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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要去拜师

作者:枯木道姑
类别:其他小說 作者: 书名:__ 赵若馨也是困得极了,两天两晚沒睡觉,這一躺下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凌晨。风云小說閱讀網●.ww.● 天還沒大亮,醒来有一会儿,房间裡微弱的火光摇曳着,原本的床帐被她上次用来做降落伞了,现在也還沒重新装上,她刚一扭头,就看见床边坐着一個轮廓分明的黑衣男人。 赵若馨吓了一大跳,抓起枕头就砸了過去:“你…你…你尽然敢偷窥姐睡觉,变态…” 当然,這是赵若馨故意的,因为她正生气昨天和丫鬟们打群架的时候南门毅沒出手帮她。 南门毅也沒躲,被赵若馨用枕头砸了几下,脸上却露出尴尬之色,小声道:“外面太冷了,你房间裡暖和一些!” “暖和?” 赵若馨看着他,只见他天生冷酷的脸上垂下的几缕丝依然還湿润润的,看来這傻子肯定已经爬在楚阳王府的房顶上過了好几天了。 她看得有些心疼,虽然南门毅和她相处的時間很短,但是毕竟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有些好感的男人,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這大冬天的爬在房顶上過夜确实够折磨人的。 “来,反正姐也睡醒了,被窝還给你暖着呢,要不将就迷瞪一会儿,姐的贴身丫鬟现在已经生死不明了,你就安心睡吧,想来姐這裡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沒人来!” 赵若馨說得很认真,她骨子裡還是個现代人,觉得让床给南门毅躺一躺也沒什么关系。 不料,南门毅的脸却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儿,忙道:“不…不,不可以的,這怎么行…” “德行…”赵若馨鄙视他,“都和姐躺過一個被窝了,现在還装什么装… 对了,你可還记得你說了要对姐报恩的,可不能就這么死翘翘了,你要是死了,姐可就亏大了。 還有一件事情姐得和你好好掰扯掰扯,知不知道,府裡那個臭八婆,哦…就前天晚上被你一拳打塌了鼻子那個。 她现在见人就說姐和你通.奸,那個该死的娈童也真是的,明明說好了让他帮姐作证的,沒想到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不靠谱了,气死姐了。” “娈童?”南门毅一脸疑惑。 “哦,就那個,那個装傻子的小白脸,被你点了穴那個。▲▼▲.ww.▲”赵若馨立刻一副很八卦的样子,“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說哦,他吧,其实人還不错,挺仗义的,就拿昨天的事情来說吧,比你可强多了,人家为了姐直接掂板砖进来火拼…” “不過可惜了…”赵若馨面容一换,一副惋惜的样子,连连摇头,“好好的男人不做,尽然给人当了娈童…你是不知道啊,我昨天给他唱了一‘菊花残,满地伤’的歌,都直接把他给打击哭了,我看他還是有救的,看样子他给诚王做娈童也是有說不出的苦衷啊,你是沒看见,那家伙,哭得跟死了爹似得,别提有多惨了,害得姐愧疚了一夜都沒睡着。 哦,对了,娈童,你知道不知道是啥意思?” 南门毅有点尴尬,和女孩子直言不讳的說這种话题,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就是有钱人家养的男宠。” 說着,他依然還是坚持沒有爬床上去,而是扯了被子直接裹着,端坐在椅子上。 赵若馨转身去吹了吹房间裡還沒有熄尽的火盆,拿了一把茶壶放在上面热着,就听南门毅又說道:“都是因为在下,让若馨姑娘蒙受不白之冤,你放心,在下答应你的事情都记在心裡的,只要在下侥幸不死,一定给你当二十年的贴身保镖…” 接着声音越来越小:“你要是沒钱花了,我就养…给你钱…” 和赵若馨的所有对话,一字一句,他全都记在心裡。 