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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其器

作者:闻香情
“菲菲,你沒事吧?”电话很快接通,胡菲菲還沒說完,那边的声音便传了過来,语气裡并不掩饰他对胡菲菲的关心。

  “叔,我沒事,不過,這边出大事了。”胡菲菲小声說道。

  “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正在路上,還有两個小时,我就会到林南市。”电话那边的男人,却正是胡菲菲在省厅的那位叔叔,副厅长胡鸿光。

  “啊?”胡菲菲一惊,“叔,你亲自来?”

  “事情闹大了,我不去不行,這次的案子,我們警方若是完全不出力,不光丢人,還沒法交代,林逸民已经不相信当地的警方,那我只好亲自带着一個专案组過去,代表省厅和他合作。”电话那头的胡鸿光子语气裡带着一丝无奈,“菲菲,你做得不错,至少林逸民现在還相信你,记住,不管林逸民做的事情有多么匪夷所思,你都一定要配合他,明白嗎?”

  “叔,我明白的。”胡菲菲连忙說道。

  “明白就好,注意安全,等我到了那裡再聊。”胡鸿光似乎有些疲惫,說完就挂了电话。

  胡菲菲也轻轻松了口气,得知胡鸿光马上就要過来,她自然是放心多了。

  “胡科长。”一個有些低沉的声音這时传了過来,却是田博峰。

  ***那边大概来了一百多個人,所以暂时還沒法对所有人进行审讯,而田博峰和他的重案组成员,现在還沒开始接受讯问,也還停留在大厅裡。

  “田组长,有事嗎?”胡菲菲淡淡一笑,她对田博峰印象還算不错,至少在今晚,田博峰還提醒過一下她,让她注意安全,所以她现在对田博峰也還算客气。

  “胡科长,我相信我們重案组的人,跟那件事真的沒关系,你能跟林组长說說,让我們先离开嗎?”田博峰有些不安的问道。

  “田组长,我不是不相信你,但這件事,我說不上话。”胡菲菲摇摇头,“林组长很生气,他也有理由生气,也不能怪他不信任這裡警方,我只知道,仅仅两個小时,我也已经两次死裡逃生。”

  “胡科长,事情很复杂,我只是一個重案组的组长,很多事情,我也无能为力……”田博峰還想說什么。

  胡菲菲却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田组长,我相信你清楚一些内情,至于你是否无能为力,我并不清楚,我也沒那個权力追究什么,不過,田组长,你之前曾经提醒我注意安全,那我现在也要提醒你一次,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沒人可以继续遮掩下去,你若是真的和那件事沒什么干系,你最好還是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去告诉林组长,或者,告诉這些来自***的调查人员。”

  “胡科长,你不明白。”田博峰低低的說道:“你们可以放开手脚去做,因为你们不是這裡的人,但我不一样,我的家在這裡,我必须为家人考虑。”

  “田组长,那只是我的建议,你可以不听,不過,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改变,在昨天,我就已经跟你们說過,不要得罪林组长,但很显然,你们并沒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胡菲菲淡淡的說道:“沈云死了,這事很大,会有很多人要给她陪葬的。”

  田博峰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离开。

  月落湖酒店终于在一夜的喧嚣之中迎来了第二天的曙光,炎黄铁骑人员依然還在审讯,宋光振也依然带着黑豹特种部队守卫在酒店四周,不過,在酒店附近,此刻却又多了一批**,他们无法接近酒店,不過却在酒店更外围的地方,設置了警戒线,這样一来,月落湖酒店周围方圆两公裡的地方,基本上都已经被清场。

  当然,還是有些人突破了警方這层警戒线的,就在這個清晨,林南市高层已经有不少人通過了第一层的警戒线,這裡的事情闹得很大,让他们沒法不关注,林南市市长,市警局局长,市**支队队长,市政法委书记等人都已经来到月落湖酒店外面,和他们一切的還有不少随从,但无一例外,他们都被挡在了外面,无法进入。

  “让开!這是王市长,你们是哪裡的部队,怎么一点规矩都不讲……”一位市长秘书想摆官威,也想讨好一下市长,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一边說還一边想冲进警戒线。

  “砰!”一声枪响。

  “呃!”這位想拍马屁的市长秘书惨叫着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右腿汩汩而出。

  “首长有令,沒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第一次擅闯者,朝腿『射』击,第二次擅闯,格杀勿论!”宋光振冷酷的声音传进在场每個人的耳中,让包括林南市市长在内的众人,都下意识的冒出了一丝寒意,這些当兵的,果然是不讲理。

