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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精神過头的雌性

作者:宫槐知玉
“唔……”“你醒了?”加布裡回头看向床上的人。石屋内,火舌摇曳,照亮了大半個石屋。那温暖的橘黄色光晕也落在了加布裡的身上,柔和了他那刀刻般的五官,让他眼中看上去多了几分温柔。躺在床上的玛伊见到如此的加布裡脑中有瞬间的晃神,但她眨眼再看去时,加布裡已恢复了平日裡的那個虔诚的侍奉着部落的守护神寡言少语不苟言笑的高高在上的祭师大人。“我……沒死?”玛伊有些呆呆地问道。她竟然能够在這片黑暗中见到加布裡那张脸,那是不是說明她沒有死?而且這片黑暗看着有几分眼熟,那墙壁上挂着的骨饰好像在哪裡见過。听了玛伊地问话加布裡愣了愣,那瞬间他眼中的冰冷化去几分,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俯视着躺在床上的玛伊。“伤口很痛?”加布裡视线落在玛伊的手臂上,那裡虽然已经被医师仔细的包扎了起来,但還是有不少血渗透出来,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嗯。”玛伊如实点头。不光是痛,而且是痛彻心扉。她每一個呼吸仿佛都能牵动伤口,让伤口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看着玛伊這痛苦的模样,加布裡想了想,然后格外认真地說道:“你睡一觉,睡着了就不会痛了。”本就痛得有些难受的玛伊闻言不由有些窘迫,那瞬间她有些怀疑在她面前的這祭司大人是不是别人伪装的,祭司大人不是部落中最聪明的存在嗎?她若是能够睡得着,她早就睡了。不過這么想想,玛伊又松了口气。她還能够感受到疼痛,至少证明她這一次沒有死掉,至少比上一世好得多。“对了,其他的人怎么样了?谁救了我?”冷静下来的玛伊脑袋中立刻有了无数的疑问。“有两個雌性死了,其他的都已经送回了家。”加布裡低沉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屋子中传开,“你不记得你昏迷之前的事情了嗎?”“记不是很清楚了。”玛伊道,她记忆中最后剩下的事情便是那野兽扑向她,她奋力一搏把手中的木棍捅向了那野兽。那之后,记忆中便只剩下剧烈的疼痛和灼热的腥臭味。“你把它杀掉了。”加布裡来了兴趣,看来玛伊把那野兽杀掉只不過是巧合。他就說,凭玛伊這样一個身材瘦小沒什么力量的雌性是不可能轻易打败那种庞然大物的。“我?!”玛伊惊讶。“我和巡逻队其他的人到的时候那野兽已经快死了。”加布裡借着屋内微弱的火光打量着面前這個正与他平等对话的雌性。在部落中,身为祭司的他受到部落中所有人的尊敬,因此所有的人与他說话时都抱有几分敬畏,除了他早逝的父母,還从未有人与他面对着面就像其他人对话那样正常的对话,這让他不由觉得有几分新奇。“是嗎……”玛伊试图回忆,但脑海中一片空白。“你若想知道具体情况,可以去问一问与你一起在山中的那些雌性,他们应该知道。”加布裡道。玛伊想了想,点了点头。說道這,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是谁把我带回来的?”那林子与部落虽然近但也需要走上许久,她受了伤,定然是有人先背着她跑回来。如今她逃過一劫自然需要感谢救她的人。“我。”加布裡道。“哈?”玛伊瞪眼。祭司大人?站在床边低着头与玛伊說话的加布裡看着玛伊那瞪大的眼睛与她那呆呆愣愣的神情,心情突然而来的大好。下一刻,加布裡却不由皱起眉头。他觉得自己似乎太過在意這雌性了,看到她受伤时突如其来的由他带她回部落的提议,看到她因为受伤而痛得紧皱眉头时的想要安抚那份颤抖的心,還有此刻因为捕捉到玛伊脸上小表情的好心情,他好像会变得有些奇怪。看着玛伊那傻呼呼瞪着眼睛的表情,加布裡脸上面色不改,心中却已经下定决心明天去找部落的医师看看,因为他觉得自己生病了。得知背自己回来的人竟然是加布裡,玛伊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加布裡這部落中的祭司,他备受尊敬,同时也是部落中最优秀的猎手,是最受雌性欢迎的雄性,她虽然与這样的加布裡成了配偶,可在她看来两者之间還是存在着距离的,她沒想到加布裡会为她做這种事。他本可以让其他的人背她回来。作为部落的祭司,他本可以不用做這种又脏又累的事情。“那,我的伤……”脑子有些乱哄哄的玛伊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伤口,但就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她脑子中传来嗡的一声巨响,然后下一刻,一声惊动整個部落的尖叫自她口中传出,“啊!”尖叫着的玛伊顾不上身上的伤口与疼痛,她也不知道哪裡来的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抬起受伤不受控制的手臂扯過旁边的兽皮遮在自己的身上。