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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苍剑军队怎么会在這裡出现!?

  晏殊青惊讶的瞬间睁大了眼睛,可来不及多问,两個人就瞬间被卷入了厮杀之中。

  从天而降的特种部队,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巨大的天花板整個掉下来,毫无防备的亚希兵被一下子埋在了石块下面,有几個直接被钢筋石块砸的脑浆迸裂,当场一命呜呼,狭窄的走廊裡登时一片大乱。

  “妈的!”韩铭破口大骂,掏出枪加入战斗,冲着一时被打蒙了的亚希兵大吼,“都他妈不许慌!先抓住两個逃犯,今天谁能抓住晏殊青谁重重有赏!”

  一句话落地,双方开始了激烈的火拼,听到警铃的亚希兵正源源不断的涌過来,可从天而降的特种兵也有备而来,即便只有不到二十人,却战斗力惊人,双方一時間战成一团,瞬间硝烟战火弥漫。

  混乱之中,一個亚希兵发现了两人的踪迹,猛地扑了上来,靳恒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正抢過枪准备直接崩了他的时候,背后突然冒出一個人影,抬枪对准了靳恒的后背,晏殊青来不及细想,抄起一块掉落的钢筋砸過去,瞬间血肉横飞,脑浆迸裂。

  “砰”一声子弹打歪,几個苍剑军听到动静跑過来,一见靳恒立刻抬手行了個军礼,“上校,属下来迟,您和晏少校還好嗎。”

  来不及细說,靳恒笑了笑快速开口,“我們沒事,你们来得正及时,不過再晚一点就不好說了。”

  那人愧疚的低下头,“抱歉长官……時間有点紧张,按爆破装置的时候花了些功夫。”

  靳恒点点头,来不及去看晏殊青一脸诧异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說,“现在不是說闲话的时候,我們先出去。”

  說着他拉着晏殊青就往外走,此时大批的亚希军被缠得分=身乏术,拼命向冲過来抓人,可在特种兵的炮火下根本无法近身,混乱之中,他突然发现韩铭竟然消失了,猛地抬起头却只在拐角看到了一抹消失的身影。

  来不及细想,他一把将晏殊青推到几個特种兵身边,抢過其中一人的终端和枪,急声道,“我已经联系了苍剑军部,现在外面有我們的战舰,不過恐怕停不了多久就会被敌军发现,你先跟他们撤离,我随后就到!”

  說完這话,他来不及顾忌周围的眼光,捧起晏殊青的脸狠狠吻了一下,转身冲着韩铭消失的方向就追。

  晏殊青微微顿了一下,立刻猜到了他打的什么主意,瞬间脸色一变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你疯了么!這裡是韩铭的底盘,谁知道他打了什么主意,你這么追上去根本就是送死!我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给特种部队!”

  “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他对你做過的事情我一秒都沒忘记,這笔血债我必须亲自讨回来!况且他是苍剑的叛徒,今天我不可能放他走!你去战舰裡乖乖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撂下這话,他一狠心甩开晏殊青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追了上去。

  “靳恒!”

  晏殊青在后面吼,可转眼靳恒的身影就消失在枪林弹雨中,他暗骂一声迈步就跟上去,身后两個特种兵却一下子按住他,“少校,我們奉命护送您安全撤离,您现在不能离开。”

  晏殊青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从善如流的停下脚步,就在两個特种兵长舒一口气的时候,他猛地挣开两人,顺着靳恒离开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做法非常愚蠢,跟作死沒有什么区别。

  特种部队一共就来了二十個人,大部分還在对付源源不断涌来的亚希军,等到他们有時間去抓韩铭的时候,那家伙恐怕早就逃的无影无踪,所以他不怪靳恒做出這么冲动的事情。

  现在他但凡有点理智,就该乖乖的跟着撤离,先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再考虑以后手刃敌人的事情,可他明知道這些,却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

  硝烟渐渐散去,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大部分的兵力被苍剑军困住,此时整個基地裡空无一人,韩铭一边飞快的向前跑着,一边操纵着手腕上的终端。

  输入指令和密碼之后,终端发出“滴”一声响,他赶忙急声低吼,“遭遇敌军突袭,請求总部支援!代号7944,行动人韩铭,坐标——”

  他后面的话還沒等說完,系统的蓝光突然熄灭,根本沒等把他的求援信息发送出去,就自动断了信号。

  妈的!一定又是那帮该死的苍剑军动的手脚!

  他忍不住暗骂一声,心裡悔的肠子都青了,要不是担心军座那老狐狸发现晏殊青的藏身之所,他也不会急匆匆的把晏殊青转移到兵力這么弱的地方,结果给了靳恒可趁之机。

  到底是他太大意了,以为靳恒被洗了這么多次脑袋,早就变成他身边一只言听计从的狗,谁想到這小子竟然一直都在演戏!

