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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虐文女主咸鱼了(穿书) 第31节

作者:未知
他似乎以之为骄傲,嘴角洋溢着笑意,似乎意犹未尽,“昨日我就十分有幸地被月柔姑娘选中了,不過买了胭脂水粉的有好些人,月柔姑娘只会从中选一人,为了对其他人表示安抚,她会给每人赠送一枚香囊,就是你闻到的那個味道啦。” 张公子似乎遇到了感兴趣的话题,正要說地更具体些,却见到程曦的脸色十分难看,便十分识趣地闭了嘴。 一时四周静下来,气氛有些尴尬,张公子捂了捂嘴,喃喃道:“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该說的?” 谢湘亭急忙道:“好了张公子,你的茶我很快就给你送過去。” 张公子闻言,便匆匆转身逃离了现场。 谢湘亭叹了口气,也不知该怎么劝程曦,正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湘亭,你别拦我,我铁了心了想去看看那名月柔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物。” 谢湘亭想了想,說道:“我不拦你,你若要去,我陪你去。” 她觉得,季沉是不是去找了月柔姑娘,总应该先将事情打听清楚,既然季沉在军营中见不到,见见月柔姑娘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握起程曦的手,认真道:“你都能去得,我为何去不得?” 程曦摇了摇头,“万花楼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想连累你。” 谢湘亭道:“這怎么能叫连累?换個說法吧,那种地方,男人能去,女人为何不能?我陪你去定了!” 她心裡打定了主意陪程曦一起過去,想想之前活了八辈子,都沒去過青楼,刺激… 当晚戌时不到,谢湘亭和程曦两人就乔装打扮去了万花楼。 這俩人虽穿了男装,但都是玉面红唇,身形瘦小,一看便是哪家的小姑娘扮了男装偷跑出来。 不過谢湘亭穿男装本就是礼貌性地意思一下,也沒想遮掩自己是女子的事实。 两人进去后,引来了不少目光,谢湘亭倒是沒在意,只认真地四下打量了一番。 万花楼的装饰十分华丽却又不失典雅,楼内共有两层,一楼是宽敞的大厅,整整齐齐摆放着茶桌,纱帘垂下,花阵酒池,灯烛荧煌,上下相照。 动听的曲子于屋内环绕不绝,歌舞伎也是個個妆容艳丽,腰肢细柔。 二楼则是雅间,设计布局十分巧妙,绕着舞台形成一個环形,打开窗子,刚好欣赏到舞台精彩的表演。 谢湘亭和程曦二人一进门,便有老鸨迎了上来。 来人笑容灿烂,徐徐走過来,见到她们的时候,目光一滞,她见過的客人数百,一眼就看出她们是女扮男装,她觉得不足为奇,毕竟什么喜好的人都有,她顿了顿,便热情招呼道:“……诶呦,两位公子也是来听曲子的?” 程曦被這种场面震撼住,难免有些拘束,谢湘亭暗暗握了握她的手,好让她放松,然后大大方方地看向老鸨,說道:“自然是,我們是第一次来,還請多多照应,不知二楼可有雅间?” 谢湘亭见怪不怪,心中早有预料,她淡然地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到老鸨手中,并十分有礼地颔了颔首。 沒人会跟银子過不去,那老鸨瞬间春光满面,“公子真是爽快人,二楼的雅间還多得是,您二位随我来。” 谢湘亭和程曦到了雅间之后,老鸨又叫人上了茶果。 房间的布置精巧雅致,从大敞的窗子望去,刚好能看到纱帘后的女子纤指弄巧,旁侧伴舞的美人柔软的身段就如绸缎一般,让人看了就想拥入怀中。 谢湘亭心中忍不住感叹,這种地方還真是考验男人们的意志力,简直是男人们的天堂,难怪会有人把持不住。 不過一会儿,茶果点心端了上来,老鸨打点好這些,朝着两個人笑了笑,临走前补充一句,“我姓吴,若是有什么事随时唤我一声便是。” “多谢吴妈妈。吴妈妈請留步,我有一事想问。”谢湘亭起身,說道。 “公子還有何事?” 谢湘亭想着先向吴妈妈打听一下,“吴妈妈,我想问一下,最近来的客人,有沒有一名姓季的公子,很高很瘦,皮肤有些黑。” 吴妈妈笑了一声,道:“诶呦,我這裡的客人每天进进出出這么多人,我哪裡记得住啊,而且若不是常客,我也不知道人家名字不是?” 谢湘亭闻言,便放弃了从吴妈妈口中打探消息,還是得见见月柔,若季沉来找過她,她定然有印象。 她便直接表明了来意:“今日我們两人是冲着月柔姑娘来的,不知今晚,如何才能一睹月柔姑娘的芳容?” 吴妈妈闻言,谦虚地笑道:“能被二位公子提名,是月柔姑娘的荣幸,不過公子想必也听說了,相见月柔姑娘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知今晚会是哪位有缘人。” 她话說得虽好听,谢湘亭却沒了耐心,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而后直言道:“您就直說吧,今晚月柔姑娘的接客规则是什么?” 吴妈妈笑了笑,原以为這两人第一次来不太懂,她還想着好声好语解释一番,现在听了谢湘亭的话,才知原来也是懂行之人,她轻松道:“公子莫急,戌时一到规则就会公布,您先喝口茶,或者我先找别的姑娘来作陪。” 谢湘亭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們等等便是。” 吴妈妈笑了一声,便出去了,并派了一名龟奴在一旁伺候端茶倒水。 程曦悄悄拉了拉谢湘亭的衣角,似乎有话要說,谢湘亭便从果盘中拿起一块糕点,說道:“這果子不错,可否再填一些来?” 