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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深夜,万籁俱寂。

  远处传来脚步声,這时完全封锁的大门打开之后,一個人带着药箱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屋子裡的人,冲旁边的人使了個眼色,“他怎么样了?”

  那人接着嗤笑一声,“還能怎么样,一直睡着呢,也不看看打到他身体裡的药有多厉害,要是這都能保持清醒,那還神了呢。”

  一听這话那人安心的点了点头,低头打开随身的药箱。

  旁边一個新兵看了一眼药箱裡那些白色的管子,忍不住低声问道,“這人不是一直睡着么,怎么還要打药?会不会就這么……把他给打死了?”

  另一個老兵当即抬手抽了他一下,“你当這裡面关的是小人物么,他以前可是苍剑军部的少校,战场上杀了不知道咱们多少子民,为人狡猾的很,要是不给他打麻药,万一他跑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艹……老子真是不明白上头是怎么想的,這种祸害不直接一枪崩了還留着過年么?”

  旁边一個兵刚开口立刻被踹了一脚,“你他妈知道個屁,上头留着他的基因可有大用处,這人不能跑不能死,還不能掉以轻心,只能每天這么关着,他要是嗝屁了,别說咱们這几個小小的兵,整個大厦裡的人都得给他陪葬。”

  几個扛着枪的兵一边說着闲话,一边用手腕上的终端打开了层层封锁的金属门。

  晏殊青趴在一张薄毯子上,身上還穿着之前行动时沾着血污的衣服,這会儿毫无知觉的躺在那裡,脸上一片虚弱的苍白。

  這时一支锋利的针头在灯光下闪過一道寒光,稳稳地刺进了他的脖子裡,注射器裡的透明麻药缓缓的注入体内,晏殊青的身体不自觉的抽动几下,接着犹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陷入了更深的沉睡。

  几個守卫看着他宛如一滩烂肉的模样,放心的露出讥讽一笑,顺手关上了金属大门。

  “轰”一声响,大门自动上锁,几個人再次闲聊起来,谁都沒有主意本该昏迷的晏殊青什么时候挣开了眼睛。

  全身的肌肉一阵阵的叫嚣着酸麻胀痛,這是麻药残存留下的后遗症,可晏殊青此刻已经管不了這么多,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脑袋开始飞速的运转。

  其实他并沒有完全中麻药,不仅是因为以前的训练让他对麻药有了些许抗药性,更重要的是每次医生来打针的时候,他都故意微微错开脖子,让针头刺到骨头上,虽然疼是疼了一些,可最多只是昏迷一会儿就能恢复清醒。

  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已经是自己被囚禁的第三天。

  三天的時間足够让他摸清门口一帮守卫的作息规律,他们一行人每隔二十四小时就会倒一次班,到了深夜除了守在门口的两三個人以外,剩下的都在外面蹲守,而现在距离交班時間還有不到两個小时。

  想到這裡,晏殊青的目光一沉,用余光瞥了玻璃窗外几個守卫一眼,不动声色的抿住了嘴唇。

  韩铭安排的麻药医生,每隔四個小时就会来一次,這会儿刚打過一针,肯定短時間不会再回来,而门外那些等着交接班的守卫见他刚陷入“沉睡”肯定更加归心似箭,所以……他必须把握這最后两個小时,才有可能在這裡逃出去。

  想到這裡,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裡任谁也看不出他曾经恢复過意识。

  夜色寂静,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今天是亚希国一年一度的感恩节,街道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所有人都盼着早点回家跟亲人们吃团圆饭,而此时守在门外的几個人却只能百无聊赖的打着扑克。

  “……艹,想起来就他妈一肚子火,就因为裡面那小子,咱们连個团圆节都過不成。”

  “可不就是么,一年到头苦哈哈的当個兵,就盼着過年過节能回家见见老婆孩子,结果倒好,碰上個丧门星,真想进去直接给他两枪,崩了他一了百了。”

  這话让旁边几個人笑了起来,“你他妈得了吧,你想宰了他我們可不给你赔命,你要是气不過直接进去踹他两脚,反正他睡得像瘫烂肉似的,你踹了他也不知道。”

  听到這话,旁边一個新兵开了口,“我听說首领给這小子扎的麻药都是最高浓度的,這玩意儿一针下去就能迷晕一头大象,何况连续打三天,反正還有不到半個小时就交接班了,你们几個先走得了。”

  這话正是在场几個人想听到的,本来负责守内门的就不是他们,這会儿赶上過节谁也不愿意再耽搁,何况這都连续盯了三天了,要真出事早出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几個人一合计觉得最后半個小时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于是晃晃结伴就结伴离开了,只剩下两個本来就该当班的守卫继续打牌。

  打的正酣的时候,正对大门的守卫下意识的往窗户裡瞥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趴在毯子上的晏殊青浑身抽搐起来。

  這可把他给吓了一跳,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艹,這怎么回事,别打了别打了,赶紧看看。”

  两個人守卫急忙走到门口,按亮大灯,瞬间强光照亮整個密室,就看到晏殊青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嘴角手脚不停地哆嗦,两只眼上翻白着,咙裡发出恐怖的呼声。

  這可吓坏了两人,其中一個对着连通系统的终端低声急吼,“喂,姓晏的你他妈别玩花样!老实在裡面待着!”

