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双死论坛体,结局温馨向
在《名侦探江户川o南》重制版正式完結后两個月,作为漫画家的老贼又开始不甘寂寞地蠢蠢欲动了,他悄悄地在重制版剧情后又更了两话,起名都带着故弄玄虚的味道。
——假设神谷哲也如愿以偿。
這两话不能充钱,必须要论坛的豆来换,可谓是粉丝向的福利剧情。
但以老贼的刀工,会专门给砧板们放福利?
日常在论坛以泪洗面哭唧唧的读者们看到這一话,陷入沉思,一時間话题楼不断,但谁都沒有去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连所谓虐点极高的主播饭饭都在血色篇泪奔了一次,其他的读者更是哭晕在决战篇裡,许久缓不過气。
尽管之后有放出部分日常,但是……小刀不断啊!
[所以沒有人去买嗎?实在不行我可以众筹豆,前提是开着直播看……]
[要死一起死对嘛?]
[什么叫作哲也如愿以偿啊,真让他去死嗎?還是說组织直接覆灭的大he?]
[楼上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不不不,我吃日常都差点被刀死,哲也再也站不起来什么的,還有只存在于幻觉中的昭明和雾屿……呜呜呜]
[楼上你自己哭就哭,干嘛還要把刀放出来?(哽住)]
[别在這嚎了,主播饭饭已经冲了,走走走,看看究竟是什么绝世甜食!]
【直播:拆解番外·假设神谷哲也如愿以偿(涉嫌大量剧透)(非粉丝禁止观看)】
“hello大家好,我是饭饭,欢迎大家准时准点收看直播,本期给大家带来的是老贼突然诈尸的番外,假设神谷哲也如愿以偿。”
小屏幕中,扎着双马尾看起来甜美可人的主播用有气无力地嗓音招呼着,虽然声音依旧清甜,但听着就暗含杀气。
[几天沒见,饭饭怎么這么颓了?]
[還不是因为她男神神谷昭明彻底石锤便当了嘛?我們這些老粉看着她哭了好几宿,刷一次哭一次!]
饭饭嫌弃地挥挥手:“去去去,别說我了,你们谁沒跟着哭一样,昨天重刷把我直播间整得跟哭丧似的,乱入路人還以为谁出事了呢。”
她言归正传,直接点开界面,将自己所有的豆都用于解锁章節,只见小锁一开,露出了番外的封面。
封面有些简单,只有一束开得旺盛的百日草,混色中還夹杂着有些突兀的蒲公英。
饭饭直接去百度,說:“這玩意叫百日草,混色的是思念亡友,蒲公英代表重获新生……嘶,亡友?”
[草,老贼這是图穷匕见啊,封面都带刀,我有点不敢看了]
[亡友是指谁?哲也所思念的嗎……安格斯還是昭明雾屿啊]
[我懂了,這话估计是写哲也的心理历程,从哲也角度表示对他们的怀念吧!]
饭饭点点头:“我觉得這個逼……朋友說的有理,如果是這個的话,問題就不大了,你们跟着我走刀不到的。”
“害,昭明都沒了,還有什么能刀到我的。”
[饭姐牛逼!]
饭饭表情放松了一些,直接点了进去,頁面翻动,出现的却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老贼采用了平行蒙太奇的手法,直接双线并进:两個幼驯染大半夜不睡觉,一边对着镜子烦躁地搓着头,一边则是夹着根沒点燃的烟,靠在窗边看月亮。
[草,我总觉得這個画面不对劲啊,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我還是第一次见他们露出這么emo的表情]
[是老贼画工退步了嗎??为什么脸画的那么黑]
[诸君,我有個不好的预感……]
饭饭:“大家不要慌哈,這可能是决战前的画面。”
她顺手点了下一页。
【松田阵平突然伸手将头发弄得混乱,一副烦躁的模样。
“神谷……”
他有些痛苦地道:“我应该怎么做……”
剩下半句话他沒說出口,只是用手捂住眼睛,靠在窗台边,仿佛這样就能遮挡住月光一般。
只有旁边的气泡彰显着他的心理活动。
——我对你的帮助,廉价到我自己都瞧不起。】
[????马自达,你怎么了啊马自达!快点說清楚不要当谜语人啊啊啊,我害怕!]
[松田对哲也的帮助?(突然呆滞)他们有什么過多交集嗎?]
[……完了,你這么一說,我竟然一時間想不起来]
[問題是這是什么情况啊!]
【画面转到萩原研二那边。
在镜子前站了许久的男人用冷水胡乱地洗了把脸,接起电话。
“喂,姐,凌晨三点你怎么還沒睡?”
