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都是苏暮离干的 作者:未知 司徒家的大长老将丝线虫的性质叫破了之后,更大的恐慌和骚乱,在比赛场上骚动了起来。 所有人都被丝线虫的可怕给惊呆了,即便是有想要不相信的,在大长老声嘶力竭地嘶吼之后,也信了。 若非是真的,狐族和司徒家的人何故会那般惊慌失措? 各族的王急忙亲自出去收拢族人,同时按照司徒大长老說的那般,将所有感染了丝线虫的人都隔离开来,然后簇拥到了司徒大长老那儿去询问治疗方法,并且立刻派遣了各族的巫医過来商量对策。 等到众人彻底从混乱中解脱出来的时候,所有人仇视的目光都瞪向了狐王,以及司徒家的大长老。 就這么开始救治的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总共已经赔进去了四十多個勇士,七八個医术高超的巫医了!再這么下去,整個妖兽森林都得被拖垮了! 還不待司徒家的人說话,狐王就指着司徒大长老发难了,他怒喝道:“孤已经警告過你们了,让你们司徒家退出本次的排名赛,安生养病,不要将這些病症带出来!你们真是将孤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司徒大长老哪裡会想到,狐王竟然会這般不要脸的睁眼說瞎话?一時間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辩解。 狐王很好地将众人的怒火转移到了司徒家,让其他各族的人都快要气疯了,尤其是在各族的巫医都确定了這丝线虫当真就是司徒大长老說的那种属性之后,他们就更怒了。 虎王是個暴脾气,当场就掐住了司徒大长老的脖子,怒吼道:“你们這是在拿整個妖兽森林的安危开玩笑!给按照城规,应该判你们司徒家灭族之罪!” 妖兽一族,从来都不介意偶尔有個把人违背规矩,只要最后能够用拳头解决的事情,都不算是事情,但是,這种牵连整個种族的,却是任何族群都不能容忍的。 他们完全不想再看到司徒家的人了,谁知道這些人裡,什么时候就会再爆出来一個活尸?再弄出来一大堆脓包? 司徒大长老被掐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胫骨都差点儿断了,若非一旁的蛇王冷着脸将虎王拨弄开,此时,司徒大长老說不定都已经被掐死了。 蛇王皱眉道:“急什么?城主還沒有来,這裡轮不到你做主!” 虎王呼吸一滞,虽然面上仍有怒色,但是却不自觉地缩了缩瞳孔,压下了怒火,尽量冷静地道:“城主来了也不会拦着我!這司徒家给我們带来了這么大的麻烦,明知道自己有病,竟然還敢出来晃,這不是有心要灭我們妖兽一族嗎?” 蛇王瞥了一旁同样面带怒色狐王,冷笑了一声,声音异常冰寒:“不应该說‘司徒家’想要灭我們妖兽森林,应该說的是,狐王想要灭了我們妖兽森林中,不想看到的族群吧?” 狐王的脸色一变:“蛇王這是什么意思?孤可沒有坏心!之前司徒家突然爆发了疫病,我們狐族這才封了城,這是整個妖兽森林都知道的! 孤都那般做了,怎么可能会有坏心?就算当真有人有外心,也该好好问问司徒家的人才是!明明答应了绝对不会让得病的人出现在比赛场上,却竟然背信弃义,欺骗了孤王,带来了這么大的麻烦! 司徒家对這件事情,应该负全责!毕竟,哼!司徒大长老,你怎么不把司徒长恩叫出来?听說他已经接任了你们司徒家的族长一职,他不应该立刻把這件事情跟我們解释清楚嗎?” 众人闻言都是皱眉,倘若真如狐王所說,那么,司徒家才是首罪,狐王不過是失察罢了。 大长老气得脸色发青,指着狐王怒道:“王上何必這般妄自菲薄?那些虫子是怎么来的,王上比不应该比谁都清楚嗎?” 他拱了拱手,对众位族中王者說道:“這件事并非沒有转机,這些奇诡的虫子,是狐王从圣殿那裡讨来的,为的就是铲除我司徒家! 我承认,這一次弄出這么大的乱子,是我司徒家出了些分不清轻重的蠢货,明知道自己中了這虫子,却将此当做了小事,還对自己的病情隐瞒不报,但是,真正的责任人不应该是狐王嗎? 诸位想想也应该明白的吧?别說是我們司徒家,就算是整個妖兽一族,又有谁会去研究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拿来害人? 這丝线虫根本就是狐王从外面带来的,而当世能够研究出這样可怕的东西的,除了那個传承了上万年,据說是从神魔大战时期遗留下来的遗迹的圣殿,還有谁能够有這样的本事?” 他顿了顿,老泪纵横:“我司徒家的确是已经被狐王给毁了啊!今日過后,谁知道還能够剩下几個?還真是如了狐王的愿,灭了我們司徒家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我們也不会替狐王背下這個黑锅!這样联合外人来谋害妖兽,只为了争夺权力的狐王,难道不应该得到惩罚嗎? 至少!也应该让他立刻交出圣殿的人,交出解药!狐王也是被那些虫子感染過的人,当时司徒家不少人都亲眼看到了!可是如今他看着却還很好,說明他的确是有解药的!” 司徒大长老的话,让众人瞬间眼睛发亮。 他们如今不想去思考到底谁对谁错,他们只想知道,解决這丝线虫的真正法子是什么! 因此,几位大王商量了之后,很快就将目标定在了狐王身上。 只可惜,他们還沒有开始彻底地讯问,就被一個女子的尖叫声打断了。 “那些恶心巴拉的虫子跟王上沒有任何关系!我知道是谁做的!是一個叫苏暮离的人类!我亲眼看到的,她不但夸大其词害人,而且還趁着所谓治疗的空档,将真正可怕的虫子放进了我們族人的身体裡!所以,她才是罪魁祸首!” 一身华丽装扮的司徒兰从外面挤了进来,她的脸上還带着惊慌失措,以及一分不起眼的心虚,但是很快,随着众人呢喃着苏暮离的名字,面带狠辣和犹豫之色看過来的时候,她的心虚,全部都变成了笃定和阴毒。 她是司徒家原家主唯一的女儿,她說過的话,有最大的权威性! 最重要的是,仇恨怀疑一個非我族类的外人,总比仇恨怀疑一個本族人要更加让人觉得舒心,不是嗎? 所以,比起众人见都沒见過的圣殿,還是苏暮离更容易让众人怀疑,至于司徒家的人……他们会帮她說话的,她敢笃定! 因为,這些人想活下去,就得配合她的說辞,把苏暮离给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