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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球子

作者:夜的第七章
那两人也是一脸的惊讶,另外掺杂着些惊恐,丝毫沒有了之前满不在乎的那股劲头。

  不過棺材既然已经开了條缝隙,而我們又在眼前,這要是不打开看看的话,這好奇心恐怕也会折磨着你。人有时候就是這样,被自己的好奇心所牵引,其实有些事明明与自己毫无关系,却因此酿成祸患。

  但眼前的究竟是灾祸降临還是平安无事,我不能确定。不過此时,我心裡虽說有些怕事,但好奇心一旦上来,是止也止不住的,惟独看他人的意见了。

  我、老黑、汪仔六只眼睛相互看了看,然而从彼此的眼光中都看出了好奇的欲望。眼睛有时候传达信息的能力甚至比嘴還管用,此时我們已经无需再說什么。

  汪仔扶着棺材板上的枪,我和老黑握着棺材板微微一推,這枚神秘的棺材被打开了。

  当棺材开启的一瞬间,我們都屏住呼吸,此刻周围只有远处传来的水声,等了几秒后,什么也沒发生。

  我這才敢把那口憋在身体裡的气呼出来。由于泡在水裡的時間太长,我們都已经打起哆嗦,可我們三人仿佛早已将這件事忘在了九霄云外。

  我們将目光聚焦在棺材裡面,其实如果不是棺材开了一條缝隙的小插曲,我們或许不会這样紧张,也不会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裡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可真当看清裡面的东西,我們又沒有之前那种特别激动的感觉了。

  此刻棺材裡所见我不知怎么形容才好,除了惊讶還是惊讶,而且還带着些匪夷所思,最后剩下的是一点失望。不過放心,棺材裡头不是空的,一個人安详的躺在裡头,不過不是什么古尸,也沒有任何奇珍异宝。

  那是一名解放军战士,身上穿着的衣物与我們一样。有些胖嘟嘟的脸,皮肤由于丢失了血色看起来很白。

  老黑凝神看了眼道:“這是?球子!”

  老黑說的估计是他的外号,我等着他进一步解释。

  老黑道:“因为這小子眼睛很圆,为人又挺油的,所以我們管他叫球子。也算是老兵了,虽然长得有些白胖,看起来年轻些,我以前跟他一起执行過任务。”

  說罢,老黑用湿漉漉的手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摇摇头:“看来人已经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老黑摇摇头說:“拉倒岸上再检查吧。”

  接下来我們的目光又转向远处那些棺材,那裡面是否都装着战士们的遗体?可又是谁将他们冰冷的尸体装进棺材裡的,棺材为什么又会出现在這儿?

  也许我应该准备一個笔记本,将這一路上所有的疑问记下来,因为每经历一件奇特的事,我就会碰到更多的疑问。被解答的疑问远远不如新增添的疑问那样迅速。

  老黑接着迫不及待在球子的尸体山摸索着,每個兜裡都不放過,看来性子上来也就等不到将棺材拉上岸了。

  汪仔问道:“這人也是第一纵队的?”

  老黑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接着看他的表情,好像在尸体身上有所收获。起初都是一些杂物,空烟盒什么的,還有糖纸,這家伙怪不得那么白胖,执行任务都能偷偷带着糖。最后看起来唯一有用的东西就是一個红色封皮包装的笔记本了。老黑随手翻了翻,上面记载了一些东西,不過眼下也沒工夫去看。

  老黑将笔记本衔在嘴裡,拉着棺材往回走,我和汪仔两旁推着,岸上的小猫看到如此情形,還不被吓破了胆。

  我问老黑:“你为什么不把笔记本放在棺材裡,非要用嘴叼着?”

  老黑一听,反应過来道:“哦,是啊,光顾着忙活了。”

  可是就這么转头的功夫,只听棺材的木板传来崩裂声,接着就散了架然后沉到水底,整個過程也就一转眼的功夫。老黑一时哑口无言,說了句:“算了,不管他了,咱们先回岸边。”

  好在棺材板沒沉下去,两把步枪幸运的沒泡进水裡。

  回到岸边后,小猫一個人待在那儿像個标志方向的灯塔似的,一声不吭的蜷缩在哪裡。我們几人将棺材板抬上岸,凑合着用半干的木头生了点火,由于烟太大,又不容易燃烧,结果又被我們扔到一边。凑合着小火堆,我們凑合烤了烤身子,要說在野外我怎么最讨厌這种浑身湿透的感觉就是因为短時間内沒法干透,只能用身体的热量去滕干,這简直是活受罪。

  稍作休整后,我們和老黑又商量起探路的事,刚才我們已经走下去很深了,而且阻力越来越大,估计那裡不大可能是通往下一阶段的出口。而且還有一点,就算在深入些,那水裡有多凉咱们這会也不是不知道。

  但刚才棺材裡都看见第一纵队的球子了,這是否就是說明他们一定在這裡找到了正确的出口呢?

