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被埋伏了 作者:未知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說,“你不会是想說,是因为我吧?” 徐老师說,“怎么?不相信?”我沒有說话,徐老师再次自嘲的笑了笑說,“我也不敢相信,我会喜歡上一個比我小這么多的未成年人。說来真是荒唐和可笑啊。” 我在一旁听着這一切,有些词穷,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徐老师說,“如果有得选,谁愿意寄人篱下?好了,我该說的都說了,你要走,我不会再拦着你。” 我两只手紧紧纠结在一起,這一下倒是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了。徐老师說完后,就不說话了,房间裡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我同情徐老师的情况,也知道了她的无奈,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就能够接受事实。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人有染。 爱情,揉不得沙子。别人如此,我更是如此。 好半响,我才重重的吐出郁结在心裡的一股闷气說,“徐老师,我知道你的无奈,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被生活所迫,做出了迫不得已的决定。但,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徐老师咬着嘴唇說,“那你的意思是,你要走?我明白,像我這种女人,会让男人喜歡,但是绝对不会爱上。” 我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拉住徐老师的手說,“给我一点時間调整自己,等我调整好了,我想我或许能够接受。” 徐老师抬头震惊的看着我,然后直接投入了我的怀抱,紧紧抱着我。 我沒有在宾馆裡面待多久,和徐老师一起离开吃了個饭,已经快到晚上了。我先把徐老师送回她住的地方,我才自己搭车回学校去。 一路上,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徐老师的身影总是在脑海中晃来晃去,我甩了甩头,让自己暂时先别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周末放假,学校的学生并不多,当然還是有些离家比较远的不回家。我给甄文他们打电话,這三個家伙在網吧打游戏,我左右无事也跑了過去。 附近附近的網吧,到了周末生意爆满,基本上很少有机子空出来。我走进去,放眼一看,基本上都是书海中学的学生,打游戏的,聊天的,還有些家伙明目张胆戴着耳机看小电影的。 甄文他们看到了我,立即站起来叫,“阳哥,我們在這裡。” 我走了過去,我們班上有十多個男生聚结在一起,還有几個女同学也在,女同学看到很激动,丢下鼠标就過来拉着我的手說,“阳哥,沒机子了,我的机子让给你玩。” 甄文在旁边笑着說,“阳哥,她让她给你玩呢。你還等什么啊。”旁边的人都开始起哄了,那個女孩儿倒是一点不害羞,還故意挺了挺胸部。 我故意板着脸說,“别闹了,你们自己玩吧。我先学校去了。” 我确实是沒啥心情玩游戏,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后,自己一個人回学校去。从網吧到学校,要走十多分钟,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大街上行人不多,我掏出香烟抽了起来,慢慢散着步往学校走。我一支烟還沒抽完,前面的巷子中忽然窜出来几個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這几個人都带着头罩,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嘴巴,并且手裡還拿着家伙,我第一反应就是转头跑。对方有五六個人拿着家伙,我肯定吃亏。 “操,给老子站住。”后面的人大吼着,因为之前离得很久,我一下子就被追上了,他们六個人把我给团团围住。 我皱了皱眉头,暗自戒备着說,“你们是什么人?” 中间有個個子高大的人說,“收拾你的人。上!”說着,六個人就围了上来,他们手上拿的都是钢管,這玩意儿打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痛。 我心裡很清楚拼不過他们,這样子打下去,我下场肯定很惨的。他们几個一拥而上,我认准了一個就猛的冲過去,他一钢管给我砸下来,我忍着痛死死抓住了钢管,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但是這时,我的背上也挨了一下,把我打得一個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我转身一拳扫過去,打中了一個人的脸。 這几個人下手很重,完全就是要把我打残的节奏,我心裡涌起一股强烈的逃生欲望,大叫一声,猛的抱住了其中一個人,把他摔翻在地上。這时,我忽然感觉到背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整個人直接扑了出去,双手按在地上,滑出去老远。 我只觉得背上一股剧痛,双手掌心火辣辣的,肯定是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糊了,不過,這一脚也把从踹出去好远,我顾不得痛了,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撒腿就跑。 “追!”他们挥舞着钢管在我身后狂追着我,一路上我把吃奶的劲儿都试出来了,不要命的往網吧那边狂奔着。 砰的一下,我背后又被东西砸中了,我再次摔倒在地上,跑在最前面的人一下子扑了上来,我刚好转身過去,一脚把他踢开,在地上滚了一圈继续逃。 我還从来沒有如此狼狈的逃跑過,弄得满身是伤,還好我堵我的地方离網吧不是很远,我跑了一会儿已经看到了網吧的招牌,潜力一下子爆发出来,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 我冲进去后,立即引起了裡面上網的同学们的注意,有人率先看到我,大叫着,“是阳哥!阳哥,你怎么了?” 他這么一吼,六班在網吧的人都齐刷刷的站起来,赶紧朝我這边跑過来,甄文他们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焦急的說,“阳哥,怎么回事?” 我忍着痛,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說,“我刚出去被人堵了,六個人拿着钢管堵着我,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计就交代在那裡了。” 我這么一說,兄弟们立即就炸了,大骂道,“操!谁他妈的不想活了,刚动阳哥,兄弟们,抄家伙出去看看。” 說着,杜子腾就带着几個人,拎着凳子跑了出去。旁边的几個女生捂着嘴說,“哎哟,阳哥的手全是血,得赶紧送去医院止血啊。” 我的双手手掌满是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的落下,看上去的确吓人。甄文說,“阳哥,我背你去医院。” 我摆了摆手說,“不用了,扶着我就好。網吧旁边不是有個小诊所嘛,先去那裡消毒止血吧。” 甄文和另外一個兄弟一左一右的扶着我出了網吧,正好遇到了杜子腾他们拎着凳子回来,杜子腾說,“妈的,沒见着人。阳哥,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嗎?我马上带着兄弟们杀回去给你报仇。” 我摇了摇头說,“稍安勿躁。這件事不简单,对方显然是有预谋的,事先埋伏在那裡。” 一個個兄弟们都围着我,這时旁边的女生說,“阳哥都這样了,你们就别多问了,先带阳哥去处理伤口啊。” 網吧旁边三百多米有個小诊所,所幸的是還沒关门,兄弟们把我扶进去后,立即叫一声過来。那医生是個中年妇女,看着我手上的伤口說,“咋搞成這個样子哟,来来来,我先给你喷碘酒消毒再包扎。” 中年妇女医生拿出碘酒說,“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我点了点头,她帮我清理了一下伤口,把裡面的脏东西给清洗干净后,才给我包扎起来。 我說,“有搽跌打损伤的药嗎?我身上還有伤。”她拿了药出来,我慢慢把上衣脱掉,背上挨了好几下,也是痛得要命。 兄弟们看着我的伤,一個個气得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即把对方弄死。背上的地方我搽不到,還是一個女同学帮我弄的,柔软的小手在我背上揉着,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种待遇。 在她给我搽药的时候,我脑海中還是想這一次被埋伏的事,不简单啊!看来是有人要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