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生死之间
而陈砚清手中七玄剑一挥,一道剑芒飞向那练气五层的女性散修,即便她在生死危机之下激发自身全部的力量,但那又如何。世界终究是现实的,不会因为你全力以赴就对你另眼相待。一道剑芒之后,女性散修的身体被贯穿,一條生命就此烟消云散。
而令人惊奇的是仅剩的那位练气四层的男性散修竟然祭出一道符篆化作一具由灵力凝聚而成的甲胄套在自己身上,挡住了陈砚清的剑芒。然后又激活了另一道灵符加持在自己身上,让他逃跑的速度又快了一分。
陈砚清见其有如此底牌,觉得更加不能放過這個人,提起剑,尽全力向其追去。
就在二人追逐之间,有其他修士被這动静所吸引,也都往此处赶来。就在一人看到是陈砚清在追杀另外一人后,便不由地开口喊道:“請道友手下留情!”
而已经追上那位男性修士的陈砚清怎么可能留手,一剑挥出后再无底牌的练气四层修士再也无力回天,也只能饮恨于此。
等到這人死后,陈砚清才对着刚刚喊话的修士說道:“道友为何要我手下留情,這人可是你的挚爱亲朋?”
听到陈砚清的话,看着陈砚清杀气腾腾的面庞,這位修士也只能讪笑道:“怎么可能,当然不是,我和他沒关系。”說完便默不作声了。
這人只不過是被這么大的动静吸引而来,看到陈砚清在追杀此人的情景,便想让這人活下来,說出此事的缘由,看看能不能捞一些好处。沒想到陈砚清竟然如此干脆,转過头来将剑指向了他,不愿招惹麻烦的他怎么敢接下這個话茬。
“陈砚清,刚才的话我們可都听到了,得了好处想要杀人灭口,你们這种家族修士可真是都一样的狠辣无情啊!”這时又有人赶了過来开口說道。
“你待如何?”陈砚清一看,此人正是先前在岛上出言挑衅他的那位面目阴森森的的中年男性修士,于是便嘴中說道。
“俗话說见面分一半。吾等這么多人在這,难道你不应该将刚刚找到的好东西分享一下嗎?你這剑一看就是上好的法器,该不会就是因为它你才杀這几人灭口的吧?”
中年男性散修看着周围近十位修士,又看了看独自一人的陈砚清,阴测测的說道,企图挑起周围人的贪婪。不過周围的人哪個不是老狐狸,岂会被一句话所挑动。
“哦~先前在岛上挑衅我的事還沒找你算账呢,现在又来招惹我,难道你真的是想找死嗎?”陈砚清对先前這人的挑衅可都记着呢,见他這时又来招惹他,便对那中年男性散修怒喝道。
“我找死?陈砚清你也太狂妄了,說实话要不是因为你是陈家的人,你以为你能比我强不成?”不知道为何讨厌家族修士的中年男性散修已经被气昏了头。
“狂妄的是你,不過练气六层境界,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今日留你不得!给我死!”见這人如此不知好歹的陈砚清话一說完,就突然暴起手拿七玄剑向其杀去。
“怕你不成?”看陈砚清向自己冲杀而来,這位中年男性散修也不退反进,祭出自己的法器,准备于陈砚清近身搏杀。
這人的武器是一件一阶中品法器的三角叉,虽然不如陈砚清的七玄剑,但也是对散修来說难得的宝物。
两人近身搏杀,招招欲要置对方于死地。不過陈砚清自這一世转生而来,一直在家族苦修,与别人对战的机会太少,实战经验薄弱,反而是這散修常年与人搏杀争斗,凭借一手熟练的三角叉的叉术与惊人的眼力竟然与境界高他一层的陈砚清争的不相上下。
不過终究是陈砚清境界高出一等,時間一长,在与這修士的对战中,自身的战斗经验不断增加,逐渐开始占得上风。而慢慢落入下风的男性散修也是明白了自己的困境,心中更是不甘与怨恨。
“要不是你有一個好出身,如今有怎么可能把我逼到這個地步,着实可恨啊!”
“不過,今日死的必定是你,看我火羽镖”此人大喝一声,祭出一枚飞镖,竟然又是一件一阶中品的法器。
看到這飞镖向自己飞来,划過一道红色的轨迹。陈砚清不愿冒险,向旁边躲闪而去。沒想到這飞镖竟然能够锁定目标,对他紧追不舍,无奈之下陈砚清只能在飞镖飞過来的时候以剑抵挡。
面对飞镖与中年男性散修的两重攻势,陈砚清面临的压力加大,占据的上风局面正在被一点点的搬回。
所以,陈砚清不得不先处理掉這火羽镖,就在二人再一次搏杀在一起的时候,陈砚清的七玄剑找准机会一剑劈向火羽镖。七玄剑作为一阶上品的法器,比火羽镖品质更高,所以,陈砚清全力一剑下去就将這火羽镖劈碎。
不過就在這时,那中年男性散修反而露出一個诡异的笑容,轻声說道:“你中计了。”
被陈砚清七玄剑劈碎的火羽镖碎片突然爆发出几倍的速度,朝陈砚清的全身激射而来。
眼看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快的速度,陈砚清必然会因为躲闪不及时就此饮恨的中年男性散修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露出属于胜者的笑容。
不過,只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一块蓝色盾牌及时展开,护在陈砚清的身前,正是陈砚清在战斗中一直沒有动用的一阶中品的灵盾。
那些火羽镖的碎片全都被這灵盾所挡,伴随火羽镖碎片落下的還有那中年男性散修的心。
“怎么可能,你拥有一件上品的法剑就已经是全部了,怎么可能還拥有一块中品的盾牌?就因为你身后有一個陈家嗎?這不公平!”已经绝望的中年男性散修歇斯底裡的控诉道。
“不公平?這個世界本来就沒什么公平可言。不過這飞镖碎片還能偷袭還真在我预料之外,要不是有這块盾牌,估计我還真会被你重伤甚至是杀死,怪不得你有信心与我一战。”
“這次的教训我记下了,今后我会更谨慎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還有什么底牌嗎?沒有的话,這场争斗就该结束了,当然结束的還有你的命。”陈砚清听到中年男性散修歇斯底裡的叫声,冰冷无情的說道。這一次确实是给他上了一课。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已经绝望的中年散修置若罔闻,還在那不甘的說道。
“看来是沒有了。那就去死吧!”說完陈砚清挥出一道青色的剑芒,斩向那修士。
“不,饶我一命,饶…”反应過来的中年男性散修刚想要求饶,便被陈砚清的剑芒削掉了头颅。
陈砚清搜出那修士的储物袋后,看着還在周围的人說道:“各位,還站在這是有什么事嗎?”
听到陈砚清话的周围修士,清楚陈砚清的厉害,于是都纷纷說道:“沒事,我們马上就走。”然后就向其他地方散开。
而搜寻完战利品的陈砚清看到周围人都离开后,便准备暗中再一次返回這宫殿的主殿,他已经找到了那幅画像的不对之处,想要再去探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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