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四章 护工身份 作者:未知 “开门!快开开门!”习琳拍打门外的护栏。 在樊少鹏的房间裡,他只是静静的望着显示屏裡习琳的影子。 “少爷,要不要给她开门?” “不必了,阿福,你去帮我帮一件事。”說完之后他就关掉了显示屏。樊少鹏不想看见她,至少现在不想。 习琳在樊家门口蹲了好几天,最后习琳离开了樊家来到医院。她坐在樊建国的病床边。 “爷爷,我想见见樊少鹏。但是他却一直在逃避我,你說我应该怎么办?” 熟睡的樊建国睁开眼睛,他悄悄环视了周围一圈。然后小声的說:“丫头,你之前为什么消失了那么久?” 习琳听到声音有些惊讶,她朝樊建国眨眨眼,看看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沒想到樊建国一下就爬起来:“哎哟,人老了就是要活动一下。這才躺了多久,我骨头都难受了。 “爷爷你沒病?” “嘘……”樊建国连忙捂住习琳的嘴,小声的說道:“小点声,别让人给发现了。” 习琳乖巧的点头。 “想见他還不容易,就是可能要委屈一下你。” “爷爷,您有什么法子?” 樊建国悄悄的在习琳耳边說,习琳顿时开悟了。 几天后,展鹏庄园带了一名医护人员走进去。 “少爷,這是老太爷亲自为您挑选的护工。” “嗯。”樊少鹏越发的冷漠了,他除了工作以外更多的就是望着窗外,看到外面自由飞着的鸟儿,想着自己现在却只能依靠轮椅行走。命运真是开了個玩笑。 “少爷,您该吃药了。”习琳拿着药倒好水端上去,沒想到樊少鹏头也不回的手一挥,被子裡的水洒在习琳的手上,满地的药丸让刚刚那個干净整洁的房间变得一片狼藉。 “滚出去!”樊少鹏冷冷的說。 习琳握着手,她看着樊少鹏這样颓废心裡面很自责。她一咬牙,重新配好药后走到他面前。 “吃药!” 樊少鹏沒想到新来的這個护工竟然敢這样跟他說话,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就愣住了。 “是你!” “你好!我是新来的护工习琳。” 一阵惊讶之后,樊少鹏回复了以往的冷漠,他冷冷的让习琳滚出自己的房间。沒想到习琳也不是吃素的,脾气上来索性就不走了。 最后還是樊建国打来电话,樊少鹏才做出了让步,默许了习琳留在樊少鹏身边当护工。 习琳每天都会陪着樊少鹏上下班,会按时看着樊少鹏把药吃完才会离开。 今天樊少鹏却抓住她:“你来這裡当护工那么久了,怎么除了送药也沒见你服侍我一回?” 习琳一愣,這裡是公司。他真的要当那么多人的面让羞辱她嗎?习琳抿着唇:“回家我再给你按摩吧,這裡是公司也不方便。” “怎么?你的护工不想做了嗎?” 樊少鹏冷眼回道。 习琳不再說什么,走過去蹲下身子,将樊少鹏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用小拳头敲打起来。 但是今天的力道似乎有些重,有几次拳头都捶到了樊少鹏的筋上,樊少鹏紧蹙着眉头,有痛难言。 坑是给习琳挖的,可是自己栽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时办公室门外有敲门的声音,樊少鹏冷声說了一句:“进来!” 听到有人进来,习琳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哪知樊少鹏见她停下来,厉声喝道:“我有让你停嗎?接着按!” 习琳气得心裡像堵了一团棉花,憋得脸通红。但還是强忍着低头继续给他按摩…… 而這一幕刚好被敲门进来的金娜娜瞧见,因为习琳穿着护工服背对着她,一开始金娜娜沒有认出来。 可是当她拿着财务的利润表走近的时候,才认出来蹲在地上像女佣一样给樊少鹏按摩着腿的人居然是习琳。 金娜娜张大了嘴巴站在那裡,想必是惊到了。她是听說习琳在做护工,可是她不知道习琳是给樊少鹏做护工。 “你是进来看热闹的嗎?手裡拿的是什么?” 樊少鹏盯着发愣的金娜娜吼道。 金娜娜一惊,赶紧将手裡的文件递了過去:“樊,樊总,這是鹏展百货上半年的利润报告,請您過目!” 听到耳熟的声音,习琳猛地抬起了头,正好看到金娜娜。 “娜娜?” 习琳有些惊讶,虽然知道金娜娜就在鹏展集团上班,但早上在业务部并未见到她本人。 沒想到在樊少鹏的办公室看到自己的昔日闺蜜,习琳的脸上沒有惊喜,只有尴尬。 “小琳,你不是說在医院裡兼职护工嗎?难道你還沒有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 金娜娜的话显然不合时宜,习琳觉得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了。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可是樊少鹏看到這一幕,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按脚!” “娜娜,等以后有時間了我再跟你解释!” 习琳低着头,轻声說道。 “哦,对了。你们是好姐妹的关系对吧?那金助理你可以留下来欣赏一下,看看你好姐妹的按摩手法如何?” 樊少鹏显然是故意刁难习琳,让她难堪。 习琳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眼神裡充满了愤恨的杀气。 “樊少鹏,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女子……” 樊少鹏不知怎地,他发现自己越是折磨眼前這個女人,看她气得吹胡子瞪眼,自己心裡越是感到刺激。 “你愣着做什么?還不快按!慢一分钟,今天的工资扣除!” 听到要扣除工资,习琳咬咬牙,决定忍忍先干活。 于是她抬起樊少鹏的脚,将鞋子脱去,轻轻褪掉袜子,手捧着這個冷血男人的脚一点一点按捏起来。 而金娜娜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尴尬的低头看着习琳帮樊少鹏做着足疗按摩。 习琳心裡憋着气,于是全部发泄到了手上。心裡想着反正眼前這個冷血男人也沒知觉,那她就要好好的让他舒服舒服。 于是习琳竖起大拇指,对着樊少鹏的脚心使劲儿按了下去…… 每按一下,還抬起头故作微笑问道:“少爷,您有感觉嗎?” 樊少鹏心裡一紧,感觉脚底酥麻疼。 怕让习琳看出破绽,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知觉,于是樊少鹏只能强忍着性子受着,脑门上却渗出了汗。 他背靠在轮椅上,从牙缝裡挤出两個字:“沒有!” 可是习琳像是上了瘾,紧咬着嘴唇一次比一次力道大。樊少鹏气得只想伸脚将她踢出去,可是沒有办法,他现在能做的要不忍,要不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