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病情-娇妻养成日记讲的是什么
“沒有谁。”娜可转开话题,“会不会很贵?”娜可竟担心起钱来,“我們好像還沒有赚到钱呢。”
“所以,”明俊总结似地道,“要好好赚钱。”
“知道了,”娜可不高兴起来,偏過头去,看向窗外,嘀咕道:“又开始說,从来都沒有想過要赚钱的。”
渐渐离开市区,开始上山,夜景渐渐迷离起来。
娜可有些瞌睡了,闭上眼睛,脸贴着车窗睡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停地击打着玻璃,越来越猛列,最后,這强烈而频繁的声音把娜可从睡梦中吵醒,
“這是什么,是雨嗎?”娜可揉了揉配忪的眼睛,惊讶地看着外在。
“下雨了,下雨了,真的是雨嗎?”见到下雨,娜可控制不住兴奋的情绪,贴在车窗上,向外张望,甚至打开车窗,把手伸出去,风含着雨袭进车内,不由有些阴冷。
“把车窗关上,不冷嗎?”明俊建议道。
“不,我要看看。”娜可道,“前面,那儿好像有辆车。”
娜可說的同时,我也看到了,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過,可又沒什么印象。
那辆车,好像陷在路边的水坑裡了。
“這不是刚才那位不姐的车嗎?”娜可认了出来。
“是嗎?”我回想了一下,好像她确实是开着這辆车去书吧裡的。经過它身边的时候,缓缓地停下来,這时果见她打开车窗,只是见到我时,一脸奇怪的表情。
“需要帮忙嗎?”我摇一车窗,问道。
她点了点头,道:“沒想到会在這裡见到你,车好像一個轮子陷在水坑裡了。”
“我看看。”說着打了伞,可雨实在很大,下半身還是很快就被雨打湿了,见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我笑道:“沒什么的,反正也脏了,就要洗的。”
仔细检查了一下,又帮她试开了几次,结果不但沒有冲出来,反倒欲陷欲深,因为沒有工具,看样子只好把车先搁這儿,等明天上班时叫交通队来处理。
事实如此,林李飞絮显得很失望,坐在车裡,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你要去哪裡?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我說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娜可,她并沒有什么不满意的神情。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娜可,道:“不用了,谢谢,我会叫人来接我的。”
既然她這么說,我也不便勉强,并且和她又不熟,只是见過一面而已,道:“那好吧,不過如果有需要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我住在农场那边,不是很远。”我說着从车裡的名片盒裡拿了一张名片,她犹豫了一下,接了過去。
就這样,我們离开。
這是一個很安静的小镇,此时,街灯已经熄了,整個人镇上除了我的车发出的轻微的声音声外,再无一点声音,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了。
正因为這個小镇的安静,所以露露才会選擇這裡定居吧,這裡,倒和原先居住的雪原之地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人更多了些,有一所学校,一個市场,還有一家不太大的小型超市,說是超市,面积大概只有十来個平方吧,另外,在小镇的最西边,大概相隔有二裡路吧,有一处农场,看建筑的风格很像是度假村,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农场。
露露早已做好的晚饭,正时正在欣赏着大雨,当然,也在担心着我們,不過打电话過来的时候,我們已经到了家门口了。
新学的韩式大酱汤,紫菜饭团,還有牛肉拌饭,這個牛肉拌饭是娜可和露露最喜歡吃的,因为从来都沒有吃過牛肉,其实我
也是如此吧,不過并不感觉味道如何,反而還是更喜歡面食,比如上次吃的刀削面,可惜露露還未学会。
饭桌上,娜可不停地說着今天遇到的事情,還有各种各样的人,感觉挺新鲜的,尤其是在电脑裡找到了游戏。
游戏,這可真是一個很迷人的东西。
“所以,连顾客进来,也忘了打招呼,是這样嗎?”我问道。
“哪有,”娜可道,“都還沒有掌握要怎样才能玩呢。”
“今天生意好嗎?”露露问我們。
“我去拿货了,今天生意好嗎?”我转头向娜可,“卖了多少钱,记账了沒有?”
娜可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道:“忘了,明天再算了,反正是多少就是多少了,又不会少的。”說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向露露道:“对了,今天遇到了一個病人。”
“病人?”我和露露都很奇怪,心想這丫头不在书吧裡呆着,莫不是跑医院鬼混去了吧?
“就是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那個女人,”娜可道,“感觉她病的好严重,我建议她不要到处跑,要多注意休息,沒想到她晚上又出来了,而且還开车,又下着這么大的雨,真担心会不会就這么死了。”
“胡說什么,”我赶紧打住,“人哪容易就那么死的,不要說這么诅咒人的话,是很不礼貌的,懂嗎?”
“我哪有,”娜可說着,把她观察到的病情简要地跟露露說明了一下。
“你沒有看错嗎?”露露问道,见她神色不太对劲,我意识到問題的严重性,道:“她真的会死?有那么恐怖嗎?”
“倒還不至于這么快,应该還有几天的時間可以活吧。”露露道,“别人的事情,关心那么多干什么。”
娜可露露本来還想說让她来這儿找姐姐求医的,听姐姐這么說,看了看我,话又收了回去。
我咳了一下,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說下去。
雨越下越大,心越发安静,不,应该說是沉静,一时倒也不想让人来接自己回去,想就這样一個人安静一会,就算這样安静地死去,也很不错,之所以這么想,只因为心口又疼痛起来,可能是刚才受了冷风含雨的浸袭吧,整個身子都烫烫的,又好虚浮,疼着,控制不住地恶心起来,只好打开窗子,让冷风继续吹进来,這样才感觉略好一些,燥热之后,身体在冷风的作用下,又很快地冰冷起来,透到骨子裡的冷。
抱着怀,缩躺在后座上,脱下鞋子,把腿放上来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随手放在那儿的名片,那是他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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