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您叫我小鹰就可以了
监牢在地下,這样是防止有人来劫牢,所以才安排在地下。
一进入地下,一股潮湿的感觉扑面而来,第一次来到监牢這种地方的姚洪,感觉浑身不舒服。就在這时,唯我独尊诀突然自行运转起来,姚洪心中一惊,望了一眼脸色平静的衙役们,這才放下心来。
唯我独尊诀果然神奇无比,运转了一圈,在监牢的不舒服感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把门打开。”来到一间破旧的监房门前,中年衙役命令說道。
随着跟来的一位看守牢房的青年衙役,点了点头,从背后掏出钥匙,打开了监房。
门被打开,衙役们催着姚洪赶紧进去。
姚洪轻轻皱了皱眉,举起手中锁拷,說道:“是不是该把锁拷给打开啊。”
看守牢房的青年衙役立刻就火了,来這裡還敢挑三拣四,刚想破口大骂,谁知被中年衙役伸手阻止了,盯了姚洪三秒钟,点了点头說道:“给他打开。”
“可是头,上面交代……”青年衙役面色一变,急忙說道。
“在這裡我是头,還是你是头,听你的還是听我的?”中年衙役冷冷撇了一眼青年衙役,說道。
“是。”青年衙役浑身一颤,不情不愿的给姚洪打开了锁拷,对着姚洪哼了一声,說道:“你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的。”
姚洪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无视青年衙役的威胁,对中年衙役說道:“多谢了。”
看着姚洪进入了牢房当中,中年衙役让一部分衙役在這裡守夜,交代了一些任务,便和剩余的一群衙役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一群人对着踹了姚洪一脚的青年衙役阿石取笑。
“阿石啊,怎么回事?是不是给刚才那小子给吓傻了?”
“他骂你你都不敢還口,看来你還真是沒鸟的种。”
“你要是动手,我們一群人肯定帮你。”
“我、我、我当时在想别的事情,忘了回击他。”被其他衙役一击,阿石脱口而出說道。
“行了吧,一看你当时就被吓傻了。”
“沒鸟的种。”
“哈哈……”
阿石也知道這個借口比较差,别人不可能相信。
他不由想起姚洪之前那淡淡的眼神,不知为何总让他有种心悸的感觉,這是别人感受不到的。
任凭其他衙役怎么嘲笑他,阿石也是一声不吭。
“行了,别废话了,都给我滚回家去。”中年衙役皱了皱眉,說道。
衙役们一听可以回家了,也不再取笑阿石,一哄而散。
阿石沉默,正想回家,中年衙役說道:“阿石你留下一下。”
和阿石走在大街上,中年衙役望着沉默不语的阿石說道:“你刚才怎么回事?你也算见過世面的人,我也想知道,那小子骂你,你为什么不敢還口。”
阿石身躯冷颤,想了想,结结巴巴告诉了中年衙役。
中年衙役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說道:“阿石,回家睡一觉,把這件事忘了吧,以后千万不要招惹那小子了。”
“是,头。”阿石沒听明白中年衙役画话裡的意思,但還是听从中年衙役的命令。
阿石走后,中年衙役叹息一声。
他有一种感觉,平静了几十年的灵水城,会因为姚洪再起波澜的。
……
咔嚓一声,背后的门被反锁。
站在监房裡,姚洪扫了一眼,便轻轻皱了皱眉头。
這监房面积不大,又潮又湿,這裡的犯人吃喝拉撒睡都在裡面,一进来,一股臭烘烘的气味。
這個监房一共有六個犯人,姚洪进来后,都用戏谑的眼神望着他。
“有新人到了。”
一個长相猥琐的少年站起身来,围绕着姚洪上下打量了一圈,趾高气扬的說道:“犯什么事情进来的。”
這猥琐少年一過来,身上便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姚洪轻轻皱眉,沒有搭理他。
“拽什么拽,等会就有你好看了。”猥琐少年撇撇嘴,說道。
随后,猥琐少年指着坐在中央,大马金刀的三十来岁的男子說道:“這位是我們监房的老大鹰哥,是我們绝对领导人,以后老大的话要坚决执行。而且你作为新人,以后擦屎擦尿的活都是你干的,如果你干的不漂亮,我們這些老人不会手下留情的。”
姚洪顺着猥琐少年的手指,看向那所谓的鹰哥。
這男子一脸的胡须,看起来极其面目可憎。
最让姚洪惊奇的是,這鹰哥竟然還是一位的武者,只有人级二层的实力。
有新人来到,這猥琐少年却是十分高兴,心中感觉他要摆脱苦难的日子了。
在姚洪沒来之前,他是這裡最新的新人,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地方。
所有脏活累活都要他干,晚上接屎接尿也是他干的,稍微让這些大哥们不如意,就暴打他一顿。
在监房他们有個不成文的规定,所有沒住過监牢的犯人都是新人,新人就该做這些事情,不服就打。
以前也有不服的,但都被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姚洪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样,這猥琐少年当场就急了,真是给脸不要脸啊,看来不收拾一顿不行了。
猥琐少年撸起袖子,正打算装逼一下,谁知一只手伸過来,一下子将他拽到后边。猥琐少年摔倒在地,想破口大骂,谁知一看来人,便不敢多言。
“猴头,你和他费什么话。”来人是個二十来岁挺壮实的男子,不屑撇了一眼猥琐少年說道。
壮实男子居高临下望了姚洪一眼,說道:“小子,只要你从我的裤裆裡钻进去,今天我就不让他们打你了,怎么样?”
