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 尴尬的气氛
陆清霜发现云轩和关秀娜之间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关小姐,你看着好像漂亮了很多!”
陆清霜不明所以,有些奇怪地问道:“尤其是脸,感觉比以前圆润有光泽了,好像婴儿的皮肤一样。”
关秀娜心裡一慌,下意识瞥了云轩一眼后,连忙摸了摸脸:“有、有嗎?沒有吧。”
陆清霜立即感觉关秀娜的性格好像也有了些变化。
云轩轻咳了一声,打圆场道:“我們刚从那墓穴裡出来,打過一场硬仗,浑身大汗,衣服還被烧沒了,先各自洗個澡换身衣服吧。”
這话說出来,陆清霜更是疑惑了。
以云轩的本事,打什么架能打到出汗的地步,還把衣服给烧沒了。
关键是两個人的衣服都烧沒了,都换上了不合身的道袍。
“啊,对,是要洗個澡换换衣服了。”关秀娜的脸羞臊不已,实在是不敢再待了,走之前還冲云轩轻声道:“我让关七去给你准备衣服,你不用担心。”
說着,她還摸了一下云轩的胸口,然后跑开了。
“你们……不对劲!”
陆清霜看到這情形,微微皱起了眉头。
云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說道:“我先洗個澡,回头再跟你解释,其中的情况有些复杂。”
陆清霜自然也不好多问。
关秀娜匆匆跑进自己的卧室,脱掉身上宽大的道袍,匆匆跑进了浴室。
热水浇淋在她的身体上,令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和云轩在丹室裡的交流。
多少年沒有過這种感觉了,确实是欲仙欲死。
只此一回,就让她的心彻底被激活了,到现在每寸肌肤都還保留着无尽的余韵。
“真是的,太丢人了!”
关秀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三十好几了,却仍旧像個怀春少女似的,情难自抑。
“以后,我怎么面对他啊!”
关秀娜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疼,她知道自己跟云轩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一片芳心已经被他全部占据了。
“关秀娜啊关秀娜,你真不知道羞耻。”
关秀娜拍了自己一巴掌,骂道:“你都三十好几,孩子都有了,竟然還……這不是他的错,而是我的错。我已经得到够多了,不应该再奢求更多了。”
她一边洗着澡,一边想捋顺自己的想法。
但是,她的心已经乱了,怎么捋也捋不顺,最后越想越烦躁。
直到最后,她也终于醒悟了過来。
她跟云轩本来就沒有多少交集,在几天前還是陌生人,难道仅仅因为有了一次亲密交流,就变成情侣或者恋人了嗎?
這完全是不现实的。
她也沒有理由,用這個来绑定云轩。
而且也很对不起陆清霜。
毕竟陆清霜是云轩的未婚妻。
关秀娜渐渐摆正了自己的心态,抛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当时情况紧急,如果不那么做,两個人可能都得死。
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哪怕只是各自所需,也沒什么可指摘的。
沒必要真像個怀春少女一样,纠结這么多,反而显得心裡有鬼。
云轩洗澡全是很快,他的脑海中就沒有那么多想法。
洗完澡,换好衣服之后,他直接跟陆清霜說起了在丹室中发生的事情。
他沒有半点隐瞒,也沒有找什么借口,单纯的就事论事。
“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陆清霜脸色平静,淡淡地问道:“你们做了還是沒做,跟我又沒有什么关系。”
云轩回答道:“是沒什么关系,只是解答一些你的疑惑,免得你有什么误会。”
“我沒有误会。”陆清霜并沒有无理取闹,也沒有激动,只是淡淡地說道:“当时那种情况,你们都无从選擇,也不以你们的意志为转移,错并不在你们。”
“多谢理解。”关秀娜一走出房间就听到陆清霜這话,心裡的包袱卸下了大半,“不然,我以后真的无颜再见到你们了。”
“关小姐,你不用介怀。”陆清霜笑着說道:“要說错,只能說是左浪的错,是那個道士的错。”
提起左浪,关秀娜恨得牙痒痒,直接喝骂了起来:“這個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這些年对他和他的家人這么好,他竟然三番两次地出卖我,還把我卖给了那個道士,要不是云先生赶到,只怕现在我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那個左浪問題确实很大。”
陆清霜也把她在外面的事情說了一遍:“我怀疑他身上藏了什么东西,因为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云轩稍一思索就明白過来了:“左浪应该是拿走了鼎内炼成的丹药。不過,他偷這种丹有什么用?”
“之前听那個紫袍道士說起過。”关秀娜对于丹药所知甚少,仔细回忆道:“好像叫什么万寿丹,吃了可以延年益寿,說是至少增加十二年寿元。”
云轩摇了摇头,觉得這种說法实在是可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存在這种丹药,但是显然這個什么万寿丹不是!”
接着,他补充道:“丹药我沒见過,但是丹鼎中泛出来的气味,我嗅到過。非但不能延年益寿,相反還可能会要人命,因为裡面加了大量的幻情花。”
关秀娜听到這三個字不由得面色一红,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丹室小房裡的情形。
“幻情花,除了有催情作用,還可以勾动隐疾旧伤。”
云轩倒是沒有注意到关秀娜的神情变化,仍旧给两人解释了起来:“所以,那個什么万寿丹,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献给吕掌教,多半也是目的不纯。”
陆清霜有些不解地问道:“那個紫袍道士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吕掌教做這种事情?”
云轩回答道:“他自称是吕掌教的大弟子王言衷道长,但是我怀疑他是五弟子高言過。因为高大通叫他叔叔。”
陆清霜提出了一個与众不同的猜测:“那有沒有這种可能,高大通的叔叔其实就是王言衷呢?”
云轩不禁露出了恍然的神情,他确实忽略了這個可能。
他笑着說道:“你說得对,我們不应该被表象给限制住了。也可以他這两個人都不是,只是故意给我們設置了一個认知陷阱。”
“好复杂的感觉。”关秀娜感觉有些头疼。
就在這时候,关七缓步走了进来,面露凝重之色:“大小姐,外面来了人,說是要见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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