那瞬间,玛伊只觉得有一股沸腾着的血液冲进大脑中,让她脑袋中嗡嗡作响,让她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尖叫直持续到她把自己身上裹上兽皮才停止,但玛伊脑袋中嗡嗡作响的声音却未停下,還有那沸腾着的血液也未安静。“怎么了?”加布裡不解地看着在床上用兽皮裹住自己把自己缩成一团的雌性。她不是伤口痛嗎?怎么突然就变得這么有精神了?“你、你、你……”玛伊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地瞪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加布裡,那瞬间,她有了一种想要挖個洞钻进去的冲动。“嗯?”加布裡越加疑惑地看着這個精神得過了头的雌性。鲜少与雌性接触,之前都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部落上的加布裡心中的疑惑更甚,這雌性怎么好像和他印象中雌性有些不同?不但能够单挑巡逻队都奈何不了的野兽,嗓门儿還格外的大……“我、我、我……”把自己裹成一团的玛伊瞪着面前正盯着自己的加布裡,她都快要急得哭出来了,“我身上的衣服呢?!”听着玛伊尖叫着地问话,加布裡面不改色地說道:“烧了。”“什么?”玛伊面红耳赤地大吼。见玛伊冲着自己大吼,脸上神情還格外的凶狠,素来寡言少语性格严谨的加布裡不由觉得有些委屈,他面上却還是面不改色地說道:“沾染了太多的血,洗不干净了,所以烧掉了。”“我……”玛伊瞪了瞪面前的加布裡,又小心翼翼的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兽皮朝裡面看了看,最后還不死心的用手摸了摸,然后這才几乎快要哭出来地问道:“那是谁帮我擦的身体?”看着面前的加布裡,玛伊脑袋中是一片混乱。她刚刚清醒时并沒有察觉到,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竟然是赤果着身体躺在床上。她身上原本穿着的兽裙不见了踪影,也沒人为她盖上被子,她就那么赤果着神色如常的和加布裡說了许久……一想到刚刚与加布裡說话时加布裡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身上,玛伊就脑袋充血,脸颊烫得不行。她裹着兽皮挪动着身体,试图把自己连整個人连同脑袋一起塞进裡面中藏起来,她已经不想再看见面前還一脸正色地看着她的加布裡。想想刚刚发生的丢人的事情,她羞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居然就那么一丝不圭的和加布裡說了许久……“是部落的医师。”加布裡面色严谨,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却带着些疑惑,那雌性为什么把脑袋都塞进被子中了?她不闷嗎?把自己藏在被子中的玛伊闻言总算是暗暗松了口气,還好不是加布裡为她擦拭的身体,不過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她的脸就立刻更加滚烫起来。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一個陌生雄性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祭司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突然从祭司大人房裡传来一声尖叫,如今半個部落的人都已经拿着武器聚集到了门外。加布裡疑惑地看了看缩成一团不愿出来的玛伊,他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就在他来到门前准备开门时,玛伊突然从被子中伸出個脑袋瞪着他,“不许說!要是你敢說出去,我就……”玛伊磨着牙恶狠狠地瞪着加布裡,此刻她已经顾不上加布裡是不是部落备受尊敬的祭司了,她那凶狠的模样分明就是在說加布裡要是敢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說出去,她就咬死他!咬死哦!“祭司大人?”门外的人开始用力敲门。加布裡眨了眨眼,他收回看着像是炸了毛的野兽的玛伊的视线然后开了门。“祭司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您沒事吧?”门外的人纷纷紧张地看了過来。“沒事。”加布裡摇头,心中却有些不确定,他觉得那雌性精神過头了。“刚刚是……”“她醒了。”加布裡想了想之后還是决定如实說道,虽然他并不知道那雌性尖叫的原因。“祭司夫人?那就好、那就好,她怎么样了?”加布裡想了想,认真地說道:“……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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