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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晏殊青在授勋典礼对靳恒的那一番表白,随着场内无数镜头,传到了星际的每一個角落,也让整個苍剑帝国为之轰动。

  即便大部分人早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可一直以来对于两人的流言蜚语,总是负面多于正面,再加上两人从沒公开提過彼此,以至于在很多人眼裡,两人仍是玩玩而已的包养关系,根本不可能走到最后。

  但经過昨天一晚,听到晏殊青细细回忆两人過去的点点滴滴,看到靳恒注视他的缱绻目光,沒有人能不为之动容。

  从沒有一個军部上校在自己的授勋典礼上嘉奖别人,更沒有一個服从者敢当着全星际的面,主动跟一個执剑者求婚,可晏殊青通通做到了,他的爱坦然又勇敢,击碎了一切的质疑和流言蜚语,只剩下无数的祝福和掌声。

  一時間,全国的舆论、媒体和社交平台全都炸开了锅,所有人津津乐道的都是两個人的名字,關於两人的话题楼也在以成百上千的速度疯狂盖楼,无数粉丝跟帖留言,星網上一片热火朝天。

  “被甜到了嗷嗷嗷!为什么看人家求婚,自己也像谈恋爱一样!”

  “ls1昨晚的转播看了无数遍,還是被俩人对视甜晕了#我饭的西皮全宇宙最甜#”

  “作为一個默默萌了双上校西皮三年的人表示,昨晚的糖算什么,你们去看看当初晏上校杀猎龙的时候,靳上校对陛下說這是我妻子的表情,才是真·闪瞎狗眼,造福首頁群众→陈年過期教材戳我”

  “啊啊啊啊啊啊ls你简直灵魂暴击!靳上校看晏上校的眼神,每次都能让我脑补十万字小黄=文!霸道腹黑上校攻x痴情变异下属受,再回想两個人以前還是军校同学,很可能是早有预谋啊!一步步接近,慢慢拆骨入腹,再让你怀上我的种什么的……我滴妈谁来阻止我!”

  “咦?我怎么跟ls一起黄了(*/w╲*)”

  “你们這样yy军人真的好么,开车的lss带带我!!!”

  ……

  網上一片热闹,網友们又相继挖出了两人以前相处的各种点点滴滴,有机甲格斗课上两人的完美配合,有曾经出席活动时的彼此对视……有些甚至连晏殊青本人都忘了,也都被粉丝们如数家珍的翻了出来,不仅如此,粉丝们還热衷于剪辑视频,有個圈中大手将两人所有的影像全都剪辑在一起,硬是拼出一個从校园到职场的破镜重圆狗血剧,再配上煽情缠绵的背景音乐,一度成为镇圈之作。

  虽然晏殊青搞不懂網友们所谓的“圈”到底是什么,但不幸好奇心打开了這個视频,看到“自己”和靳恒衣衫不整的滚在一起,他惊得手一哆嗦,差点把终端给砸在地上。

  “现在的網友尺度都這么大么……這是什么黑科技,怎么连……连這种事都能剪出来。”

  晏殊青忍不住嘟哝几句,想到刚才视频裡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和耳朵裡那些缠绵的喘=息声,一张脸控制不住的红了。

  他实在佩服這些網友的脑洞,当初他和靳恒沒在一起,互相看不顺眼的镜头落在他们眼裡也变成了狗粮,尤其是這些视频裡,用一些隐喻的镜头和旖旎的音乐一烘托,仿佛他和靳恒真的做過那些污污的事情。

  想到這裡,脸上的热度又飙升了几分,他不自在的干咳一声,抬头看了一下時間,已经晚上八点了,可還是沒见靳恒的影子。

  自从那日授勋典礼之后,網上全都在猜他和靳恒那天晚上做了什么,有人說去度蜜月了,有人說直接洞房花烛夜了,可实际上他已经有两天沒有见到靳恒那家伙。

  說起来這事晏殊青就糟心,因为這一场表白,所有媒体和舆论全都炸开了锅,为了不被人跟踪影响到卷卷,他不能回家,只能偷偷溜去原来的小公寓,而靳恒又正巧赶上军务,被留在了宫中。

  如今两天過去,靳恒一直不见人影,发信息也不回,外面有关两人的舆论热度不降反增,让他也沒法回家见儿子,只能一個人待在屋子裡,无所事事的睡大觉。

  长叹一口气,晏殊青瘫在床上摆成了個大字型,拿起钻戒戳了两下,“早知道是這种态度,我才懒得给你這家伙表白,真是浪费感情。”

  他一边嘟哝一边拿出终端,准备问问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结果刚一抬手靳恒的信息就涌了进来。

  【晚上八点一刻,军部晚宴,我等你。】

  一共十二個字還算上标点符号,简短的不能再简短。

  晏殊青一下子坐了起来,被這條短信搞得莫名其妙,军部今天晚上有晚宴?他怎么不知道?