  就在這时,又有一群人走了過来,带头的是個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甚是威严,穿着警服,而在他身后,也還有十来個穿着警服的男女,個個昂首挺胸,步伐稳健,一看就是精挑细选的精锐人员。

  “叔,這裡!”警戒线裡面,胡菲菲急忙挥手,這一队人,正是省厅派来的人,而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胡鸿光胡副厅长。

  “菲菲。”胡鸿光也沒和林南市這边的人打招呼,就走到胡菲菲面前,他很自觉的沒有通過警戒线,两人就這么隔着警戒线对话。

  “叔,你暂时可能還沒法进来,林组长正在睡觉,我也不敢喊醒他,沒有他的命令,宋队长也不敢放你们进来的。”胡菲菲有些不安的說道。

  “沒关系,我在這裡等就行。”胡鸿光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菲菲,我先去那边打個招呼,等林组长醒了,你就喊我一声。”

  “嗯,好。”胡菲菲点了点头。

  而胡鸿光则转头朝林南市市长走去:“你好,唐市长,我們又见面了。”

  所有人都以为林逸民還在睡觉,却不知道,林逸民其实已经醒了過来,甚至,他此刻根本就不在酒店裡。

  此刻,他正刚刚走出一家『药』店,事实上,這已经是他今天早上光顾過的第八家『药』店,他手上還提着一個很大的编织袋,袋子裡,都是包着的各种『药』材,此刻,『药』材已经装满了整整一個编织袋。

  “总算买齐了,早知道买点『药』材這么难,我该在沃老山山裡挖些過来的。”林逸民自言自语般說了一句。

  今天早上,沒睡多久,他就便电话吵醒了,打来电话的乃是柳云樱,她已经得知了沈云的死讯。

  当然,柳云樱自然不会在电话裡责怪林逸民,只是她却在电话裡央求林逸民,一定要给沈云报仇,她還說,她会和沈云的父母一起来林南市,最迟明天,她就会過来。

  林逸民自然是答应了柳云樱的要求,就算柳云樱不要求,他也会把那些人找出来干掉,只不過,炎黄铁骑的那些人虽然還在审讯,但毕竟時間還不长,才几個小时,暂时還沒什么结果。

  本来若是林逸民自己审讯的话会更加容易,但毕竟人数众多,他觉得麻烦,而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必须防备着令狐静怡和其他明廷的人,不能分出太多精力去处理沈云被杀這件事。

  而醒了之后,他便带着宋蔷蔷悄悄离开酒店,然后便开始在林南市寻找中『药』材店,花了很多的钞票,买了很多很多的『药』材。

  “你买這么多『药』材做什么?”走出『药』店之后,秦爱玉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制『药』啊。”林逸民有些纳闷的看了秦爱玉一眼,“长腿妹,你怎么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又很笨呢?”

  “下流!”秦爱玉却冷冷的吐出两個字。

  林逸民郁闷了,他怎么下流了?他是個禅医,他弄点『药』出来怎么就下流了呢?

  “喂,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想做春『药』!”林逸民有点不满的看着秦爱玉,“你再說我下流,我就真做点下流的事情了!”

  “那你做什么『药』?”秦爱玉冷冷的问道。

  “当然是毒『药』了。”林逸民随口說道:“唔,還弄点迷魂『药』。”

  看了秦爱玉一眼,林逸民又补充一句:“长腿妹,你别担心,不是用在你身上的,我要拿来对付明廷的那些人。”

  “她们至少都是圣阶修为的军阀,你以为随便弄点毒『药』就能对付她们嗎?”秦爱玉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林逸民,“你可真是天真!”

  “喂,别那样看着我,我自然知道普通『药』对她们沒用。”林逸民不满的瞪着秦爱玉,“你以为我会随便弄点沒用的毒『药』出来嗎?我可是天下第一良民天阶高期,我做出来的『药』,别說圣阶高手,就算什么玄阶高手,我都能把她们干掉!”

  說到這,林逸民想起一件事情,顿时就自言自语起来:“真是后悔啊,要是我在绣花银针上弄点『药』,那個叫令狐静怡的女人,肯定就跑不掉了。”

  “如此下作的手段,你简直就是给苏九媚丢人!”秦爱玉冷声說道,显然,她很不认同林逸民這种卑鄙的手法。

  “元首夫人一直以我为荣。”林逸民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早說了,我是禅医,不光是毒『药』還是***,都是我的正当武器,你们能用飞剑啊衣带啊什么的,我怎么就不能用毒『药』呢?”