龟奴点头道:“公子您稍等,奴這就去。” 第38章 曲 见房间裡沒了别人,程曦才小声问道:“你說我們能见到月柔姑娘嗎?” “试试吧,今日见不着,明日就再来。”她可是将她最喜歡的胭脂水粉都带来了,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她精心挑选的,月柔姑娘肯定也喜歡,就是不知道她今日的规则,還会不会从胭脂水粉裡挑,为了以防万一,她還备了些金钗玉簪。 程曦有些忐忑,捂着胸口叹了声气,“本是我拉着你来的,倒是我先打了退堂鼓,心裡紧张得厉害。” 谢湘亭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好让她放松一些,她差不多能够猜到程曦那种矛盾的心境,既想要迫切地知道事实,又怕知道后会失望。 “你是怕听到你不想听到的事吧。” 程曦点点头。 谢湘亭安抚道:“放心吧,季沉的为人你我都看在眼裡,說不定是有什么缘由,或者被别人强拉来的也有可能,到时候若是真坐实了季沉的恶性,我就找人帮你揍他一顿。”她一边說着,一边扬了扬拳头。 程曦听着她的话,心中轻松了许多,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坦然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也不知月柔姑娘长什么样子。” 谢湘亭看着她邪笑,“根据我的直觉,月柔姑娘弄出這么多花样来,估计也只是心思巧妙,她肯定沒你好看。” 程曦心中暗暗哀叹,勉强挤出一個笑容来。 两人耐心等着,很快到了戌时,吴妈妈十分准时地公布了今晚月柔姑娘的接客规则。 內容十分简单粗暴:银子。 谁给的银子多,月柔姑娘今晚就属于谁。 谢湘亭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心中暗暗念叨,你我本无缘,相见全靠钱,如此光明正大地谈钱,月柔姑娘的规则果然非同寻常。 她有些脑壳疼,也不知该感叹她运气好還是差。 银子谁都有,這也就意味着今晚谁都有见到月柔姑娘的机会,不用再绞尽脑汁去猜美人的心思了。 但就是不知這价格会被抬到多少。 這不就是拍卖嗎? 谢湘亭暗暗摸了摸钱袋,开始有些心疼她的宝贝银子们。 不過为了程曦以后的幸福,她今晚只能忍痛割爱了。 规则一出,便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不少人拍手鼓掌,掏出银子整装待发,大赞月柔姑娘纯粹直接,一点都不矫情。 谢湘亭叹了口气,這世间果然有好多事,都是对人不对事。 這种张口就要银子的事儿,若今日从一個相貌平平之人口中說出来,定会有铺天盖地的骂声袭来,见钱眼开,俗不可耐,诸如此类之词,不堪入耳。 刚开始的第一轮便将一批人刷了下去,有资格参与竞价之人,只从二楼雅间的顾客中選擇,几号房的客人出价高,月柔姑娘便会光顾对应的雅间。 谢湘亭庆幸方才嫌一楼太吵而来了二楼,只是沒想到,开始出价后,价格会被提到這么高。 雅间的花费本就不少,房中之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這么一想,這规则定的当真巧妙,目标人群精准,還免去了不少麻烦。 谢湘亭喝了两口茶的功夫,房间外已经热闹起来,竞争得十分激烈。 “一号芙蓉厅三十两!” “六号海棠厅四十两!” “二号水仙厅五十两!” “六号海棠厅一百两!” 谢湘亭朝着门口候着的龟奴招呼一声,說道:“二百两。” 那龟奴立刻扯着嗓子喊道:“七号牡丹厅二百两!” 程曦惊得脸都白了,十分過意不去地說道:“湘亭,這么贵,要不我們算了吧,下次再来好了。” 谢湘亭道:“沒事,区区几百两银子而已,下次来的规则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到时候想见月柔姑娘就更难了。” 都是些小钱,姐之前身为公主的时候,一根发簪就三千两了。 她的规则是,不该花的钱决不能浪费,但在该花的时候,就得舍得! 程曦抿了抿嘴,想再去拦她,但看她一脸决绝的模样,再加上自己的私心,還是将话收了回去。 抬价越来越高,很快有人招架不住退出了。 只剩下六号海棠厅的那位還在奋力拼搏。 “六号海棠厅三百两!” 一时众人一片唏嘘,在一楼的那些人开始還未沒有参赛资格而愤愤不平,這会儿才认识到,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就算能参赛,也只是個凑数的。 這些人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居然叫起好来,期待着有人出更高的价位。 但一时,沒人再抬价了,月柔姑娘的一晚上而已,花上三百两银子,着实不值。 “可還有人出价?” 谢湘亭咬了咬牙,“三百五十两。” 龟奴兴高采烈地喊道:“七号牡丹厅三百五十两!” 很快,隔壁传来声音,“六号海棠厅四百两!” 龟奴皮脸上挂着灿烂地笑,问道:“公子,可要继续提价?” 谢湘亭抑制住提刀闯入六号厅砍人的冲动,觉得气势不能输,淡定說道:“五百两。” 隔壁:“六号海棠厅一千两!” “!!!” 厅堂内又开始沸腾。 简直是神仙打架啊。 众人口中叫好,心中却是暗暗嘲讽,傻子才会花一千两买□□的一晚上,容貌再倾城又如何?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长成啥样看着也会索然无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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