  忍不住回拨過去,可靳恒那边一直无人接听,這时军部的正式邀請函发了過来,一看上面的內容和靳恒說的一样,晏殊青瞬间泄了气。

  得,靳大爷還真的只是给他发個通知而已。

  费尽心思表白一通,就算是木头疙瘩也开窍了,结果這家伙就這么点反应。

  晏殊青又叹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指望這個不解风情的家伙,抬头看表,晚宴的時間马上就到,他不敢耽搁,随便换了一件還算体面的衣服,顺手把戒指塞进口袋走出了大门。

  一路开着飞行器到了军部,偌大一栋楼裡竟然一片漆黑,就连楼前向来灯火通明的小广场此刻都伸手不见五指。

  晏殊青觉得奇怪,停了飞行器之后,一路走過去,整個大楼跟前都空荡荡的,甚至连個护卫都沒有。

  不是說有晚宴么,怎么会一個人都沒有……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只听“砰”一声,一朵巨大的金色烟花突然在头顶绽放,灿烂的烟火犹如无数坠落的星星,瞬间点亮了整個夜空。

  晏殊青吓了一跳,還沒反应過来怎么回事的时候,越来越多的烟火冲上天空,斑斓炫目的颜色,在头顶争相盛放,這时一朵巨大的粉色烟花绽开,接着整個天幕出现一排耀眼的字迹:“靳恒爱晏殊青”

  看到這几個字,晏殊青彻底呆住了,一颗心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這时,在万千烟火之下,天上飘起无数红色花瓣,犹如玫瑰的海洋席卷而来,晏殊青抬手去摸,仿真的全息投影几乎可以以假乱真,静静地停在他的指尖,這时他才看清這漫天的花雨裡,竟然每一片花瓣上都印着他和靳恒的名字。

  “晏殊青”和“靳恒”紧紧地靠在一起,正如他们永远无法分离的关系。

  他完全的呆住了,愣怔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红着眼眶笑了起来,這时,偌大的广场上,传来整齐划一的掌声,一声比一声响亮,晏殊青顺着声音向前走去,整個广场的灯光骤然亮起,无数艘飞行器划過星空,拉出五彩斑斓的彩带,每條彩带上都印着“祝靳恒和晏殊青结婚快乐”

  广场上掀起一浪又一浪的欢呼声,晏殊青定睛一看這才注意到现场竟然隐藏了這么多人,密密麻麻几乎站满了整個广场,他们之中有军部的同事,有普通的群众,還有无数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和记者。

  现场的闪光灯连声一片,這是一场提前许久就计划好的婚礼,却只有晏殊青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他像個傻瓜一样站在原地,這时身后传来喜气洋洋的笑容,回头一看正是猎鹰战队的全体成员,他们穿着统一的军装,袖口印着熟悉的猎鹰标志,手裡全都拿着玫瑰花,冲他做着鬼脸走了過来。

  這些人全都是跟他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大家吃過苦,玩過命,還差点一起牺牲在沧澜山头衷谒且桓霾徊畹娜嫉匠。床渭诱庖怀≈皇粲谛值艿幕槔瘛

  一群大老粗,穿军装拿着玫瑰的样子实在好笑,晏殊青一看到他们就忍不住大笑起来,“靳恒面子够大的啊,還能把你们都给請来。”

  “那当然,兄弟结婚我們不仅要来,還准备了礼物。”

  十几個大老爷们儿豪爽一笑,排着队上前把手裡的玫瑰花往晏殊青手裡塞。

  “祝你和端……嗨我又记混了,祝你和靳恒百年好合!”

  “永结同心!”

  “早生贵子!”

  “……就、就是不离婚!”最后一個实在想不出吉利话,憋了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气的周围几個人抬拳头就要揍他,也把晏殊青和周围所有人逗的前仰后合。

  低头看着兄弟们亲手送的玫瑰花,上面每一片花瓣都印着“靳恒爱晏殊青”,晏殊青不知道靳恒究竟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做到這些,心裡一阵阵的酸胀,這個男人是他见過最别扭的男人,也是他见過這世上最好的男人。

  他懂自己心中渴望得到同事的认可和尊重,所以他把他们請到這裡,這世上或许最懂他的人只有靳恒,根本不需要多說,就已经帮他想的面面俱到。

  吸了口气,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了下来,可還沒等他回過神来,广场音响裡传来起哄的声音,“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晏殊青一回头就看到了拿着麦克风的陈澄,他唯恐天下不乱的鼓着掌,现场的气氛被彻底的掀了起来,所有人都跟着一起鼓掌,大喊着,“结婚!结婚!结婚!”

