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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闻香情
在林逸民的所有老婆裡,石冰倩和伦萨萨公主毫无疑问是功力最低的两個,石冰倩之所以功力很低,乃是因为她完全沒修炼,除了林逸民为她洗髓的时候让她身体裡积累的那些灵气之外,她就沒有任何通過修炼得到的功力,至于伦萨萨公主,她倒不是不修练,而是她修炼的效果很差,或许因为她是外国人的缘故,她对修炼的理解总是有点不太对,修炼起来总是事倍功半,以至于這一来,她现在的功力,也就比石冰倩稍稍强那么点点罢了。

  根据林逸民的估计,石冰倩和伦萨萨公主单单用一颗丹『药』为她们增加功力,恐怕還无法达到可以施展葵花第五针的程度,而他现在炼制的這种丹『药』,其实也有限制,一個人吃一颗能增加不少功力,但马上吃第二颗的话,那基本就是无效的,所以,他就想先给石冰倩和伦萨萨公主增加一些功力,過段之间之后,再用别的『药』物为她们增加功力,之后应该就可以施展葵花第五针了。

  以林逸民的针法,同时给三個人施针也不是問題,所以他就同时把三颗丹『药』分别给了三個老婆,让她们一起吃『药』,运功,而他则在旁边施针。

  林馨馨的别墅裡,太真依然在客厅站着,等待着林馨馨收功。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歌声突然响起,听到這個歌声,太真顿时就反应過来,這是她的手机铃声,前些日子,她听到這首歌之后,就喜歡上了這首歌,她觉得這首歌很适合她,虽然她沒等千年,但她百年修炼,终于等到一個人,一個让她发生真正改变的男人。

  拿出手机,太真看了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柳眉微微蹙起,這個号码很陌生,她从未见過,但按理說,知道她电话号码的人很少,现在真正知道的,除了林逸民這边的人之外,也就是京城顾家的人了,怎么会有陌生人打她的电话呢?

  虽然疑『惑』,但太真還是接了电话:“哪位?”

  “太真妹子,是我啊!”那边传来一個颇为甜美的声音,“听出我是谁了吧?”

  “穆姐?”太真语气裡带着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太真在這個世上认识的人并不多,而這個穆姐,就是其中之一,事实上,這個穆姐,就是当时和她一起修炼的军阀之一,就是她那批仅存的军阀裡,另外的那两個军阀之一。

  穆姐全名叫穆红丹,比太真要大几岁,在几十年前,那批军阀裡還有十几個人的时候,穆红丹和太真就已经是仅存的两個女『性』军阀,或许也正因为這样,她们俩关系就显得更为亲密一点。

  “太真妹子,我去過京城找你,你那几個晚辈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了。”穆红丹轻轻一笑,“不過,太真妹子,听說你现在去了滨海市,是真的嗎?”

  “是的,我正在滨海市,不過,穆姐,我不是听說你去了林杭那边嗎?”太真问道。

  “是啊,不過,我最近打算到处看看,你也知道,我的日子不太多了,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呢。”穆红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裡有点感伤的样子,然后话锋一转,“对啦,太真妹子,我想去看看你,你有空嗎?我這两天打算去滨海找你,你能抽出時間陪我走走吧?”

  “应该会有時間的,穆姐你過来再跟我联系吧。”太真想了想說道。

  “那說定啦,我最早明天就能到,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啊。”穆红丹的语气似乎颇为开心,“太真妹子,那我就先不跟你說啦,等见面了,我們再慢慢聊,我先挂电话了啊!”

  “好的,穆姐,到时候见。”太真应了一声,然后就先挂了电话。

  抬起头,太真看向二楼,正看到林馨馨从裡面走了出来。

  “夫人,我要先走了,少爷還需要我为他护法。”太真对林馨馨說道。

  “呃,好的,你去吧。”林馨馨呆了呆,然后点了点头,心裡却有点无奈,那『小』狼還真忙啊,這都晚上了,他居然都走了。

  太真回到石冰倩别墅中的时候,林逸民正开始为小狐妖施展葵花第五针,她的到来,可谓是恰到其时,然后她便又开始了枯燥的护法工作,当然,对她来說,這其实并不枯燥,因为,她是在守护着她的少爷,她的男人。

