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巨大的脚印
面对无计可施的局面,黄四等人商议之后,打算沿着后路返回,山体的结构是非常复杂的,通往前面的路未必只有一條。
但有些事偏偏就是如此的巧合,等我們来到那两條固定的好的绳索面前时,发现两條绳索已经断掉了。因为之前的晃动,這也是合乎情理的。
但不合理的是,岛屿好像发生了幅度不小的偏移,我們的绳索再也摸不到对面,回头的路也断送了,我跟這群日本人被活活的困在這弹丸之地。
冥冥之中,就好像有某种力量在操控。
黄四回头看了看那石像,因为自从踏足這裡,怪事就接二连三的发生。精神突然失常的人,死后身体膨胀并长满了蛆虫。那接下来還会发生什么?
我心裡已经有所准备,就像那個奇怪的洞穴一样,有些事不是用常理就能說得通的,难道這又是大自然对我們這些人的一场考验?
時間缓慢流逝,积少成多,已经到了开饭的時間。黄四不停翻阅着那份资料,时而围着那石像发呆。
看了這场景我就想发笑,之前還要向我展现什么神力呢,如今连道路這小小的事都办不到,還非要在我面前装上帝。
我本着打趣的念头走到黄四身后,本想拍肩膀吓唬他一下,但那個阿莫西好像时刻在盯紧我,我還沒等伸手他的人已经抬起了枪口。
我露出一脸笑容,摆了摆手,然后蹲在黄四跟前道:“研究出什么名堂了嗎?”
黄四被我這么一說回過神来,脸上由严肃认真的学术表情转变为虚假的微笑。
“嗯,实不相瞒,眼前的情况与我期初料想的不大一样。”
“我看你翻了半天资料,那上面都写了什么啊?”
我這样虽有打探情报的嫌疑,但黄四却并未特别警惕,估计重要的东西他也不会說,毕竟這种人虽然其他方面烂的点,脑筋還是很灵光的。
黄四也蹲在我旁边,像個要好的老友一般,道:“怎么,想学学?”
将他這么通情达理,我也揪着话头:“你之前不是說這石头来头不小嘛,還沒說完呢。”
黄四摸着头有些憨态的笑道:“那個啊,不過我跟你讲,你還别真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眼前我們被困在這就是一场考验,所以我试图参悟這块石头中的奥秘,如果能渡過此劫,定能逢凶化吉。”
“嗯我信,”我应和着他說着假话道:“你說這石头吸取了陨石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回事?”
黄四看着我的眼睛,又变了副高深莫测的面孔道:“那叫顽石,如果利用得当几乎可能实现任何愿望,但你要知道,那還仅仅是那颗陨石能量的一小部分。”
“顽石?”我默念着,总感觉听着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裡看到過相关资料。
黄四接着讲:“但眼下這块顽石好像在我們来之前收到某种影响,我們身边发生的這些怪事也许跟它不无关系。可是……”
黄四买了個关子,我现在也是真的算是心情不错,接了句:“可是什么?”
“资料我沒看完,我不知道德国人当年对它做過些什么,眼下我們的线索只能从這份保密资料裡找了。”
我苦着一张脸,敢情白接茬了,這不都是废话嘛。
但黄四好像特别兴奋的样子,也不管我想不想听自动的扯起文件上的內容:“你知道嗎,這份文件虽說是文件,但前面记录的這些都能编成一個故事了。”
我露出尴尬的笑容,“是嘛,哈哈。”說完也打算离开這儿,黄四這小子明摆着不打算讲正题,我也就不打算接着听下去。
可谁知他一把拉住我,道:“你就不想听听?說不定如果你有机会从這裡出去可以跟你的同伴们吹吹牛,又或者可以从中发现一些线索呢。”
我记得当时黄四看我的眼神明显藏着某种深意,我虽然有所察觉,可沒想到這個故事在后续的发展裡却真的起到了一些推波助澜的作用。
黄四的声音虽然好听不到哪去,却也随着我的聆听慢慢在脑海裡转化成一幅幅动态画面。
那是远在1942年,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片白色,十二月的冬季不仅冻住了田野裡的庄稼,同时也让德国百万大军困在斯大林格勒的被动趋势中。
而各项数据更让那個战争狂人感到了一丝头疼。
从与俄国人开展以来,苏联战场上的德国军队以损失50万人、1300辆坦克、2500门火炮,并在莫斯科会战中遭到惨败,沉重的代价让德国人感到有些喘不上气,但对外宣称仍是形势一片大好,毕竟成功总要建立在惨痛的精力上,德国人们也对自己的军队充满信心,由此无数的年轻人陆续一批批被运往严冬中的战场。
可在权利的内部,当权者们当然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朝向对方倾斜,這是個博弈的過程,胜负還未知,所以他们必须采取一些手段来作为筹码。会议一次次召开,而其中当一份长达两千页的报告被送上去以后,那位先生思考了很长時間,最终的结果是1943年,一支精挑细选的五人探险队出发了,那個队伍的带头人至今還活在世上。但這些都只是官方說法,事实上這裡的最深处是德国造的那就表明来到這裡的德国人们绝对不止五人。而那份2000页报告的来源依据之一正是黄四手上這份资料中所记载的一场实验。
