,你是知道村长外面有人了?那你咋不管管他呢?”张寒疑惑地问道。
“咋管?他是村长,几兄弟都有势力,再說了,跟彩霞那事,他倒是跟我說過這事,自己承认了,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后来俩人肯定沒有在一起過,我還能說啥呀?”马兰郁闷地說道。
张寒一听這话,来兴趣了:“马兰姐,你的意思是村长搞了彩霞這事不但是真的,而且村长主动向你交代了?”
“就是呀!你說姐现在能怎么办呀?又不能离婚,我這要是离婚了,三十好几的人了,生過两個孩子,哪個男人会要我呀?猴崽子,你要嗎?你要敢娶马兰姐,马兰姐就敢嫁给你,你信不?”马兰火辣辣地看着张寒說道。
“哈哈,马兰姐,你别吓我行不,我自己都养不活的人,哪敢娶你呀?再說了,村长要知道你离婚是为了我,他還不让人把我喂狗呀?到时候你就什么也沒有了,我也什么都沒有了。”张寒說道。
“就知道你個猴崽子只想白弄马兰姐,不敢娶。”马兰姐失落地說道。
“马兰姐,咱们别說這不现实的话了,你跟我說說村长跟彩霞是怎么搞在一起的吧?四根知道不?”张寒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小子想干嘛呀?這事能随便传的嗎?”马兰显然不想跟张寒說。
“马兰姐,你就跟我聊聊嘛!我很好奇的,彩霞的长相跟你完全不在一個档次上,村长怎么会对她感兴趣呢?”张寒好奇地问道。
“你们男人還不都一样,老婆是别人家的好,别人老婆,再难看,在你面前一脱裤子,還不是猴急猴急地想尝尝鲜?”马兰白了张寒一眼。
“马兰姐,我們现在是說村长跟彩霞的事情,你别往我這裡扣帽子行不?跟我說說吧!马兰姐,我的亲姐姐。”张寒陪笑道。
“猴崽子,就拿你沒办法,不過,你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二個人知道了,否则的话,要出大事的,這要是让四根知道了,還不找张德旺拼命呀?”马兰說道。
“四根早知道了,你们以为人家傻瓜呀?沒证据而已。”张寒笑道。
“就是沒证据呗,你要是說出去不就是证据了嗎?”马兰說道。
“放心吧!我不会說出去的,到底咋搞上的?”张寒追问道。
“那還是四根和彩霞上秀河镇打结婚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咱们這裡离秀河镇太远,路也不好走,村民也都不认识民政局在哪裡。所以,灵水村每個媳妇的结婚证都是张德旺跟她们一起去办理的。据张德旺說,那天他带着四根和彩霞办完了结婚手续后,三人在镇上喝了点酒,四根酒量很差,心情也比较好,就跟张德旺碰了几杯,彩霞這個新娘子也跟着喝了几两白的,所以,夫妻俩都醉了,三人走到山裡的时候,四根倒地就睡着了,彩霞也迷迷糊糊的,张德旺见彩霞穿着新娘子装,模样可人,一时沒有把控住,就把彩霞给睡了。”马兰讲述道。
“啊?原来是這样的,那彩霞自己开始是不知道的了?”张寒问道。
“当然不知道了,完事以后,她脑子清醒了,发现是张德旺睡了她,吓死了,张德旺也脑子清醒過来了,怕四根知道了跟他拼命,两人就商量着把四根的衣服给脱光了,两人光溜溜地在草地裡抱着,然后张德旺就躺倒另外一個地方装睡,暂时蒙混過关了,四根一直以为他老婆彩霞的身子是他夺走的,根本不知道他娶了個二手货。”马兰說道。
“马兰姐,說实话,村长挺缺德的,新媳妇就被他先用了,人家新郎官用他剩下的,当村长真是爽啊。”张寒笑道。
“說什么呢?這也是一次例外,喝多了嘛,再說,他对别人缺德,但对你個猴崽子是不错的,你可别忘恩负义,他睡了别人老婆,他老婆不還是被你個猴崽子给睡了,你沒资格說他,明白嗎?”马兰白了张寒一眼。
“嘿嘿,马兰姐,我跟他的风格有本质区别,他是趁机对新媳妇下手,我們俩這是自由恋爱,你爱我,我爱你,睡一起,都欢喜。”张寒坏笑道。
“猴崽子,便宜死你了,就知道說甜话哄马兰姐,记住了,這事可不能传到别人耳朵裡,明白嗎?要不真要出大事的,四根两口子现在可一直跟我們家关系挺好的。”捅破了窗户纸就沒法维持這种关系了,马兰說道。
张寒心想,好個屁,人家四根都要杀你男人了,這世界上就沒有正常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的,正如三虎哥,因为他不行了,下面的宝贝废了,只能找自己帮忙。
两人聊了一会儿,马兰生怕耽误张寒過多的時間,影响他背诵上电视的稿子,到时候在张德旺那边交不了差,所以就关上门,她自己到外面的客厅裡干活去了,让张寒一個人在屋裡背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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