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当過几年兵
体力也比大家都流失的快,很快就落后了。
刚伸直腰捏了捏酸胀的手心,眼前压下一片黑影。
周越深将外套搭在她晒得通红的脸上,嗓音低沉:“去休息吧,我来。”
司念抬手擦了擦汗,她今日穿的是浅色的休闲短t,布料薄软,晶莹的汗水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沒落在布料中。
布料黏腻在皮肤上,勒出细致的腰身,显得身材弧线越发精致起来。
一种說不上来的.....柔弱美。
周围的人一直在偷偷往這边看。
周越深挡住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他看了几秒,收回视线。
“好,那就麻烦你了。”
司念也不是会逞强的人。
再說原主把身体养的這么好,她也很喜歡,总不能被自己糟蹋了。
女人都是爱美的,自然是希望自己一直這么美下去。
不說别人,自己看着也高兴。
周越深弯腰便开始忙活起来,司念不经意一扫,男人有力的手臂随着动作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條和青筋,他的手掌特别大,一把能捏住一大把的麦子,那样有力的大手,要捏在人身上,得是多疼。
司念脑子裡莫名冒出了黄色废料,想着想着自己居然還脸红了。
她赶忙拍了拍自己的脸,挪开了目光。
沒注意到周越深忽然掀眸,远远的看了她一眼。
天色渐晚,几個女人先回家做饭。
男人留在地裡将麦子收走。
因为司念今儿個有些累,晚上做饭林妈妈沒让她下厨,她也乐得轻松。
晚上大家回来,看见是林妈妈做的饭,眼底都流露出超级明显的失望之色。
气的林妈妈成了河豚。
不過大家都太累了,忙碌了一天,又是惊喜又是惊吓,也就将就了。
天刚黑,几個孩子就开始打瞌睡。
因为太晚了,林妈妈留宿两人。
给两人收拾了房间,還特意的换了新被褥。
因为司念已经早就去了周家,林家人還以为两人早就同房了,也沒多想。
反正两人马上都要结婚了,多交流交流感情也是不错的。
林妈妈說:“念念,你和越深晚上睡這间屋子,要是有什么需要再跟妈說。”
司念到口的话转了一圈,对上林妈妈高兴的眼神时,又吞了回去。
算了,她要是和周越深不在一起睡,還担心家裡人会多想。
反正都要结婚了,早睡晚睡都是睡。
再說了,還有個孩子,沒什么担心的。
下一秒,林妈妈又說:“我看瑶瑶和小风他们睡着了,你们就安心的休息吧,孩子他们会给你看好的。”
司念:“.....”
周越深仍然是平静的表情,等林妈妈离开之后,他沉默的看她半响,嗓音低沉:“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
司念愣了一下,這话說的,自己难道表现的很抗拒?
虽然她对男人不抱什么期望,但并不代表她晚上不想抱着男人睡觉啊。
心裡沒男人可以,但沒說身边可以沒男人啊。
司念以前寡的時間太长了,整天都想找個男人亲亲嘴,好不容易這会儿找到個帅的成熟的。
人家却說她不同意不碰她。
她同意這种话是能說的出口的嗎?
周越深:“.....”为什么她的眼神好像是很失望?
在這裡沒有周家方便,加上沒带换洗衣物,司念只是随便的擦洗了一下就进屋睡觉了。
屋子裡打扫的很干净,床铺都是崭新的。
虽然是木床,但是下面垫了好几层,林妈妈是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们了。
司念不习惯穿着裤子睡觉,找林妈妈找了條宽松的裙子套着,明明是有些老土的花裙子,可她穿着却有一种别样的复古美感。
林妈妈看到女儿這身段都脸红了。
這谁找到自家女儿,那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
司念回了房间,沒一会儿就见周越深一身水气的走了进来,他白天出汗多,刚刚去洗了個澡,随手把衣服也洗了。
露出精壮的凶膛上,有着不少的疤痕。
司念随意一扫,就怔了一下。
他的胸口离心脏不远的位置,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印记。
像.....是被子弹穿透過。
不免也有些疑惑起来,周越深只是男配,所以细节描写并不多。
她還真不知道這人以前是干什么的。
除了那道明显的疤痕,纵横交错的伤痕也不少,但明显都是旧伤了。
今天他干活的时候,司念看了许久,该怎么形容呢,那种熟练和流畅就像河裡游得鱼一样灵活多变,可是那种力道啊,就像山裡的野兽充满了爆发力。
周越深和司念也相处了好一段時間了,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些话還该好好谈谈,他坐在床沿上看着司念,沉思了才认真地說:“有些话我想和你說。”
司念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慢吞吞的点头:“你說。”
周越深示意司念坐下,司念转身面对面的坐到了床上。
月光如水洒入小屋子,屋子裡的两個人的面目都有些朦胧。周越深在這朦胧中慢慢开口說:“司念,我們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会過来,但既然你愿意嫁给我,我就不会委屈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尽管和我提,有什么想问的也尽管问我。”
司念眨了眨纤长的眼睫,一双眼睛十分明亮:“好,那我也不客气了,你为什么不要孩子啊?”
周越深对這個問題好似也并不奇怪,淡淡道:“起初,确实是因为三個孩子,我的工作你也看见了,很忙,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和我姐姐的孩子一样,因为男人工作繁忙而忽视无法照料,给孩子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司念点了点头,也算能理解,给姐姐拉扯三個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再有孩子他的压力也是相当的大的。
“你身上为什么有這么多疤痕?”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指着男人的胸口问。
周越深掀眸看她,嗓音平静:“以前我当過几年兵,這是做任务的时候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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