萩原千速的声音从那侧传来:“今天刚加班结束随便打一下罢了,谁知道你沒睡。”
拙劣的借口,萩原千速怎么可能沒事凌晨三点给弟弟打电话,只不過是担心他的心理状态罢了。
萩原研二缓缓吐出一口气:“姐,我真沒事,很冷静,睡不着也是正常情况。”
“正常個屁,我跟你說我明天去你那检查,要是你把药全丢了,就等着搬回来跟我住吧!”
萩原研二:“……”
脸上還带着水珠的青年沒說话,他的视线挪到一旁的桌子上,药瓶翻倒着,裡面空无一物。
“老姐,饶了我吧——”他拉长调子撒娇,“過几天我去神奈川看你就好。”
萩原千速沉默了一下:“你……是要去他的葬礼的吧?和松田他们一起?”
“嗯。”
萩原研二的手不知何时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刺破皮肤,鲜血流出。
他轻轻地道:“我沒有再逃避的机会了。”
已经逃避了神谷哲也的死亡,难道连最后的告别,他也能選擇看不见嗎?】
饭饭翻了几页,拍桌而起:“我去!”
“老贼牛啊,感觉哲也的如愿以偿還真是跟安格斯去死?”她不可置信地道,“那這算個der的番外,這是刀子合集吧?”
“這才几页就把警校组刀了一半了,后面還了得?”
[呜呜呜我自闭了,這一眼看過去好像都是刀啊?松田眼裡的血丝,萩原丢弃的助眠药,他们好像都在一直失眠,而且葬礼……哲也的葬礼?(笑容逐渐消失)]
[如果哲也跟安格斯坠楼身亡的话,他们這些在现场的心理阴影面积拉满吧,我有点担心景光和透子了,還有哀酱……]
[各位加油,我先走一步——呜呜呜我走不动了,饭饭快杀,给我個痛快吧qaq]
主播也觉得自己心砰砰直跳,她悄咪咪地把餐巾纸放到腿上,点下一页。
下面就是成片的刀海,以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交织的回忆放關於神谷哲也的過去,结果一通发完,众人才愕然发现,他们确实沒什么交集。
甚至从神谷哲也的角度来看,几人只能算得上的泛泛之交,但偏偏为這些人,神谷哲也付出了一切。
[我原地爆炸了,我原本還想着哲也怎么可以這么残忍,抛弃那么多亲友跟安格斯去死,结果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啊呜呜呜]
[怎么会這样,原来他们就真的是只吃了顿饭的交情?(神情恍惚)]
[所以在哲也看来,一切都是红方一厢情愿的独角戏,只是恰巧与他的“正义”站在了一方,而与他相处了几十年的安格斯才是同类。
他既背叛了同类,又找不到新的同伴,在无光的道路上踽踽前行,最终在未来无望的痛苦下,選擇与同类死在一起……]
[怪不得,這是“神谷哲也”的如愿以偿啊]
[呜呜呜呜别說了,孩子哭麻了,我以为我已经是個合格的砧板了,结果呜呜呜]
[我這不锈钢的砧板都沒顶住啊!裂开了,裂开了!]
饭饭目前的情绪還好,虽然有些低落,但她并不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或者說她每次吃的都超级冷门。
比如在神谷哲也這边,她单推副人格神谷昭明,而在原作人物中,她喜歡的是黑羽快斗。
“不要慌,刀警校组罢了,大家吃着吃着就习惯了啊!”她碎碎念着,“反正是柯南片场对吧。”
[饭饭你别嘚瑟,我知道你在庆幸沒有怪盗基德的事情(悲愤)]
饭饭:“笑嘻嘻,不服打我。”
主播笑着点了下一页,然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老贼似乎是沉迷平行写法,刚才萩松幼驯染来了一遍,這次是江户川柯南和黑羽快斗的电话连线。
饭饭:“……”在?何迫害?
“告诉我,這是工藤新一大号吧!”她苦大仇深地道,“不会吧不会吧,這跟斗子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主播快冲,今夜都是恰刀人!]
