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成功保住了清誉 作者:未知 或是天公不作美。 本来是晴天的,结果半夜却是闷雷一响,然后居然下起雨来! 李九真他们本已睡着,一打雷就醒了。 正要去找個可以避雨的地儿,却也沒想到雨下得這么快。 “快,进帐篷!何恒,你给我出来!”李九真大声說。 他们虽然体质很强,就算淋雨也不会生病,但淋雨总归不爽是吧。 這帐篷呢,可都是买的高级货,饶是瓢泼大雨,也都不会将它淋垮。 漏雨进去這种情况,大概也不会发生。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小了,在不挤的情况下只容纳一人。 何恒,正是浮肿男的名字。 被李九真一叫,他当即就钻出帐篷,将位置腾出来。 在中蛊的情况下,他当然不会有任何脾气。 好在李九真总算不至于丧心病狂,把名叫正正的小女孩也扔出来。 两個帐篷,属于小女孩的帐篷,被乌谷娜钻进去后,其实還有空位。 再挤两個人,是沒問題的。 乌谷娜本想让给禾久,却发现禾久根本沒进来。 李清歌和林岫原本同住一個帐篷,稍稍挤一下并无任何不适,反正這上面也不热。 禾久本是想钻进乌谷娜所在帐篷,却是被李九真一拉,进了李清歌這边的。 让樊以君无奈的是,她也被扯到這裡面挤着。 李九真动作太快了,一下雨,就一手一個,提着就走。 樊以君和禾久要是强行反抗的话,当然可以反抗。 但她们都沒有生出反抗的念头—— 李九真又不是仇人,而是值得信任的人,并沒时刻警惕,怎么会下意识反抗呢? 哗啦啦! 外面传出噼裡啪啦一阵雨水撞击帐篷的声音。 這时候再出去,速度再快,也都会和何恒一样,变成落汤鸡。 故而禾久只得停下,蹲在原地,稍稍回头,对李九真沒好气說道:“這也太挤了吧?” 李九真挨挨擦擦地說道:“這样的雷阵雨很快就会停的,忍忍吧。” 禾久白眼一翻,說道:“我明明可以进娜娜那边的帐篷,你为什么要把我塞到這边来?” “我這不是怕你淋到雨嗎?”李九真說道,“第一時間就带你避雨,這是何等的关心?你就不感激涕零嗎?” “感激個屁,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禾久气笑了。 樊以君也道:“自然是故意的,明明已经叫那個脸肿的家伙出去腾位置,却還是拉着我們进這边,挤一块儿好占便宜。” “胡說八道!”李九真恼羞成怒,“把我一片好心当驴肝肺,你们太過分了!” 真实情况其实是這样的。 李九真一看下雨了,第一念头是叫何恒出来,腾位置,让禾久和乌谷娜进那边的帐篷。 樊以君其实也都可以過去。 這样,那边帐篷就是三個女人加一個身材只有三岁小孩大小的正正。 這边,则是李清歌、林岫以及自己三個人。 虽然有一点挤,也都无所谓了。 然而当李九真把這话說出口后,才又后悔,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 這不是多嘴么! 完全不应该這么安排啊! 不管了,就算把何恒叫出来,也不能阻止自己忽然萌生的念头—— 把樊以君和禾久都带到這边帐篷,大家挤一块儿,暖和一点。 樊以君的說法,和李九真内心想法,自是一致。 但口是心非是每個人的权利,李九真又凭什么不能捍卫自己的权利? 何恒也发现乌谷娜這边的帐篷大有空位,就算自己在裡面,也完全可以做到不与乌谷娜有丝毫身体的接触。 他也是暗骂李九真耍他。 既然沒有别人进這边帐篷,那干嘛要把自己叫出来腾位置? 低头看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何恒苦笑一声,也懒得再进帐篷惹人讨厌,就坐在外面继续呆着好了。 李九真這边的帐篷裡,标配是一個人,两個人挤挤,也沒什么。 三個人更挤一点,也能忍受。 可五個人的话……那确实是太挤了! 彼此紧挨,都沒有多余的空隙。 李九真鼻子发痒,钻进来的全是参杂着女儿香味的空气。 他其实也有点尴尬,因为进来得太快,以至于李清歌和林岫都沒爬起来。 這时候她们都還是躺下的。 李九真就坐在林岫的肚皮上,幸好沒有把她们踩到。 就算是這样的山脉当中,夏天的林岫睡觉,也都只是一件衣服。 李九真在放开樊以君和禾久的时候,林岫被坐到肚子,也下意识挺了挺,使李九真一個趔趄向前。 伸手一支撑,就捂住了林岫的半边胸口。 结果還沒来得及将手挪开,坐李清歌身上的禾久,就被李清歌不爽地推了一把,倾倒在林岫身上,刚好压住了李九真的手。 强行将手抽出来,当然是可以,但這样一来,不就让禾久感觉到自己手捂在林岫身上嗎? 要是禾久瞎嚷嚷,把這事儿說出来,不有辱林岫的清誉? 林岫可是黄花大闺女,以后還要嫁人的,切不可让大家知道自己的手捂在她那個位置。 李九真暗暗下了這個决心,一定要在大家未察觉的情况下,将手不动声色地抽出来。 呐,林岫一直沉默,一动不动,說明她也默认了自己的這個计划。 所以李九真一边感受禾久压迫下来的力度以及弹性,一边与禾久樊以君她们辩驳。 一方面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另一方面也是借机掩饰尴尬的气氛,免得被禾久与樊以君发现了! 李九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机智了! 又過了好几秒钟,禾久才终于找回重心,起身后,下意识看向林岫的胸口。 她刚感觉自己倒下去,那种触感貌似不太对,感觉好像是人的手掌背? 說时迟那时快,李九真的手闪电般缩回去。 禾久并沒有发现,就把目光又收了回去。 “我成功了!我成功做到了!我成功保住了阿岫的清誉!” 李九真内心涌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喜悦,忍不住暗暗大叫、欢呼。 “我如此的良苦用心,阿岫应该很感动吧……我真是太伟大了!”李九真又觉得惋惜,“可惜這种伟大,只能默默隐藏在背后,不能让人知晓……” 就在李九真感叹间,陡然感觉大腿一根一阵剧痛,好像被蚂蚁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谁拧我!”李九真差点跳起来把帐篷撑开,痛得龇牙咧嘴。 他可是断骨之身,为练成這门功夫不知吃了多少苦,挨過多少痛。 对于痛楚,他的承受能力可是超强的。 能把他拧得惨叫,這力度……该得多大啊! “是阿岫动的手嗎?不,绝对不是她!”李九真這样揣测,“她不可能這样对我,感激我都還来不及呢!再說了,她的武功根本沒這么高,使不出這么大的劲道!” “居然掐我這么敏感羞一耻的部位,应该不是清歌,她脸皮薄,断沒這么大的尺度。不過也不一定,谁知道她内心是不是很狂野?” “阿久么?也很有可能,毕竟她对我身体最熟悉,有過一次就有第二次,心理障碍沒那么大。” “不過从方向上看,更有可能是元元子。她会這么大胆的触碰我這裡嗎?应该不会才对……也不一定,她可是医生,只会把這裡当成纯粹的器官而已。” “到底会是谁呢?”李九真不断将怀疑的目光扫過她们,只觉得除林岫以外,每個人都有嫌疑。 遗憾的是,苦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