  可晏殊青像是失去意识一般,对此毫无反应,身体抽搐的越老越厉害,一张本就发白的脸在强光之下浮现出死尸般的青紫色,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還他妈愣着干什么!赶紧通知医生!他要是出点什么事咱们就全完了!”

  其中一人大吼一声,另一個被瞎蒙的新兵這才陡然回過神来,急忙点点头按动着手腕上的终端,而就在這千钧一发的时候,晏殊青突然剧烈的咳嗽一声,狠狠地呛出一口血。

  大股的鲜血喷出来,一大滩积在了鼻子裡,把他的一张脸彻底憋成了酱紫色,如果再不立刻抢救,下一秒就可能直接窒息咽气。

  来不及再联系医生,其中一個生怕晏殊青死了会牵连到自己,不等新兵蛋子說话,打开大门就冲了进去,一把扶起晏殊青想探探他的鼻息。

  谁知下一秒,還沒等他反应過来,眼前全身颤抖嘴裡冒血的晏殊青就突然睁开眼睛。

  他大惊失色,慌忙伸手去摸腰间的枪,谁知晏殊青比他還快,猛地一個跃起,一把勒住他的脖子,等他反应過来,自己腰间的配枪已经攥在了晏殊青的手裡。

  黑洞洞的枪管直指太阳穴,冰冷的金属刺到皮肤上,那人登时冒出一声冷汗,新兵蛋子惊慌失色,猛地掏出了枪举,晏殊青却先他一步按下了保险栓。

  “咔哒”一声,轻微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他手指微微弯曲只要再稍微用以一丁点力气就能立刻崩了這人的脑袋。

  “你如果不想我现在就打烂他的脑袋,就尽管开枪。”他的声音沙哑却冷凝,墨黑色的瞳孔裡一片幽深,哪裡還有半分刚才的虚弱和病态。

  這会儿两個侍卫才明白上了当,新人嘴唇哆嗦两下,大声喝道,“你以为自己逃掉的么!再有十几分钟就有人来了,你逃不出去的!马上束手就擒!”

  晏殊青嗤笑一声,“好啊,那我們就等着,到底是你们的救兵来得快,還是我的枪快。”

  “砰”一声,子弹擦着那人的头皮打在了对面的墙面上,那人吓得两腿一软差点跪地上,晏殊青翘了下嘴角,“马上用你的终端打开大门,否则下一颗子弹可就不会偏了。”

  新兵脸色发青,手心冒汗,举着枪厉声道,“你就一把枪,看看你杀了他之后還挡不挡得住我的子弹!”

  這话把晏殊青逗笑了,“那你开枪吧,对着我的脑袋打,记得千万别打偏了。”

  這话让新兵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一双手甚至都要攥不住枪,他当然不敢真的打死晏殊青,一旦开了枪,沒准救不了队友反而還赔上了自己的一條命。

  一時間他僵在当场,晏殊青的枪口又狠狠地往前抵了一下,“還不快点开门!再磨蹭大家一起倒霉。”

  新兵沒有办法,全身哆嗦的打开了门,就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猛地开枪,晏殊青早就料到他会来這一招,低头一躲,子弹打在了另一個亚希兵胸口。

  他“啊”的大叫一声,新兵来不及收手猛地扑上来,晏殊青“砰砰”两梭子弹打過去,新兵一头栽倒在地。

  晏殊青撕下一块布堵住两人的嘴巴,将其中一個拖到角落,另一個用毯子盖住放在自己原来躺的位置上,接着换上其中一人的衣服,做了一番伪装之后,扯下两人的终端就跑出了密室。

  被困三天终于逃出来,他的心口砰砰的跳,這裡到处都是监控,虽然已经是深夜,可难保交班的人不会发现他的踪迹,所以他必须在最短時間摸清這裡的地形。

  大概目测了一下几個摄像头的位置,他闪身躲到一個死角,用抢来的终端定位了一下此时的位置,发现竟然還身处在之前那座大厦之中。

  只不過這地方地形太過复杂,又隐藏了太多秘密,這才很难找到出口,但之前行动的时候,大厦的整個构造都已经映在了他的脑袋裡,只要他能找到之前那個电梯,就一定能从這裡出去。

  想到這裡,他不由长松一口气,闪身跃如黑暗之中,靠着终端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隐藏的楼梯门。

  他拿着终端在门上一扫,系统发出“滴滴”的声音,正在检测身份的时候,身后突然由远及近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顿绝不对,猛地回過头来,透過终端上那微弱的莹蓝色光芒,赫然看到了由远及近、密密麻麻靠過来的一群干尸……

  艹……怎么又是這玩意儿!?

