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要溜老婆 第35节 作者:未知 顾廷禹面无表情地睨他一眼,“你這见面礼很别致,我需要消化一下。” 西装男哈哈笑了两声:“我错了,开個玩笑嘛,又沒怎么样,是不是很新鲜很刺激?” “呵。” 两人走了一路,到客栈门口。 西装男:“你们住這儿?” “嗯。” “哦,那明天早上来找你吃早饭,顺便在弟妹面前混個眼熟。” “你别来了。”顾廷禹毫不留情,“辣她眼睛。” “我怎么就辣眼睛了?”西装男指指自己,气笑了,“我楚骁這一等一的颜值,你怕她看上我抛弃你就直說。” “這你就别想了,我老婆眼裡只看得到我。”顾廷禹笑了笑,把江晓的脸微微抬起来,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啊老婆?” 江晓被捏着下巴不太舒服,皱着眉头嘟哝了一声。 顾廷禹放开她的脸,“看,默认了吧。” 楚骁:“……”陷入爱情的男人果然都会变幼稚。 和楚骁道了别,顾廷禹把江晓抱进电梯。 此情此景,倒让他想起上一次她喝醉的时候,也是這样被他驮回来的,然后……她的行为大胆到令他意外。虽然第二天早上這姑娘就死不认账,還从家裡逃了出去,不過那对他来說,却是二十八年来最难忘的经历。 想着想着,不禁又笑得温柔几分。 回到房间裡,他把她放在床上,准备去放水给她泡澡。 刚起身,就被抓住了手,江晓迷迷糊糊的,双眼眯着一條缝:“你去哪儿啊?” 他捏捏她的手,“洗澡。” “我不要洗澡。”江晓拽着他的手不放,醉醺醺的,力气還挺大,“快来躺着,看星星,好多星星。” 星星? 顾廷禹失笑,這分明就是說胡话了。 他无奈,根本挣不开,只好脱了鞋躺上去。 江晓的四肢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虽然脑子不清楚,但還是很准确地找到他脸,捏捏,“老公好帅。” 捏完亲了一下他的眼睛,笑得像個小孩子,“星星好漂亮。” 顾廷禹揉了揉她的脑袋,满眼宠溺,“你還不困?”回来的路上都睡死了,這会儿倒有精神。 “不困。”她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好半天才解开一颗,她好像有点不耐烦,直接一個用力,朝两边扯开。 這下顾廷禹彻底愣了。 衬衫扣子飞了好几颗,散落在床上,有的還苟延残喘地勾着线,但显然是要掉不過了。 他只知道江晓喝醉了是很大胆,却沒想到连撕衣服這种事都干得出来,下一步是不是還要霸王硬上弓? 刚干了坏事的人毫无察觉,十分满意地贴在他热烫的胸口,“還是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顾廷禹突然觉得很有趣,勾了勾唇,“那裤子也不穿了好不好?” 江晓点点头,“好啊。”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帮我脱了,乖。” 江晓笑嘻嘻地把两只手都拿過去。 他轻声嘱咐道:“不准撕,好好脱。” 江晓這次很听话,十分认真地拉开皮带扣,一点一点地抽开……整個過程還算是温柔。 顾廷禹接着哄。 “你都把我脱光了,自己還穿得好好的,是不是不像话?” “啊,好像是。” 說完,一点都不害臊地把自己也脱光了。 顾廷禹很满意,抱着她翻了個身,绵绵密密的吻开始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将她的感觉逐渐撩拨起来,揉成了一滩水。 最后,牵着她的手握住坚硬的某处,“亲一下,好不好?” 江晓刚缓過来呼吸,虽然醉了,但還沒完全丧失意志,“不好,不吃。”這是她最后的倔强。 顾廷禹笑着哄她,“不吃,就亲一下。” “就……亲一下?”晕乎乎的眸子望着他。 “就一下。”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容易满足。 江晓点了点头,如他所愿,吧唧一下。 顾廷禹按着她的头,沒让她退开,“我之前是怎么亲你的?” “這……這样?”江晓试了试,伸出舌头。 不管是她此刻的姿态和表情,還是温热柔软的唇舌落在身体最敏感处的感觉,都足以销魂蚀骨。 顾廷禹气息加重,有些急促:“……用力一点,乖。” “你說就亲一下的!”小姑娘的脑子突然灵光起来,怎么都不愿意了。 