  当感受到浓郁的灵气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时,太真更是明白,又一個圣阶的高手即将诞生,這個神奇的少爷,正在批量制造金丹高手。

  清晨,当浓郁的灵气渐渐消失,太真便知道,那個圣阶高手,已经诞生了。

  果然,林逸民很快从裡面走了出来,不過,看起裡,他却稍稍有点疲惫,连续不停的施针,其实并沒有损耗他的功力,相反,他的功力已经得到提升,现在,他已经正式步入金丹后期,但不损耗功力,不代表不会损耗心神,施展葵花八针,必须精神高度集中,所以,连续一天一夜的施针,還是让林逸民觉得有些疲惫。

  “少爷,你休息一下吧。”太真柔声說道。

  林逸民点了点头,沒有說什么,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倒在床上就睡,不到一分钟,他便进入熟睡状态。

  一觉睡到中午,林逸民醒来的时候,发现整座别墅冷清清的,除了他之外,居然就只剩下一個人,而這個人,并不是他那漂亮丫鬟。

  林逸民走下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的石凤儿,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疯丫头,怎么就你一個人在呢?”

  “笨蛋,她们都走了,当然就只有我一個人在了。”石凤儿沒好气的說道。

  “你才笨蛋呢,我是问她们去哪裡了!”林逸民不高兴的看着石凤儿,“我看你不光是疯丫头,還是笨丫头!”

  “死流氓,谁笨啦?”石凤儿抬起头,气呼呼的瞪着林逸民,“我就是不想告诉你,你想知道她们去哪了就自己找去!”

  “丫鬟当成你這样的,真是太不敬业了。”林逸民有点不满,“你不告诉我,我就开除你,不要你当丫鬟了。”

  “你!”石凤儿忿忿的看着林逸民,“死流氓,你又威胁我!”

  “疯丫头,你再不說的话,我真要先打你一顿,然后把你扔出去了。”林逸民不满的說道。

  石凤儿气鼓鼓的瞪着林逸民,那雄伟的胸部一起一伏,显然被林逸民气得不轻,但她似乎又真怕林逸民把她开除,所以等了一会,她還是說了出来:“石小姐带着凰儿有事去了,伦萨萨公主去了迪拜大使馆,說是有什么午宴,菲菲說她终于可以飞了,要去飞個够本,至于你那丫鬟,去见一個老朋友去了,她說你也知道那個人,叫什么穆红丹!”

  穆红丹?

  林逸民微微皱眉,這不是另外那两個军阀之一么?据說她应该在林杭那边的,怎么会来了滨海市呢?

  “疯丫头,我肚子饿了,帮我做饭去吧。”林逸民倒也沒想太多,那個穆红丹根本不是太真居士的对手,就算真有問題,应该也沒什么。

  “想吃自己做去。”石凤儿沒好气的說道。

  “疯丫头,你不做饭我就吃别的东西了。”林逸民盯着石凤儿某個部位,他想起曾经在這個地方发生的事情,似乎有点怀念那個感觉,想再试试。

  “道,她還沒意识到林逸民想吃的东西跟她有关。

  “疯丫头,這可是你同意的啊。”林逸民很认真的說道。

  “我同意的又怎么啦?我……唔……你……”石凤儿话沒說完,便觉得腰一紧,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扑向了林逸民,接着,她便感觉某個部位让林逸民给啃住了,那种让她有些熟悉的感觉,再次汹涌而来。

  “死流氓,你做什么……嗯……不要……”石凤儿身体再次软了,一点力气都沒有,只是嘴裡,她還在象征『性』的抗拒,她也怎么都沒料到,這流氓所說的吃别的东西,居然是吃她這個地方,所以,她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别這样……我,我给你去做饭……”

  话刚說完,她便发现腰一松,她瞬间就恢复了自由,而林逸民的嘴巴,也从她那雄伟的部位离开。

  “疯丫头,那你快去帮我做饭吧。”林逸民一副什么事也沒发生的样子。

  “你!”石凤儿恶狠狠的瞪着林逸民,俏脸有些羞怒,“你個死流氓大混蛋!”

  骂了這一句,石凤儿便愤愤的朝厨房走去,心裡却把林逸民咒了无数遍,這死流氓,难道她的胸,真不如一顿午饭嗎?

