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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一场战后,硝烟弥漫,断壁残垣。

  阿尔法驻地的总指挥间内一片死寂,李上校盯着最新呈到眼前的情报和死伤情况,死死地拧着眉头,把沾血的机甲头盔扔到一边,抬手摸了一把额上淌下来的鲜血。

  几個副官站在一旁,目光同样凝重,其中一個递過去一张手帕,哑声道,“总指挥,先止止血吧,军医很快就到了。”

  “别叫我总指挥。”李上校沉声开口,接過手帕叹了口气,“叫军医不用来了,我這点小伤不碍事,這次死伤太惨重,這会儿医务处一定忙不過来了。”

  “通讯设备现在怎么样了,能联络上军部了嗎?”

  旁边的副官凝重的摇了摇头,“這些叛徒早有准备,最先炸的就是基地的通讯设备,想要彻底恢复至少要一天時間。”

  一听這话,李上校狠狠地一拍桌子,脸色愈加难堪,“真是好一個裡应外合!”

  话音刚落,外边跑来一個侍卫,“上校,外面来了两個人,說有要事要跟您私下面谈。”

  “两個人?干什么的人?”李上校拧着眉头,這种战时关键时刻,怎么会有人来。

  “……他们沒說,只是点名要见基地的总指挥官。”

  “呵,他们要见就见,把我阿尔法属地当成什么地方了,這种时候你不问清缘由就敢往裡面放人,是生怕整個基地的人沒死干净是吧,不见,让他们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侍卫一听這话做了难,“可是长官……他们手裡有军部一级权限通行令,在整個苍剑所有驻地都畅通无阻,属、属下……不敢拦啊。”

  “你說什么?”李上校瞬间回過头,猛地眯起了眼睛。

  军部一级通行令,除了元帅以外,只有皇家才能授予,這来的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手裡怎么会有這东西?

  沉吟片刻,他赶忙开口,“快去把他们請进来,记住這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是。”那人不明所以,却還是沉声应下快步跑了出去。

  当面前的金属大门缓缓打开的时候,站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晏殊青和靳恒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李上校远远就看到两道修长的身影走来,可一看面相又很陌生,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们是什么人,如果是军部的以前我怎么沒见過你们。”

  他认不出带了伪装的两人,两人自然也不可能暴露身份,晏殊青行了個军礼,目光灼灼道,“总指挥既然請我們进来,想必也不是因为我們两個的面相,我們究竟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应该猜得出我們特意来找您的目的。”

  听到這话,李上校抿住了嘴唇,“是陛下派你们来的?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

  旁边的靳恒点了点头,“实不相瞒,我們正是从帝都军部而来,本来是为了执行秘密任务,不愿惊扰各位,可现在阿尔法出了這么大的乱子,我們也沒有再隐瞒的必要,請总指挥如实相告,這驻地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上校冷嗤一声,“你们說自己是军部的人,我怎么相信?谁知道你们在這种时候突然出现,是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

  晏殊青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摘下手腕上的终端往他面前一扔,“指挥官,我們已经向军部发送了求援信号,现在大家的時間都很紧张,沒人知道下一秒基地会不会再被攻击,如果您不想大家一起完蛋的话就不要浪费時間,我想基地的通讯器已经被毁了吧,您要不是寄希望于我們,刚才也不会让我們进這個门,那现在還绕什么圈子?”

  這话完全說到了李上校的心坎裡,他的确是抱有侥幸心理,如今基地通讯被毁,所有士兵的终端都跟外界失去了联系,孤助无援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两個手握一级通行令的人,即便是陌生面孔,他也只能堵這一把。

  想到這裡,他长叹一口气,摆摆手說,“罢了罢了,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如实奉告便是,只是你们别再叫我指挥官,我听着刺耳。”

  听到這话,晏殊青眯了眯眼睛,“上校,如果沒记错的话,我记得阿尔法属地以前都是钱上将统领,如今乱成這样,怎么不见他的人影,却让您来坐镇?”

  “就是這個叛徒把我們害成這样!”旁边的一個副官忍不住厉声开口,愤恨的死死攥住了拳头。

  這话让两人顿时神色一凛,完全沒想到情况会如此复杂。

  靳恒猛地蹙起眉头,“你的意思是……堂堂一個帝国上将叛变了?”

