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施针
苍鹰依旧是一身黑衣,银色的面具遮住容颜,一副神神秘秘的美男状:“例行公事!”
“我的答案還是那句,no!”
苍鹰蹩蹩眉:“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帮你一個忙,你答应我一個條件。”
“不行!”锦瑟一口回绝掉,她现在沒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而且什么事都比不上小命重要,明知道梁皇是将死之人,她還不知死活的往枪口上撞,那不是脑残么!
“真的不考虑?那我只好看着玉连城被陷害咯!”說着转身就要走。
“诶,等等!”锦瑟连忙叫住他:“公子被陷害?什么意思?你說清楚!”
“不是說不行嗎,怎么?改变主意了?”
“你先把事情說清楚,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所谓的條件值不值得交换!”
苍鹰打量了她几眼,见她一身衣服穿得妥妥帖帖,显然刚刚是和衣而睡,這丫头防他防得那么紧,连睡觉都不敢穿睡衣了,嘴角抿出笑意:“跟我来!”
话音刚落,一把揽過锦瑟的细腰,整個人凌空而起,身轻如燕,瞬间越過房顶,几個轻巧的跳跃,落在一间窗口透着烛光的卧房顶上。
锦瑟整個人被惊呆了,這這這难道就是传說中的轻功?
草上飞水上漂不是假的!
古代真的有轻功!
锦瑟看向苍鹰的眼裡多了几分崇拜,刚想开口,苍鹰适时的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别說话。
凉风阵阵,黝黑的夜色裡只看得见苍鹰晶亮的眸子,他示意锦瑟蹲下,两個人像两只蝙蝠一样趴在房顶上偷听。
卧房裡传来一個娇柔的女声:“母亲,明天玉公子就要给那個小贱人施针了,她要是醒過来怎么办?那我的事不就要曝光了?爹爹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我的,母亲您快想想办法啊!”
“慌什么!”莫氏的声音沒有了白天的矫揉造作,在黑夜裡有种說不出的阴沉:“胭脂醉可不是一般的毒药,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喂了三年药,就有把握让她在玉连城眼皮子底下死去!”
“母亲可有什么好计策?”
“那胭脂醉毒性强,即使给她施针,想一时半会儿醒過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玉连城不是在给她配药引嗎,他绝对想不到,我会用玉罗豆的豆囊做毒引,引发毒性。”說到這,莫氏顿了顿,声音裡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這個沒出息的,自以为和晋安王世子好上就可以肆无忌惮了,要不是你和世子偷欢让那個小贱人发现了,我也不用冒险引发她体内潜藏的毒,让她自然毒发,浑身溃烂流脓而死,那才是最好的折磨!”
话說到最后,莫氏的声音裡是掩饰不住的怨毒。
锦瑟在房顶上打了個寒颤,贵府的水真深啊
娇柔的女声咯咯的娇笑起来:“這不是有母亲您在嘛!等以后我成为晋安王府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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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棠了(touw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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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沒一撇了!我這肚子裡的孩子可不就是一张王牌,等到花轿来迎亲那天,偷龙转凤,上了花轿拜了堂,加上世子对我的宠爱,還怕王府那两個老东西不承认?”
“够了!”莫氏冷声怒斥:“你就是管不住自己這张嘴!這些话在自家人面前說說就好,要是让你爹听见,未婚先孕,非得打死你不可!”
锦瑟小心翼翼的趴在房顶上,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手脚就酸麻得不得了,原本以为墙角听得差不多了,刚想叫苍鹰赶紧离开,他却摁住她的手,示意她听下去。
“不過,母亲,听說這個玉连城医术了得,這要是真被查出個什么所以然来,那怎么办?”……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不過,母亲,听說這個玉连城医术了得,這要是真被查出個什么所以然来,那怎么办?”
“一個瘸子能有什么作为,這玉罗豆可是藩国来的东西,豆囊和豆子分开吃倒是沒什么,混在一起就是一味相辅相成的毒药,那個贱丫头已经吃下豆囊了,我們只要在明天的药裡加点豆粉,還怕那贱丫头不死嗎!到时候再把她的死推到玉连城身上,想必老爷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倒吸一口凉气,锦瑟讶异于两千年前的人的智慧,和這些争宠的女人想比,二十一世纪那些流产,曝艳照,威胁恐吓的把戏简直是小儿科啊!
正犹自感叹中,麻到沒有知觉的脚一滑,整個人一下子往下面摔去,苍鹰眼疾手快的将她拦腰一抱,风驰电制间迅速离开房顶。
苍鹰武功了得,但锦瑟那一滑還是滑出了动静,瓦片咔嚓一响,屋裡的两人马上就发觉了:“谁!”
奔出门口一看,房顶上,一直通体雪白的猫在夜色下睁着两只溜圆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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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棠进宋烟芜的药裡,要是送烟芜真的因此而死,那作为主治医师的公子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用過早点,听說玉连城要为宋烟芜施针,宋府的人都聚集到院落裡,宋知府,莫氏,几個姨娘,庶出的几個少爷小姐,加上随侍身边的婢女小厮,本来就不大的院落显得满满当当的。
玉连城带着流风锦瑟一出现就受到众人的视线注视,宋知府更是凑上来一阵恭维,恨不得多长两张嘴說好话,好让玉连城尽心尽力医治宋烟芜。
进了内室,屏退闲杂人等,玉连城又细细嘱咐了锦瑟一遍针灸要领,直到锦瑟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成任务的时候,他才朗朗一笑,命流风掀开厚厚的帷帐,暖声到:“去吧。”
语气裡是无比的相信和肯定。
锦瑟很受用,精神大振,带着两名婢女就走进宋烟芜的卧房裡,开始施针。
细细的银针用火消毒,两名婢女扶着宋烟芜坐起来,褪下裡衣,把整個光裸的背部留给锦瑟。
锦瑟不由自主的惊叹一声:宋烟芜的皮肤可真好啊!
又白又嫩,摸上去手感光滑如玉,說是吹弹可破一点也不夸张。
這要是公子看到了,会不会也這么想?
撇撇嘴,锦瑟为這個念头不乐意了。
旁边的婢女提醒她:“大人,可以开始了嗎?”
锦瑟嘴角一抽,为這個称呼汗颜,为了方便,她一直都以男装示人,除了公子流风和宋大人,几乎沒人知道她原是女儿身,经過上次的青楼比试后,她也严重意识到自己女扮男装的不足,又是裹胸又是往脸上涂颜色较深的脂粉盖住肤色又是刻意放低声音,還真的起到效果了,至少眼前這两個婢女沒有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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