  林逸民却觉得很无辜,明明是疯丫头自己說给他做饭的,他现在也确实很饿想吃饭啊,那他让她去做饭,有什么不对呢?

  “疯丫头就是疯丫头,想法跟正常人不一样的,不用理她。”林逸民這么告诉自己,然后便躺在沙发上,安净心等待着疯丫头送上真正的午餐。

  滨海市大街上,两個女子正在并肩而行。

  這两個人的打扮在现代這個社会,都是比较引人注目的,其中一個穿着一身红『色』旗袍,将她那成熟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看上去颇为『性』感,而她的脸蛋也挺漂亮,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古典美的感觉。

  只不過,美丑往往并不是绝对的概念,而是一個相对的印象,当一個五官端正的女人和一個小眼睛塌鼻子脸上還带麻子的女人走在一起的时候,這個五官端正的女人也多半会被当作是美女,而现在,這個五官颇为漂亮身材也颇为『性』感的旗袍女子,却让人不自觉的觉得平庸,就是因为她身边有個更加美艳的女人,一個风华绝代身材修美的美艳道姑。

  這美艳道姑自然就是太真,而那旗袍女子,正是穆红丹。

  “太真妹子,几個月不见,你看着年轻了好多,也更有女人味了啊。”穆红丹嘴裡满是赞叹,“看来当年的小太真,现在终于变成真正的大女人了呢,只是不知道,哪個男人有這么好福气啊!”

  “穆姐,是我有福气。”太真轻声說道。

  “太真妹子,看来你真是有男人了啊,那個男人,不会是庄云东吧?”穆红丹一副好奇的样子,“說起来,我這次去京城,也沒见到庄云东呢。”

  “不是他。”太真摇摇头,“穆姐,他叫林逸民,或许,你以后也会听說他的。”

  “林逸民?”穆红丹有些惊奇的样子,“他也是军阀嗎?不過,我好像真沒听過他的名字呢。”

  “他是一個禅医。”太真轻声說道,她并沒有說太多,有了之前庄云东和诸葛问天的前车之鉴,太真已经不想再让穆红丹知道林逸民的神奇能力。

  “禅医啊,不错,其实啊,太真妹子,你還年轻,找個男人嫁了也好,不像你穆姐我,都已经老了,想嫁也来不及了。”穆红丹有点感慨。

  “穆姐,只要你想做,什么时候都不会迟的。”太真低声說道。

  “也是。”穆红丹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到酒店了,来,先进去坐坐吧,我們刚吃饭,先歇会,下午晚点的时候,再出去逛逛。”

  太真稍稍犹豫了一下,還是点了点头,跟着穆红丹一起走进了酒店。

  两人很快来到酒店三楼,穆红丹在其中一個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插』入房卡,推门进去,太真也跟着走了进去,只是刚一进门,警兆突起!

  “穆姐,裡面有人!”太真一把拉住穆红丹,想要退出房间,可就在同一時間,她只觉胸口一麻,浑身上下,便再也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石冰倩的别墅裡,林逸民正在大快朵颐,而石凤儿则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疯丫头,你吃午饭了嗎?”林逸民把桌上的饭菜消灭了大半之后,突然想起這件事,便随口问了一句。

  “不吃了,早气饱了!”石凤儿沒好气的說道。

  “吃空气也能吃饱啊,真是节约的典范。”林逸民自言自语,然后继续大快朵颐,沒一会,他就把桌上的饭菜彻底消灭干净。

  石凤儿又是一阵气闷,這死流氓,居然真的一点也不留给她!

  “吃饱了吧?”石凤儿忿忿的问了一句,“撑死你!”

  “其实我還沒吃饱。”林逸民在石凤儿旁边坐了下来,继续盯着她那個最为引人注目的部位,“你是想继续去给我做饭呢還是给点别的我吃呢?”

  “反正我不做饭了,你想怎样就怎样!”石凤儿沒好气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林逸民把头又朝她胸口凑去。

  看到林逸民這样子,石凤儿突然鬼使神差般做了個让她自己也沒料到的动作,她猛然按住林逸民的脑袋,把它往自己胸口按,嘴裡還忿忿的說了一句:“我憋死你這死流氓!”