  可他到底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疑问充斥着脑海,可他已经来不及细想,只想先逃出去再說,穿過一扇窄门,墙面出现一個隐藏的电梯口,拿着终端在上面一扫,电梯门立刻打开,他一只脚刚迈进去,后面突然闪過一個黑影,猛地勒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拽出了电梯。

  韩铭脚下不稳,一下子摔在地上,接着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一口血当即喷了出来,韩铭吐了口血沫子,猛地抬头赫然看到了不知何时追上来的靳恒。

  他的目光裡一片杀意,不等韩铭反应過来,冲着他的心口窝就是一脚,韩铭堪堪避過,阴厉一笑,“靳恒可真有你的,连我都能糊弄過去。”

  “若不是這样,怎么能抓住你這條走狗。”

  靳恒冷笑一声,冲着他的脑袋又是一脚,韩铭猛地一躲,旁边的墙壁瞬间震成碎块,“跪在我身边当狗的时候不见你這么說,就算你沒失忆,就凭你也想抓住我?!”

  韩铭猖狂一笑,吐掉嘴裡一口血沫子,从腰间一摸猛地看了一枪。

  “砰”一声子弹打在电梯门上,靳恒就地一滚,连续躲過好几梭子弹,韩铭见他手无寸铁笑得更加张狂,疯了似的按动扳机,“躲啊!你他妈尽管躲,看看究竟是你两條腿的速度快還是我的枪快!”

  他本以为追上来的会是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若是以一敌百,他必输无疑,可现在靳恒竟然自不量力的追了上来,那天就必须先宰了這個祸害,一解心头之恨!

  下雨似的子弹劈啦啪啦的到处飞溅,靳恒被他打的节节败退,不得不躲到旁白一根柱子后面暂避,见此韩铭更加疯狂,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已经顾不上逃命,猛地扑上来大吼一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子弹猛地冲着靳恒的额头飞了過来,如果击中,他立刻就会脑浆迸裂,而就在這千钧一发的时候,靳恒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韩铭陡然意识到了不对,可這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扑在空中之时,等于把身前所有弱点都露了出来,靳恒眸子一眯,眨眼之间竟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枪,冲着韩铭的胸口毫不犹豫的就是一枪。

  “砰”一声巨响,韩铭的左肩登时流出血来,巨大的后坐力把他重重的推出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而靳恒脑袋一偏,那颗差点要了他命的子弹擦着耳廓一下子打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靳恒一脚将韩铭揣在在地,膝盖抵着他的后背,猛地反剪住他的双手,讽刺一笑,“我的腿的确不如你快,但我的枪比你快就足够了。”

  “不直接杀了我?”

  靳恒冷冷一笑,“虽然我的确想,但你可是條大鱼,回到了苍剑之后,帝国有的是生不如死的办法来对付你這种内奸走狗。”

  一把抓起他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拎起来,韩铭踉跄了一下,途经电梯口的时候猛地往前俯冲,借着惯性一下子把自己和靳恒同时摔进了电梯间裡。

  這电梯也不知是什么构造,一检测到人体的問題,立刻运转起来,大门“叮”一声响,眼看就要合上,這时就听远处突然晏殊青的声音,“靳恒!”

  话音刚落,不過眨眼之间,电梯门已经合上,靳恒根本来不及给晏殊青任何回应,就跟韩铭厮打起来。

  两個人满身是血,也不知這血究竟是谁的,电梯眼看着既要把两個人最后一抹身影吞噬的时候,晏殊青猛地扑上来,死死地扳住电梯门。

  机器运转发出刺耳的轰鸣声,晏殊青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门拉出一條缝隙,巨大的力量从两侧传来,像是立刻就要把他挤成肉泥,可他仍咬着牙死死地抓住门边,指尖因为用力過大淌出了血,在电梯井一下秒就要把他吞噬的瞬间,他从最后的缝隙裡,猛地挤入了电梯。

  “轰”一声巨响,他一下子砸在地上,头顶的灯光不停闪烁,狭小的空间中,凌厉的拳风卷着汗水和血水到处飞溅,靳恒和韩铭犹如两只困兽一般不要命的撕咬在一起。

  电梯来回的晃动,像是下一秒就会直接坠下去,可此时已经沒人在乎這個,在韩铭冲着靳恒扑上去的瞬间,晏殊青踉跄的爬起来,冲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

  韩铭一口血吐出来,猛地亮出一把刀子,回身冲着晏殊青就刺了過来。

  晏殊青抓起旁边的垃圾桶一挡,刀锋和金属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這时电梯升到顶层,“叮”一声打开大门。

