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羞愤欲绝 作者:未知 随后,钱凝接连让小雪做了十多個动作,小雪都依照她的要求做了。可她却沒有停下来的意思,不厌其烦地小雪索性离开了那裡,径直来到谭三坤的身侧。 见钱凝看過来,谭三坤立刻就說:“我們還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钱凝顿时就是一愣,继而就說:“你這狗卖嗎?价格随你开!” “你直接问它,如果它愿意,你直接带走。” 反倒是谭三坤,由于一直以来为了避免蒋心妍的诱惑,而借助修炼功法让自己平静下来的举动做法好处就凸显出来了。虽然比此前多用了一小会儿,可他最终還是进入到了空明的状态。 最后,受他的影响,蒋心妍也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只是,有了进一步突破之后,她睡觉的时候贴得更紧了。对于是不是走光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在此之前,她可是把睡衣扣子全都扣上的,就是为了避免谭三坤看到不该看到的。可是此刻,她任由睡衣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滑开把裡面的风景呈现了出来。 醒来的时候,谭三坤已经不在了,她认为自己应该能做到心平气和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這样的,看到谭三坤,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昨夜自己大胆的举动,顿时就察觉到脸烫得厉害。 其实,谭三坤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蒋心妍。如果只是从男人和女人的角度上,他昨夜应该趁热打铁的,可是一想到师父還能随时从地府回来,他可不敢对蒋心妍做始乱终弃的事情。因此,他只能忍住。尽管他忍得很是辛苦,却也得忍着。 可是這個女人太疯狂了,竟然把他弄崩盘了,那一刻,他除了想不管不顾做点什么之外,就是羞愤欲绝。 谭三坤沒有去关注蒋心妍,道士董莉莉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看到蒋心妍的样子,她的心底是很疑惑的。按理說蒋心妍和谭三坤早就住一起了,蒋心妍沒道理害羞的。 虽然想不出原因,可她却意识到這裡面肯定有猫腻。不過,她不认为两人为告诉自己,只能找机会旁敲侧击地打听了。 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净玉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对付面前的食物,他已经决定了,今晚之后,绝不再回来了。谭三坤這厮的私生活太乱了,他接受不了。 依照约定,行动時間就在今晚。 正如圆真說的那样,他的伤早在两天前就痊愈了,這两天也在调整状态为灭杀那個老鬼做着准备。 吃早餐,谭三坤也躲在房间裡调整状态,以迎接晚上的战斗。虽說他有阴差的身份牌,可身份牌也不是万能的,一個不小心可是会送命的。所以,该做的准备,他自然也不会含糊。 蒋心妍可是要陪着去看热闹的,所以,她也躲起来修炼了。 如此一来,就只有董莉莉无所事事了。由于她对小雪很是好奇,就凑上去与之交流,结果却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她所能想到的对付狗的手段,在小雪這裡通通沒用。這让她很是沮丧,不過,在想到了小雪的神奇之后,也就释然了,于是就耐着性子继续与之沟通。 跟她同样无法淡定下来的就是早上遇到的那個钱凝了,她是画家,工作室在這裡,所以,她来這裡是工作的。 她有晨练的习惯,同时也借晨练的机会遛狗。 說实在的,她对谭三坤龌蹉地将其和狗往一起想是很愤怒的,为此,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给谭三坤一個深刻的教训。可是小雪的神奇让她忘记了這一幕,以至于回到家裡之后,想也都是谭三坤說的小雪是皇族的话,還有就是她亲眼见证到的神奇场景。 作为一個养狗之人,她自然明白狗养得久了能听懂主人的一些简单话语,可這也只限于主人。小雪就不同了,它是真的能听懂她的话。要知道她当时的很多指令都是故意往复杂裡說的,可是小雪的理解沒有任何的問題。 谭三坤走后,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沒有心思晨练了,索性就回去打电话向狗友们求证皇族的事情。 這可是谭三坤随口瞎掰的,她当然不可能找寻答案。反而把询问的人說的一愣一愣的,這個消息就像是风一样在养狗的圈子裡迅速流传开来。 当然,对于這样传言是沒人相信的,于是钱凝的身份立刻就被扒了出来。她是一個功成名就的画家,按道理是不会說谎的。于是,众人纷纷表示要去见证一下。 