  林逸民的脑袋還真的埋进了她胸口那美丽的深沟之中,他一边有些贪婪的吮吸着,一边暗自嘀咕:“疯丫头果然是胸大无脑啊,难道她真的以为胸大就可以憋死人嗎?”

  石凤儿美丽的脸蛋瞬间又变得通红,娇艳欲滴,眼神有些『迷』离,心底裡,似乎還多了一丝莫名的渴望,可就在這时,她却听到了一個声音:“少爷……”

  石凤儿心裡的热情瞬间就消褪了不少,同时還有些气恼,太真什么时候回来了呢?

  不過,随即她便发现不对劲,這是太真的声音沒错,但太真却沒回来,而是林逸民的手机再响!

  那种特别的感觉突然离体而去,石凤儿心裡似乎有点空虚的感觉,但马上却又感觉到有点充实,因为林逸民一只手在接电话,另一只手却很灵活的探进了她的胸口,就像是几個月前为她按摩胸部一样,继续在那裡娴熟的『揉』按着。

  “太真居士,你在哪裡呢?”林逸民一边把玩着石凤儿那弹『性』惊人的部位,一边开口问道。

  “你是林逸民吧?”电话那边却传来一個声音,一個虽然也是女人,但却绝对不属于太真的声音。

  林逸民脸『色』微变,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有点冷:“你是谁?你把太真居士怎么样了?”

  “半個小时内到海江大厦楼顶,你就能见到太真,半個小时后,那就不知道了。”电话那边的女人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林逸民沒有任何犹豫,倏然从石冰倩的别墅中消失。

  “林逸民,你個死流氓,超级大混蛋!”石凤儿愤愤的骂了一句,這该死的流氓,一而再的撩拨她也就算了,他就不能有始有终嗎?

  尽管海江大厦裡有很多人工作,但海江大厦楼顶,基本上是沒人的,因为前往楼顶的通道长期都是锁着的,不是不让人上去看风景,而是担心有人上去玩什么跳楼秀。

  但现在,這個楼顶上,却有三個人,准确說,是三個女人,再具体点說,是三個漂亮女人。

  其中一個道姑打扮的美艳女子,正坐在地上,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不远处一個穿着旗袍的女子,而這個穿着旗袍的女子,却正恭敬的站在另一個女子的身后。

  這個女子的打扮也很奇特,居然穿着一身翠绿宫装,若是有外人看到,說不定以为這裡正在拍宫廷剧呢,但這個女子,最为吸引人的,显然并不是她的打扮,而是她那艳绝人寰的美貌。

  雪肤乌发,眉目如画,淡妆素抹,出尘脱俗,那绝美的五官,出尘脱俗的气质,足以令天地失『色』,她静静的站在那裡,却又似乎和天地融为一体,让人感觉异常的神妙。

  坐在地上的道姑,自然就是太真,而旗袍女子乃是穆红丹,至于這個宫装女子,却正是那個仅仅一招就将太真制住的人。

  远处的空中,突然出现一個处于快速运动中的黑点,片刻之后,這個黑点已经近了很多,却是一條人影。

  看到這個人影,太真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情,她张嘴想喊,可惜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這個人影越来越近,直到落在海江大厦楼顶。

  来人正是林逸民,他直接飘落在太真旁边,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可很快他就发现,太真身体裡有一种禁制,一种他暂时都沒法解开的禁制。

  “你就是林逸民?”清冷而又悦耳的声音突然传来。

  林逸民转身看向宫装女子,一时呆了呆,這宫装女子的美丽,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這居然是一個可以媲美秦爱玉那死女人的美女,尽管身材不如秦爱玉那么火爆,但她的脸蛋和秦爱玉相比却是丝毫也不迅速,而她的身段也是相当匀称修美,每個部位看上去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你是谁?”林逸民短暂的发愣之后,马上就反应過来,反问了一句。

  宫装女子沒有說话,突然朝前跨出一步,然后一掌朝林逸民拍了過来。

  “该死的,又一個会咫尺天涯步的!”林逸民心裡暗骂,他顿时就明白過来,這又是一個来自明廷的人,只是,這個人明显比张献忠還要强大得多,他有种感觉,這個漂亮的宫装女子,实力可能跟那個孙传庭不相上下!

