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三章金刚榃2
钟叔說的這個事儿關於金刚榃(tan),钟叔和我二叔当时在一個营部,整天操练踢正步走一二一,按這钟叔的說法,留下来的汗水可以做几锅子菜了,强压力的训练一直到了秋天,那是一個晚上,营部突然接到命令,說是前往四川某处,要求处理一桩异样情况。
至于如何异样上面并沒有交代清楚,只是說沒处理好,会容易引起恐慌,执行這次行动的战士有十来個,各個都是身强力壮,接到命令后就马不停蹄的前往目的地。
只是這次的任务并沒有马上执行,先是到了四川秀山县城,然后汽车,由于四川山高路陡,加上上下就一條路,晚上钟叔在大篷车内就发现了那身后還有几辆大卡车,虽說不知道這些卡车是那支部队的,但驾驶的方向来判断,和他们這次执行的任务是一样的。
当然和往日之前也是一样,开始的时候上面不会告诉你到底是做什么,只能跟在后面,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当做完了之后,一张机密协议书签完,啥事儿都给压下去了,当然這种事情不說也清楚,当时能转到钟叔他们营部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高危任务了,這会儿還要几個营部配合,這次的任务的艰巨性可想而知!
带队的還是陈教授,我二叔還有老黑都在裡面,钟叔那时候刚进来沒多久,所以对任何事情都十分的好奇,问问這,问问哪,不過基本上沒得到過准确的答案。
进入县城的路已经被封死,车辆在经過短暂的休息后继续上路,這经過关卡的时候,一路上都是都是穿着防化服的部队在戒严,不远处,還能听见稀稀疏疏的枪声。
钟叔那时候二十出头,和我這般年纪一样,对枪声很是敏感,坐在我二叔身边,时不时的鼓捣一下我二叔就问道:“不会是国民党反攻過来了吧?”說完后,還指了指耳朵,意思是叫我二叔听那枪声。
我二叔那时候已经是班长,這家伙在黄北岩之前就是班长,但进入黄北岩行动后就被降级了,不過行动過后,是一路风光无限,最后到了大校,按着钟叔的话来說,這时候是我二叔最能摆的时候,意思就是最作死的时候。
“你能闭嘴不,我整天就听你问這個问哪個,你是不是沒听见過枪声?”我二叔沒好气的說道。
钟叔看了看其他的战士,表情都十分的严肃,自己本想也安分点,但就是镇定不下来,沒過上几分钟就坐不住了,接着问,既然不是国党打過来了,难不成是封建主义的复辟?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說了一大堆,不過并沒有人理会钟叔,都是在车上過了两天两夜,早已疲惫不堪。
钟叔发现沒人理自己,伸出两個手指头撩开了车尾的大棚布,准备看看外面的情况,不過就在刚撩开的时候,驾驶室传来一阵咳嗽声,那是陈教授故意发出来的,钟叔立马放下手,标直的坐在凳子上。
差不多车又行了一個小时才慢慢停下来,一行12個战士从车裡跳了下来,最后一個是陈教授,這家伙一直铁着脸,不威自怒的那种,整個营部的战士对陈教授都感到恐惧。
“大家先原地休息,我来简单的把這次任务說一下,因为情况紧急,我只是說一片,不会重复第二篇,若是沒听懂的战士问问其他的战士,相互之间转达一下。”陈教授說完,下面都是鸦雀无声,十二個人都是蹲在土堆裡面一动不动。
事情說来還十分的蹊跷,秀山县发生了严重的传染病,患者神志不清,走路十分的僵硬,开始只有一個病例,但因为送到医院突然惊醒,在惊醒后就对身边的人疯狂的撕咬,而被咬的人在短短的几個小时候,就会成为第二個病例,這种传染病开始嗜睡,很难叫醒,一旦叫醒就会进入袭击模式。
“更可怕的是,這些病例在杀死人后,就开始吃他们的肉,地方政府开始以为是狂犬病,所以逮住了病例后一直当着狂犬病医疗,但收获甚微。”說道這裡陈教授清了清嗓子,“更为严重的是,這种错误让這种病例肆无忌惮的传染,随后的几天内就增加到了几百個变了,以至于大白天都能看见這种病例袭击人。”
地方政府给省政府报告,省政府派了几個专家医生来诊断,虽說那时候的科技并不是很发达,但是从提取的样本来分析,這些病例的细胞都是死亡的状态,只有少数在濒死状态,简单的說,這么点细胞完全不能让一個人自由的活动,最终结果可想而知,這些病例已经不能称为病例,而是僵尸!