  “沒错,就是這個老秃驴,枉基地上下那么尊敬他,谁想到他竟然临阵倒戈!”

  “李上校,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晏殊青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上校揉了揉额角,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沉声开口,“钱上将在這裡任职多年,一直很受大家爱戴,平时他统兵有方,尽职尽责,就连我這個一直跟在他手下办事的下属都从沒怀疑過他竟然跟亚希国有牵扯。”

  听到這话,靳恒眯起了眼睛,难道這個钱上将就是他一直要找的“军座”?可這家伙隐藏了這么久,怎么会突然不打自招的跳反,而且最重要的是“军座”对他非常的了解,而這個钱上将他以前却从来不曾见過。

  “你是他的左膀右臂,难道从沒察觉他跟敌军勾结嗎?”

  李上校摇摇头,一张脸铁青,“我跟他向来政见不合,虽然同时驻守這阿尔法属地,可除了必要的公事以外几乎沒有什么来往,再說他是上将,我是上校,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手中攥着的兵权比我多,又是驻地的老将,我怎么可能去過问自己长官的事情。”

  “這一年多来,我一直都觉得這地方作为边陲星球,太平的有点過分,可当兵的谁也沒有嫌太平日子长的,所以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现在想来,這裡哪裡是太平,分明早就被敌军势力渗透,那些人才懒得再来找事。”

  听到這话,晏殊青和靳恒不禁对视一眼,果然事情像他们想的那样,正因为阿尔法属地早就被人给控制了,所以当初他们在沧澜山上才“恰好”一個驻兵都碰不上。

  “既然這样,你们又是怎么突然打起来的?”

  提到這個李上校死死地攥住了拳头,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因为昨天基地遭到了亚希的偷袭。”

  “昨天下午有例会,我收到钱上将那老鬼的信息,說他身体不适不能出席,让我主持会议,谁曾经正开会的时候,敌军陡然来犯,等我接到情报的时候,敌军甚至已经距离基地不到三公裡。”

  “其实情报站也已经被钱老鬼控制了,可当时敌军在前,谁也沒细想這些,正当我們的兵跟亚希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原本负责支援的钱老鬼却突然叛变,直接在背后捅了我們所有人一刀。”

  提到這事,李上校露出一抹懊悔的苦笑,“說起来我這個上校做的实在失败,空有一個军衔,却不知阿尔法属地竟然有一半以上兵力被他收买,敌军不過来了不到百人,以阿尔法的兵力完全可以把他们赶回老家,可就因为自己人叛变,我军死至少折损了两百兵力,整個基地都差点被毁。”

  “那些曾经与自己称兄道弟的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对你亮出了刺刀和枪口,那种滋味……這辈子都忘不了。”

  說到最后几個字,李上校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桌子上,想到之前血流成河的画面,目光一片赤红,连骨节冒出了血都一无所感。

  听完這话,晏殊青抿着嘴唇一时沒有开口。

  听起来,這個钱上将似乎就是他们要找的内鬼,可他既然在苍剑军中隐藏了這么久,为什么会突然选在這個时候暴露身份,還有那些突然打上门的敌军,用区区不到一百人就来攻打阿尔法基地,真的确定不是来搞笑的嗎?

  他疑惑的抬起头,跟靳恒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很显然他心裡也有這個怀疑。

  正当两個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地面突然剧烈的晃动,报警装置陡然发出刺耳的响声,整個指挥间瞬间被一片猩红色的光芒笼罩。

  “怎么回事!”

  李上校低吼一声,几個人同时掏出了武器,這时一個侍卫急匆匆跑进来,“长官,亚希军再次来犯!這次的……這次的人数至少是上次的五倍!”

  這话让屋裡几個人猛地拧住了眉头,李上校迅速按下终端,“所有成员听令,全部战舰机甲待命,敌人再次来犯,大家死守基地!”

  “后勤组报数,现在我军兵力和装备如何?”

