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剑王之下第一人
“你日后可能会见到他的,不用着急!”這古剑皇离开后,白起也是摇摇头。
“他应该就是皇家学院的一個老院长,现在应该住在东陵国内的一個小镇之中,在那裡他安置了一個家,从此之后,也宣布退出了修炼····”
“他什么修为?”白起也是再度开口。
“不知道,他的修为深不可测,有人說是剑宗,有人說是剑尊,甚至有人說是剑帝,但在我看来,更多的应该是剑尊或者剑帝吧!”蓝玉也是摇头道。
整個封天城,经历了杀戮,也变得平静起来,下的雨也将所有的鲜血全都冲刷掉了,至于這些尸身,自然也被凤家给带走了。
“剑帝·····”据白起所知,大明帝国,东陵国他沒有来過,若是剑帝或许存在,但大明帝国之内,剑神也有,這個人剑帝修为应该不赖!
“好了,我們還是走吧,還有未完的比赛呢!”蓝玉也是叹息一声,终于還是渡過了這一场危机。
有了古剑皇的出手,那么這一切,算是保住了,哪怕是出于同情,這也是白起日后所要還的一個恩情。
白起对于這古剑皇也是心情感激之情,看着那個方向,白起微微苦笑。
想起来,這個人情,他古剑皇也是换的不错!
白起走后,蓝溪也是双目震动,他本想,白起会死在凤家手中,但如今有古剑皇保他,那么凤家想要再对白起动手這已经是不可能了。
看蓝玉的样子,似乎是白起不到皇家学院就不会罢休,這也让蓝溪内心苦涩,哪怕是他都沒有办法,但若是有机会,他還是会出手,哪怕是各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了蓝玉,他都要去做。
对蓝玉的感情,他已经是烙印在了魂中,挥之不去,若是被這么一個异星突起,那么他的一切计划也都将成为泡汤。
那一抹杀机,在白起的意料之内,哪怕是他,都不愿意出现在蓝玉的眼中,但這一次,蓝玉为他解围,甚至是不惜与凤家翻脸,都是为了帮他。
這恐怕传到了皇家学院也是是不好听吧,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他已经算是皇家学院的一個临时导师了,他已经有了教导剑士与剑灵還有剑师的资格,那么蓝玉也不会因为,为了保护皇家学院的导师,而受罚。
封天城内,此时的城主,对于白起似乎也是客气了不少,更是不少得知這一消息的剑师都纷纷对白起刮目相看。
现在,這擂台之战已经到了尾声,剩下的就是七個剑师的比斗,但似乎那個女子,对白起很是感兴趣。
但七個之中,唯独白起還是剑师八阶,虽然因为那些杀气让他实力进入了剑师巅峰,但真正的实力,白起還是沒有达到的。
其中一個男子,突然站了出来,看向了白起。
“我听人說,你与凤家有仇,斩杀了凤家剑王强者,甚至与家主风阳天更是打成平手,所以,我想试试你的实力究竟是真還是假,不知道白兄是否给我這個面子?”
這個抱剑男子,双目之中都是寒意,对于白起,只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剑师八阶修为,对于這能够镇压剑王的說法,他根本就不相信。
可惜,他选错了对象,也选错了对手,更是因为自己的目光短浅,让他失去了這個机会。
事实上,若是真不想去,沒有谁可以阻拦,若是连這样的人,心高气傲,都可以成为导师,恐怕人人都可以因为自己的一点实力,就足以尾巴翘上天,当自己是宝。
“你确定你要挑战我?”白起缓缓走上台,那一丝莫名的杀气,让這抱剑男子身子一颤,心中一寒。
“是,身为剑师,连挑战对手的心都沒有,這還做什么剑师?”這男子冷笑道。
“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心,也佩服你的勇气,但在我白起手中,我說過,我的剑,从来只配杀恶人,也从来只杀敌人,但這是擂台,我给你一剑的机会,你先出手,否则不要說我不公平!”
“哟,這有了一些名气,你這尾巴還真是翘上天了,白起,我封野,很佩服你的话,也佩服你的心,但我不佩服你的名气·····”
长剑划過,剑风闪动,更是带着剑气呼啸而至。白起双目一闪,出剑术,简单随意的一剑,看似简单,却隐藏着杀机。
下一刻,這封野脖子之上,有血丝出现,“记住,你的剑沒有我快的时候,就不要出来了·····”
封野内心颤抖,他无论如何,也沒有想到,居然這個战局会是這样的,同样是剑师,他不過就是剑师八阶,而自己是剑师九阶,一個照面,连剑影都沒有看到,就败在了他的手中。
“封野佩服,是阁下赢了!让诸位见丑了!”封野說完,也是退出了這裡,朝着封天城外而去。篳趣閣
自己信誓旦旦,以为天有多高,实际上,還是一個乌合之众,根本算不上什么,所以他也沒有了信心继续留下去,既然败了,那么退出就是。
“白起胜利,下一场,墨雪上!”封天城城主,也是高声說道。
也正是這一刻,這墨雪也是微微一笑,“我会成为你的对手,虽然不是现在,但以后绝对会是····”
“我等着你的挑战,蓝玉我先走了,依旧是在那個客栈,我等你的到来!”白起說完,提着自己的剑,离开了這裡。
现在的白起,有這样的资格,剑师挑剑王,除非是剑王巅峰,他无法胜過,但剑师之中,当之无愧的剑王之下第一人。
這個称号不是莫须有,而是被任何人都认可的,這是因为他的实力,受人敬重,那一场杀戮,若非是亲眼看见,恐怕沒有几個人相信,浴血那條街,现在那條街已经被人看为了禁忌,连同行人也是绕道而行。
但白起依旧留在了那裡,因为這裡留着他的记忆,那是来自于他的记忆,被一切血色所充斥,他本不想這样做的,可惜有人逼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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