  穿過纯白色的环形走廊,眼前的大门“滴”一下应声打开,门口的侍从恭敬地行礼,“首领,军座已经等您多时了。”

  韩铭点了点头,随手摘下手上的手套,大步走了进去,一踏进礼堂,眼前登时一片昏暗,巨大的全息穹顶悬挂在头顶,映出一幅波澜壮阔的星河宇宙,紫红色的光线投映下来,照亮了高座上那人阴厉的眉眼。

  韩铭面无表情的走进去,点头行礼,“军座。”

  那人的脸隐藏在暗影之中,让人看不分明,只听到让人沙哑冷凝的声音,“韩首领架子可真大,請了三天才见到人,你是真忙還是故意敷衍我也懒得追究了,可時間已经過了這么久,你的任务到现在還沒有完成,是不是该给我一個交代?”

  韩铭勾了勾嘴角,一脸无奈道,“军座,抓人這种事哪儿有這么快,更何况他到底有多难对付您心裡应该是最清楚的。”

  那人冷笑一声,“所以你现在是想告诉我,从沧澜山到阿尔法属地,绕了這么大一個圈子,你還是沒能抓住晏殊青?韩铭,你到底是抓不住還是不想抓?”

  “军座,您這么說我可就太冤枉了,這阿尔法属地是您的底盘,沧澜山计划也是您制定的,当初您故意派一支小兵去沧澜山上闹事,之后又给苍剑军部发了假情报,不就是要把晏殊青和靳恒引上山么,我已经完全按照您的计划去做了,但晏殊青他就是逃了我有什么办法?”

  “還有這几次行动,都是您和陈上将背后遥控,說到底我就是個跑腿的罢了,能起到什么决定作用,您說对不对陈上将?”

  說完這话,韩铭笑眯眯的偏過头看向黑暗中的另一個人,只听一阵低低的的笑声,一個高大的身影从昏暗之中慢慢的走出来,露出那张看起来刚正不阿的脸,赫然就是猎鹰的总指挥陈上将。

  “韩铭,漂亮话全都被你给說了,可你要真只是個跑腿的,人早就抓回来了,還用等到现在?怎么說我也是個爱才之人,而晏殊青也的确是個好苗子,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对他用狠招,你說說为了撮合你俩,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可靳恒死了,你都沒能让他乖乖跟你投奔亚希,韩铭你也真够沒用的。”

  這话让韩铭陡然阴厉的眯起了眼睛,勾出一抹冷笑道,“我有用沒有似乎轮不到陈上将您来关心。”

  陈上将低声笑了起来,“我的确不关心這個,但如果我沒记错的话,這次任务是你和晏殊青一起行动,怎么到了自己的地盘,你還能让他给跑了?”

  說到最后,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沉了下来。

  韩铭神色不变,平静的說,“是我大意了,不過只要他沒离开亚希,我总有办法找到他。”

  听到這话,军座和陈上将都眯起了眼睛,其实他们并不信韩铭的话,可全境之内包括韩铭所有出沒的地方,都沒有晏殊青的影子,這让他们想說他包庇都不行。

  沉默片刻,军座沉声开口,嘶哑的声音在整個礼堂裡回荡,“七天,七天之内我要看到晏殊青出现在我面前。”

  韩铭点头欠了欠身子,一句话沒說转身走了出去。

  刚刚大步流星的走出基地,一個侍从就疾步跑了過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說了什么,韩铭倏地一下拧起了眉头,“跑了!?”