  秦爱玉冷哼一声,却沒再說什么。

  “走吧,长腿妹,我們回酒店做毒『药』去!”林逸民提起编织袋,一闪而沒。

  “是你做毒『药』,跟我无关!”秦爱玉說了一句,同时追了上去。

  十来分钟之后,林逸民和秦爱玉便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酒店房间,然后,林逸民开始制作毒『药』的伟大事业,而秦爱玉,则在旁边开始观赏毒『药』制作全過程,而她肯定并不知道,那些发现林逸民還沒出门的人,以为林逸民正和她在做繁衍人类的伟大事业。

  离月落湖约有十公裡远的某栋别墅裡,那個被人称作君少的男子,脸『色』却是异常阴沉,和昨晚一样,他现在又坐在泳池旁边,不同的是,现在并沒有比基尼美女帮他按摩,因为,那個比基尼美女,昨晚已经淹死在這個泳池裡了。

  电话急促响起,君少马上拿過手机,接通了电话:“怎么样?還有回旋余地嗎?”

  “跑吧!”电话那头,传来很简单的一個建议。

  “要跑到哪裡去?”君少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去山裡,或许還能活命。”电话那头的建议,依然很简单。

  “我根本沒有准备,现在贸然出国,我会一无所有!”君少显然不甘心。

  “至少,你還有命。”对方說了這么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君少脸『色』一阵变幻,终于从椅子上站起,转身朝屋裡走去。

  只是,才走了几步,他便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一個成熟美艳的女人正朝他這边走来,這女人三十多岁,却是穿着一身旗袍,旗袍将她那相当不错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让她显得分外的风情万种,撩人心魄。

  君少眼裡闪過一丝火热,但很快便将這股火热压制下来,虽然他一直都觊觎這個女人,可他却知道,這個女人乃是那個老头子的禁脔,是他不能动的,他若是真想动他,也得等那個老头子死了之后才行,不過,现在,恐怕弄不好他就会在那老头子前面挂掉了。

  “玲姐,你怎么有空来這呢?”君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颇为客气的问道。

  “君少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美少『妇』玲姐妩媚一笑,随即神情却是一冷,“老爷子很不高兴,你把事情办砸了!”

  “玲姐,我已经解释過了,酒店的爆炸,跟我真的沒关系。”君少心裡暗骂,表面上却還堆着笑容。

  “君少,你承不承认,都已经沒有意义,林逸民很快就会查到你身上来的。”玲姐脸『色』不再那么冷,但眼神裡,似乎有着那么一丝嘲弄,“你觉得,他会相信你的解释嗎?”

  “玲姐,你亲自来這裡,不会就是跟我說這些的吧?”君少勉强一笑,语气裡却隐隐带着几分恼怒。

  “陈少君,還记得五年前,我对你說過的那句话嗎?”玲姐突然笑了,笑得很诡异,“我說過,我会报仇的。”

  君少,也就是陈少君,脸『色』又是一变,语气更加勉强起来:“玲姐,我不太明白你這话的意思。”

  “陈少君,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当初,你告诉我,其实,女人终究只会是男人的玩物,区别就在于,做谁的玩物,你還說,如果玩我的男人身份高贵,那我這個玩物,也同样会身份高贵,這话,我一直记得,我也终于让自己成为了一個高贵的玩物。”玲姐看着陈少君的眼神却是充满了仇恨,“可我始终也都還记得,我說過,我会报仇的,你害死了我的丈夫,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以为,我真的会忘记這一切嗎?你以为,我真的会甘心做那個老头子的玩物?我百般讨好他,为的,就是今天罢了!”

  “程玲,你是来落井下石的嗎?”陈少君也终于不再客气,他冷哼一声,“可我還必须告诉你,玩物终究是玩物,再高贵的玩物,也只是玩物而已,沒法翻身做人,不要以为你身上有那個死老头子压着,你就能在我面前兴风作浪!”

  “你错了,我不是来落井下石,我只是乘胜追击而已。”程玲轻轻一笑,“陈少君,你真以为,酒店的爆炸,是你手下的人弄错了你的意思嗎?”

  “是你做的?”陈少君顿时就明白過来,怒视着程玲,“你這**故意害我?”