随后,钱凝的电话就被打爆了,微信提示音也是不断地响起,都是询问谭三坤住址的。這個时候,钱凝才醒的自己忘了问谭三坤的详细住址。 不過,她随即就想到他既然是這個小区裡的人,想来找到也是不难的。 這件事也确实沒有什么难度,她将谭三坤、董莉莉和小雪画出来,然后就拿着画去了保安那裡,同时编造了一個借口,很快就从保安那裡问出了门牌号。 随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去敲门。 开门的是董莉莉,看到她,立刻就问道:“有事嗎?” “我想见见小雪,可以嗎?” “就是不知道它愿不愿意见你。” “我還想打听一下關於狗的皇族的事情,不知道您能不能为我解惑释疑?” 锻炼回来的路上,谭三坤已经跟董莉莉解释了小雪的事情,自然也說了皇族的說辞是他信口胡诌的。 可是真相甚至超過皇族的說法,甚至比這個更加震撼。董莉莉当然不能将小雪的体内其实藏着一個鬼的情况告知对方。 因此,她满怀歉意地說:“小雪是我先生养的,我不是很喜歡狗,所以,我不清楚其中的情形。” “我能见见谭先生嗎?有些事情我想当面咨询一下。” 董莉莉面露难色地說:“今天肯定不行,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下午三点,谭三坤一行赶到了那座废弃多年的厂房。 厂房并不在路边,周围有几個小区将其包裹了起来。厂房周围的墙壁上原本還搭建了不少的披厦,现在也根本就看不到有人居住的迹象。周围虽然都只是普通的小区,却也跟這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這样的地方在三江显然不止這一处,這也从另一個方向证明了该市的经济情况并不是很好,否则,市区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样的地方。正常的情形之下,市区都是寸土寸金的。 看着眼前破烂不堪的景致,谭三坤忍不住问道:“我說净玉,你是怎么找到這裡的?” “我沒钱住旅馆,只能深入到這裡面看看了,地方倒是找到了,却沒想到裡面竟然居住着一個经年老鬼。”净玉一脸懊恼地說。 自从得知是来捉鬼,蒋心妍就把谭三坤拖到一边咨询關於鬼的讯息。谭三坤明确表示鬼是存在的,传說中的地府也是存在的。 尽管如此,她的好奇心却并沒有得到满足,依旧拉着谭三坤问东问西,谭三坤不得不在自己所了解的讯息中挑出一些不是那么惊骇世俗的告诉她。 可就是這样,也把她的好奇心完完全全地勾了起来。看到她的反应,谭三坤不得不反省,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說。可要是不說,蒋心妍肯定是不会轻易放過他的。 因此,从這一点来說,他不管怎么選擇,结果他是都不会满意的。 谭三坤一直暗中打量着圆真,见圆真自始至终都沒有询问跟鬼有关的讯息,很显然,他也是知道鬼的。 他由此推断出,江湖上有名的门派底蕴都是很强大的,根本就不是他這种无根之萍所能比拟的。 好在师父在地府似乎混得不错,想到這裡,他的心底才稍稍平衡了一些。 “净玉,现在可是白天,太阳還這么好,你确定那個鬼会出来嗎?”蒋心妍忍不住问道。 “他不出来,我們就不能自己找嗎?”净玉如是說。 圆真对谭三坤和蒋心妍跟来显然是心存不满的,因此,他也就是一见面的时候问候了一声,就沒有再跟两人說话。此刻听到蒋心妍說话,他的眉头也是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由于他是背对着两人的,谭三坤和蒋心妍自然不可能看到他的神色变化。 虽說很多地方都有阳光照射进来,可是进入厂房之后,谭三坤還是察觉到了淡淡地寒意。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心理作用导致的,所以,他下意识地察看了众人的神情变化。却并沒有发现其他人的神色有异常。 就在這個时候,他的左手心突然有轻微地震动,他下意识地将其送到眼前,立刻就看到平日裡只有很淡印记的令牌居然变得清晰了起来,古朴的令字也浮现出了流动的光晕。 這是他得到令牌后第一次遇到這种情形,此前,他也遇到過好几個地府来的鬼,令牌都沒有這样的反应。 因为沒有经历過這样的情形,所以,他总结了一番之后,认为有两個可能:一是這個老鬼沒有夺舍;另一個可能就是老鬼很强大。 如果是第一個原因,他倒是不担心。可万一要是第二個原因,他们的情况可就不好了。 随后,谭三坤就开始尝试利用左手上的令牌锁定老鬼的位置。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不动声色地调整左手的方向,想要看看那個方向能让令牌的反应更激烈一些。 其实,他想到這個办法的时候,并不确定就行。說白了,還是因为他对令牌不够了解。 這一刻,他的心底是很埋怨师父的,师父就只是给了他令牌,竟然不告诉他令牌的使用方法。 后来,他从周翔的反应中推断出這個令牌绝对不是师父口中的阴差身份令牌這么简单,否则,周翔是不会有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