說着,壮实男子岔开双腿,拱出一個大门,然后撇着嘴,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彭!
姚洪冷哼了一声,膝盖闪电出击,然后和壮实男子的胯下部位来了個亲密接触。
咔嚓一声,仿佛有一声听起来头皮发麻的声音。
接着,壮实男子便捂着胯下,剧烈的惨叫声,倒地不起。
那位大马金刀,坐在一旁等着看好戏的鹰哥,一看自家兄弟一瞬间就失去战斗力,嘴角抽了抽,顿时怒了,說道:“都给我上,打死他。”
一听鹰哥的话,其他的犯一拥而上,举起各种的武器冲了上去。
這些犯人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杀伤力的武器,大多都是一些板砖、木棍之类的武器。
這些人不是什么武者,但是却经常打架,個個都是打架能手。
姚洪来的时候,已经喝掉了一瓶灵药,经過唯我独尊诀的暗自运转,不能說恢复巅峰状态,但真元也恢复到三层,对付這些小喽喽却轻而易举。
嘭嘭嘭!
姚洪沒浪费任何時間,闪电出手,每一招都击在這些人的软弱部位。
只是一瞬间,這些有的捂着胯下,有的捂着头部,全部躺着地下哼哼着。
姚洪看也不看這些人,将目光看向面色微变的鹰哥了。
鹰哥一见姚洪出手,立刻感觉到真元流动的气息,顿时明白姚洪也是個武者。
见姚洪缓缓向他走過来,英哥面色大变,本想出手,可是一股浩大的恐怖气息席卷而来,這股恐怖的气息犹如让他面对恐怖的妖兽般,吓得魂飞魄散。
他不知道姚洪是几层武者,可是根据這恐怖的气息,他判断出,姚洪要想弄死他,一根手指就可以办到。
姚洪一步步走来,而鹰哥则吓得一步步后退。
监房的地方本来就不大,鹰哥退了几步,就已经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了。
“鹰哥,是吧?”姚洪不紧不慢微笑的說道。
“不敢当不敢当,您叫我小鹰就可以了。”鹰哥点头哈腰,连称不敢。
“你是這监房的老大,就安心坐你的老大。不過有一点,我只想安静一点,如果你们谁想再招惹我,我下手就不会這么轻了,知道嗎?”姚洪淡淡的說道。
這還叫轻啊?透過姚洪,鹰哥瞥了一眼躺在地上,還在惨叫的几個兄弟,鹰哥头皮有些发麻。
鹰哥以前也是個小混混,也算见過点世面。可见過狠得,却沒见過這么狠得。
打人竟然专打男人的下面,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命根子啊。转眼几句话的功夫,便把男人的特征给毁了。
虽然他们這群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出去,不可能摸不到女人了,可总有代表自己是男人的身份,可现在……沒了。
“是是是,听明白了。”听到姚洪冷哼了一声,鹰哥顿时清醒,急忙点头。
见鹰哥懂了自己的意思,姚洪点了点头,走到墙角的一個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
那股强大的气息消退了之后,鹰哥不由松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他现在才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吓得湿透了,湿哒哒的,贴着身子,很是不舒服。
望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姚洪,和地上躺着的兄弟们,鹰哥不由暗自叹息。
“這是谁這么缺德,和我有仇啊,把這种强大的武者安排到我這监房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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