  “沒错,我就是故意害你的,我說過,我会报复的,而這,就是我的报复,你完了,那死老头,也很快会完。”程玲脸上『露』出冷酷的神情,“因为,你们惹上了一個惹不起的人,那個叫林逸民的男人,很快就会把你们這见不得光的阴暗影组织织一網打尽,连根拔起!”

  “想要借刀杀人嗎?”陈少君冷笑一声,“程玲,沒你想的那么容易,林逸民也未必就知道我!”

  “陈少君,你還真是沒脑子呢!”程玲摇摇头,“你真以为,现在想杀你的,就只有林逸民嗎?你以为,那死老头,会愿意让你活着?”

  陈少君顿时心裡一沉,一股不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陈少君,你是想自己了结呢還是要我动手?”程玲看着陈少君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死人。

  “**,我先了结你!”陈少君一时恼羞成怒,突然就朝程玲扑了過去。

  但就在這时,一道黑影倏然扑了過来,一個高大的黑衣男子,挡在了程玲的前面。

  “四哥,是你?”看着這黑衣男子,陈少君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君少,你该上路了!”黑衣男子冷哼一声,倏然一拳砸出。

  陈少君想要躲避,可他的反应速度,远远不及黑衣男子出拳的速度,于是,黑衣男子這一拳头,也就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陈少君的脑袋上。

  陈少君只觉脑袋一昏,一头就朝游泳池栽去,就這么昏『迷』在泳池之中。

  程玲就這么站在泳池旁边,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泳池裡的陈少君,她在等待,等待着陈少君被水活活淹死,只有確認陈少君已经死去,她才会离开。

  她就這么足足站了一刻钟之久,直到黑衣男子开口說道:“玲姐,他已经死了,我們走吧,炎黄铁骑的人說不定很快就能查到這裡来了。”

  程玲点了点头,最后看了陈少君漂浮在泳池中的尸体一眼,转身离去。

  太阳当空照,一群官员却急得很想跳,這都中午了,林逸民居然据說還在睡觉!

  林逸民還在睡觉也就算了,最让這些人恼火的是,他们想进去酒店休息一下都不行,都被挡在了外面,而這外面连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以至于他们就這么站了几個小时,直站得头晕眼花双腿发酸。

  他们也不是沒想過回去,可問題在于,沒法走啊,因为那位唐市长還沒走呢,省厅那胡厅长,也同样沒走,事实上,整個上午,唐市长都和那位胡厅长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么,看起来,他们俩似乎還挺熟的。

  胡菲菲则是看了宋光振无数次,很想跟他打听一下他口中的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事实上,到现在,她都還不知道跟林逸民一起那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到底叫啥名字呢。

  不過胡菲菲倒是能理解林逸民现在還沒起床,昨晚睡得那么晚,身边還跟了個那么『性』感的女人,别說现在還沒起床,就算等到晚上才起床,也是正常的。

  每個人都以为林逸民正和秦爱玉乐不思蜀中,却不知道,林逸民一上午沒出来,都是在炼制『药』和迷魂『药』。

  秦爱玉亲眼看着林逸民把那那一大袋的『药』材变成现在的几個小瓶子,然后還看到林逸民拿了几盒新买的绣花银针,然后把一根根绣花银针变成有毒的黑针,心裡暗骂這小混蛋真是卑鄙的同时,也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林逸民见面的情形,她终于想起林逸民曾经跟她說過,他不仅是個禅医,還是個杀手。

  虽林逸民声称毒『药』也是禅医的常规武器,但秦爱玉觉得,這小混蛋现在就是一個不择手段的杀手,为了杀掉明廷那些人,他估计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都能用得出来。

  若是林逸民知道秦爱玉现在的想法,他一定会觉得秦爱玉跟他其实有那么点心有灵犀的,沒错,为了保护属于他的元首夫人,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即便对方功力比他更高,他也会不择手段的杀掉,不论是這個世界,還是那個明廷大陆,都沒人可以带走他的元首夫人。

  “唔,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想杀人,先备毒『药』,要抢老婆,带上『迷』『药』,毒『药』有了,『迷』『药』也有了,可以出去杀人抢老婆了。”林逸民终于完工,把毒『药』『迷』『药』毒针之类的都收了起来,嘀咕着伸了個懒腰,然后才转头看了秦爱玉一眼,“长腿妹,肚子饿了嗎?先去吃個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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