尽管已经有了退缩之意,但主播還是只能硬着头皮点下去。
【“神谷哥哥……”
躲在黑暗的壁橱裡,江户川柯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白,脸颊潮红密布,连說话都有些发抖。
小侦探咬着牙,手机的光明明暗暗,他却沒有始终沒有低下头去看一眼,只是怔怔地盯着前方,盯着那片纯黑。
在他眼中,浑身浴血的神谷哲也静静地坐在那,像是山间的松,任凭周围的混乱,也无动于衷。
江户川柯南舍不得眨眼,生怕自己眼睛一闭一睁,眼前這人就从他的世界裡消失,沒有任何踪影。
但是沒有用。
手机的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像是装修时的聒噪尖锐声直直刺入脑海,再让這声音响下去,想必毛利兰也会察觉。
江户川柯南只能低下头,勉强给屏幕一個视线,最后在“黑羽快斗”的备注上,划到了接听键。
這时再抬起头……他不见了。
空空荡荡的橱柜只有他一個人。
小侦探忍不住再次裹紧了被子,全然无视了黑羽快斗的道歉声和问询声。】
[卧槽,這是给主角刀出幻象了嗎?在?老贼宁有事嗎?自家儿子都下得去手啊!]
饭饭:“柯南這是发烧了吧?這幻影绝了,感觉像是审讯后的哲也,柯南当时看到那录像的第一眼,估计就深深记住了。”
“要不我們缓一缓?”主播试探地道,“看你们好像承受不住的样子。”
[放屁,我要看斗子场合(冷酷)你别想临阵脱逃]
[呜呜呜刀,一次性吃完吧,天台好冷,我……呜呜呜哲也啊!我一上来想起你,都不敢跳了qaq]
[怕什么,跳吧,指不定還有安格斯在底下等你(狗头)]
[草,前面什么虎狼之词!!]
哪怕知道下面要对自家男神下手,饭饭也只能痛苦着脸继续往下点。
她真傻,真的,上次吃了昭明的刀,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黑羽快斗当时沉迷于顺利拿到宝石的快乐中,并沒有看到江户川柯南发来的短信轰炸,到后来看见了,为时已晚。
年轻的怪盗站在高高的钟楼上,看着满目的烟火和爆炸,连带着時間都凝固了。
就像是警察面对受害人家属的诘问,那句——你本来可以做到,让黑羽快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
他只是一遍一遍地拨打着江户川柯南的电话,拨打到手机快要沒电终于接通。
而在接通后,黑羽快斗立刻就感受到了对方情绪的糟糕。
“那神谷先生在哪?他的家人在哪?诸伏景光在哪?”
“他哪裡也不在,他沒有家人,诸伏景光……会在葬礼上。”
世界都沉默了,只有深沉持久的钟声响起。
“当——”
十点整。
白色的怪盗从钟楼上一跃而下,如同感受坠入深渊的痛苦那般,直到最后一刻才打开滑翔翼,又狼狈地把自己摔了個鼻青脸肿。
他沒再停留,而是将宝石连带着手机,狠狠地丢了出去。】
饭饭将手从鼠标上挪开,拽住纸巾,她沒有哭出来,只是嗓子不由自主地发紧。
“這……是遗憾啊。”半晌,她轻轻地道,“如果萩原和松田代表着逃避的過去,那么柯南和快斗代表着就是进行中的遗憾。”
[我明白。平时一直被当作救世主的江户川柯南,却在這种情况下束手无策;平日裡表演者完美魔术,从不伤亡的黑羽快斗,却在今夜面对着救命恩人的死亡。
对于他们两人来說,這是一顿来自现实的毒打,把他们从天之骄子的梦中打醒]
[呜呜呜我哭傻了,我骄傲的小侦探和怪盗啊,他们還是個孩子……還沒有成年]
[世界有时候就是這么残酷,少年漫只是把残酷的那一面隐藏了而已]
[怪盗基德抛出的不是宝石,而是自己的骄傲]
饭饭本来沒哭,但看到弹幕裡的刷屏解读,反倒有些绷不住了,她沙哑着嗓子道:“去他妈的狗屎现实!”
“我爱的少年,应该永远骄傲下去才对……”
她有些颤抖地道:“神谷哲也,让神谷哲也活着吧,我再也不說番外小刀不好了!!”
[這种可怕的如愿以偿,還是永远不要出现得好tat我宁可看哲也轮椅日常]
[今天也是饭饭的败北,果然老贼狠啊]
再下面反倒沒有大幅度描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這对幼驯染的状况,只是两人在漫画上表现出来的平静,都让人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降谷零有條不紊地安排着葬礼的流程,准备着名单,還要去忙公安的事情,虽然失眠有些严重,但情绪看上去很稳定。
诸伏景光虽一开始比较激动,但后来也渐渐安静了下来,甚至开始自娱自乐地玩从神谷哲也那找来的游戏机。
饭饭一脸翻了好多页都是如此,就好像前面的刀突然举起,到后面又轻轻放下。
她抿了抿唇:“我怎么觉得哪裡不对呢?”
