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归途1
可不是,就這次的买卖都二十几箱金子了,這可是金子啊,不是什么破铜烂铁,往年的就算沒這么多,那积攒起来,数目也堪称恐怖了吧。
也不知道那個神秘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又是杀皇子,又是囤金子的。
“這個张浩,你打算怎么处理?”既然這個所谓的刺杀案只是一個假象,那皇帝那旨圣命就变得可有可无了,唐楚想知道齐言要怎么做。
“自然是押回齐都,交由父皇裁断,张浩虽犯重罪,但也是统军监司的高级使司,我无权处置。”
“就這样?”唐楚听完大感意外。
“不然呢?”齐言一副当然状。
唐楚无语。
這個张浩明显跟春猎时埋伏齐言的那些统军监司的人大有关系,這点齐羽能猜出来,唐楚不信齐言会猜不到。
春猎前脚伏击失败,顺州這边后脚就假死逃遁,那幕后的人明摆着是告诉那些知情者,這個张浩就是他在统军监司裡的人。
现在好不容易把這個张浩抓着了,齐言就這么草草得交给皇帝了,這不像他的作风啊!
怎么也得从张浩身上挖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吧。
“你不打算从他身上套点消息出来?”
齐言突然换上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唐楚,把唐楚弄得一阵糊涂。
“我說错什么了?”唐楚不明所以。
“如果你是张浩,你觉得是說能活命,還是不說能活命?”齐言出言问唐楚。
唐楚仔细一想好像有点明白了,张浩是统军监司的人,而且還是高级使司,对于這個身份,齐言是沒有权利处置的,就算他犯下如此重罪,也只能让皇帝老儿来处置,因为统军监司只尊皇命,是皇帝的私人武装。
张浩自己很清楚這一点,所以绝对不会跟齐言透露半点幕后黑手的信息,只有這样,回了齐都他才有一线生机,否则一個岌岌可危的主子又凭什么去救他呢!
“可是他犯了這种重罪,他背后的人真的有能力救他么?”
欺君之罪可不是小罪名,况且這次還造成了朝野的震动,张浩身后的那位真的有那么大本事,能从皇帝那裡把他救下来
“或许,他是在赌,亦或许,他所期望的是别的什么东西。”齐言却說了一句唐楚听不太懂的话。
前面還好,后面那句唐楚就不是很理解了,命都快沒了,還期望别的东西有什么鬼用。
“总之,想在张浩身上得到有用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他是统军监司的人,对酷刑早已司空见惯,若想从此处入手,收效甚微。”
是啊,杀又不能杀,打又不怕的人,你能怎么办呢!“那這趟顺州咱们不是白忙活了”
這次顺州之行,虽說是奉旨查命案,但唐楚是春猎那件事的知情者,知道齐言多少還是抱有查到蛛丝马迹的侥幸心理的,现在却两手空空,毛都沒查到,心裡不免有些不爽。
“也不尽然,至少抢了先机,沒有中了对方的圈套而陷入被动。”
“說得也有道理”唐楚一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要是真的一脚踩进了别人设好的陷进,陷入被动是肯定的,最怕的是以那黑手的手段,后面的暗箭恐怕就会接踵而至,到时候想翻身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上次的伏击失败,再加上這次顺州之事的败露,料想那人也该有所收敛了,只是以他行事作风来看,是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蛰伏也只是暂时的,须得把他揪出来,才是永绝后患之计。”
唐楚对此深表同意,上次春猎齐言昏迷时齐羽就告诉過她,那些伏击的人的目标除了齐言之外還有她,這让唐楚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让她意识到了問題的严重性。
這個幕后之人要杀齐言就罢了,竟然還顺带着要杀她,這都什么跟什么,唐楚一度怀疑這個郡主之前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之前是齐言要杀她,现在又冒出来一個神秘人也要杀她,唐楚当时就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理一理這些事情了,不然說不定哪天睡下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只不過回了齐都后還沒来得及理清這些破事,就被太后赶来了顺州,然后就搁置了。
现在听齐言這么一說,唐楚觉得太有必要了,早点揪出来,她就少一分危险。
至于齐言這個前科,唐楚倒不是很担心了,這大半個月齐言有的是机会对她下手,事后也可以推到刺客身上,但齐言并沒有這么做,那之后应该也不会了,唐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這种推断,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顺州的海岸不算太长,以现在的风速,午后应该可以到顺州码头了,整個事情的始末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還是多休息吧。”齐言之前答应過唐楚,事情完了之后就会跟她详细說明,现在也算是完成承诺了。
唐楚点了点头,却沒有躺下,這两天都是睡睡睡,都睡出抗性了,躺下估计也睡不着,還不如坐着。
齐言坐了一会就出去了,大抵是去瞧张浩去了。
大船驶了一早上,果然是在午后到的顺州码头。
下船的时候唐楚看到了玄景,大是意外,這几天航行也沒见到玄景在船上,怎么這会儿又突然冒出来了。
而且這厮不是被齐言派去收罗物资了嗎?
难不成這丫的会分身术
唐楚对此表示了疑问。
齐言却沒给解释,倒是玄景自己跟唐楚坦白了。
原来玄景拿着齐言的腰牌去让林志收罗物资之后,就悄悄的吊在了唐楚两人的后面,然后混上了船,至于那些暗哨为什么沒发现,這還用问么,要是发现了,那玄景這個第二個手也太水了。
之后就一直都在船舱的小密间裡,直到到达目的地之后,才在齐言的通知下,现了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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