說到這裡,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情,随即又很严肃的說道:“不過在下還有一件事情沒完成,只要三年,三年就够了,无论完沒完成,在下都会回来兑现诺言。” “嗯…”赵若馨很满意南门毅的回答,“对了,你這坚持要回来刺杀的人杀掉了嗎?别告诉姐你這两天都看美女去了!” “沒…沒看美女…”南门毅连忙否认,“這两日楚阳王府戒备森严,在下還在等待机会。” “哦!這样啊,那你要杀的人是谁?” “诚王李镇国,皇上的亲哥哥。” “为什么要杀他?直接杀了赵忠多省事啊?” 南门毅的脸上再次泛起一丝尴尬:“在下…在下打不過赵忠…师父說杀了诚王可以离间赵忠和皇上的关系,让赵忠不能一心对付我們楚阳境内的诸多部落,此举最少可以让我們蛮、苗各部落多撑五年。” “啊…”赵若馨也沒想到那個大胡子赵忠尽然這么厉害,责怪道,“你连赵忠都打不過,還刺杀個妹啊!” “是在下学艺不精,不過师父說了就连他都最多和赵忠在伯仲之间,不過我看师父的话有些水分,可能我师父也打不過他…” “啊…你师父是谁?” “不能說…若馨姑娘,我看你沒什么武艺傍身,要不在下教你一些保命的武艺吧。■.ww.●” 南门毅显然是在岔开话题。 “学那玩意儿干嘛?” 作为一個现代人,赵若馨从来都觉得這些舞刀弄枪的都是四肢达,头脑简单,进化不完全的生物,打架是最沒有技术含量的事情,遇事還得靠脑子。 见赵若馨确实沒有想学的意思,南门毅又道:“若馨姑娘,在下给你的令牌還在嗎?” “干嘛?”赵若馨立刻护着腰间,一副守财奴的样子,“你一個大男人,都送出来的东西了,還有脸要回去?” “沒…若馨姑娘误会了,只要沒丢就好,回头你要是真遇到了什么难事,可以拿此物去找蛮王,他会无條件帮你。” 南门毅很认真的說着,其实不仅仅是蛮王认识這個令牌,這個令牌還有更重要的一個身份—掌门令。 那日南门毅之所以会将此物送给赵若馨,实际上他是抱了必死之心,一来赵若馨对他有救命之恩,二来這個令牌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一时之间找不到更适合的人托付。 见南门毅不是要回令牌,赵若馨立刻呵呵的傻笑了起来,端起热好了茶壶倒水,给南门毅递過来一杯热茶,說道:“对了,你杀那個诚王的时候小心一点,可别把那個娈童也杀了,這一路上,那小白痴对姐挺仗义的,就這么死了可怪可怜的…” 南门毅接過茶杯,一饮而尽,不過听着赵若馨的话,脸色却渐渐的冷了下来,喃喃道:“你很在乎他?怕他受到伤害?” “在乎?” 赵若馨的心微微一颤,只是很少很少那么一点点颤动,看见南门毅酸溜溜的样子她立刻就笑了:“对呀,在乎,很在乎,怎么样,是不是很吃醋啊?人家都抡板砖来帮姐打架了,谁让你爬墙头上不出来帮姐忙的…” 与此同时,距离楚阳城不足百裡的楼台关以北,茫茫大山之间,已经整整忙活了一整夜,武岭村這裡聚集的山民越来越多,有拿框的,有拿碗的,更有甚者,把自家的牛车都牵了過来。●.ww.● 熬盐的火坑裡浓浓蒸腾的烟雾,已经把四周的雪都快烤融化了,排队领盐的长龙已经从武岭村一直排到了秋云村。 昨晚所有的山民见了张开山的第一件事情就打听關於赵若馨的事情,說了整整一天一夜,他的嗓子都已经冒烟儿了。 胡乱抓起一把雪塞进冒烟的嗓子裡,瞄见远处一個排队的山民,他顿时就支支吾吾的大叫:“我說二麻子,你龟儿又来捣什么乱啊,后面還有啷個多人沒领到,你拿盐当饭吃啊?” 被吼的那個大男孩儿也不憷,依然老神在在的站在领盐的队伍裡:“我大伯、二姑夫、三姨妈、十奶奶家還沒领,我替他们家领。” “你龟儿哄鬼…”张开山抓起一块儿石头就砸過去,“你以为老子不晓得,你二姑夫,三姨妈,十奶奶,八年前就死了…” 正吼着這边,另外一個方向又听见小脑壳已经沙哑的声音响起:“苟三斤,你龟儿是不是疯了,大雪天的把裤衩脱了冷不死你龟儿子…” 众人闻声望去,看见一個脱了衣服的傻大個儿正在脱裤衩,顿时一阵哄笑。 