‘深渊五号’,這就是那场实验的代号名称,当然是黄四翻译過来的,有无瑕疵我就不得而知了。這项实验早从1939年11月就开始进行,直到1942年底才有所收获。而且确切的說,应该是不可思议的奇迹突然就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在某個对外宣称为疗养院的地方,周围的杉木高高耸起,空气冰冷,似乎這裡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
這個疗养院每隔一個月都有大型卡车光顾,上面各种物资会有专门人员来搬运。但在某個月,送货日的那天,卡车的数量忽然一下增多了,排成长长的队伍,只因除了每月按时运送的物资外,五百枚装满氮气的罐子也被运送来此。
士兵们为了這些罐子,花费了整整两個小时才运送到位于疗养院建筑下方的实验室仓库,而除了這些别样的东西外,還有另一名无论是穿着還是长相都与這片土地上日耳曼居民们毫不相称的人出现在此地。据资料上记载,那是個头上戴着鸡冠形帽子的僧人,名字未知,而对于他出现在此的目的也沒有详细记载。
实验如往常一样进行着,而资料中也详细說明了深渊五号的內容,那是针对一块来历不明的石头所做的探测性实验。从成分,到物理应用。估计也是为了情报不外泄,对于石头的大小和成分上面沒有提及任何情报,但是提到了石头有某种轻微的放射性,所以只是周期性的记载了实验步骤和過程。那一页一页的图形表,黄四也看不太懂。
而且還有一点,得出怎样的结果才算试验成功,其目的又是什么?
也许并不是德国人故意沒写吧,這就好像隔行如隔山,如果是当时对整個计划有所了解的相关人员当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以及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最后的资料上显示,在氮气的冷却帮助下,石头的放射性被稳固在一個值,同时一個巨大的好像某种爬行生物的脚印出现在实验室裡,他们把這個归为石头内部放射性瞬间增强的缘由,进而对身边某些东西进行了一些影响。而从他们的语气可以推测出,当时写下這份报告的人好像对自己的這种与主观学說相驳的說法讳莫如深。
从那不久,实验的进程得到飞速突破。然后就转交给另一处研究所开始着手计划中的下一步,看来整個实验是一個复杂的過程,每個研究室都参与一部分。
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资料上面還提到一点,在那名僧人出现的七天后,实验第一次有了结果。不過那名僧人也去世了,怎么死的不知道,且从用词的形式上看并不是說随便死了,而是恭敬的称其光荣的死去。
从表面来看,实验与僧人好像并无联系,但僧人的死亡時間刚好与实验初步取得结果的時間相吻合,所以這不能不說是奇迹,而且是疑点很大的奇迹。
那名僧人在实验的過程中究竟做過什么?恐怕我們永远不得而知。
后半部分的资料大多记载了一些实验失败所导致的一些影响,有人因此失明乃至发疯,最不可思议的是有人失去自身的肢体,但沒提到是爆炸還是某种放射性元素所致。
讲到這裡,黄四的說了半天,该說的也都說了,我也听了半天故事,当时却并沒有感觉得到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
可是有一点我不能忽略,德国人携带者這份报告深入地下,究竟是来做什么?那份报告裡提到的某些东西一定对他们的目的有帮助。甚至我大胆的猜测,這仅仅是德国人带来的报告其中的一部分,又或者黄四并沒有完全将其中的內容告诉我。
吃饭的時間早已结束,我和這些日本人坐在一起,黄四对石头研究了半天也沒能得到他所谓的线索,所以组织大伙商议从這裡出去的主意。
我听着這些日本人你一言我一语,反正我既听不懂,有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噗嗤的一声,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开来。我們一齐前后望去,只见空气中忽然飘散着一股黑色的浓烟,這种情形似曾相识。
再看那声音的来源,正是那块石像。碎裂声越来越多,我和那些日本人们也纷纷站起来盯着那块石像。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从石像裡射出,我們心裡一惊,但眼下并未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我們就那么静悄悄的看着那道光线,直到几分钟過去,众人的心裡也开始接受這突如其来的变化。
此时黄四突然意外的走上前去,看着那道光,眼神有些痴迷。他伸手去抚摸那道光线,嘴裡发出感叹。
“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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