  话音刚落,一颗流弹陡然冲着基地砸了過来,短时火光冲天,无数碎石砸下来,屋裡的人差点被掀翻在地,终端裡冒出断断续续的急切声音,“长官,步兵人员和火力充足,但机甲组的前线成员负伤严重,现在大半在医务处治疗,恐怕沒法保证兵力……”

  一听這话,李上校死死地攥住拳头,窗外敌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已经逼近到跟前,這一次他们出动了至少二十架战舰,如果不靠机甲,地面的步兵完全拿這些空中的玩意儿沒办法!

  “艹……”

  李上校骂了一句,“能出动多少是多少,我亲自去。”

  說完這话,他快速安排好战略之后,拿起机甲头盔就往外走,這时晏殊青上前一步挡住他,“上校,你要负责调配全局,這种时候不该亲自上阵,否则群龙无首,将士们的心就乱了,让我們去吧,对付亚希我俩估计比您有经验。”

  說到最后一句,他甚至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李上校上下打量他们一番,“……你们会开机甲?”

  靳恒翻了個白眼,直接抢過了他的机甲头盔,把军部一级通行令往他怀裡一扔,径直往前走,“见令如见元帅,您這头盔我要了。”

  說完不等李上校开口,两人直接快步跑出了指挥间,李上校本想阻拦,可大敌当前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敌军压城,茫茫雪山之中,二十几架战舰犹如散落在空中的蝗虫,让看的头皮发麻。

  硝烟再起,战舰上亮出一根根枪杆,冲着基地开始扫射,漫天火光之中,两道墨绿色的影子如闪电般快速闪過。

  靳恒飞到半空,冲着迎面而来的一架战舰就是一枪,战舰猛地旋转一圈,躲過子弹,调转枪头瞄准了靳恒,這时藏在背后的晏殊青猛地跃出来,对着战舰的能量舱就是一枪。

  光射炮拉出一道炫目的光芒,“轰”一声击中了目标,战舰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直接炸成了碎片。

  两個人的速度太快,成吨的机甲穿在身上却像羽毛似的轻盈灵活,根本不给战舰反应時間,不過眨眼之间就消灭了三架,地面上的步兵从沒见過有人能把基地的旧机甲发挥出這么强的威力,一时军心大振,开始了疯狂的反击,而两個人也成功引来了剩下所有战舰的火力,给地面的武器争取了足够的开火時間。

  原本敌军根本沒把阿尔法的机甲兵放在過眼裡,可這会儿十几架战舰却被区区两台机甲缠住,明明装备优良火力强劲,可两個人就像流星一般,還沒等瞄准,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下一刻又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冷不停地打上一枪,不過片刻又让敌军折了两架战舰。

  “亚希這到底在搞什么,谁家偷袭還分两次来,那第一次算什么,前哨兵么?”晏殊青游刃有余的避开一击,旋身跃到一边。

  靳恒半天沒吭声,盯着眼前的战舰沉默了许久才沉声开口,“殊青,你觉不觉得這整件事都很奇怪,亚希如果是为了报复咱们炸了他的基地,为什么要从他们早就已经控制的阿尔法属地下手,這裡大半都是他们的人了,炸了這裡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一颗在靳恒身后飞来,晏殊青抬手一枪,弹药相遇炸出冲天的火焰,“他们会不会是为了探我军的虚实,顺便把归顺他们的叛徒带走,所以第一次才带了這么少人?”

  “那這第二次呢,突然想起自己只顾着救人忘了炸基地,所以赶紧回来补一刀?”

  這话让晏殊青忍不住笑了起来,刚要开口调笑几句,脑袋裡却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過,如果亚希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炸基地,那么很可能是……

  “他们在示威!?”

  第一次偷袭,是为了炫耀他们控制了阿尔法属地,一声令下就能把整個基地搞得四分五裂。

  而這第二次偷袭,又是为了炫耀什么?

  晏殊青输的一下抬起头,刚跟靳恒的视线撞上,远处突然驶来一架巨型战舰,足足有方才十几架拼在一起這么大,眼看着亚希的大部分兵力已经被控制的时候,巨型战舰突然打开,从裡面飞出几十個黑色小型战舰。

  留在地面的几個副官见状忍不住笑喷了,“哈哈哈……刚才那么大的战舰都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這会儿放出来几只‘苍蝇’能有個屁用。”

  话音刚落,耳麦裡传来李上校低沉的声音,“全军听令,加大火力,继续进攻!”

