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刺激不? 作者:未知 整個捷达车裡暧昧无限。 庄晚秋已经猛地把脑袋扎下去,一头青丝凌乱,散落在易军的两腿之间。而且,那脑袋轻轻的上下蠕动,仿佛婴儿吸裹奶嘴一般饥渴! 好個狂放的妞儿! 易军浑身一震,险些着了道儿。再這么搞下去,自己非得被這妞儿反過来推倒了。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之中有一团火在升腾,渐渐有了燎原之势。 当然,這股火的外在表现,更让庄晚秋兴奋得不能自持。一只玉手不停的往复,小小的丹唇灵活的吸裹,简直要把男人给吸干净才算過瘾。 這时候,易军已经不顾腿间女人的脸面了——事实上這女人也沒啥脸面。一开始的时候,易军還担心過分的拒绝会伤了一個美女的自尊。但是现在看来,這女人压根儿就沒有什么自尊! 于是双手忽然扳住了庄晚秋那对正在轻轻耸动的肩膀,硬生生将這個女人的身体扳直了,按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庄晚秋眼睛迷离,還以为易军已经忍不住了,要真刀真枪的上马一战。于是,浑身软如面條,鼻子裡的喘息在加重,两只眼睛已经轻轻的闭合,摆出了一個任君采用的妩媚姿态。 但是,预想中就要到来的狂风暴雨,并未真的上演。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肩膀上那一对强有力的大手,忽然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庄晚秋浑身一颤,仿佛感受到了无尽的空虚和失落,眼睛陡然睁开。 此时的易军已经把身体撤回去,双手提了提被她搞开的裤口儿,稍显腼腆的笑了笑:“我……方便一下……” 說着,一個闪身出了车门,绕過了车头直奔路边的小林子。走得有点狼狈,腰都好似直不起来。易军暗骂自己真特妈沒用,以前那些变态的意志力训练都喂了狗了?!但他也不想想,都被人给“吸裹”了,還能保持着七分清醒,這意志力已经变态得沒边儿了,你還要怎么样?毕竟你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又不是太监或天阉!說不定,连特妈太监都承受不住這种可怕的挑拨。 在小林子裡吹了吹冷风,心情稳定了很多。在变态意志力的压制下,小腹裡面的那团火也终于熄灭。 不是他易军不近女色,关键是觉得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這样一個放浪的女人,实在是不值得。他不是一個非“处|女”就不破自己第一次的老封建,时代不同了,那样的思想太陈旧。但是,自己至少也要找一個情投意合的女人,一個心底善良、让自己愿意陪着她一起走到老的女人,才能终结自己的童子身吧? 深深的叹了口气,也暗叹了一声“女人果然是老虎”,這才彻底平复了下来。 但是在捷达车裡面,庄晚秋却觉得有点好笑。那是一個阅历丰富的女人,对一個未经房|事的愣头青小雏儿的善意嘲弄。她觉得這個男人真特妈可爱,原来男人的第一次也這么让人沉迷。 只不過,庄晚秋不觉得易军這是撤退了。根据她那丰富的经验来判断,易军這個“雏儿”肯定是因为受不了强烈刺激而出现了尿急!而且她觉得,一個男人到了這一步,简直就是已经射出了枪膛的子弹,只有一往无前的爆发,再难有回到枪膛裡的可能。 只不過,這個极其微弱的可能,出现了! 当易军回到驾驶座上的时候,庄晚秋目瞪口呆。因为她发现這货气定神闲,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沒有发生過!甚至,连那阿玛尼裤子都板板整整的,再也沒有“支帐篷”的现象! 這個要命的时候,這家伙竟然“收枪”了……還是個男人嗎? 庄晚秋第一次对于自己的诱惑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甚至莫名生出了一股挫败感。 而這时候,易军笑咧咧的转头,看着那张惊诧、娇媚但刚才還在他两腿之间的脸,笑问:“晚秋小姐,喜歡兜风嗎?” 庄晚秋不明所以,傻傻的点了点头,其实她都沒注意易军這犊子究竟說了什么。 而看到她点头,易军哈哈一乐,那辆捷达嚣张跋扈的启动了!!! 這個二手的便宜车,以近乎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的加速到了时速一百二十!但是到了這個速度了,他竟然還在提速!這裡可不是高速公路,而是市内公路! 虽然是偏僻点的地方,虽然身边的车辆虽然稀少,但并非沒有。路边的树木飞速的掠過,一辆辆汽车被飞速甩在了身后。至于迎头過来的车,更是被疯狂的捷达吓出了一身冷汗。 身后,几個恰好来這裡兜风飙车的富二代见状,当即被這辆捷达吓得不轻。但是回過神之后,马上就产生了强烈的兴奋——我戳,老子這是法拉利啊!冲啊兄弟们,被這捷达甩后面,可就是一辈子的奇耻大辱了! 于是,這片区域内上演了更加疯狂的一幕——一辆破捷达在前面风一般的跑,后面足足八辆豪车飞速追。 可這個疯狂過程结束后,出现的是最最疯狂的结果——八辆经常飙车的豪车,竟然沒有一個能追得上那辆破旧的捷达!直到這八辆车最前面的那辆法拉利险些侧翻,甚至引发后面追尾的时候,這些车才惊魂未定的停下了。一群官二代、富二代激情尚未消褪,一個個目瞪口呆! “戳,那狗ri的捷达是怎么开出這狗ri的速度的?!” “太特么生猛了!对了老三,你爹不是交警支队的队长嗎?回头查一查是谁的车,老子得拜会拜会這個猛人啊!” “是得认识认识,我勒個去的!服了,今天是真的服了!” …… 但是,易军的用意绝非飙车。這辆捷达虽然开疯了,但车内的舒适度显然不能跟那些好车相比。一路的颠颠簸簸,外加惊吓,直接把庄晚秋吓得魂不附体,嗷嗷直叫。這妞儿都几乎要吓死了,這辈子都沒這么疯過。 头晕!最终,半斤白酒愣是给她搞出了一斤半的效果。当车子减速、稳稳停在她家门口儿的时候,這妞儿“啊啊”的,险些吐酒。脑袋更是昏昏沉沉,两腿发软。 “让你诱惑老子,這回总沒有那母狼的心劲儿了吧?”易军這坏犊子心裡头暗自得意——沒见過用這种方式拒绝美女投怀送抱的坏痞。不過表面上,易军還是拍了拍庄晚秋的背:“晚秋小姐,刺激不?” 刺激你個毛线!庄晚秋几乎要哭。而這时候,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从花园复式房裡走了出来。庄晚秋的家還算挺上档次,一個单元分左右两户,一二楼为一居,前头還带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小花园,外面是一排小栅栏。 易军知道,這男人就是庄晚秋的老公孙大才——那個卑微的可怜虫、窝囊废。不知道這孙窝囊看到易军带着她一身酒味、浑身发软的老婆回来,会有什么想法儿。 而這個孙窝囊,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吧?易军忽然意识到了這個有点严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