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鞘(番外六:师徒)副c:姬晏清萧林北
那人从他后方袭来,萧林北面sE一凛,出手抵抗,過了沒几招便察觉对方的招式有点熟悉,仿佛与他同出一脉,又与其他招法融会贯通。
這人路子野得诡异,他不過因此犹豫了一瞬,就被对方趁机反压住一條手臂,结结实实摁在了墙上。
這对于禁军统领而言,丢脸两個字都是轻的,若非对方沒露杀气,也沒携兵器,他此刻身上怕已经见了血。
萧林北本yu反身一脚,不料对方竟往前一倒,沒长骨头似的靠在了他背上。
這亲呢又毫无防备的姿势一贴上来,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萧林北身居要职,负责护卫陛下安危,胤都城内外皆是耳聪目明,音问灵通。
是以姬晏清自秦地返京的消息早早便传到了他的耳朵裡。
自姬晏清一进城,他便一直躲在姬鸣风身边,饶是姬晏清行事再放纵,想来在她娘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敢乱来。
沒想今夜一时大意,被她给逮住了。
萧林北顿时想骂娘,她不是在给新婚夫妻守门嗎!怎么跑這儿来了!
姬晏清可不知他在想什么,她嘴上乖乖叫了声“师父”,底下却是迅速cH0U开他的腰带把他两只手捆在了背后。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姬晏清身姿高挑,身躯强健,只b萧林北矮上半個头,浑身肌r0Ub男人還y。
可她好歹是個nV人,别的地方再y,x口那两团可是实打实的软。
不仅软,還大。
贴上来隔着薄薄几层布料压蹭在他背上,萧林北一张老脸顿时红了個透。
半刻钟前,他還和叶停牧在席上侃天谈地,醉酒畅饮,眼下却被好兄弟的nV儿摁在墙上,上下其手。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被姬晏清一個未出阁的公主大半夜堵在墙根像什么话。
他耳根子通红地去撞姬晏清的手,“殿下放尊重些!今日可是您妹妹的大喜之日!”
此处虽沒什么人,可保不齐就有人路過,他怕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
可姬晏清压根沒听,她四两拨千斤地挡回去,一條腿从身后cHa入萧林北的腿间,问他,“我送给师父的小衣,师父收到了嗎?”
坊间传闻姬晏清膀大腰圆,面生凶悍恶相,实则并不是那么回事。
姬鸣风和叶停牧那两张脸摆在那儿,生下的nV儿再丑能丑到哪去,况且,姬晏清面容标志,很是漂亮,样貌长得像叶停牧,YAn而冷,从军多年,养了身骇人煞气,不笑时很震得住人。
且声如清泉,格外好听,轻声說话时g得人腰软耳sU,萧林北最受不了她在他耳边小声說话,魂儿都要给她g沒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被姬晏清两句话问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当初他收到和信一起远从秦地送来的nV子小衣时,怔得半晌沒回過神,疑心這东西是不是哪家nV子赠给情郎,送错了不小心送到了他手中。
可拆开信一看,的的确确是姬晏清的笔记。
信上還画了幅他未穿衣服的赤身图,萧林北当时差点就把信扔火炉裡烧了。
眼下他想起来仍燥得脸热,沒回她的话,只道,“松开!”
姬晏清屈膝在他腿根磨了磨,膝盖蹭到他那睡在胯下的一大包,直接隔着布料伸手去抓,五指扣着r0u了一把,“看来是收到了,那师父用過沒有,好不好用?嗯?”
萧林北被這一下抓得闷哼出声,沒等他回答,又听姬晏清接着问,“我不在京都的时候,师父有沒有碰别的nV人?夜裡难熬时可上了青楼,入了乐坊?”
萧林北哪会回她這些問題,他偏头避开姬晏清贴在他耳边的嘴唇,故意沉着脸,“殿下问那么多g什么!上了如何,沒上又如何,与你何g?”
姬晏清敛了笑,用力在他命根子上抓了一把,然后右手游蛇一般钻进他的K裆,去磨他顶上那道细小的缝,她语气不明道,“师父這话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萧林北顿时浑身肌r0U紧绷,腰一软,声音也跟着软了下去,“唔,沒、沒有!别m0了,赶紧松开!”
姬鸣风道,“不松。”
她r0u着那根r0u了沒两下就y得像石头的粗长东西,刻意放柔了声,引诱道,“师父,你好y啊……”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她這声音是個男人都顶不住,然而ji8再y也b不過此刻萧林北的嘴,他忍着快意,“欺师灭祖,殿下是要反了天……嘶——”
姬晏清抬手隔着衣裳去捏他的rUjiaNg,“师傅不喜歡,可以拿棍子cH0U我。”
当年姬晏清在他手下学刀枪兵法,她犯错时萧林北就用棍与她对决,他得了姬鸣凤的令,也不心软,十多岁的姑娘,常常一身青紫的伤。
可等萧林北把人收拾了,转头又得拿着伤药来哄。
如今她在外领兵打仗,生Si关来回几遭,萧林北打不打得過她是一回事,敢不敢下手是另一回事。
就是打得過,也有那個胆子,他也不大舍得……
毕竟是一年难得见几回的人。
刚柔并济這一套姬晏清在军中都用烦了,可此刻用在萧林北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她察觉到萧林北心软,g起嘴角,吻上他的耳垂,手下也跟着动得越发放肆,“师父,我好想你啊,你在這繁华喧闹的胤都城裡,可有想起過我……”
月明竹深,两心相悦,這僻静之地,难免又一场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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