  韩铭一击不成刚要扑上来再补一刀,靳恒抓住机会,猛地勒住他的脖子,将人一下子甩出电梯。

  韩铭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控制不住又吐了口血,這时晏殊青和靳恒同时跃出电梯,他猛地攥紧拳头,一张脸恨得近乎扭曲。

  他很清楚现在的形势对他很不妙。

  如果跟靳恒单打独斗,他或许還有几分胜算,可要再加上一個晏殊青,他這会儿带着枪伤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他抓起摆在旁边的一盆装饰花,冲着两人扔了過去。

  靳恒一拳头打過去,花盆瞬间四分五裂,沙子和土壤洒了一地,而就在两人分神的瞬间,韩铭抓住机会转身就跑。

  靳恒迅速跟上去,冲着他的后背就是狠狠一脚,韩铭踉跄几下,回身冲着他的眼睛就是一刀。

  靳恒早就料到他会来這一招,一偏脑袋躲過一击,一脚踹飞他的刀子,“之前在猎鹰战队沒好好揍你,现在可得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撂下這话,他扯着韩铭的脑袋猛地撞在旁边的柱子上,韩铭登时头破血流,接着露出阴狠一笑,抬腿一踢,鞋尖竟然冒出一根长针,冲着靳恒的心口就刺了過去。

  靳恒下意识的闪避,韩铭挣开束缚起身就跑,晏殊青来不及思考,摸出靳恒刚才塞给他的枪,“砰”一声集中了他的膝盖。

  韩铭“啊”一声摔在地上,再也无力爬起来,靳恒抄起旁边一尊铜像狠狠地砸在他的脑袋上,韩铭抽搐了两下,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過去。

  “砰”一声,铜像从手裡滑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晏殊青跑過来低头看了一昏過的韩铭,确定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后才长舒一口气,赶忙从身上撕下几缕布條,方绑住韩铭的双手。

  “趁着這家伙還有气,咱们得快点把他带回母星,你過来帮我捆住他的——”

  后面一句话還沒等說完,靳恒突然猛地把他扯进怀抱,粗糙的大手粗暴的把他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之后,才控制不住大吼出来,“不是叫你先走了么!你特么是不是聋了!跑到這裡来掺和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韩铭的刀子要是再准一点,你這條小命就沒了!”

  听惯了端泽那副疏离的口吻,也见识過了他失忆时六亲不认的样子,此刻突然听到靳恒暴躁的冲自己发脾气,晏殊青竟然觉得心裡有点发烫。

  “可我现在不是還活的好好地,倒是你甩下我就一個人来做這么危险的事情,你考虑過我的感受嗎。”

  “我不想考虑你的感受!我他妈就想让你活着!要不是舍不得,我现在就恨不得给你两拳!”靳恒一双漆黑的眸子气的泛出了血红色,死死地攥住拳头。

  话音刚落,晏殊青的拳头直接锤在他的肩膀上,靳恒疼的“嘶”了一声,晏殊青的火气也上来了,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舍不得我舍得!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我不想考虑你的感受,我他妈受够了跟你分开的滋味!现在你好不容易恢复记忆出现在我面前,我为什么還要跟你分开!?你骗得我這么惨,要不是我男人,我现在就恨不得直接掐死你!”

  晏殊青从来沒有冲靳恒发過這么大的火,他一般生气的时候最多不搭理人,从来沒有這么歇斯底裡的大吼過,于是這么一怒,倒是把靳恒给吓懵了,站在原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脑袋裡又想到了什么,耳朵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红了。

  他低咳一声,梗着脖子挪开视线,气势明显比刚才矮了一截,還不忘强撑着嘟哝,“……你就知道說些好听的,现在承认我是你男人了?”

  這话把让晏殊青一愣,接着差点气笑,他說了這么多,可這家伙的重点到底在哪裡!

  真是脑回路有坑……

  透過昏暗的光线,他看不清靳恒的脸,却能看到他发红的脸色,忍不住瞪他一眼,“你别逃避問題,我告诉你姓靳的转移话题這招对我沒用,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明知道你這是来送死,我也愿意跟着,你管得着么!你還好意思冲我发火,我還沒跟你算账呢,我找了你一年啊,多少人都跟我說你死了,要不是我自己一直死撑着,你在我心裡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刚才你明明沒失忆還故意骗我,吓得我真的以为自己完蛋了,可你现在還好意思脸红?脸红什么,不准脸红!给我憋着!”

  本来听前面,靳恒還有点心虚,听到最后,又不知被踩到了哪裡的炸药包,瞬间恼羞成怒的低吼,“谁脸红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脸红了!”

