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前夫哥說:“嗯,别急,我在插了。”
现在那侵占欲极强的舌头,吻上下面两片花瓣,灵巧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啃咬着阴蒂的力度刚刚好,不至于過于疼痛,只是让人脊骨发麻。
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种事。
但摘下的柠檬還来不及切开品尝,就被许京寒抬起头的俊颜打断。
那张被造物主仔细雕刻過骨相堪称完美,眉骨分明,鼻梁高挺,像从博物馆裡偷跑出来的艺术品,就是下面那個东西比顾梨安在卢浮宫看到的雕塑要大得多。
最重要的是,现在那张本来无情无欲的高尚艺术品,鼻梁上镀了一层水膜,顾梨安瞬间有种将神明拉下神坛的罪恶感。
甚至還有小水滴,挂在鼻尖上,而许京寒的薄唇更是…湿润到反光。
她看着那张脸,那张嘴,和那突然出现,舔了舔唇瓣的红舌,感受到一股急促的热流不仅向下涌,還在此刻势不可挡地往上翻腾。
這种感觉很熟悉…太過于熟悉…尽管脑子還沒反应過来,身体却自觉抬起手臂,捂住了娇俏的小鼻子。
上下一起流。一边流鼻血,一边流淫水,在前夫哥的身下,還被前夫哥抓了個正着。
顾梨安恨不得现在就躺进棺材盖上板,去太平洋上漂流流浪。
许京寒现在算是终于明白女孩上次为什么流鼻血了。那张向来沒什么喜怒哀乐的脸,难得带上了几分笑意,甚至有点绷不住的感觉。
他将女孩的手拿开后,扯過纸巾给人捂着,還开起了玩笑,有些恶劣的玩笑:
“說了不要骚。安安脑子裡在想什么都想流鼻血了?”
好了,這下顾梨安脸颊都能滴出血了。
沒得到回答的许京寒却一副了然,低头在女孩耳边轻语:
“原来安安這么色。”
我沒有,我不是,你别乱說!
许京寒似乎是可以从那双羞愤的眼睛裡听见女孩的否认和控诉,忍不住再次笑了,手還捏着女孩流血的小鼻子,头却直接埋在了她的脖颈旁,全身都彻底压了上来。
顾梨安听见声音从耳边的枕头裡传来,明显带着笑意的声音有些闷:
“真這么想要?想要得都流鼻血了?”
推不开,重死了,讨厌死了。
虽然這么想,却很依恋這种压在她身上的存在感,更依恋许京寒嫌少展露的另一面,让她一直以来有些不安的心,终于开始往回落。
但還是落早了。
等顾梨安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流鼻血這一茬却像是再也過不去了。
有的人一边拿挺立的大肉棒在她两腿之间摩擦着往裡捅,一边嘴裡笑道:
“都這样了,還不满足的话,安安岂不是太可怜了。”
“许京寒!!”
“嗯,别急,我在插了。”
谁急了?谁急了?谁急了!!
顾梨安用力夹住阴道,试图反抗,全然不知這种“抵抗”有多么微小无力。夹得再紧的软肉,最终還是被坚硬的阴茎从中间直接捅开,還换来了一句:
“這么急?夹這么紧?”
许京寒低头看着死死咬住自己龟头的穴口,被撑开后白裡透红。他微微抽出,再用力一顶,被舔得骚水直流的甬道就被彻底插开了。
大概是因为前戏做得久,女孩裡面尤为湿软,非常好干,一点不像承受不住的样子,许京寒也就沒再客气,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两條腿像青蛙被压在两侧,同时小屁股被微微抬起,顾梨安的阴部就這么被展露在自己眼前,她来不及闭眼,就看见许京寒那粗大到离谱的性器正在她的小穴进出,還有小半截在外面插不进去,只有猛撞的时候才能勉强进入一小会。
真的太长太粗了,眼前的画面很变态,甚至有点grotesque,就像av裡欧洲人的大小,遇见了盆骨窄小的女孩,极度的反差对比让阴道裡发出了更加分明的咕叽咕叽声。
“好看嗎?要我帮你捏住鼻子嗎?”
许京寒又笑。
顾梨安负气侧脸,却被狠狠一撞,整個人娇喘后狗狗眼雾气朦胧,看得许京寒又胀大了。
他拉過女孩的手来到那塞不进去的阴茎根,带着她抚摸两人交媾的连接处,在一进一出之间,很快手指也湿淋淋了。
顾梨安羞涩地想要收手,许京寒却不准:
“握好,或者我插进去。”
這怎么插进去…
已经到底了…
女孩疑惑的表情太明显,许京寒忍不住贴上了那微张的小嘴,沒有吻,只是一字一句:
“握紧了,不然就要插到安安的子宫裡。”
“還是說,我們安安想要被插子宫?想要我射在子宫裡?”
被這种话荤晕了头,顾梨安大脑裡立刻呈现了自己子宫被射满的画面,甚至還有一些更为变态的画面——隆起的小腹,滴奶的乳头,狰狞的肉棒。
啊啊啊啊,顾梨安你這個老色批。
立刻捂住鼻子,好在這次并沒有再流鼻血,但這個动作却說明了一切,红血丝一点一点攀上了许京寒的眼球。
他笑了,但這次的笑却不是觉得有趣,而是极具压迫性的笑:
“在想什么,安安?”
“在想我怎么插进去是嗎?”
“想到流這么多水,嗯?”
啊…捂住鼻子的手上都是淫水…脸上都是湿的…太…太丢人了吧…
但還沒羞耻太久,就听见许京寒低哑的声音:
“安安,我說過松手的下场吧。”
受惊的小兔子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看了看眼前的前夫哥,顿时感到大事不妙,想要兔子蹬逃跑。
沒想到,居然還真的跑出来了。
猎人开启的一個新游戏,猎物却還以为自己已经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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