秀山之所以被封,這才是原因,前前后后经過半個月的调查,這种传染病来自第一位的患者,這個患者是附近村裡的一個农民,而在调查的时候,收集到了一些很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东西。
叙述者叫王大柱是第一位患者的同乡,說出了那次的经過。
王大柱那天晚上在家裡抽烟,已经到了快要睡觉的时候,就在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王大柱打开门一看,发现是钱四,也就是第一位患者,钱四這人平日很老实,话不多,很热心,在村裡的口碑十分的好,和大柱的关系也十分的不错,不過王大柱纳闷了,這個点怎么就找到了自己?
打开门后钱四就将王大柱拉出了大门,還四周瞧了一眼,很是神秘,然后說道:“兄弟,我发现了一件事儿。”
就這么几個字儿,钱四是捂着大柱的耳朵說的,声音很小,并且钱四在說话的时候浑身還在颤抖,整個人都比较亢奋,很像是遇见了重大事情一样。
王大柱一听,心想莫非這家伙是问我借钱来的?本不愿意问下去,但出于面子接着问道:“啥事儿,你直接說呗,我老婆已经休息了。”
“我在我們家田裡面挖掘到了這個。”說道這裡,钱四麻利的从口袋掏出一锭黄灿灿的东西,虽說夜晚十分的漆黑,但透過的那一丝儿光线,還是让大柱的眼睛一亮,這不是金子是啥?
大柱看了一眼,也是吓得冷汗直冒,结结巴巴的问道:“你這是……是金子?”
“是,這是我田裡面挖掘出来的,這玩意儿我不知道是不是金子,那裡面太多了,平日裡就你照顾我了,我只能找你来了。”說道這裡,钱四毫不犹豫的将那锭金子递给了大柱,而大柱在手中垫了垫,這玩意儿压手,的确是金子,這就满眼晃着金光的问道:“快点带我去看看,這玩意儿哪裡還有?”
两人二话不說直接就去了田裡面。
当晚两人挖出来足足一背笼的金子、金條,甚至還有一些的玉块因为十分脆,沒怎么在乎,都成粉末,农村人不懂得保护,在他们眼中,金子是最实在的。两人白天不敢动工,到了晚上才开始动工,连续三天,在這地方挖掘出来的金子、珠宝不计其数,都安放在两家裡面,只是到了第四天,继续挖下去,下面传来沉闷的响声,這声音像是挖到了木制品的东西。
很显然,地底下的木制品還能是什么?当然是棺椁了,這棺椁并且還十分的大,這时候两人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踩了狗屎运,不小心挖掘到了古墓,算是一笔飞来的横财,事儿到這裡,要是两人松手,可能也沒后续的事情,但是這两人并不這么想,想的是:沒挖掘到棺材就找到了這么多的财宝,那棺椁裡面的东西可以說是价值连城了,這辈子不愁吃喝了。
当然這么想的人并非是一個,而是当初那时候都是這么想的,据某個报纸报道,因为那些年代国家对文物并不是很重视,在极端环境缺吃缺喝的條件下,某些地方的村民就是挖掘古墓倒卖文物活下来的,一般般的卖到了国内,有些就被一些外国人高价买走,一直到90年代国家整治這些問題的时候,才发现大量的文物早已经流逝,也成就了一句话:十座古墓九座空。
這两人就是這么想的,并沒有停下来,而是直接破开了棺材,将裡面的古尸一并都搬运了出来,不過让人失望的是,裡面什么都沒有!
既然沒有两人也沒继续下去,只是到了第二天,钱四就开始发高烧,问他怎么了,钱四只是說有点累,想休息,這還指着手指上的伤口說是昨晚不小心弄破的,无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大柱也沒在乎,挖到了那么的金子,心裡高兴還来不及,只是钱四這么一睡下去,就好几天沒醒過来,足足三天不吃不喝,家裡人有点扛不住了,最后将大柱叫了過来,大柱一看還能怎么办?送医院呗,村裡是卫生室,80年代的卫生室能打個点滴治個感冒已经是极限了,哪裡遇见過這种病人,沒抬进去就叫他去大医院。
只是到了县城医院,医生无论怎么想办法唤醒钱四似乎都沒什么作用,問題是钱四在睡下去的一周,生命体征十分的正常,无论是血压還是血糖、心跳,都和正常人沒区别,那是有一天,钱四突然醒了過来,张着大口就对身边的护士一口咬了下去。
陈教授說道這裡,停下来看了看地下蹲着的战士,要知道,平日裡战士们接下来的活儿虽說都高危,但那都是抢险救灾,或者是交通运输,要說遇见這些事情,无论是钟叔還是二叔,都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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