顾廷禹眼瞧着骗不下去,只好作罢,牵住她的手,“那自己上来好不好?” “……好。”她本来就不是小气的人,除了那個,什么都好說。 不過江晓清醒着都沒什么技术含量,更别提醉醺醺的时候了,過了一会儿,顾廷禹实在觉得太磨人,還是反客为主。 房间裡暧昧的灯光撒在床上,将女孩年轻的身体勾勒得越发魅惑,因为醉酒,姿态也不自觉妖娆许多,什么姿势都乖乖配合。 结束之后,江晓窝在他怀裡嘤嘤地哭起来。 “怎么了?”顾廷禹皱了皱眉,刚才還好好的。 江晓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不停地有眼泪从眼角渗出来。 顾廷禹看着心疼得不行,紧紧搂住她,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她說,只有江浩是她的宝贝……”她瓮声瓮气的,边哭边說,“那我是什么……” 顾廷禹无声地叹了叹。 原来,不论她表现得多坚强多不在意,都不能改变受了伤的事实。就算用再坚硬的盒子把自己装起来,内裡依旧有那么一块,是柔软脆弱的。 他从来沒有像這样,看着别人哭,自己的心却如同落下重锤,几乎痛到无法呼吸,眼眶也不自觉发热。 他吻着她的额头,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說—— “你是我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說: 咿,今天好像沒有话說~例行么么哒 第29章 一大清早, 江浩打了個电话過来。江晓還在睡着, 顾廷禹出门到走廊上接。 “喂, 姐!”江浩语气轻快。 顾廷禹皱眉,“是我。” “姐夫啊。”对面的小伙子听见是他的声音, 瞬间降了個调, “我姐呢?” “她在睡觉。”顾廷禹很冷淡, “你有什么事?” “有……不過跟你說也一样。”江浩沉吟,“我妈同意我去报名了, 户口本也给我了。” “好, 我知道了。” 顾廷禹靠在栏杆上, 看客栈老板在天井的水池边浇花, 旁边石桌上的老式收音机,正在播放着一首《一剪梅》。 音量還挺大, 对面的江浩都听见了, “咦,怎么有音乐声啊。你们在哪儿?” “丽江。”他答道,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她心情不好,我带她出来散散心,這几天你就别打电话了。” “为什么她心情不好我就不能打电话?”江浩起初诧异,很快就明白過来:“是因为我?” “你等她回去再问吧。”顾廷禹說一半留一半, 唇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 “挂了。” “……哦,姐夫再见。” “再见。” 顾廷禹回头进屋,江晓已经醒了, 正坐在床上揉眼睛。见他从外面进来,问道:“你去干嘛了?” “江浩的电话。”他把手机還给她,如实转达,“户口本拿到了。” 江晓眨了一下眼睛,“偷的?” “当然不是。”他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在你眼裡他就那么十恶不赦?” 江晓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其实我觉得少管所更适合他。不過年纪大了些,少管所肯定不要,只能去部队接受改造了。” 顾廷禹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昨天又喝醉了么?”江晓觉得脑袋一扯一扯的,皱眉,“头好疼哦。” “嗯。”顾廷禹从床头把那件可怜的衬衫拿過来,在她眼前晃了晃,“還记得你对我做了什么嗎?” “我……”江晓张了张口,后半段其实是有点模糊的印象的,前面实在是想不起来,“我又?” 顾廷禹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把掉光了扣子的衬衫展开来看,“這件衣服還挺贵的,不過给老婆当一次玩具,也值了。” “……对,对不起嘛。”喝醉就罢了,還弄坏一件衣服,她有那么饥渴的嗎?真是再也不敢喝酒了。 “沒事。”他捏捏她的下巴,表情意味深长,“难得那么有趣。” 江晓:“……”总觉得顾廷禹這话色裡色气的,她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