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我們出钱 作者:未知 “松松皮好啊,你這样的小手给我們按摩一下,一定很爽!”一個大汉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這個家伙一脸的横肉,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背心,露出上身那强健的肌肉。脖子上的金项链用来栓狗都富裕。 “老大,這裡是火车上。”另外一個大汉急忙拉住了他。在火车上闹事后,想跑都沒有地方。這裡還是餐车,那边就有工作人员,一声喊乘警就能過来。 “玛德,”黑背心也知道厉害,在嘴裡嘟哝了一声,“放過他们了,這两個美女還真是勾人。” “你们想干什么?”两個乘警正好在這個时候进来了,一脸戒备的看着這两個大汉道,其中一個乘警上前两步,一個站在后面,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 “沒事沒事,我們就开一個玩笑。”這個大汉急忙道,“我們听出他们也是南都老乡,這不就开了两句玩笑。” “好好吃你的饭,不要闹事!”乘警厉声道。說完過来对张云阳他们道,“有什么事情找我們。” 两個乘警继续巡查去了,黑背心大汉一脸大便坐在桌边,“走,老二不喝了,我們回去。” 他们两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经過张云阳這边,张云阳他们也站起来了,看到這两個家伙淫邪的目光,云飞雪和八爪鱼都想动手,被张云阳一個眼神阻止了。 “嘿嘿,等到了南都的再說,小妞不是想给我松松皮的嘛,我等着你。”那個黑背心一脸淫笑的說了這一句。 八爪鱼和云飞雪刚要暴起,就看到张云阳抬手隔空弹出两指。他的动作很小,也只有八爪鱼和云飞雪才能看到。其实别人就是看到也不以为意。 黑背心和那個老二两人只感到一股凉意,从背心透入。也沒有在意,因为他们正走過一個空调口。 “行了,我們回去打牌。”张云阳撇了云飞雪和八爪鱼一样。這两人都知道张云阳对那两大汉下手了,就是在這裡不好细问。 那两個家伙就在张云阳他们包厢的隔壁,看到张云阳他们进了隔壁的包间,這两個大汉是一脸猥琐的笑容。 “云阳,你对那两個家伙下手了?”一进包厢,八爪鱼就问道。 “什么叫下手啊。”张云阳瞪了八爪鱼一眼,“這人吃五谷杂粮沒有不生病的,這两人刚才暴饮暴食,我看他们一定会得些稀奇古怪的病症。” “对对,他们一定会生病的。”八爪鱼笑着点头道,云飞雪也笑的大眼睛成了弯月亮,只有八爪鱼的秘书在一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张云阳四人刚打了半個小时不到的牌,就听到广播系统裡传出声音,說是有两個病人突发急症,让火车上是医生的過去看一下,地点就在软卧包厢。 “我們看看么去,”八爪鱼兴奋的丢下了手裡的牌,他和秘书两人已经输的一塌糊涂。“這两個家伙還嚣张不。” 四人都出了包厢,可惜隔壁的包厢不让进去,有乘务员在包厢门口守着。“我是医生,我进去看看。”张云阳說着亮了亮他手中的一個针筒。這是他准备救急用的,沒想到现在当道具用上了。 那两個大汉在包厢中裹着被子,還哆哆嗦嗦的打颤。他们皮肤都成青白色。包厢裡還有两個医生模样的人,都是一筹莫展的搓着手。 “你也是医生?”一個明显是列车长的中年人问张云阳。他的话裡明显是在怀疑,這小子的年纪不過是大学刚毕业的模样,就是個医生也沒有什么经验。 “我不是医生,不過是会几手针灸。”张云阳笑嘻嘻的道,他還真不敢說是自己是医生,虽然比一般的医生要高明的多了,但是沒有行医证。“我来看看不一定有办法。” 列车长苦笑了一下,那就让這個小子看看了,要是這两個家伙死在车上,自己要受到影响的,至少今年的奖金什么的不要想了。 “你你你。”黑背心板寸的大汉,看到张云阳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在餐车经過這小子身边的时候,就有冷气钻进了自己的身体。当时還以为是经過空调口,也沒有在意。等到自己回到包厢后,那冷气就发作了起来,把自己和老二两人冻得死去活来。 现在想想那不是空调的冷气,一定是這小子做的手脚了。可是他怎么做到的? “你什么啊?怎么连话都說不完整了,刚才你在餐车不是挺能說的嘛。”张云阳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让黑背心肯定這一定是眼前小子做的手脚,虽然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段。 “是你,一定是你!”老二也醒悟過来想到一定是這個小子做的手脚。结结巴巴的道。 “行了,你们都给我闭嘴。”张云阳冷喝一声,“都要不保命了,還你你我我的干什么!” 张云阳這话倒是沒有說出,刚才两個医生已经发出警告了,這两人的体温過低,随时有生命危险。可是现在是夏天啊,列车上有的只是薄被,找了许多让两人裹上。還用热水袋塞在了杯子裡。幸好列车是什么都卖的,這热水袋還是冬天的剩货。 看着张云阳一副很有把握的模样,列车长急忙道,“你有办法啊,那就快点给他们治疗,他们看這样子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不是嘛,這两人的眉毛上竟然出现了白色的冰屑。让包厢中的人惊讶的要把下巴砸到脚面了。 “我先给他们暂时缓解一下再說啊。”张云阳說着拿出了两根手指长,线香粗的金针。消毒后一手拿着一根。隔着被子在這两人身上一阵乱刺。 “哎,你這干什么?”两個医生吓坏了,這那裡是在针灸是,就是缝麻袋就沒有這样乱刺的。“你会不会针灸啊!”這样一折腾,两個家伙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了。 哪知道两個大汉惨叫了起来,那声音和杀猪差不多。听声音中气十足,那裡像是垂死的病人。 黑背心两人這個时候已经跳了起来,裹着的被子都扔了,面色红润的样子,和刚才奄奄一息简直就是两個人。 “你小子要扎死我啊。”黑背心大怒道。 “老大老大,我們已经好了。”老二急忙对黑背心道。黑背心這個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小命還在小白脸的手中攥着。 “谢谢。”黑背心犹豫看一下,艰难的道谢,虽然知道是着個小子搞出来的名堂。 “不用谢,這只是暂时压制了你们体内的寒气,要不了一天還是会发的。”张云阳笑眯眯的道。 列车长一听就放心了,一天后再发和他已经沒有关系了。“嗯,這位先生這裡就拜托你了,我還有工作要做。”列车长說完扬长而去。 “這两人是怎么回事?”两個医生异口同声的问道。作为医生他们還是有很强的求知欲。 “看了不改看,說了不该說的。”张云阳沒好气的道,“所以体内的阴气就发作了。” 两個医生就差沒說出胡說八道几個字,這小子怎么越說越像是走江湖的巫医神汉。 “对对,”黑背心在一边還帮腔,“我們就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才惹出来的。”這话让两個医生翻着白眼出去了。 看着两個像是鹌鹑一样站在面前的两個大汉,张云阳冷笑了一声,“今天是便宜你们两個,要不是在火车上的话,哼。” “对不起,我們喝了两杯就胡說八道。”黑背心急忙道歉,他们知道遇到传說中的高人了。“還請你原谅我們。” “我就在隔壁的房间中,等下你们過来拿药。”张云阳說完就转身出去了。 “那两個混蛋马上過来拿药,”张云阳回到了自己的包厢后,对等着他的三人道。 “還给他们药,好好的让他们受罪才是真的。”云飞雪不满的对张云阳道。为了表达不满,云飞雪摇晃着娇躯,可是她站在张云阳面前,然后张云阳看到了那一阵波涛涌动。 “额,他们其实已经让我给治疗好了,现在给他们的药就是整治這俩人一下的。”张云阳好不容易把目光从汹涌波涛上移开,“我這裡有点清理肠胃的药给他们。”說着张云阳从单肩包裡摸出了一個小小的药瓶。這当然是用单肩包,作掩饰从储物空间中拿出来的。 這是一小瓶药散,是张云阳提炼出来的。那天张云阳在别墅的后院裡,看到腊梅结果了,就全部摘了下来,用真元火提炼了一下。這腊梅的果子俗名是土巴豆,小瓶裡這一点是把那些腊梅果子药性给提纯了。 “云阳這清理肠胃的药不就是泻药了?”云飞雪惊讶的问道。 “是啊,云阳你真狡猾。”八爪鱼兴致勃勃的道,“让這两個家伙吃泻药,他们還心甘情愿。等会多给他们一点,你這点药沫子够嗎?” “就這点能拉死两個大象。”张云阳得意的道。“好了,他们来了。” 黑背心两人敲门进来了。进了包间后也不敢乱看,只是老老实实的低垂這眼睛站在那裡。 “我這药也是钱买来的,不能就這样给你们啊。”张云阳抛了抛手裡指头肚大小的瓶子。 “我們出钱,我們出钱。”黑背心急忙道。两人都知道张云阳一定是传說中的武功高手。 “那就把我們這趟来回的飞机票火车票,让他们两個出了。”张云阳对八爪鱼道,“多少钱你让他们拿出来。” 黑背心很爽快的把钱打给了八爪鱼,虽然八爪鱼他们不在乎這点小钱,但是這是再打這两個黑背心的脸啊。這样的事情让八爪鱼笑的嘴都合不拢。 “這够嗎?”黑背心看到张云阳拿出白纸,在上面倒了一点点只有耳屎大的药沫子,不由的就出声道,“要不我們在给钱!” “靠,你当這是什么,是糖嗎?還要多吃一点。”张云阳气道,“多一点能吃死你们。就這点你们两人分开吃。吃過后就会把你们的阴气给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