[我也觉得不对,老贼怎么可能刀着刀着就停了,這不合理]
[zero那么平静我還能理解,但hiro這么冷静我就不理解了啊!他是唯一一個跟哲也有强烈羁绊,并且哲也亲口承认在意的人了吧?]
[讲真开始要死要活后来平稳,其实也代表着接受了现实吧,景光其实還是很冷静的一個人]
[但是他沒事玩什么游戏机,這样让我看着很慌哎!]
饭饭扫了眼弹幕,解释道:“前面有介绍過啊,景光的游戏天赋很强,哲也……雾屿在安全屋的时候经常拉着他一起打游戏的,他可能是在這样缅怀哲也吧。”
[主播說的有理]
“不過還有一点很奇怪,景光竟然拒绝了亲自收敛哲也的骨灰,看样子他们关系沒有表面那么好?”
[饭饭你怎么做到那么平淡地說出骨灰两個字的,我打字的时候手都在抖qaq]
[我觉得肯定有問題啊……不過如果景光能走出来的话,這勉强還算是個he吧,老贼最后做人防止被我們打死也正常]
饭饭招呼道:“還是继续往下看吧。”
【下面便是葬礼那天了。
每次悲伤的日子都会下雨,众人已经习惯,但這种绵绵细雨有时比倾盆大雨更显得痛苦。
连疼痛都直接随着雨丝渗到骨缝裡,带着寒冷的味道,疯狂地拉扯着心脏。
降谷零在与自己眼前的幻象搏斗,明明怀裡捧着的就是面前這人的骨灰盒,但他却依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又一次坐在车上挥出手,手臂敲打在车窗上发出“啪”的清脆声音。
在前面开车的风见裕也惊恐地回過头,却只能见有着紫灰色眼睛的年轻长官朝他微笑。
“风见,你听刚才那声音,像是鞭子挥动的声音嗎?”
风见裕也咽了咽口水:“降谷先生……我觉得您還是在葬礼结束后去找心理医生看看吧,這样真的影响生活了。”
“我觉得我很好。”
降谷零用满是伤痕的手摩挲着骨灰盒,這盒子裡的已经超過了一般的重量,安格斯和泥土都将陪着神谷哲也一起躺在六尺之下。
而有朝一日,他也会下去,见到几人。
也不知那时,還有沒有可能把神谷哲也从安格斯手中抢回来。
至于在這之前,降谷零似乎也只能通過眼前的幻觉来记忆神谷哲也的模样。
“毕竟那個家伙……连张照片都不愿意给我們留下啊。”
轻轻地叹息回荡在车内,也凉了风见裕也的心。
他此时无比希望着长官的长官,黑田兵卫能過来把降谷零给叫醒。
葬礼现场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fbi、公安、宫野志保姐妹、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降谷零的同期。
诸伏景光和诸伏高明静静地站在雨中,前者手中鲜艳的百日草成了這片天地的唯一亮色。
降谷零接受了伊达航和娜塔莉两人的拥抱,但怀中依旧透着冰冷。
最后,无言的葬礼在阴雨绵绵中进行,空白的坟茔只留下简单的名字和鲜花。
沒有收到邀請的怪盗终究沒有上去触诸伏景光的霉头,而是穿着江古田高中的校服,在墓园的门口处放下了一株代表悼念的白菊。
昔日裡话题不断的四人落得满身疲惫,连问候都显得如此疲乏,最后在苍茫一片的远景中,一直沉默的诸伏景光终于抬起了头。
“波本。”
两個大字自成一页,印在最尾页。】
一時間,弹幕也安静了,饭饭也不动弹了,如同被点了时停一般,所有人都盯着“波本”那两個字发呆。
在组织覆灭后,所有的酒名都已经成了過去式,又或者說,所有的红方都主动戒了酒。
這时突然见到這個代号,竟然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過了近半分钟,第一條评论才姗姗来临,带着不可置信和恍惚。
[波本……]
[波,波本……]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景光叫透子叫波本?在墓园?在所有的同伴面前?!]
[啊啊啊!诸伏景光你疯了嗎?你疯了還是我疯了?]
[百加得呜呜呜,我的忠犬,我的忠犬你就這么跟着哲也一起躺了?]
[放屁不是你的是哲也的呜呜呜]
[我真的……(哽住)這已经不是刀了吧?我觉得這是老贼破次元在砍我]
[我沒看懂什么意思,這是景光记忆回档到自己是苏格兰的时候了嗎?所以說才叫幼驯染的代号?]