不過這個被叫做苟三斤的傻大個动作也不停顿,继续脱:“我…我…我家的锅碗瓢盆都不晓得遭那些個龟儿子偷完了,我现在浑身上下就只有這裤衩能兜点盐回去了,笑個卵啊,让劳资晓得是那個龟儿偷的不打断他的腿…” 如此云云,忙碌的山民制盐,分盐,整整忙碌了一天一夜,不過却是笑声阵阵,喜气洋洋,這样的气氛,整個山民部落已经整整十八年不曾见到。 這個时候,人群外面好不容易挤进来一個背着牛皮弓的男子,這男子魁梧异常,扯着嗓子大喊:“张开山,张茵茵,张大娘在哪裡?大头领有請…” 闻言,一脸惨白的张茵茵擦着汗从人群裡走出来,她本就虚弱的身子,忙碌了這么久,整個人看起来就更加的摇摇欲坠。 张茵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连摆手:“阿…還要走千寺山啊,累死個人,累死了,去不了,去不了了。” 背着牛皮弓的男子回答:“不用去那么远,大头领已经過来了,就在武岭村胜头领家裡。■” 见张茵茵离去,后面一群忙着在大锅裡搅拌的光膀子汉子却急了:“茵茵啊,你可得快一点回来,你這一走了,咱们這盐可就沒法制了!” 张茵茵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嘱道:“沒事儿,姐姐教的方法都给你们演示這么多遍了,照着做,出不了岔子…” 张开山一家三口挤出人群,武岭村要比秋云村大很多,胜头领家在中间,从這個盐井過去,差不多要走一裡多的路程。 三人走到村子唯一的一個二层木楼前停下了脚步,前面那個背着牛皮弓的男子禀报:“大头领,张开山一家人過来了。” 紧接着,木楼裡叮叮咚咚一阵晃动,眨眼间就看见呼啦啦涌出来了好大一群人,当头的是一個身披皮裘鹤氅,燕额环眼,颧骨高凸,约有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在他旁边還站着一個气场同样强大的女人,這女人头戴银饰冠裹腊布纶巾,肤色红裡透亮,看不出实际年龄,脚蹬一双特制高邦雪地靴,腰系火红金丝马尾鞭,标准苗人装扮。 然而在這個女人身旁,還站着一個明显高大异常,顶着两個牛角冠的中年男人,同样是气场十足。 不论身份,只這三种不同的装饰,一眼就能认出,這三人分别属于苗、蛮、山民三方不同部落。 “老妇人见過大头领,见過苗王、蛮王…” 张大娘毕竟年岁长些,反应要比张开山和张茵茵快。 见张开山和张茵茵也要见礼,披着鹤氅的男子虎声一震,豪气万丈:“咱们山裡哪裡来這么多规矩,苗王,蛮王都是一家人,都不用多礼了。” 說着,披着鹤氅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一把揽住张开山的肩膀往木楼裡面走,粗狂的声音再次响起:“开山啊,快来快来,好好给苗王和蛮王也讲一讲你是怎么遇见哪位若馨姑娘的,她教会了咱们如何制盐,這可是给了我們整個楚阳各部落重生的机会,是咱们的大恩人。” 张开山无奈的摇头,面有苦色,說了一整也的故事,他现在已经闭着眼睛都能把如何遇到赵若馨然后又如何到制盐這一步說得分毫不差。 虽然喉咙已经冒烟儿了,不過他心裡還是高兴不已,因为這是一個充满了传奇的故事,因为她为山民带来了盐! 三人进屋,张开山一家又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所有關於赵若馨的事情,就连一個字都沒有落下。 听完,苗王暗自点头,颇为震惊,满头的银饰轻轻摇晃,喃喃道:“此女果然不凡,机灵,聪慧,有情有义,和张兄弟相遇三次她就出了三计,三计三脱困,果然了得,整個楚阳,恐怕再难见到能在智计上胜過她的人了…” “哦?”山民大头领虽然已经听了好几次,却沒有女人的心思细腻,听苗王這么一說,也是眼睛亮了起来,說道:“是啊,确实如此,现在推断,她应该是从楚阳王府逃出来的,第一次用计从开山兄弟手裡逃脱,后来又遇见了楚阳王府出来抓她的人,于是她急中生智,让开山兄弟为她拦住追兵,成功逃走。” 苗王点头,若有所思,這会儿就听顶着两個牛角冠的蛮王說道:“依我看啊,咱们最应该感谢的還是张大娘,若不是张大娘請她吃那一顿饭,這位赵若馨姑娘恐怕不会救人,更不会留下制盐之法离去,她如此聪慧的奇女子,当时武岭村已经壮勇抽离,就剩下了小脑壳和一個沒有什么战力的二狗,本王不信就凭她的手段,還不能轻易离去?” 