  晏殊青哭笑不得的看着浑身是戏的陈澄,“连你也被靳恒买通了?”

  陈澄冲他笑着眨眨眼,“怎么能說买通,我可是你俩的媒人,沒有我你俩现在還是劳燕分飞呢,我這個大媒人难道不该来凑個热闹么。”

  說着他神神秘秘塞個晏殊青一管药膏,意味深长道,“這可是医疗处刚研制出来的好东西,用来执行特殊任务的,只需往关键部位抹一点点就能让人浑身酥软,yu仙yu死,我提取了精华融在药膏了,全世界就這一份,我就当份子钱便宜你两口子了。”

  晏殊青一张脸瞬间红了,“呸呸,谁要你這玩意儿,赶紧拿走。”

  “送都送了别不好意思啊,再說我可是带着重要任务来的。”

  說着他狡黠一笑,对着身后所有人振臂一挥,人群之中无数点亮的终端瞬间举了起来,拼成一行耀眼的字:

  “四千七百個日夜,谢谢你出现在我的身边”

  无数终端散发着莹蓝的光芒,在黑暗之中犹如璀璨的繁星,晏殊青看着這串数字,再也想不起来,愣怔了一会让才像個傻子似的又哭又笑的搓了把脸。

  他与靳恒已经认识十三年了,可不就是四千七百多個日夜,原来這家伙记得這么清楚,原来岁月不知不觉過得這么快……

  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靳恒這一段時間的神出鬼沒是为了什么。

  三年前,两人的婚礼仓促的宛如儿戏,而现在靳恒却默默地为他准备了這么大一個惊喜,這個男人的爱情从不儿戏,他的承诺也言出必行,即便当年的求婚如此荒唐,他的心却如此的赤城而火热。

  他从沒有把這一场婚约当成一场玩笑,所以他邀群星作见证,在全世界面前对他捧出了一颗心。

  這個男人总是這样,什么话都憋在肚子裡,却总是默默无闻的做着惊心动魄的事情,晏殊青的眼眶酸涩的厉害,眼泪控制不住的砸下来,嘴角却忍不住上翘再上翘。

  整個广场正是热闹的时候,人群之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呼,“靳上校来了!”

  话音刚落,一架纯白色的巨大飞行器从空中驶来,稳稳地停在晏殊青不远处,舱门打开,一身黑色礼服的靳恒走了出来。

  今天他把头发全都梳头在了脑海,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和刀削斧凿的侧脸,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将他高大精壮的身材衬托的器宇轩昂,一眼望過去英俊有些不似凡人。

  “啊啊啊啊靳上校帅晕我!”人群中一片惊叫欢呼,现场的气氛也因为靳恒的出现被再次推向了高=chao。

  可此时靳恒的眼裡已经容不下其他,他一瞬不瞬的看着不远处的晏殊青,像是要把他吸进眼裡。

  晏殊青的心跳得飞快,這时靳恒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看着這家伙英俊逼人的样子,晏殊青脸上有些微微发烫,這家伙怎么能……帅成這個样子。

  “我看出来了,你這家伙就知道算计我,還說是什么晚宴,结果吓了我一跳。”

  晏殊青笑着低声开口,靳恒的耳朵微微发红,“不吓一跳怎么能叫惊喜,前天庆典上你也吓了我一跳。”

  两個人靠的很近,耳边是徐徐的晚风,身侧飞舞着玫瑰花,一切如梦似幻,美好的有些不真实,晏殊青摸了摸鼻尖,小声說,“前天至少你穿的人模狗样,可你看我现在,穿的這是什么……丢人死了。”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上身正装西装,下面却是牛仔裤,脚上還是双休闲鞋,出来的急,他甚至连头发都沒梳整齐就来参加這所谓的“晚宴”,跟靳恒一身华服相比,他简直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难得看到晏殊青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靳恒嘴角的笑容深了几分,幽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喉结一滚哑声說,“我靳恒的老婆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說完這话他自己先羞红了脸,别扭的把脑袋偏到一边。

  晏殊青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咸不淡的瞥他一眼,“我记得先求婚的明明是我,当老囊灿Ω檬俏遥獠殴肆教炷悴换峋屯税伞!

