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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第十七症:

作者:未知
一直沒怎么說话的夏仁,终于开了口,用与小萝莉外表截然相反的冷静语态,询问了南国boss一個至关重要的問題:“你所谓的希望我們找到真凶,是你认定的真凶,還是真正的真凶?” “有什么区别嗎?”南国反问夏仁。 “区别就在于,如果你知道真凶是谁,直接杀了就好,又何苦要费這般周折?为了折磨ta?我不是凶手,也不想代人受過;如果你不知道真凶是谁,那等一周后我們给出了答案,你又怎么判断真假?” 规则太過简单,所以裡面可以挖的坑,操作的空间就多了去了。夏仁不得不尽可能的问出所有的可能。 “当然是由你们来說服我,让我相信你们的答案。”南国理所当然道。 “所以,只在答题卡上随便写一個名字,是行不通的。”夏仁這话更多是說给眼珠子一直在乱转,明显想要随便推出去一個背锅的人的小钱老师听的。這個女人太爱乱来了。 不得不說,之前的狼人杀游戏,其实也算是帮到了夏仁,让他提前稍微了解了一下在场玩家的性格,和面临危机时会做出的反应。若不提前知道小钱老师這种爱搞事的性格,夏仁指不定就要在小钱老师身上翻车了。 南国笑了笑,但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是语气還算客气的问:“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有。”夏仁還真的充满了疑问,“如果我扮演的角色就是真凶,那死的是我,還是我扮演的角色?” 虽然夏仁并不觉得一個小萝莉有條件成为杀人凶手,但万事总有万一。 “你先出局,她后死。”南国以一种仿佛在讨论今晚吃什么的语气,用近乎残忍的无所谓语气道,“如果真的是你们扮演的角色有問題,那就只能算你们自己倒霉了。下辈子争取投個好胎吧。” 夏仁点点头,面上依旧沒什么表情,想要弄死幕后boss的心却更加坚定了。 狄克只看了一眼夏仁的表情,就猜到夏仁在想什么了,他凑近他,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很快就能达成所愿了。 夏仁一转头,就感到了脸颊的肌肤触碰,不属于他的温热传来。他快速后退,都忘记自己转头要干什么了。 狄克笑眯眯凑近,晃了晃自己刚刚嘟到夏仁脸上的修长手指道:“吓到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刚刚在亲你?” “……”你特么就是皮卡丘的亲戚皮皮虾吧?!在這种时候搞這种事情,真的可以嗎? “你确定庄园裡的所有场景還原都是百分百嗎?”小钱老师决定不去管夏仁与狄克,而是学着夏仁,自己提出了問題,“又怎么能确定是百分百?若能全部還原,我們直接等着围观南君死不就可以了?還大费周章的找什么?” 南国对待小钱老师就沒有夏仁那样的优待了。 夏仁:……原来我已经是优待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力量,是你们所不知道的。”南国嗤笑一声,“你们可以自由行动的時間只有晚上,白天该做什么還必须做什么。别怪我沒有提醒,不是所有的npc都是友好无害的,也不是所有npc都是用□□思考的。你乐意当鸡,我還不乐意看活春宫呢。” 小钱老师被嘲讽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 夏仁则提炼出了两個信息: 一,南国也知道小钱老师和很多人有染。 二,南君应该是在白天死去的。若南君死在他们晚上可以随意搜查的阶段,南国也就不会那么說了。 所以,有什么封印仪式,会選擇白天的嗎? 光明教信奉光明,封印的自然是黑暗,而根据光明教各种从中世纪传下来的书籍可知,黑暗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够被封印。 這其实也算是古代封建与科学的结合产物了,有光的地方一定会有阴影,仪式举办的很容易露馅,而在黑暗裡就不用有這方面的担心。 …… 在第二個任务开始前,六個人得到了先回各自的房间休息一下的机会。 除了k哥以外,五個玩家都按照歷史线,回到了他们所扮演的角色的卧室。只有k哥不知道被安排到了哪裡。 大部分玩家的卧室都在二楼,因为南家庄园的客房就集中在二楼。只有夏仁和狄克被分去了三楼的拐角处,有一個能够看到后花园的半圆弧阳台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客房不够了,還是怎样。 夏仁与狄克的房间复古又哥特,装潢典雅但压抑,地方很大,却只一张实木床。幸好是上下铺的那种母子床,床的左边還有一個供孩子玩的连体滑梯。 南家为什么会有這种床? “因为南国和南君其实是双胞胎?”狄克不负责任的乱說道。 “恶魔之子是男性。”夏仁从手上一直拿着的蛋糕盒子下面,抽出了一本宣传册,這是在狄克在教堂裡和神父聊天的时候,夏仁拿来的。 光明教经常会让教众去散发這些免費的小册子,宣扬一下光明教的教义啊什么的,除此之外,那上面基本都是一些神爱世人,愿神保佑的祝福语。哪怕被强塞到這样满是祝福的小册子,一般人也不会太過计较。 但真理会的小册子上却和市面上流传的那种不太一样。 