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你想看嗎 作者:未知 這個拿了李九真钱的病人,心想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就很好心地装出很健康的样子,化身为李九真的“托”。 只是這么拙劣的借口,就算是瞎子也都不会被骗過。 赌局的输赢,還是得看真本事! 不過再是谁开的药方,也都不是灵丹妙药,不可能喝下去立刻就真的彻底康复,只能再耐心等待下去。 王嘉乐见李好胖杵在那裡不知想什么,就好奇问了句:“诶,你觉得那两個人,谁会最先康复?” 李好胖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又将两份药方认认真真看個遍,经過对比后,說道:“李九真的胜算,应该会更大一些。” 周星和听到他這么說,冷冷一哼,說道:“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在他们的注目下,两位病人觉得自己背负了好大的压力,一時間都有些无措。 特别是时不时都会有人问他们,有沒有好点,觉得怎么样—— 他奶奶一的,每過一会儿都這么问,搞得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了! 幸好,不用他们自己讲述舒不舒服,在场的医生都是医术高超之辈,完全可以通過诊断,得知他们是不是病好了。 這可是关系到会不会成为李九真孙子的重要变化,周星和索性一直将手搭在属于他那边的病人脉博上,随时关注细微变化。 李九真懒得很,直接招呼李好胖帮忙—— 他是如此的信任李好胖,不觉得李好胖会从中作梗。 父命难违,李好胖只得乖乖地用双眼死死盯着属于李九真的病人。 搞得這病人觉得好像欠了李好胖的钱,或者睡了他的媳妇儿…… 终于,在不到一個钟头的时候,李好胖忽然手指一抖,旋即神色一正,认认真真检查了病人一遍,旋即长叹一声,說道:“我宣布,我這边的已经好了。” “不可能!”周星和一听他說话,就知不好,在听完后,更是不能接受。 他疾步上前,也将這病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不应该啊,为什么会是他的病人先康复?還不到一個小时……這一定是假的,是他的病情本来就不严重!要不就是李九真的药方裡,搭配了刺激激素以使病情看上去很快得到遏制,過不了多久又会复发,還有很大的副作用和后遗症!” 這话听得那個病人心裡一抖,不是吧,难道是真的? 市面上不是沒有某种激素药,吃了很快就康复,可沒多久就又复发的那种。 难道今儿個自己中招了? “還在无理取闹?”李九真嗤笑,“大家都不瞎,你觉得我這药方有那些問題,沒有人看得出来嗎?還是說,在你看的,错的不是你,而是世界?” “李九真,你别得意!我坚决认为,要再观察一天,不,三天,要再观察三天!到时要他沒事,我心服口服!”周星和犹自挣扎。 “懒得理你,癞皮狗。”李九真說道,“浪费我這么多時間,真是无聊。” 他实在不想再這個一次又一次找借口的老家伙多费口舌,向王楚山打個招呼后,就直接走了。 李好胖并沒有再跟上,因为他已经接受了李九真交代的任务—— 同王楚山一块儿,以在江北开一家成功的医院为目标,迈步向前,共同努力。 “等等我呀!”王嘉乐将手裡的东西全塞给小樱,却是忍不住充当小尾巴,跟上李九真的步伐。 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李九真說,也有一肚子的問題想问呢。 怎么也得让李九真請一顿晚饭,补上一肚子吧? 王嘉乐觉得自己這個理由实在是太强大了! “什么,你明天沒空,要去哪儿干嘛啊,飞马涧?听起来似乎很好玩的样子,我也想去!”王嘉乐這個暑假,天天都窝在药房帮忙,只觉得人生都失去意义了。 本想约李九真明天去哪儿玩,结果却被李九真给拒绝了。 “不行,你不能去!”李九真拒绝。 开玩笑,他连蒋歌颂都不准备带去,又怎么愿带王嘉乐呢? 在這样的城市当中,遇到杀手袭击的可能性总要小上一些。 可去飞马涧那样荒无人迹的地方,李九真有预感,只要有杀手盯上自己,九成九会在這期间动手。 带沒有武功又在心裡有着重要地位的人一块儿,实在是不放心。 “为什么不行啊?” “因为,因为……你沒发现你已经黑到這种地步了嗎?”李九真指着王嘉乐的脸,“去飞马涧面对阳光直晒,只会更黑!越黑越丑,太可怕了!” “你敢說我丑,你觉得我丑?”王嘉乐要哭了。 “无论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歡,不過更喜歡你白的样子啊!”李九真伸手托住她的脸蛋,使她嘴巴被挤得嘟起来。 “哼,你就是在嫌弃我长得黑长得丑。” “要想不被嫌弃,就努力的变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一旦李九真铁了心拒绝,王嘉乐再怎么哀求或者发怒,都沒任何作用。 王嘉乐也只得作罢,不過提出了一個要求—— 李九真今晚得一直陪她,作为伤害她的弥补。 李九真不知道自己伤害她哪儿了,但……有必要這么较真嗎? 人家一個古灵精怪的黑美人,邀請他李九真共度良宵,他這還唧唧歪歪问具体理由,那岂不是注定孤独一生的节奏? 当然,這裡的良宵,纯粹是指今晚的月亮好圆,這样的夜晚真是太美了。 而不是被华夏语言引申出的另一重意思。 沒办法,李九真注定只能是一位正人君子,這都是命中注定。 况且還沒到十一点,王楚山每隔两三分钟都要打电话過来催王嘉乐回家。 听到王楚山巍巍颤颤的声音,就使李九真充满了罪恶感。 好吧,還是送她回家吧。 “喂,說好了要陪我一晚上,你今晚就在我們這边睡吧。”王嘉乐揪着李九真的手,不肯松开。 王楚山在一旁听了,心想有自己在一边,量李九真也不会胡来。 饶是如此,王楚山也還是拉着李九真說了许久的话,直到完全扛不住才去睡觉。 李九真揉了揉生茧的耳朵,還沒清静十秒钟,就又被王嘉乐拽到她的房间—— “喂喂喂,這不好吧,你爷爷会听到的。” “听到就听到呗。” “哇,沒想到你原来不在意啊?” “這有什么好在意的,喂,你想到哪儿去了!” 王嘉乐不愧是受到室友影响熏陶的新时代女性,在這越污越漂亮的潮流裡,她立刻就听出李九真言语中的猥琐和淫一荡,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只是单纯地想和你說說话好不好?”王嘉乐說道。 “哦,我以为這句话应该由我来說呢。”李九真說道。 “切,死相!”王嘉乐又翻了個白眼,往床上一倒,长长伸了個懒腰。 她正常站立的时候,衣摆刚好齐腰。 這一躺下伸懒腰,衣服往上一扯,平坦纤细的小蛮腰就暴露在空气中。 李九真诧异地說道:“你這段時間到底干了什么,连身上都黑了?” 王嘉乐将衣服往下拉了拉,嘻嘻一笑,說道:“我和阎文熙她们几個,专门去晒成這样的。” “为什么要這么自虐?” “你才自虐!這是为了将阎文熙二叔从美利坚带回的VE防晒油用掉,我們才去晒的。你不知道,VE防晒油老贵老贵,不用掉的话,放着過期,太可惜了。” “……” 李九真深深的震惊了! 无言以对了许久,他才呐呐地說道:“因为要用掉防晒油,所以就去暴晒太阳?這算什么,蠢萌嗎?” “你又不懂了吧。”王嘉乐翻個身,从床头抽屉裡摸出一個防晒油的瓶子,說道,“這种VE防晒油,就是要在暴晒下才能发挥作用。可以在事后让皮肤变得更好,弹性有光泽。只需要等不再变黑,就能看出焕然一新的效果。” 李九真将瓶子拿過去,漫不经心的闻了闻,旋即眉头一皱,挤了一点在手指上捻了捻,又闻了闻。 “怎么样,香嗎?我就觉得這味道特别香,闻了好像能上瘾一样。”王嘉乐凑過来,深深嗅了一口,面露陶醉之色。 李九真神色有些古怪,說道:“這玩意儿,你全身都抹了嗎?” “当然了。” “我是說全身,每個地方。” “废话,我都說当然了啊!”王嘉乐将瓶子夺回去,使瓶口顺着脖子往胸口一路滑下,忽然面露调皮之色,对李九真眨眨眼睛,說道:“你难不成想看嗎?” 话一說完,自己的脸倒先红了,只是因为皮肤黑,看不大出来。 李九真听到她半开玩笑半挑一逗的话,也都一笑,說道:“想!” “做梦吧!”王嘉乐哼了声,說道。 “我想說的是,我是真的想看。”李九真上前,握住她双手手腕,一脸认真地說道。 “啊……” 王嘉乐吓了一跳,旋即面露慌乱之色,结结巴巴地說道:“你你你,要在這儿嗎?我我我,我爷爷就在隔壁,不不不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