  老黑觉的,或许翻看下球子生前的笔记說不定能找到些线索,然而汪仔却一口否决說:“不用了,另一边我們還沒去呢。”他手指着对岸。

  我和老黑恍然大悟,对啊,对岸上也有陆地,那裡說不定走得通。

  老黑估计了一下時間,我們還剩下三個小时左右折腾的時間,抓紧的话正好可以赶回去与陈教授他们汇合。說实话,這当真是我参与這次行动以来,最长時間的一次探路。

  事不宜迟,我們拖着湿漉漉的身子代号装备重新下水,小猫還是留守在原地。我站起来到时候屁股沾了一层灰,不過庆幸的是這次就不用再潜下水了。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对岸,踩在陆地上的感觉就是舒服。沿着路往裡走,经過一個弧形的弯路,手电光照過去,果然前方别有洞天,這個方向正好和水流岔過去。

  有了希望就有了干劲儿,我們加速脚步,一种近在眼前的感觉涌上心头,這也是在這种工作环境中唯一能催眠自己的东西了。

  当我們先前行进了五百米左右,熟悉的隧道设施出现在眼前,這也算是皇天不有心人了,正确的路口终于被我們找到。我們开心的呐喊起来。

  倘若我們当初就到這下面来呢,或者不去過问棺材什么的,是否我們能早点发现正确的路。但命运就是這样啊,有时候你做出的選擇未必正确,可只要你還继续坚持着,总能找到出路的。

  往返的路从未有過的顺畅,对岸的小猫也对我們這么快就赶回来觉得有些意外,但看我們胡乱舞动着手电光,估计他已经清楚了我們为什么会這么快回来。

  跨過水流的时候,汪仔兴奋的奔跑起来,对岸的小猫看我們這样也笑起来。可是几秒之后,汪仔突然咕噜一声摔进了水裡,而对岸的小猫脸色也发生巨变,他指着我們背后大叫道:“快跑!”

  我和老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反击,可当我們回過头,发现后面什么都沒有,倒是那水裡不知何原因咕嘟咕嘟冒气了气泡,难道水裡有什么东西?

  老黑将枪上了膛,一梭子子弹就打进水裡,可那气泡還在不停的冒,而当手电光照上去,只见水裡不再清澈见底,而是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待在那儿,而且不断往我們這边移动。

  我上前去扶起汪仔,但他說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我有些头大,汪仔不停的水中挣扎,前头的老黑边开枪边退,看见汪仔那模样的时候大声吼道:“怎么了?”

  我解释了情况后,老黑放下枪,我們两人一人抓住汪仔一條胳膊用力一拉,汪仔终于被扯了出来。而且腿上還带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把步枪的带子无意间钩住了汪仔的脚。水面上還在不停的冒泡,当我們回到岸边,发现除了水裡不停冒泡外好像并无其他异常。我們离远用手电照射了一下,发现水裡只是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不過不像动物,更像是一些灰尘或者从某处涌上来的泥污,真亏我們惊出一身的冷汗。

  老黑无奈的看看了小猫,小猫只是打了個哈哈一笑了之。這场结尾处的闹剧就這样收场。我們穿好衣服,身上虽然湿着但决定与陈教授汇合之后再解决這些個問題,并且這次探路虽然耗时较长,但也经历了不少。而且那本日记中說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然而等我們走上石头台阶的时候,我們忽然听到远处有阵阵枪声传来,因为這裡距离陈教授他们那裡已经不算很远了,而這附近又沒有其他队伍,虽然瀑布声嘈杂可是刺耳的枪声還是白纸上的污渍那样清晰。

  而不用老黑多解释,我們就都了解到,陈教授他们那裡出事了!

  头顶的枪声阵阵传来,听起来十分刺耳。沒想起一次,我的心跳都会紧张一分。

  陈教授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想到第一纵队的那些队员,最近见到的那個躺在棺材裡,死了,之前的那個毁了容卡在山崖缝裡,醒来后也变成了疯子。难道那些导致第一纵队的成员变成這幅德行的力量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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