众人称是,齐齐点头,這会儿别說赵若馨就收拾两個沒用的小罗罗,就說她能飞能遁地,他们都会相信了,因为从张开山讲诉的事情经過来看,這個赵若馨真的是太聪明了,短短三次相遇每一次都智计百出,传奇不已,最为难得的是,她连乌神医断定了不能解的毒都治愈。 要知道,這個乌神医来头可不小,前朝御医,当之无愧第一国手,后来李洪义夺得天下,曾多次派人寻觅乌神医的踪迹为他九儿子治病而不得,单轮這一事儿,這個赵若馨就已经够传奇了。 众人說到這裡,忽然,苗王猛的一拍修长的大腿,站起身来,一身的装饰摇得叮叮当当,猛然道:“糟糕,不好!” 山民大头领和蛮王愕然,面露凝重之色,也是跟着站了起来,领异口同声问:“怎么了?” 苗王道:“一個王府裡的丫鬟逃走了,赵忠一代名将,尽然会拼了两万将士的命不要,铜鼓关三万精髓尽出,兵分三路,齐攻我苗、蛮,山民三方部落,你们想一想,咱们和赵忠对峙了十八年,各方是什么实力难倒赵忠会不知道?” 果然,另外的两位头领面色更重,山民大头领皱眉道:“赵忠此番,根本就不是为了攻打咱们,他這是在找人,不惜用三万大军在我三方部落造成战争的局面,目的是为了阻止這個赵若馨姑娘进入咱们的地盘,如此看来,這個赵若馨姑娘在赵忠眼裡比這三万大军還要重要。” 苗王重重点头:“正是,你们可能别忘了,茵茵妹妹說過,她问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她,若馨姑娘是這样回答的,等你们山裡建成了比楚阳城還大的城时,她就回来看她,你们想想,這代表了什么?” 蛮王目露金光,激动道:“這說明在她看来,要建成一個比楚阳城還大的城池,对她来說很容易…” 话音一落,众人无声,建城?怎么可能是一句话的事情,其中的困难,他们每一個人心裡都万般清楚。 “噗通…” 安静的屋子裡响起一声闷响,惊得這三個大头领都回過了神来。 目光所至,就见张茵茵目光坚定的跪在三人跟前,干涩的嘴唇,苍白的面孔,声音坚定的說道:“茵茵要去拜师,求大头领成全。” 听见张茵茵的话,山民大头领的眼睛亮了起来,是啊,拜师,赵若馨可能不好請,但是,张茵茵和她已经有了渊源,从她教授制盐之法,只传授了张茵茵一人来看,若馨姑娘本就有收她为徒之意。 苗王、蛮王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如此甚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這不正是赵若馨所說的嗎? 当下,苗王银饰轻轻颤动,坚定的說道:“咱们三家,各出一人前去拜师,能学多少,回来都得不分彼此,三家便是一家,不知两位头领意下如何?” 蛮王道:“正该如此!” 不過山民大头领心裡却微微有些不爽,這事儿无论怎么說都是他们山民這边吃亏啊,张茵茵去拜师明显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另外两家的人去拜师,人家赵若馨收不收徒還得两說。 不過当下也不是争這种小便宜的时候,三家本来就是同气连枝,山民头领道:“既然要拜师,咱们也不能就這么空着手去吧?” 苗王道:“哦?那依鲍头领之见,该当如何?” 山民大头领哈哈大笑:“既然楚阳王为了赵若馨姑娘,宁愿三万精锐不要,咱们何不效仿一下呢,也让若馨姑娘看一看咱们的诚意,三日后咱们三家陈兵十万于楚阳城下,到赵忠家喝酒去?” “哈哈哈…” “哈哈…” (六千字大章求收藏,求推薦票哦! 亲爱的朋友们,看到這裡,你们已经陪道姑走過了本书的第一個十万字,也见证了我們的若馨小丫鬟从穿越之后的孤独到现在有了朋友,我們若馨小丫鬟的名字也渐渐开始为人所知。在這裡感谢收藏了本书的,投推薦票的,還有在书评区给道姑留言和打赏的所有朋友们,当然,這裡也有一件事情要拜托大家,本书的成绩真的一塌糊涂,如果你觉得本书還行的话,請帮道姑一個帮,帮忙推广一下,介绍给你的朋友,本书不虐,会一路爽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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