  靳恒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翘起嘴角,“一切以婚礼上才作数,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执剑者。”

  說着他颇为潇洒的打了個响指,這时一個小胖子从飞行器上应声“滚”了下来,犹如一個糯米团子似的,在落地的瞬间還跳了几下,众人定睛一看瞬间激动起来。

  “嗷嗷嗷小宝宝好可爱!小花童哎!”

  “好想捏捏他的脸!嘤嘤嘤看起来好软好好捏!”

  一群人见到卷卷两眼放光,恨不得直接扑上去,而小家伙竟然沒有怕生,反而眯着眼笑了着冲大家打招呼,乖巧的喊“叔叔阿姨好”。

  小家伙今天跟靳恒穿了父子装,一样的黑西装白衬衫,手裡抱着一捧比他還要大的玫瑰花,像個小皮球似的跌跌撞撞冲两個爸爸跑過来,一边跑一边嘴裡還给自己鼓劲,“卷卷冲啊!爸爸在前面等你的花花呢!”

  小家伙一下子撞在晏殊青腿上,被他笑着抱进怀裡,卷卷窝在爸爸怀裡就开始撒娇,搂着爸爸的脖子要亲亲。

  靳恒看不過去咳嗽两声,小家伙“呀”一声,赶紧把玫瑰花塞到靳恒手裡,靳恒這才满意一笑,特别帅气的跪下,将花举到晏殊青跟前,摆出一個求婚的姿势。

  现场沸腾起来,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现场和场外看直播的所有观众此刻都在翘首以待,等着看靳上校会拿出什么样的戒指,這时就看靳恒犹如变魔术一般,手指一抬,非常从容的探入花中……结果下一秒就变了脸色。

  所有人:“???”

  晏殊青看着靳恒发僵的表情,沒忍住一下子笑喷了,“喂,你不会是沒带戒指吧?”

  靳恒瘫着一张脸,仔细再花束裡摩挲一番,可仍然一无所获,一時間他脸黑了,问旁边看热闹的卷卷,“小胖子,我放在玫瑰花裡让你要收好的戒指呢?”

  卷卷眨眨眼,一脸的茫然,“恒恒說好重要的,绝对不能丢,所以卷卷就放在家裡啦。”

  靳恒:“!?”

  现场所有人再也控制不住大笑起来,晏殊青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周围人跟着起哄,“靳上校,沒有戒指這婚可怎么结啊?這样就想把我們晏上校骗到手,群众们可不依啊!”

  晏殊青勾起唇角,眨眨眼說,“听到了?沒有戒指這婚可就结不了了,不過嘛……你要是愿意嫁给我,让我当老公,咱们就另当别论。”

  說着他从口袋裡拿出自己买的那枚戒指,打开摆到了靳恒面前。

  出门时他不過顺手一塞,沒想到這会儿却帮了大忙,這就是命啊,啧啧。

  靳恒的脸绿了,现场的观众乐了,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靳恒一张脸红的近乎滴血,压低声音說,“……咱们先把婚结了,称呼的問題回家再說。”

  “某人刚才說了,一切以婚礼上才作数。”

  晏殊青似笑非笑的看着靳恒,在靳恒恼羞成怒的时候,偷偷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侧脸,靳恒登时僵在原地,一把夺過戒指,老婆就老婆吧,等结了婚,床上就让你明白谁是老公。

  靳恒在心裡哼哼两声,拉起晏殊青的手就往大楼裡走,从始至终沒有再說一個不字。

  這已经是默认的意思,现场再次控制不住大笑起来,晏殊青看了一眼闹脾气的靳恒,轻轻的翘起嘴角,此刻胸膛裡的一颗心彻底被這家伙装满了。

  一行人簇拥着一家三口涌入大楼,此时大厅裡挂满了吉祥如意的红色绸布,高台上還贴着金灿灿的“囍”字,一切都喜庆洋洋,让人犹如回到了百年前的古地球。

  甚少有苍剑人见识過真正的中式婚礼,此刻一进门全都发出赞叹,可還沒等惊讶一会儿,大厅裡突然响起热闹非凡的唢呐声。

  接着几十個憨态可掬的球形机器人,“腰”裡系着红色的绸布,挥舞着圆形的爪子,跟着节奏扭了出来,领舞的正式靳恒家裡那個糟心的家务机器人,這会儿看到主人更加兴奋,圆爪一挥,“俺家主银夫银结婚,老高兴了,小伙儿大闺女们都给俺卖力扭起来!”