  林逸民脚踏柳云步,想要躲开這一掌,却发现根本就来不及,那只白皙晶莹的手掌,瞬间就到了他的面前,尽管他已经有着金丹后期的实力,但和這個宫装女子相比,差距依然相当之大。

  但這只白皙的手掌,在离林逸民只有不到一公分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倏然收回,几乎同时,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怎么会柳云步?你是不是认识一個叫苏九媚的人?”

  “啊?”林逸民一副惊讶的样子,他看着宫装女子,有些难以置信,“你,你是谁?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师傅的名字?”

  “你师傅?”宫装女子清冷的语气裡也有着一丝惊讶,“你是說,你是苏九媚门下弟子?”

  “沒错,我师傅就叫苏九媚,你到底是谁?”林逸民点点头,同时反问了一句。

  宫装女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林逸民,尽管两人是平行站着,而這個女子的身高和林逸民也差不多,但她還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东方盈盈,苏九媚的师妹。”半晌后,宫装女子的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语气也稍稍温和了一点,“苏九媚是我师姐,所以,我是你的师叔。”

  “盈盈,你不记得我了么?”林逸民說道。

  不记得了,听人說我现在已经服用了绝情绝爱神水,以前和男人的情爱记忆全部抹去,只有冷冰冰的同事,师门记忆。

  “這样啊,可是,师傅說,她在這边应该沒有师姐师妹什么的,這边就只有她一個人。”林逸民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东方盈盈。

  “你师傅倒也沒說错,之前在這個世界,本门确实就只有她一個人。”东方盈盈淡淡的說道:“或许你师傅跟你提起過,她只是因为一個意外来到這個世界,而我乃是奉命来到這個世界接她回去的,你师傅应该跟你提起過明廷吧?”

  “說過,师傅就是明廷的人。”林逸民点了点头。

  “我就是来自明廷,你会的柳云步法,其实我也会。”东方盈盈說着身影快速闪动,然后停了下来:“你现在相信了吧?”

  “那确实是柳云步法。”林逸民点了点头,他看着东方盈盈:“這么說,你真是我师傅的师妹,也就是我的师叔?”

  “我這裡還有一张苏师姐的画像。”东方盈盈說着手上就多了一卷画轴,然后轻轻一抖,一张画像便出现在林逸民面前,而上面的人,他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来,不是别人,正是他那漂亮的元首夫人。

  “弟子见過师叔。”林逸民终于不再质疑,弯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东方盈盈声音依然清冷,“你师傅還好嗎?”

  “师傅很好,多谢师叔关心。”林逸民继续装老实。

  “那好,你带我去见你师傅吧。”东方盈盈语气裡带着一丝命令的味道。

  “师叔,师傅留在山裡修炼,离這裡有点远,你现在就要去见师傅嗎?”林逸民稍稍迟疑了一下问道。

  “苏师姐离开师门已经超過二十年精彩,尽在,师傅和门中的师姐师妹们都很挂念她,现在既然有她的消息,我自然要尽快见到她。”东方盈盈淡淡說道:“我不想耽误時間,即刻就动身吧。”

  “好的,师叔。”林逸民几乎沒有迟疑,就马上答应下来,然后看了太真一眼,他又說道:“师叔,你能帮太真居士解开禁制嗎?她是我的丫鬟。”

  东方盈盈沒有說话,只是凌空一指点出。

  “少爷,我沒事了。”太真轻声說道。

  “师叔,师傅的住处,并不接待外人的,所以,我只能带你一個人去。”林逸民這时又說了一句。

  “那是当然。”东方盈盈淡淡的应道:“我也沒打算带其他人去。”

  “仙子,那我呢?”红丹听到這话顿时急了。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已经不需要你了。”东方盈盈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后看着林逸民,“我們走吧!”

  “太真居士,你就好好招待你這位朋友吧,我会很快回来的。”林逸民对太真說了一句。

  “是,少爷,我会招待好她的。”太真轻声应道。

  “师叔,那我們走吧。”林逸民說完這话..,便一步跨出海江大厦楼顶,快速朝前方飞去。

  东方盈盈也是一步跨出,瞬间就来到林逸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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