饭饭给弹幕开了一键禁言,疲惫地道:“你们冷静一点啊,等下我直播间又卡死了!”
她喃喃道:“這刀我是沒想到的,老贼你狠,你真的很狠……”
“前面的剧情有讲,我就說景光的情绪不对啊,又在咸粥裡放糖,又玩游戏,又說要把悲伤過度长出来的白发彻底染白……”饭饭嘀咕着,“蒲公英代表着新生,谁的新生?”
“神谷哲也啊!”她一拍桌子,“诸伏景光這家伙……”
主播的语气有些哽咽,似乎是带着难以理解的不可置信,她慢吞吞地吐出后半句:“他怎么就想变成哲也呢?”
“這是不可能的啊……”
[我要哭炸了呜呜呜,怎么会這样,景光這是彻底疯了,比看到幻象還严重啊,他直接改变了人格认知……]
[我好像也能理解,毕竟就他跟神谷哲也认识最多,生活在一起最久,幽灵船是他提议去的,交换也是他被换回来。
但是哪怕是到最后,所有人也庆幸着“诸伏景光”是活着的。
而对于景光来說,他這條命就是哲也给的,应该活下来的人不是他……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要走出這段阴影,也代表着在所有人心中,他依旧是比神谷哲也重要。
可是诸伏景光不這么绝对,对他觉得,前辈才是最重要的,他不想让人忘记他,也不想让自己忘记他,于是——
诸伏景光成为了利口酒。]
[透子就更不用說了,他是唯一一個对神谷哲也下手的红方,连呼吸都残留着那两天两夜的审讯室的血腥味]
[我有点怕志保变成组织第二啊,她该不会是想复活哲也吧?别啊!!!這搞下去真的要出第二部了!boss還是宫野志保的這种]
[這,這……(神情恍惚)]
[我勒個去啊這他妈be的离谱……我這辈子沒见過這么恐怖的结局]
[呜呜呜呜]
[我的枕头现在已经拿出去晾了,我妈還以为我尿床又打了我一顿呜哇哇哇]
饭饭缓缓吐出一口气:“我错了老贼,你行,你真的很行。”
“不就是因为我們抱怨日常還有刀嗎?至于来整個這么恐怖的嗎?”主播简直想当场跪下,“我现在就去刷哲也好吧,他瘸着真是太好了!”
[我已经变成了钮钴禄砧板,我不信有比這個更刀的结局了(奄奄一息)]
[谢谢哲也還瘸着,不然我真的当场哭死在论坛裡]
“什么东西!”神谷哲也看着论坛,在心底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老贼你脑子坏掉了吧?”
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他死遁一下红方至于那么离谱嗎?啊?
你死之后我成为你
如影随形的幻象
永生不灭的追逐
神谷哲也:“……”竖中指。
他才懒得管這些见鬼的if不if,他现在好好地躺平就足够了,哪裡需要未来的投影在這叽叽歪歪。
而且!凭什么百加得也跟着死啊?那家伙不是在德国基建嗎!
论坛难得回答了他這個疑问:【您当时在德国处理文件是交给谁的呢?】
神谷哲也理直气壮:“五号啊,神谷五号那么好用当然是他。”
【百加得過去后第一眼见的是谁呢?】
咸鱼沉默。
【以他的性格,想必会直接回米花,然后见到红方,然后到双子大厦下方……】
论坛慢悠悠地說着。
神谷哲也:“……你闭嘴吧!”
论坛补了句刀:【不要慌,那种情况下您還有一個沙漏可以使用,百加得不会死掉。】
神谷哲也“呵”了一声。
诡计多端的论坛,不就是想回收道具嗎?
白发咸鱼突然伸出手,掐住旁边正在帮他抽卡的若竹直树的脸颊,黑发男人有些茫然地抬头,含糊地道:“前辈,肿么啦?”
“沒什么。”神谷哲也深沉地道,“以后好好活着,在我身边,帮我抽個双黄出来,懂?”
若竹直树:“昂!”
虽然不知道前辈突然說這個干什么,但是他只要听话就完事了吧?
越来越幼稚的男人低头看了下游戏界面,露出了超级快乐的邀功笑容,他将手机举到坐在轮椅上的神谷哲也面前。
“前辈,你看!!”若竹直树超大声地道,“不愧是前辈你的祝福,我一下子就抽到,ssr了,两個!”
神谷·非酋·哲也:“……好哦。”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賬號,但還是好酸。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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