除了光明教的教义,還是真理会所相信的只有封印了恶魔之子,光明才会充满人间。裡面详细描述了恶魔之子是如何隐藏在人群之中的,以及一些甄别的办法。 “无一例外,所有的恶魔之子都是男性。” 夏仁也曾经怀疑過南国就是那個该被封印起来的恶魔之子,但那是建立在恶魔之子的子是孩子的子,而不是儿子的子的基础上。 “而且,南国和南君是双胞胎姐妹的话,长相应该是一样的,其他人在玩狼人杀的时候看到南国就该有所警觉。但只有k哥对南国表达了强烈的敌意。” 夏仁一边对狄克分析,一边开始马不停蹄的搜索起了他们所在的房间。 按照规则,从太阳落山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拥有了可以随意在庄园裡搜查的权利。夏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搞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到底是好是坏,就像是狼人杀一样,不同的角色有不同的玩法,也有不同的立场。 目前,就是揭露夏仁与狄克的角色立场的场合。 狄克不需要夏仁开口,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也帮着他在房间裡找了起来。這对父女是无意中住到南家的,带来的东西少的可怜,线索约等于沒有。 在不知道从哪裡变出来的手提行李箱裡,他们找到了又一本真理会的宣传小册子。 “看来這個册子就是线索了。”夏仁对比了一下他从教堂裡拿出来的小册子,两本并沒有任何区别。然后,夏仁就开始吃起了五彩缤纷的小蛋糕。狄克這個带一点食物的决策還是很明智的,至少夏仁目前就有点不太敢乱吃南家庄园裡的东西。 狄克始终沒有說话。 夏仁有些奇怪的站起身,一回头,就看到狄克正在他身后不远处,亮着一双眼睛,微微张着嘴,等待投喂。 “……你自己沒有手嗎?” “但是你喂的比较好吃啊。” 這种骚话,夏仁已经养成了习惯性的无视,把蛋糕分了一半给狄克后,只丢下了一句:“爱吃不吃。” 然后,夏仁就继续一边吃着好看的小蛋糕,一边继续去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了。 狄克遗憾的看了眼夏仁的背影,怎么就是個孩子呢。 要是大人,他可以有一百种“吃”蛋糕的方式~ 搜索的差不多之后,他们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作家安复临正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除了亮起来的灯和猩红色的地毯,這裡再沒有任何东西。 “你来什么?”狄克环胸,根本不打算掩饰的自己对对方的厌恶。 安复临越過狄克,直接看向屋内穿着小裙子的夏仁:“要合作嗎?” 狄克挡在门口,幼稚的就像是一個小学生,死活不愿意让安复临进去:“我們凭什么和你组队?你很有利用价值嗎?” 安复临继续施展无视狄克大法,只是看着夏仁道;“我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来南家采风寻找灵感的作家,和我本身职业十分接近。我觉得所有人裡面,除了我以外,夏仁扮演的角色是杀人犯的概率最低。狄克有答题卡。而我带来了王友之,這就是我的投名状。” 每個人都对彼此互相有用,這样的同盟才足够稳固。 “那你为什么会怀疑小钱老师和k哥?他们看上去杀人的概率也很小。”狄克嘲弄的看了眼安复临。他心裡未必真的解除了对那两個的人怀疑,只是想赶走安复临。 “你从王友之身上得到了什么消息?”夏仁并不相信所谓的概率,因为概率再小,也還是有可能;概率再大,也存在不可能。哪怕是他自己所扮演的小萝莉,夏仁都保持着一定的疑问,真就那么巧的嗎?她和他的父亲,带着装有恶魔之子的小册子,暂住到了即将举行封印仪式的南家。 安复临沒有再卖关子的就說了,反正他们很快应该就都会知道了:“小钱老师和王友之有染的消息,被南君看到了。” 所以,小钱老师所谓的她沒有理由杀死南君,根本不成立。 隔壁老王可沒有南先生有钱。 而且…… “南先生已经同意送小钱老师去整容了。” 虽然這么想有可能有点荒唐,但对于小钱老师来說,她的梦想就近在眼前,她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的,哪怕她這個时候的梦想仅仅是整容。 “小钱老师找王友之想办法,王友之想的办法就是告诉k哥,南君和他有关系。” “!!!” 所以,k哥的懦弱逃跑,很可能就转变成了情杀逃逸。连神神叨叨的王友之,都变成了有可能是在发现k哥不顶用后,只能自己动手杀人。王友之就是個依附于南家而生的吸血虫,他给南先生的情妇做头发的消息,肯定不能让南先生知道。 南君的死,有可能是因为邪教仪式,也有可能是别有居心的人想要利用邪教仪式来帮助自己达成所愿。 但不管是何种方式,被无视许久、不甘寂寞的狄克,已经开开心心的在白色的答题卡上、唰唰几笔的写上了安复临的名字。 沒有丝毫犹豫,不见拖泥带水。 在安复临都忍不住变了脸色看過来的时候,狄克笑的更加开心了。 這不是威胁,而是真的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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