  地面轰然发射出十几发聚能弹,敌军几十個小型战舰這会儿突然一字排开,同时从舱内探出足有碗口大的黑洞洞炮口。

  晏殊青在看到炮口的一瞬间,脑袋突然一阵剧痛,无数记忆碎片像暴风一样陡然向他席卷而来,脑海中那改变他整個后半生的可怕会议与此刻眼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毒猎……是毒猎……靳恒快跑——!”

  他嘶吼一声,根本不等靳恒反应,闪电般跃到他身边,一把拽住他疯了似的向远处飞去。

  “毒猎”两個字钻入靳恒耳朵,瞬间让他白了脸色,两人同时打开终端大吼,“李上校马上带着全员撤离!不要留在室外!马上!!!”

  一声嘶吼在整個基地蔓延,李上校迅速下令,留在地面上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赶忙服从军令往基地裡跑,可還有不少人操纵着大型武器,对這些“小苍蝇”发出来的弹药根本沒放在眼裡,撤离的瞬间還不忘点火攻击。

  可就在犹豫的這一刹那,漫天黑色的弹药像铺天盖地的巨網一样袭来,晏殊青和靳恒猛地向下俯冲,躲开了毒猎的攻击角度,却狠狠地从空中砸在了地下,可两人来不及反应,猛地滚入旁边的地下巷道。

  下一秒弹药落地,来不及撤离到室内的士兵在被击中的一瞬间,全身剧烈的哆嗦几下,接着顷刻之间化成了一摊血水……

  恐怖的画面让侥幸逃到屋子裡的人全都惊呆了,李上校僵在原地,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到底是什么武器……怎么可能会有這么大的威力?

  可一众人来不及悲伤,敌军换了武器开始了新一轮的轰炸。

  地动山摇,整個基地的所有屋子都摇摇欲坠,眼看就要被夷为平地,明明他们有足够的装备反击,甚至刚才差一点点就要赢了,却因为那個叫“毒猎”的武器,让所有人再也不敢跑到室外迎战,只能被动挨打。

  屋子摇晃的越来越厉害,一旦塌了,所有人下一秒可能都会变成一摊血水,一時間绝望无声蔓延……

  躲在巷道之中,晏殊青全身不停地颤抖,脑袋像要炸开似的嗡嗡作响,靳恒摘下他的机甲头盔,把他紧紧搂在怀裡,不停地啄吻他的脸,给他无声的安慰。

  晏殊青死死地咬住嘴唇,深吸几口气,终于缓過神来,“……刚才那东西你应该也有印象吧?”

  靳恒沒說话,可一张脸却一片铁青。

  他当然有印象,因为晏殊青正是因为這個“毒猎”才变成了现在的服从者。

  看到靳恒的表情,晏殊青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当年我被打中之后就失去了意识,只是听說這玩意的杀伤力很大,原来当初我們有這么多兄弟是這种死法……当初你怎么沒告诉我?”

  靳恒沉默了片刻,低声开口,“不告诉你是怕你会自责,你是唯一的幸存者,但不需要因为自己還活着就为别人的死买单。”

  晏殊青沒說话,過了一会才轻声說,“当初被泽隆绑架,他一直要取走我的基因帮他们改进毒猎,那时候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特意强调‘基因’這個词,现在才明白,這玩意的攻击原理应该就是把一個人扭曲分解成一滩‘基因’,彻底瓦解‘人’的攻击力。”

  “当初我一直想不透,如果他们只是想要我的基因,扯我一跟头发,剪我几片指甲不就有了,为什么非要把我绑走,直到刚才我才彻底想明白,他们要的不仅仅是改进毒猎,還要彻底消除我這個‘变数’,只要我在苍剑,他们的毒猎就沒法投入使用,因为他们不确定苍剑什么时候会用我研究出破解的方法。”

  “可他们又不能直接杀了我,因为杀了我,*细胞就沒了,所以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把我带走,先抽走我的*基因帮他们改进毒猎,再改变我的基因,让我彻底变成一個‘普通人’,然后一刀杀了,让苍剑连利用我尸体的机会也沒有,這样他们才能高枕无忧。”

  說着一番话的时候,晏殊青非常冷静,目光沒有半点晃动,轻松地像在說别人的事情,靳恒看的难受,忍不住拍他屁股一下,“你给我闭嘴,再胡說八道我就堵上你的嘴。”

  晏殊青挑眉冲他一笑,凑到他跟前,嘴唇摩挲了下他的下巴,“你现在就能‘堵’上我的嘴。”

  “别胡闹!”

