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安志宏的打算
一屋子人觉得有些奇怪,姜灵忙下炕,“我去看看。”
“我也去。”
曹桂兰纳闷儿,“我也去看看。”
娘三個从屋裡出来就见谢景明后头跟着姜明安的助理小赵。
小赵手裡拎着不少礼品,而且在后头還有好几個人也都大包小包的东西。
小赵到姜灵面前道,“小姐,先生叫我們送過来给您补身体的。”
說着就叫人放在地上,然后又飞快的走了。
“哎哎哎。”
姜灵都沒說完,小赵他们已经走了。
曹桂兰看着這些东西哭笑不得,“你這舅舅也太大方了吧。”
姜灵蹲下打开看了眼嘴角也是抽搐,裡头麦乳精奶粉糕点什么的,样样俱全,就差把首都百货商店的好吃的好喝的都给搬過来了。
這是舅舅?
亲爹也做不到這样啊。
姜灵无奈的摆手,“先提进去吧。”
就姜明安那性格,估计也不允许她再還回去,先拿进屋再說。
等进屋打开一個袋子,曹桂兰呀了一声,“有苹果。”
红彤彤的苹果個头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看着就诱人。
“還有橘子和香蕉。”
嚯,姜灵也震惊了。
這年月水果可是金贵东西,在供销社一旦上货就容易引起疯抢,瞧瞧她舅舅,为人就是大气。
這东西既然送来,那就吃吧,姜灵指挥谢景临去洗点儿水果,谢景临又指挥谢景明。
谢景明乐颠颠的就去了。
姜灵气的踹谢景临,“雪珍還在這儿呢,你就這么当大哥的。”
谢景临就笑,“那有啥,谁让他最小呢。”瞥见谢景梨,“小梨除外,女孩子得养的娇一些。”
谢景梨立马呲牙开心道,“谢谢大哥。”
“一边儿玩去。”谢景临可是记仇,一直都记得自家妹妹嫌他丑的事儿呢。
谢景梨冲他扮個鬼脸,转身跑炕上玩孩子去了。
還是她侄子侄女长的好看啊。
沒一会儿谢景明拿了一些苹果過来,又拿了一些橘子和香蕉,就放在炕灶那儿烘烤着,不然现在吃着凉。
沒一会儿晚饭好了,一家大子坐一桌是坐不开的,女人坐炕上暖和,男人坐在下面的桌子上,姜灵又拿出一瓶酒来。
谢世成嘿嘿笑道,“這好酒,拿出来喝浪费了。”
曹桂兰心疼自家老头子给倒上酒,“就你毛病多,你就沒想過可能是姜灵自己想喝酒了?”
其他人纷纷笑了起来。
姜灵不乐意了,“您這话我不爱听,就算我爱喝也不可能一人喝一瓶,這不還是为了给爸和二弟他们接风嗎。”
一听這话,谢景和脸上堆起满满的笑容,跟谢世成除了褶子少点儿之外那真是一模一样了。
苗秀兰就跟着笑。,“那大嫂可不能偏心,我也得尝尝。”
“尝尝,尝尝,除了小梨和俩崽儿都尝尝,一瓶不够咱還有。”
姜灵說着又回屋拿酒,這年月的茅台七块钱一瓶,姜灵每回领到钱都会去买一瓶,自家喝是一方面,也是想着這玩意儿以后值钱啊。
嘿嘿。
一人倒上一杯,再吃着可口的饭菜,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的。
但相对于姜明安来說,就有些冷清了。
小赵从外头进来,对姜明安道,“先生,苏城那边說当年老爷子的房子是被小姐给卖了,需要买回来嗎?”
闻言姜明安一愣,接着摇头,“算了,不用买回来了,当初她决绝的要走,将房子卖了,想必就是不想再回去,既然如此,那就這样吧。”
“安家還有個女儿,但根据我們调查,那個女儿安志宏也一直以为是她的孩子,但实际上,這俩似乎都不是他的孩子,要告诉他嗎?”
姜明安忍不住嗤笑,安志宏自以为养着自己的孩子,可到头来,不管安楠還是安红兵都不是他的种,实在有意思。
在苏城时他去与机械厂的领导谈了谈,說实话,他很想就此将安志宏的工作也搞沒了,但又担心這一家子沒工作了再跑首都来找姜灵的麻烦。
這人再坏,总是有血脉亲情在,真叫他们扒上,不管的话少不得說姜灵无情无义。
断绝关系又怎么样,老人都這样了,做子女的還真的不管嗎?
虽然很恶心,但实情就這样。
姜明安道,“先别告诉了,让他们继续過吧。等我问了姜灵再說。”
想到姜灵,姜明安的心都软了,期待的女儿沒有,但外甥女有了,跟女儿一样。
随后姜明安又给香江家裡打了电话說了這边的情况,“那孩子跟我长的特别像,只要我俩站在一起,旁人都能看出来血缘关系,马上過年了,我在這边陪她過個年再南下考察。对了,有時間你们可以過来看看,這边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挂了电话,姜明安笑了笑。
可再想到死去的妹妹和父亲,心裡又很不是滋味。
远在苏城,安家一家三口也在讨论事情。
刘爱玲给安楠打了电话,按照安楠的意思,“她說,我們该去首都,难得的有钱人,我們此时不扒上以后就沒机会了。”
“我哪有脸扒上去。”
說這话时安志宏也是有怨气的,当初要不是刘爱玲发骚勾引他,又怀了孕跑去找姜秀芬闹,也到不了那种地步,姜秀芬也不至于会死。
姜秀芬如果不死,那么姜明安找過来,還能少了他的好处?說不定還能给他安排個厂长当当呢。
他心裡有怨气,說话时就难免带了出来。
刘爱玲是一声不敢吭,因为知道安楠不是自己的孩子后,安志宏便对她沒以前那么信任了。
可想到女儿的话,刘爱玲又道,“可如果去首都的话,对红兵上学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嗎?那可是首都啊,老师都是個顶個的好,红兵去了肯定能考個好高中再考個好大学的,就算叫姜灵他们给补补课,一家子兄弟姐妹,她還真能不管?红兵可是她唯一的弟弟啊,她可以对我們有意见,但是红兵可沒得罪過她啊。我觉得但凡她有点儿良心就不能不管红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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