  說着一群机器人踏着唢呐的节拍扭起了秧歌,卷卷看得手舞足蹈,跟着扑上去一起扭,小家伙跟不上节拍還偏要跳,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的所有人前仰后合。

  這时,皇帝和靳荣公爵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满脸笑意的走了出来,看着携手的两個人,脸上全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靳荣早就喜歡晏殊青,這会儿见到他恨不得直接不松开,嘴裡一直念叨着,“殊青啊,你可真是個好孩子,多谢你不嫌弃靳恒這臭小子,要是沒有你我琢磨他可能就得光棍一辈子了,你說說多好的孩子啊,就糟蹋在我們家了。”

  “爸,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靳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换来靳荣狠狠一瞪,“我說的有什么不对么,殊青愿意跟你结婚是人家心胸宽广,否则就凭你那臭德行,光棍打到死也找不到对象。”

  晏殊青刚才看到靳荣還有点紧张,這会儿直接忍不住笑了起来,见他笑了,靳荣也跟着爽朗一笑,拿出一本相册递過去,“你们结婚我這個当父亲的也沒什么可送的,就把這东西当礼物送给你吧。”

  晏殊青打开一看,相册裡贴满了靳恒从小到大的照片,四五岁时紧紧抿着嘴装小大人的模样,七八岁时低头认真弹钢琴的样子,军校时英姿挺拔穿军装的样子……

  厚厚一沓照片见证了靳恒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现在靳荣却把它交给了自己。

  “以后我就把這臭小子交给你了,百年后我們這些老骨头都沒了,有你能陪着他,我很放心,好好对他,虽然他脾气坏了点,但值得你爱。”

  一句话狠狠的戳进了晏殊青的心窝,他知道靳荣给的他不只是一本相册,而是靳恒的整個前半生,现在相册由他保管,就等于把他后半生也给了自己。

  紧紧地搂住相册,晏殊青点了点头,眼眶发红,“放心吧伯父,我会好好珍惜他,他特别好。”

  靳荣哈哈一笑,“還叫伯父呐,该改口了。”

  晏殊青脸上一红,“爸。”

  一個字酸到了心窝裡,他自小孤苦伶仃,从沒感受過家的滋味,以前他以为养父母是他的家,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了一個家。

  家中有亲人有爱人,而這些都是靳恒给他的。

  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家伙,靳恒感受到他的目光,嘴角明显的翘起跟着回過头来,這时旁边唯恐天下不乱的陈澄煽动着所有人一起喊:“一拜天地!”

  所有人只在书中见過這样的礼仪,一时看得既新鲜又眼热,不停地吹着口哨较好。

  “二拜高堂!”

  转過头面对靳荣和皇帝,靳恒伸出手紧紧地攥住了晏殊青。

  “夫夫对拜!”

  四個字刚落地,靳恒甚至都沒躬身就搂住晏殊青的腰,吻了上来,两片火热的嘴唇撞在一起,四目交接,两双漆黑的眼睛中只剩下彼此,唇舌交缠,這一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周围的欢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场外看直播的人跟着嗷嗷叫号,西皮粉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大吼一声,“我饭的西皮全宇宙最配!”

  鲜花掌声簇拥着彼此,在欢声笑语中,陈澄笑着喊,“礼成,送入洞房——!”

  “等等,這就送入洞房,那叫我来干什么?”旁边跟着傻笑的证婚人,這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工作。

  周围人全都笑了起来,陈澄尴尬一笑,赶紧把麦克风让给证婚人。

  翻开誓词,证婚人看着两位新人,笑着问,“执剑者,你是否已经考虑清楚与你的服从者结为配偶,从此无论顺境還是逆境,都对他始终如一。”

  熟悉的誓词又重复一遍,靳恒深邃眸子落在晏殊青身上,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愿意。”

  “服从者,你是否已经考虑清楚与你的执剑者结为配偶,从此无论顺境還是逆境,都对他始终如一。”

  晏殊青笑着刚要开口,旁边的卷卷伸出小爪子兴高采烈的高呼,“噎死爱都!”

  潮水般的欢呼声淹沒了整個广场,晏殊青率先笑着凑上去吻住了靳恒的嘴唇,一双精壮似铁的手臂微微一顿,接着紧紧地搂住了他。

  巨大的烟花在头顶绽放,靳恒紧紧搂住自己放在心中数十年的爱人,终于有勇气說出那一句深藏在心中的爱语。

  “我爱你。”

  三字真言那么重,需要用一辈子去践行,而属于他们的时光還很长很长,长到足够去承担這穷尽一生的重量。

  银河浩渺,你近在咫尺,星光璀璨,愿与你同行。

  以后的人生,還請你多多关照。

  【正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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