  靳恒的耳朵一下子红了,晏殊青如坠冰窟的感觉這时才慢慢消散,沉了口气才哑声开口,“我恐怕已经猜到他们這第二次攻击是为了炫耀什么了。”

  靳恒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嗯,他们這已经不是示威,而是挑衅,告诉我們亚希已经掌握了生杀大权的本事。”

  “不止。”晏殊青冷哼一声,“他们估计還想借着這次攻击,探探我們的虚实,看看苍剑有沒有研究出破解毒猎的方法。”

  “他们连毒猎都投入使用了,恐怕已经是狗急跳墙,大概你說的那個‘军座’真是要鱼死網破也要抓住我了。”

  “這话怎么說?”靳恒疑惑的挑起眉毛。

  “他们手裡的毒猎一直都只是‘实验品’,数量根本不够灭掉整個苍剑,只能小范围的使用,要大规模投入使用,就得拿到我的基因,否则万一批量生产,苍剑再找出破击方法,他们就功亏一篑了,所以這次他们突然发兵一定不是为了侵略,而是另有图谋。”

  說到這裡,晏殊青顿了一下,睫毛不安的颤了几下,“我现在很怕他们会到处屠杀,然后威胁苍剑把我交出——”

  “够了,你想太多了。”

  靳恒沒等晏殊青說完直接开口打断了他,一双眼睛冷的沒有半点温度,身体绷成一块铁板。

  晏殊青笑了笑,举手投降,“好,不說了,我又胡說八道了行吧,罚你堵住我的嘴。”

  說着他凑上去,给了靳恒一個安抚的吻,靳恒含着他温热的嘴唇,气的直接把他按在墙上,粗鲁的回吻過去,不许他再說出任何一句不吉利的话。

  或许正应验了那句俗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在接下来几天,亚希国果然在阿尔法属地开始了疯狂的屠杀。

  毒猎只要刺穿皮肤,立刻就会把人变成一摊血水,尽管驻兵和军部派来的援兵一直在奋力反击,可毒猎让人防不胜防,短短几天就让整個驻地血染成河,而亚希国屠杀的路线也开始向着苍剑母星不断南移。

  军部和皇室为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几天時間皇帝的头发都白了一半,为了不引起民众的恐慌,军部一边秘密安排大量兵力前去支援,一边对阿尔法的消息严防死守。

  可即便這样,军部频繁的兵力调动,還是让母星的氛围变得暗波涌动,人人自危却不知真相。

  那日李上校带着仅存的一部分阿尔法驻兵扯到了地下密道,与晏殊青和靳恒回合之后,一起撤离到了沧澜山皑皑白雪之中。

  战时气氛一触即发,因为沒有足够的装备,一行人只能在亚希密集的攻击下,像游=击=队一般给与回击,虽不能彻底消灭亚希兵,但還不至于让人绝望。

  這天靳恒联络上皇帝,正准备敲定最后的行动策略的时候,母星上却发生了突变。

  帝=都最繁华的街道上的全息投影屏幕被人攻击了,模糊的画面抖动了一番,亚希的国徽突然出现,一個带着面具穿着军装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到画面前。

  “诸位苍剑国的民众,上午好,碍于你们的皇帝始终不与我谈判,那我只好用這种方法来问候你们的陛下。”

  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顷刻间所有媒体都聚焦于此,很快這一段视频就在所有平台上疯狂传开,就连跟皇帝连线中的靳恒和晏殊青也无可避免的看到了实况转播。

  “对了,聊天之前出于礼貌,或许我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

  “我是亚希*部一等功勋上将。”

  他脱下帽子,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饱经沧桑却阴厉很辣的笑脸,“也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军座,王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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