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借钱给刘辣子
张寡妇也在,于薇见陈重来了,想到自己肚子裡怀的是他的娃,脸色微红說道:“你来了?”
“嗯,我听张婶說了,晚上過来看看。”
“那你给我看看,我到底怀上了沒有?”
陈重给于薇号了脉,有两個脉象說明已经怀上了,又问道:“這几天身子觉得咋样,有啥变化?”
“不想吃饭,有的时候還想吐。”于薇想了想答道。
“嗯,怀上了。”陈重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于薇瞪圆了眼睛,一下扑在陈重怀裡,惊喜道:“谢天谢地,我终于怀上娃了!”
张寡妇在旁边也是咯咯直笑,她是過来人知道女人怀孕有多高兴。
于薇随后想到自己和陈重借种,心裡隐约把他当成自己男人,這会动作又点亲昵,又红着俏脸,从陈重怀裡离开了。
张寡妇见两人不自在,笑道:“怀上就好,怀上就好,婶家裡還有事就先走了,你们唠。”
說罢,高兴的扭着腚离开了。
等张寡妇离开,于薇這才开口问道:“你能瞧出来怀的是男娃女娃不?”
把自己当活神仙了,陈重笑道:“看不出来,等娃三五個月了,到了医院做检查才能瞧出来。不過一般医生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你听听,现在娃在肚子裡不?”于薇拉着陈重的脑袋往自己肚子上按。
才一個月,根本听不出来,但陈重還是贴在于薇肚皮上,一本正经的听了一会,笑道:“听到了,還蹬腿呢,一看就是男娃。”
于薇高兴笑了一会,又红着脸靠在陈重肩膀上,声若蚊蚁道:“今晚,你就别走了,住這吧……”
一晚上酣畅淋漓。
等于薇睡着了,陈重才美滋滋点上一根事后烟,怀裡揣着一万块钱“劳务费”离开了。
他的钱都入了翠柳鱼塘的股,一個男人身上沒点钱防身還真不行。
远的不說,就今年家裡新分的荒地肯定出不了粮食,這一万块钱就当今年家裡的生活费了,這都要怪那個该死的张得财。
第二天休息,陈重到田裡帮家裡收拾收拾地。
火辣的日头刚到半空,刘辣子扭着蛮腰走了過来。
自从跟陈重有了那事以后,刘辣子隔三差五就就来找陈重,想来看看他。
“死鬼,今天咋下地了?”
“今天闲了,帮家裡拾到拾到。”
“看你汗流的,先休息一会,喝口水吧。”刘辣子挺贴心,专门给陈重送水来了。
“好,先休息一会。”
找了個树荫坐下,陈重猛灌了两口水,冰冰凉凉的井水就是解秋老虎的良药。
“瞅你喝的,一头一脸都是。”刘辣子笑了笑,用小手擦了擦他的脸,脸红說道:“姐想了。”
“在這弄?”陈重看了看,不远处還有种地的人呢。
“咋,你不敢?”刘辣子瞪圆了杏目。
两人也干脆,說弄就弄!
這时桃杏中午放了课,从学校那边走了過来,看到刘辣子爬在草垛裡,一個劲的哼唧,好奇问道:“婶,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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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辣子本来闭着眼睛正享受着呢,沒注意来人,听到說话声吓得脸都白了。
一看是桃杏,刘辣子松了口气,把红红的脸低下来說道:“哦,是桃杏啊,婶东西丢了,正在這找呢。”
陈重在草垛裡也听到声音了,好像是桃杏,心裡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敢說话,要是让他這個女朋友发现就完蛋了。
“婶你丢的啥啊,我帮你找。”
“不用。不用了,婶自己,就能找到,你快到学校去吧。”刘辣子一般喘气,一边說道。
“恩,那我走了。”
桃杏手裡挽了一下头发辫子走远了,還时不时回头看看奇怪的刘辣子。
被這么一搅合,两人也就沒了兴致,两人干脆坐在树荫下喝水休息。
聊了一会,刘辣子說起自家房子,一到阴雨天就漏雨。东边的墙头也快让水泡塌了,可是她男人還沒回来,不知道今年冬天房子冷飕飕的要咋办,她能受得了,她才出生一年的娃子可要受罪了。
陈重拿了個小树枝在地上划拉两下,问道:“要重新盖房子,得多少钱?”
“我算算,买砖买水泥,顾拖拉机最起码得五千個大子,可是死汉子今年一直沒回来,哪有钱重新盖房子。”刘辣子愁住了。
“我這還有点闲钱,你先拿去用吧,要不到了冬天房子确实住不得人,再加上你還有孩子。”
“你有五千個大子?”刘辣子惊喜问了一声,立马又不好意思道:“咋好意思用你的钱呢,你家裡也不宽松,几年你家分地谁都知道,张得财为难你家,分给你们家的那块地根本种不出来粮食。”
“沒事,你着急先拿着用,等你汉子回来,再還我就行。”陈重笑了笑打断了刘辣子的话,拍了拍屁股說道:“你等着,我给你拿钱去。”
這五千块顶一個普通农家一家的存款收入了,陈重這么干脆的把钱借给了她。刘辣子微微有点发愣,看着陈重的背影心裡一股暖流流過。
比起她不着家的汉子,這個男人才更像她汉子。
陈重拿了钱给刘辣子,刘辣子說:“要不到俺家吃個饭去?”
然后她又红着脸說:“俺见你今天在苞米地裡都沒尽兴。”
陈重笑了笑,在刘辣子俏脸上亲了一口,跟着辣子回了家。
别說辣子的手艺還挺不错的,小鸡炖蘑菇,加上地裡下来鲜红壤的大西瓜,陈重搓了個肚圆。
酒足饭饱,辣子又善解人意的给陈重烧了洗澡水,别說這要是自己的家就好了。
陈重想起以前自己在城裡的家,又不禁想起了马艳丽,要是那会马艳丽也能对他這么好,他也不会离开她,想到這些,陈重又有点难過。
刘辣子察言观色人精一個,一边给陈重擦背,一边笑着說:“瞧你那样,咋了,想你老相好了?”
陈重也不顾身上湿漉漉的,笑着在刘辣子脸上亲了一口:“我的老相好不就是你嗎?”
“去你的,死相,谁是你老相好了。”刘辣子嘴上這么說,但是热烈的回应了陈重。
一翻**自然不在话下。
第二天,陈重才打开卫生所的门,彩霞她姑闻玉梅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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