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 我需要把你胸口解剖 作者:未知 纯论颜值,蒋歌颂与樊以君相比,也很难分出個具体高地。 不過蒋歌颂始终只是普通人,在气质上纵然自带几分狐媚的味道,但比起练武练到化境的樊以君呢,還是差了一点火候。 她的身材很好,但樊以君的身材更好! 要叫男人一定要在两者的魅力度来评比,无疑樊以君稳压蒋歌颂一筹。 李九真居然会舍得和樊以君离婚,然后再和蒋歌颂认识后拍拖。 這让李老师表示很讶异。 更叫她费解的,還是李九真何德何能,能先娶樊以君,又和蒋歌颂在一起? 金钱么? 直觉告诉李老师,樊以君這样的女人,肯定不是单纯的钱能打动的。 至于蒋歌颂,她也知道這闺女家庭條件优渥,也同样不会過于在乎男方有沒有钱—— 当然,沒钱也不行。 富家女和穷屌一丝的结合,大多数都无法得到幸福。 门当户对這四個字,不是說着玩的。 “也许他有什么闪光点我沒能发现吧。”李老师心想,又看向田欣,“這位是?” 人比人气死人。 如果单独碰上田欣,李老师還会暗赞一声好漂亮的女孩子。 但有蒋歌颂与樊以君在旁坐着,李老师就下意识忽略了她的颜值。 田欣当然不知道這一点,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就对樊以君說道:“姐姐,我听李九真說你的医术很高,所以想求你帮我看看,我的心脏有問題。” “原来樊女士是一名医生啊!”李老师眼前一亮。 “其实我也是一名医生。”李九真很惭愧地說道,“只是医术比她差那么一点点,田欣的病,我一时沒個头绪。” “哦?”樊以君眉毛一挑。 她是知道李九真情况的,得到過古僧记忆,在某些方面的见识,比自己還多—— 现代多出了很多东西,但也有很多古代的医学知识失传,樊以君在這方面有空白也正常。 抛开這些不论,李九真从古僧记忆力得到的医术也是很高超的。 已然超越当今大多数中医医生。 他居然搞不定田欣的病? “心脏有問題么?”樊以君仔细观察了田欣一番,罕见的露出慎重之色,“過来我看看吧,事先說清楚,我未必能搞定……” “不是吧,师父哦不,妈妈,這世上還有你搞不定的病嗎?”莲安错愕,她也同样看了田欣几眼,說道:“不過看起来,這個人应该沒病。” 李老师哭笑不得,說道:“樊莲安,這有病沒病,看一眼你就晓得嗎?” “看病,看病,既然是看病,看一眼就晓得有沒有病,這不是很正常嗎?”莲安理所当然地說道。 “又调皮!”李老师瞪了她一眼。 “我沒有!”莲安冤枉,要知道她当初可是一眼就看出李清歌快死了,从而引起李九真对她的注意。 别看莲安年纪小成绩差,這医术之高,宁子墨這样的大学毕业生拍马都比不上。 在“看”這方面,她更是天赋异禀—— 就算是王楚山那样的教授专家,当初能看出李清歌快死了嗎? 不能。 偏偏莲安用她的眼睛“看”出来了。 此时她观察田欣,怎么看都觉得這姑娘沒病—— 李九真、樊以君单用看的方式,也同样是這個结论。 所以樊以君才会慎重,将手伸出,搭在田欣的脉搏上,接着又将手贴着她的胸口。 李九真见状,聒噪道:“我可沒有這么检查,所以等下要是你能查出什么来,可别嘲笑我。因为我要是像你這样检查,說不定也能查出来。” 田欣双目圆睁,很是恼火地說道:“你明明也把手往我怀裡放了很久好吧!” “耶?” 李老师原本以为李九真和田欣之间应该只是病患与医生的关系,哪想会听到這句。 李九真明明也摸過她的胸口,却谎称沒有,這是什么意思? 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他和田欣之间,也有那方面的关系? 還是說,他卑鄙下一流,借着给田欣看病占便宜揩一油? 正常的医生,给病患检查,手往敏一感部位放,然后也不会遮遮掩掩吧。 遮遮掩掩就說明有問題! 李九真不慌不忙,說道:“拜托,我是在给你急救的时候,才把手放在你怀裡。而不是在检查的时候,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不?” 田欣心跳都气得加快了好多:“這有什么不同的?” “這就跟你手腕流血,我用手按住你手腕动脉止血,和把手指搭在你手腕脉搏上把脉的区别一样……唉,你不要再问了,越问就越暴露了你的智商……” 田欣又要哭了。 他明明把手往自己怀裡放了,结果倒成自己智商低了? “都不要說了,我需要把你胸口解剖,然后再好好检查。”樊以君忽然說道,“李老师,你们家的卫生间能不能让我們借用一下?” “呃……” 樊以君此言一出,把除李九真以外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田欣和李老师,一時間都不知所措。 有沒有搞错! 居然要解剖! 而且不是去医院的手术室,而是在民宅的卫生间! 這未免……也太荒诞了! 李老师要是有蛋的话,必然很痛。 “那個,這不合适吧?”她的神情格外的精彩。 开玩笑! 在她家裡把一個大活人的胸口解剖,那喷出的血,岂不把整個卫生间都染红咯? 要是人被玩死了,她能走脱干系? 再說做手术哪有在卫生间裡的?卫生间虽然带了卫生二字,但细菌什么的狂多好不好! 在裡面這么搞,不死也得感染而死吧? 這一点常识都沒有,她真是医生嗎? 原本李九真介绍說樊以君是非常厉害的医生,田欣二话不說就信了。 但在這一刻,她也动摇了。 “她真的是医生嗎?這個李九真性格怪怪的,他认识的樊以君,也都好可怕。”田欣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虽說有病在身,說不定啥时候就嗝屁了。 对死亡,有着比常人更深刻的心理准备。 有时候也会释然,死了也就死了吧,老是被死亡的阴影笼罩,也忒煎熬了。 但有了這方面的心理准备,也不代表她真愿稀裡糊涂被弄死。 故而她摇了摇头,說道:“我看還是算了,我不治了。” 樊以君一听,却不干了:“那不行,我的原则一向是逢病必医!這好久都沒碰到這么棘手的病例了,怎么可能错過呢?你……是在质疑我,看不起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