  晏殊青又想笑又好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随手扯下韩铭手腕上的终端,在屋裡一扫,“滴”一声整层楼的大灯瞬间亮起,刺眼的光芒让两人同时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晏殊青果然看到了靳恒憋成番茄色的侧脸。

  忍不住翘起嘴角,想要再挤兑几句,却突然感觉靳恒的目光不对,他愣怔一下猛地环视四周,這时才发现他们此刻竟置身在一個巨大的迷宫之中。

  刚才只顾着追韩铭,再加上灯光昏暗,两人谁都沒注意到周围的环境,這会儿大灯亮起,才感觉事情的不妙。

  谁家楼顶会摆一個這么大的迷宫啊!

  微微吐了口气,晏殊青拧起眉头,“……這是怎么回事?”

  靳恒的目光冷了下来,看着昏迷在旁边的韩铭,死死地拧住了眉头,“這家伙是故意引我們来的,刚才他看似在逃跑,实际上心裡怕是早有打算。”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我們两個人的对手,所以故意想用這個迷宫把我們给困住,一旦我們被引到迷宫深处,他只要抓住机会就能马上逃出去,而我們不熟悉地形,很可能一直被困在這裡,這就给他逃出生天赢取了大把的時間。”

  “……真是祸害遗千年,是我們大意了。”

  晏殊青揉了揉额角,看着昏迷在地的韩铭,忍不住上去狠狠地踹了一脚,抽出腰间的光射枪对准他的脑袋,“我真是恨不得一枪崩了這畜生。”

  靳恒按住他的手臂,沉声道,“我比你更想宰了他,但他是這整個阴谋裡的主犯,又牵扯上了苍剑的利益,留着他有大用处,這次军部既然派兵支援了我們,就不可能不要一個结果,要是咱们现在宰了他,回国很难交代。”

  一句话让晏殊青的瞳孔缩了缩,新仇旧恨淹沒了他的理智,让他差点做了傻事,如果真的宰了韩铭,那靳恒怎么办,他可是为亚希效忠過的,万一回国追究起来,他也难辞其咎。

  攥着枪的手臂垂了下来,他抿了抿嘴唇,低下头像拎起一只死狗一把抓住韩铭,“刚才来时的路线我還有印象,咱们先想办法出去,万一被亚希军部察觉到了這裡的动静,咱们都得完蛋。”

  靳恒正有此意,点点头扯過晏殊青手裡的韩铭,拖着他冲来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路线我也记得,咱们這边走。”

  两個人不敢耽搁時間,扛着死狗似的韩铭快速前行,幸好两個人的记忆绝佳,几乎沒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之前来时的那個电梯口,可刚走到那裡,两人的脸色瞬间都变了。

  因为原本连接电梯的空地上突然多了一堵横贯上下的金属墙,彻底封死了两人来时的路。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发紧,可谁都沒有慌神,耐心的找着开关,可這堵金属墙就像横空出世一般,整個平面无比光滑,别說是机关,连個把手都藏不住。

  锃亮的墙面映照着两人的影子,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两人仍旧一无所获。

  “你說咱俩会不会记错了路,实际上原路根本就不是這一條?”

  靳恒瞥他一眼,“你這么蠢记错了有可能,我记错了沒可能。”

  這话把晏殊青给逗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忍不住抬腿踹他一脚,“我再蠢也比你聪明,否则一般人干不出你這种抛弃妻子丧尽天良的事。”

  一句话让靳恒的耳朵又红了几分,“别胡闹,干正事呢。”

  說着他继续低头摆弄着手腕上的终端,可這迷宫或许又屏蔽信号的作用,原本非常强的信号一到這裡就变得断断续续,根本就发不出信号。

  灯光下,靳恒瘦了几分却更加棱角分明的脸格外英俊,笔挺的鼻子在侧脸上留下一道暗影,修长结实的手臂微微用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條。

  晏殊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他背后凑上去问,“联系不上特种部队?”

  “嗯。”靳恒蹙着眉头点了点头,“如果咱们从這裡走不出去,就只能靠他们支援,可现在联系不上他们,咱们只能在這裡干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哦,要一直等啊,那其实可以干点别的事情打发一下時間啊。”

  晏殊青的声音就在耳畔,靳恒疑惑的下意识抬起头,“什么?”

  下一秒還沒等他反应,晏殊青突然抬手把他按在金属门上,贴上来蹭了蹭他的嘴唇,笑着勾起嘴角,“比如……亲個嘴唠唠嗑什么的。”

  靳恒一时愣在当场,接着晏殊青的嘴唇精准的吻了上来。

  之前在手术室裡的那個吻太過匆忙惊慌,谁都沒来得及去体会滋味,這会儿再次唇齿相碰,熟悉的温度萦绕周围,熟悉的眉眼近在咫尺,靳恒瞬间感觉自己被一把烈火点燃了。

  他只愣怔了半秒,接着抬手托住晏殊青的后颈抢回了主动权,可当他的舌头急切的探进他的嘴唇时候,晏殊青却偏過头推开了他,接着眨眨眼說,“想亲下去就要先老实回答我的問題,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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