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聘礼
当然,柳诗雨从来都是這样,耍耍小性子,花点心思哄一下就可以了。正好,独孤铭让人从国外带回来了一瓶限量版香水,让管家去公司拿了交到柳诗雨的手裡。
“铭哥哥,我收到香水啦,真的好喜歡!”电话那头的柳诗雨很激动的說。“我就委屈几天在家裡等你好了。”
静静的听着柳诗雨的话,水泽曦才发现,其实柳诗雨還是挺好哄的,沒事送两瓶香水,送点面霜什么的就行了。再不济买两個包包也可以啊!再看看自己,哄都沒人哄,只有喵喵哄,心裡略感酸涩……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气,外面阳光明媚,阳光照在病房的玻璃上,把整個房间照的通亮!
“唔——外面太热了!”刚跑进房间的金玲就冲着水泽曦抱怨。
“你看這外边眼光明媚的,還到处乱跑,防晒霜抹了沒?”水泽曦坐在病床上,放下手裡的书,看着门口拿着扇子狂扇的金玲,有点好笑。
“阳光明媚?莫非我們家泽曦对這個词有什么误解?”她和烤肉就差一撮孜然了,這丫头既然說外面阳光明媚?明明就是骄阳似火好不好!
病房裡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独孤铭抬头看看金玲,眉头稍微皱了皱。本来還可以安安静静的看会书的,现在她一回来,气氛就“活跃”了起来。
“喵~”喵喵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准备回到水泽曦的枕头边窝着的时候,恰好经過金玲的旁边。看着满脸大汗淋漓的金玲,心想:這是掉水了?哦,我不喜歡水!
“喵喵,让我抱抱。”面对金玲的“邀請”,喵喵果断選擇拒绝!甩给金玲一個傲娇的小背影蹦跶到水泽曦的病床上趴好。
“喵喵,不可以這样对你的金玲姐姐,再這样就扣你罐罐啦!”水泽曦点着喵喵的小脑袋說。
“喵~”不要嘛不要嘛,我要我的罐罐。
“我就過来看一下你,下午准备去取东西。”還真是很想看见完工后的凤簪是什么样的。“给你带了点蛋糕過来,沐齐亲手做的哦!”一說到沐齐,金玲的一双眼睛裡神采奕奕的。
“替我谢谢他。”這几天在医院裡修养,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還是能看见一块淤青。手腕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淤青就快散沒了。至于脚踝,沒有前几天那么疼,可以下床走路了,却還是不能使上劲。
至于体重嘛,這是一個值得让水泽曦好好思考的問題。自己都能感觉到肚子上的肉在往外冒,真要上称的话,跳出来的数字肯定能把水泽曦吓到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虽說是豪华病房,天天待在這裡不免会觉得闷。尤其是這种沒有办法工作的时候,更是觉得很闷啊!
虽然可以上網,也不能天天看八卦吧,那会更无聊的。看美食节目吧,看完了就想吃,思虑再三,還是不看了。
“金玲,反正你一会也要出去,帮我去书店那边拿些书回来吧,我都快无聊到发霉了。”哈哈,好久不冲金玲撒娇了,今天撒娇一下。
“你想干嘛?不要這样看着我!”只要看到水泽曦笑容满面,眼露精光的样子,金玲就知道:這丫头又要“使坏”了。“只是拿书?拿几本?”
“不多啦,就两本!”两本书而已啦!
“哦,那還好。”靠在门框边上继续扇扇子,瞟一眼沙发上的男人,道:“他不是在這裡嗎?你怎么不使唤他?”這不是现成的人在這边嘛!
“我和他,不熟!”水泽曦脸不红心不跳的說。
不熟?简简单单的两個字,让金玲无言以对。就是吃定她了,一定要她去帮忙拿书。
听到這两個字,独孤铭有抬头看看水泽曦。這個女子信口說的话也能這么的理所当然,也正好,免了他不少事。
“好了好了,不跟你扯了。蛋糕刚拿回来,我帮你放冰箱裡了,一会别忘了吃啊!”话音刚落就不见人影了,這闪人的速度也忒快了点。
大概過了半小时,想着在吃午饭之前把蛋糕给吃了,算算差不多時間了,准备自己下床去餐厅。
对于一個吃货来說,只要想吃,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拦。就比如现在的水泽曦,脚伤又怎样,還不是靠着“毅力”挪到了餐厅。后边還跟着两個小尾巴——独孤铭和喵喵。
“想吃蛋糕叫我就可以了。”看着水泽曦进到餐厅,笔直的往冰箱那边挪。独孤铭终于“看”不下去了,突然出声。
水泽曦只以为喵喵跟在身边,却不知道独孤铭也跟出来了,吓得她一抖,差点重心不稳跌倒。“能不能不要這么吓唬人?”水泽曦拍拍心口。
“我跟了你這么长時間,你都不知道?”看来這丫头的脑子裡只有吃的!