  干尸越聚越多,昏暗的光线下,晏殊青甚至都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看到呲开的血盆大口裡面露出的一排排白牙,還有空气中那浓郁的血腥腐臭味。

  它们喉咙裡发出“呼呼”的怪叫,扭曲的身体前赴后继的扑上来,干瘪的皮肤上面透着一层青紫色的尸斑,长长的指甲犹如锋利的刺刀,冲着晏殊青狠狠地挥舞過来。

  晏殊青身上只有一把刚刚抢来的枪,可毕竟子弹有限,干尸太多,根本无法对付,他被困在一群“尸体”之中,只能赤手空拳的迎战。

  一开始他還能勉强应付,可后来残存着麻药的身体越来越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好几次差点被扑上来的干尸一口咬断脖子。

  突然后背一沉,一個干尸猛地扑上来,对着他的脖子就要咬下来,晏殊青掐着它的脖子将他拽下来,一脚剁碎了脑袋。

  這时候刚刚打开的楼梯门因为沒人初入又缓缓合上,晏殊青踉跄着起身就往前奔,這时身后三個干尸死死地攥住他的腿,他不得不打出最后一颗子弹,挣开束缚,在大门合上的一瞬间钻入了门缝。

  就在他长舒一口气的时候,“砰”一声枪响直接擦着他的耳朵飞過,他闪身躲避,头顶的大灯却陡然一亮——

  猛烈地强光让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下一秒再睁开的时候,他已经被无数枪口抵住了脑袋,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目光疯狂泛着猩红色的韩铭。

  “把他给我绑起来!”

  一声令下,晏殊青吐了口气,睫毛垂下来自嘲一笑,他知道今夜他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哗啦”一盆冰水狠狠地泼過来。

  晏殊青下意识的打了個哆嗦,从昏迷中醒来,這已经是第几次从麻药中醒来他连自己都数不清楚了,对上韩铭那双猩红的眸子,他扯了扯嘴角,“你也就只会這一招了。”

  “啪”一记耳光抽過来,晏殊青吐出一口血沫子。

  韩铭走到面前,盯着他那张白皙的脸,眼裡露出极其危险的目光。

  “晏殊青你還真是不识好歹,在我這裡好吃好喝的活着不好么,你为什么偏偏要跟我对着干?”

  听到這话,晏殊青冷嗤一声,冲着他吐了口口水,连话都懒得再多說。

  韩铭一把攥住他的下巴,逼着他跟自己对视,想到刚才军座說的那些话,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厉。

  他不想這么早把晏殊青交出去,這是他觊觎许久好不容易攥在手心裡的人,怎么可能還沒尝過滋味就白白便宜了实验室,可晏殊青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你,你一旦从這裡出去,立刻会被抓进实验室,解剖成无数碎块,是我救了你,你還想往哪儿跑?”

  一听這话,晏殊青冷笑更甚,“我倒宁愿被人抓进实验室,也好過被一只狗给盯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惦记的是什么,你要指望把我囚禁一辈子,当你的玩物,那麻烦赶紧动手杀了我,尸块送到实验室沒准還有利用价值,多两全其——”

  后面一個字沒等說完,韩铭就陡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晏殊青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晏殊青舌尖抵着肿胀的侧脸,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咳嗽着說,“那求你……赶紧杀了我,我他妈……看见你這张脸就……想吐!”

  掐在喉咙上的手指骤然收紧,他的脸登时憋成了酱紫色,只要韩铭现在再稍微使点劲就能立刻让他断气。

  可就在晏殊青快要上不来气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手。

  晏殊青一下子跌在地上,本能的剧烈咳嗽起来,這时韩铭却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虽然我有时候真的恨不得直接杀了你,至少你死在我手裡也算是我的所有物了,可后来想想人都死了,未免就太无趣了,所以我想到一個更有意思的玩法儿,保证让你喜歡。”

  說完這话,他脸上露出了甚至可以算温柔的神色,這让晏殊青背后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心裡有了不妙的预感。

  這时韩铭拍了拍手,几個下属把晏殊青按在一张椅子上,把他的脑袋固定在一個方位,接着另一個人一点旁边的按钮,瞬间面前一整個墙面都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

  玻璃背面似乎是個手术室,所有人都穿着白色的抗菌防护服,头顶一個巨大的全息光影照得整個屋子犹如白昼,而裡面人的說话声音也非常清晰的传到這边的屋子裡。

  “仪器都准备好了嗎?”

  “全都准备好了,电源和高强脉冲波也已经就位。”

  “很好,那现在我們就开始。”

  一個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背对着晏殊青,一边說着话一边低头戴手套,晏殊青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這时韩铭冲他笑了笑,指着這個男人說,“他就是你要找的生物学家约瑟芬,知道他现在要做什么嗎?”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就像在叫一個美妙的睡前故事,而下一秒,几個亚希军人推着一個轮椅走了出来,画面像是陡然按下了慢速键,然后晏殊青看到一個黑发男人坐在上面慢慢出现在眼前。

  這时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刀削斧凿毫无疤痕的英俊脸庞,赫然是消失了许久的靳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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