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5章 卑劣的发家 作者:未知 安小暖拿着伞打开了车门,外面的冷风冷雨迎面而来,车裡的温暖一下子就被冲得一干二净。 “你千万别下来,我可以解决的。”安小暖不放心地交代道。 夜溟爵沒有点头也沒有摇头,只是眼裡暗沉地看着她。 “你不說话我就当你答应啦,你先回去吧,我给你打电话你再来接我。” 說完她就撑着伞踏进了雨裡。 之前的事情已经让大叔出面那么多次了,外界对玄魅的印象已经不太好了。 她知道大叔不在這個,可是她不能不在乎。 那是她最爱的人,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受到外界的质疑。 她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大叔的骄傲,而不是累赘。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回头看。 她是下定了决心要自己解决這一次的麻烦的。 当她過来之后,一個眼尖的记者立马怼了過来:“安女士,請问您对您公司的抄袭一事作何解释呢?” 那些本来還围着夜九的人一看他来了,立马就转過话筒来对着她了。 “請问mn真的像網上說的那靠抄袭发家嗎?” 夜九站在這群记者的身后,看着被堵得說不出话来的安小暖,眼裡露出不耐。 這群记者真的像個苍蝇一样烦人! 安小暖被一群人问得应接不暇,刚准备开口說让他们一個一個問題来问,就感觉自己被人撞了一下。 身后是台阶,而且外面還在下着雨,如果這一下掉下去,不仅這身衣服不能要了,估计她都要躺两天了。 只是在她惊叫出声的时候,那些记者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就落进了一個温暖的怀抱裡。 是她最熟悉的怀抱。 那一刻,安小暖特别想哭。 不知道是为自己的胆怯,還是因为大叔的珍重,也或者是因为天上下着雨,所以她的眼睛也下雨了吧。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男人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哭什么,我在。”夜溟爵的眼裡满是心疼。 安小暖這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赶紧去擦眼泪,然后压着声音說道:“是风太大了,這是迎风泪。” 夜溟爵却不听這個小傻子乱七八糟的解释,将安小暖的腰搂在手裡,他的眼神就投向了那群记者。 “刚刚是谁推了暖暖?” 刚刚還温柔如水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寒冰三尺了。 夜九早已经习惯了爷在夫人和在别人面前的两面性,所以根本沒有什么反应,可那群记者却是看得咋舌。 不過他们敢来這裡堵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小角色,都是见過场面的,這种英雄救美的桥段并不少见。 就算是玄魅集团的总裁又怎么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他们可都是掌握着舆论的风向的几個巨头,就不信這個夜总能把他们怎么样! 就這一眼,那些记者们都闭嘴了,沒有一個人站出来說话。 “既然沒人說话,那就让开。”夜溟爵冷冷地說道。 刚刚還在嚷嚷着要一個答案的记者们此刻噤若寒蝉,沒有一個人敢說话。 這個时候他们才发现這個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那是一种好像被老虎盯上的感觉。 当人群出来了一條小道之后,夜溟爵才搂着安小暖走過去。 走到夜九面前,夜溟爵的脸色依旧冰冷。 “留這些人喝茶。”夜溟爵看着夜九說道。 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能让這群记者离开。 夜溟爵在商场混迹這么多年,太知道這群记者的本事了,巧舌如簧无中生有的本事一顶一。 夜九从沒有处理過這种事情,所以一开始有些慌,但是听到夜溟爵的指令,她立刻就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于是刚刚還理直气壮面红耳赤的记者们,脸色一下子就菜了。 他们沒先到,這個传闻中不近人情的夜总竟然這么嚣张! “光天化日的你们就敢這么软禁我們,你们這么做是违法的知道嗎?” “对啊,敢做還不让人說嗎?” 這群记者年纪最大的也不過才二十九岁,因为写過一些热点新闻,走到哪裡都被人捧着,哪裡受到過這样的对待? 眼看着几個人带头之后,越来越嘈杂愤怒的记者,夜溟爵不悦地皱了眉。 惹哭了暖暖這笔账還沒算,现在又要加上一笔扰民了。 “夜九,收了他们的手机和设备,好好保存,务必让這些‘客人’能好好喝茶。”夜溟爵看着夜九說道。 夜九点头应好,然后就跟门口的保安交代下去了。 爷跟夫人结婚之后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要是换做以前,估计夜就六個字:“绑起来,丢出去。” 安小暖不知道夜九在腹诽什么,甚至她都沒有回头去看那些记者。 她此刻還沉浸在自己刚刚丢脸的行为中。 真是太丢脸了! 還說要自己解决,结果连站都站不稳! 夜溟爵看她不說话,以为她還在害怕,将她被风吹得冰凉的手握在手心,然后說道:“不怕了,我在這裡。” 看到她差点被人推下台阶的时候,夜溟爵就知道,他沒有办法放手让她自己去成长。 他沒有办法看着自己精心呵护的花,在自己的眼底下被风吹雨打,哪怕是被人碰一下也不行。 “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安小暖咬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說下去。 夜溟爵捏了捏她的手:“觉得什么?” “觉得我自己太沒用了,只会给你添麻烦,什么都做不好。” 鼓着勇气說完這句话,她才抬头去看男人,然后一眼就看见了男人那双满是心疼和认真的眼睛。 她刚刚還在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 总感觉這個男人只要站在這裡,這個世界就变得安全又美好了。 她知道自己這样依赖一個人不好,可是她好像沒有办法控制自己忍不住为他加速对我心跳,還有忍不住向他迈进的脚步。 听到安小暖的话,夜溟爵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怎么可能沒用呢,你是我的宝贝啊。” 就像蚌壳裡的那一颗珍珠一样,沒有他,她依旧是珍珠,可沒有她,他就不再是一個完整的蚌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