“沒有。”水泽曦实话实說,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在独孤铭半拽半扶之下坐在餐桌边,既然有人“任劳任怨”,她就只管坐着等就好。
一小块芝士蛋糕放在自己的面前,金黄的色泽很诱人,散发出来的芝士香味也很浓郁。不愧是沐齐做的,手艺是真的好。
“有空嗎?”
“有空。”问他有沒有空,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吧。
“坐下陪我一起吃。”水泽曦是想客气一下的。
“我不吃的,诗雨喜歡吃。”想到那天陪柳诗雨逛街,在那家咖啡厅裡买了一块芝士蛋糕给她,看她吃的很满足。
“哦,不吃就放着吧。”看来還在想着他家的那位啊,沒准人家真的是两情相悦,那她這個“第三者”是不是有点過了。“霸占”别人家的“男朋友”陪自己?“你回去吧,我准备明天出院了,這几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
“還有三天就是结婚的日子了,明天我会接你去民政局。”
“明天啊,那就明天吧。”這副样子去民政局,会把工作人员吓到的吧!奈何時間太赶,无法改期。
“今天,我的秘书已经去你家送礼金了。”
“哦,去吧,反正沒我什么事。”三個亿的礼金啊!和她沒有半毛钱关系,知道或者不知道又能做什么?“问你個私事。”
“說。”
“你觉得我真的就那么值钱?”水泽曦很想知道答案。“礼金三個亿,這笔钱我得努力多少年?”
“三亿?不是一千万嗎?”独孤铭问。难道這中间有错误?
“一千万?”什么时候变成一千万了?“那就按照一千万来计算吧,這也很多了,按照我這种拼死拼活一年赚一百万的人来說,可以少奋斗十年了!十年啊,人生有几個十年啊!”果然他们不在同一個世界裡。
“你想說什么?”独孤铭听她說的沒头沒脑的,疑惑的问。
“我想說,你很厉害!”說完,低头吃蛋糕。
“哦,谢谢!”对于别人的夸奖,要礼貌的回应。
“给多少礼金是你家的事,不必对我說。反正我能带走的也不多,嫁妆更是沒有多少。你也看见了,就现在這样,還靠金家‘救济’呢!”水泽曦說的沒错。要换她自己来看病,别說住高级病房了,打死都不会住院的!
“不過你也不要担心,我会尽量多带点嫁妆過去的。”未来会是怎么样,還是值得期待的。
……
水家,水清木看到独孤晖和独孤铭的秘书過来送礼金,心裡的气不打一处来。看着送到自己手上的那张卡,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有一個好女儿,不過,今后他就是独孤家的人了。”独孤晖的這句话是想告诉他:进了独孤家的人门,水泽曦就和他沒什么关系了。
“是是是。”水清木当然明白。
“礼金已经送到,表示聘礼已经下了。三天后,独孤家会過来接亲,請你务必出席宴会。”拍拍水清木的肩:你還有三天的時間,三天過后,两家就是“合作”关系,而你就是独孤家的一個棋子。
“慢走,宴会我一定会参加。”送独孤晖到门口,客套的說。
房间裡,水泽甯和她的妈妈仔细听着外面的說话声,各自心裡想着不一样的事情。
水泽甯:還好還好,還有礼金,应该不会太少。前两天刚看中了一款手提包,和爸爸說两句好话就到手了。
水泽甯的妈妈:那個讨厌的人终于嫁出去了,只要我們在努力一把,我的女儿就是水家的继承人了。
遇上這样的继母和妹妹,真是她人生中的不幸,或许和独孤铭结婚,這是她人生中不幸中的大幸吧。
……
中午,独孤铭就收拾了东西回去了,独留喵喵在医院陪水泽曦。
“喵喵,這段時間可能要委屈你住在你金玲姐姐家了。”侧躺在床上的水泽曦摸着白团子的小脑袋。
“呼噜噜——”喵喵很放松的在听,摇摇尾巴,告诉水泽曦,表示它听到了。
“等结婚之后我再去接你,以后一直不分开,好不好。”
“喵~”喵喵蹭蹭水泽曦的手心。本喵知道了,我会好好的等你的,一定要来接我哦!
“乖,吃饱了,该休息一下了。”喵喵快陪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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