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客人真多
云轩随口道了歉,然后缓缓向楼下走去。
“我沒叫你,你不准上来了!”陆清霜怀中抱着被子,神情警惕地說道。
云轩点点头:“我知道了。”
回到一楼卧室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张纸條,上面写着:
“明天小心亲近之人的背叛。”
云轩看着军张纸條,觉得莫名其妙。
小心亲近之人的背叛?
他现在身边的亲近之人,只有陆清霜。
這话的意思,是說陆清霜会背叛他?
简直是瞎扯淡。
刚玩了一招刺杀,接着就来挑拨离间了?
云轩摇了摇头,双指夹着那张纸條,随意地一抖,自动燃起了一阵火,把纸條给烧掉了。
“你烧了什么东西?”
這时候,楼道间响起了陆清霜的声音。
云轩抬头一眼,赫然看到了一双堪称完美的大长腿,又白又直。
“看什么看!”陆清霜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当即沒好气地說道:“你的脑子裡能不能少点黄色废料?”
云轩觉得有些冤枉,随口道:“我就是這么随便一抬头,又不是刻意要看。”
陆清霜下了楼,白了云轩一眼:“不管刻不刻意,你总归是在偷看。”
“你别冤枉我,我可沒有偷看。”云轩一本正经地纠正道:“我是光明正大地看。”
陆清霜一脸无语:“你還自豪上了是吧?”
云轩笑着說道:“也不至于自豪,只是觉得這么美的东西,非常赏心悦目,看一两眼很值。”
陆清霜无语地看着云轩:“我怎么发现,你自从跟那個女人那啥了之后,变得越来越好色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别乱說。”
云轩立即否认道:“我不是变得好色,男人本来就好色,但是我是修道之人,能够压制住這种本能,不至于像個色中饿鬼一样。”
陆清霜吐槽道:“你连有妇之夫都不放過,還不算色中饿鬼?”
“那是特殊情况,不然我們两個人都要死。”云轩随口解释了起来:“两害取其轻,這也是沒办法的事情。”
陆清霜白了云轩一眼:“你不知道有多爽,還說什么两害,你說說你有什么害处?”
云轩意识到跟她争论這個問題是沒有结果的,于是避而不答,而是问道:“你下来是有什么事情嗎?”
陆清霜问道:“我检查了一下,刚才确实是有人来過对吧?”
“对。”云轩点了点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完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陆清霜微微皱起了眉头:“這人是直接到的二楼,是吧?”
“這么說倒也有可能。”云轩回想了一下,然后說道:“确实先到的二楼。”
陆清霜点点头,然后說道:“所以,這個人是冲我来的?”
“但是這人在我的床上留了一张纸條。”云轩随口說道。
陆清霜连忙问道:“纸條呢?”
“刚才烧了。”云轩回答。
陆清霜愣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烧了?”
云轩一脸认真地回答:“不烧不够酷啊。”
“你真是有病。”陆清霜对云轩這种天马行空的思维,完全无法理解:“要不是因为你是组长,我早就……”
云轩笑了笑:“早就怎么样?”
“沒怎么样,睡觉!”陆清霜轻哼了一声,返回了楼上。
云轩就這么抬头,看着她一步步回到了楼上,再次欣赏到了那一双堪称绝世无双的美腿。
“当心长针眼!”陆清霜感觉到了热辣的目光,沒好气地冲云轩骂道。
云轩笑着說道:“看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长针眼,這么美的腿,只会让我的眼睛更好。”
“懒得理你!”陆清霜彻底不搭理云轩了。
云轩也不在意,至于纸條上的那條信息,他是半個字也不信,更不会因为這种故意挑拨而对陆清霜产生怀疑。
透過窗户,云轩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虽然仍旧弥漫着夜色,但是东方已然渐白。
“今天的客人是真多,而且過于热情了,天還沒亮,就都過来了。”
云轩缓步走到窗前,然后缓缓推开了窗户,偏头看着一個方向,笑着說道:“你们都不用睡觉的嗎?”
那個方向,墙壁上赫然趴着一道人影,如同壁虎。
這人不但穿着夜行衣,還蒙着面纱。
云轩這么一喝破,這人吓了一跳,立即松了手,落了下去,随即几個起落,跳到了远处。
云轩被人打搅了睡觉,心情稍稍有些不爽,冷声道:“我今天就非要看看你们想搞什么名堂。”
他直接运起龙影步,从朝阳阁急掠而出,眨眼间就追到了那個人。
這人吓了一跳,连忙加速,甚至为此嗑了几颗丹药。
“你嗑药也快不過我的。”
云轩摇了摇头,蓦地一個拧身空翻,就落在了這人的前面。
這人当即改了方向,绕過云轩朝另一個方向去了。
“定!”
云轩只是轻轻地喊了一声。
這人蓦地感觉身体一僵,竟然真的动弹不了了,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的眼裡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世间怎么可能真的有定身术!
云轩笑呵呵地走到這人跟前,蹲下身体,笑着說道:“不要怕,我又不是神仙,当然不会定身术。”
這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显然无法理解,为什么云轩能够看穿他的内心所想。
“是不是有些难以置信?”云轩呵呵轻笑,随手扯掉了這人的面纱。
底下的脸,倒也不陌生。
“梁道长是吧?”云轩轻轻叹了口气,“你深夜造访,是想对我們干什么呢?”
梁道长沒有回答。
“装硬汉是吧?”
云轩有些不爽了,直接一巴掌甩過去。
“啪!”
這一巴掌,力气非常足,耳光响亮,震得梁道长整张脸都在发颤。
但是,梁道长仍旧半個字都沒有說出来。
“你還真是够硬!”云轩笑了起来,索性把今天的不快,全部都宣泄了出来。
又几巴掌過后,梁道长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牙都被扇掉了好几颗。
虽然梁道长還是沒有透露半個字,但是云轩也不是毫无收获。
至少梁道长的眼神沒有那么坚毅了,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求饶。
“你還是不打算說?”云轩倒是有些佩服他了。
梁道长的眼眶裡顿时流出了眼泪。
“咦,你哭什么?”
云轩不免有些奇怪,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不好意思,我忘记给你解开我的定形针了,难怪你挨這么多巴掌都不說话。”
他拍了拍额头,不无懊悔地說道:“刚才怕你跑得太远,所以随手给你飞了一枚银针,所以你才被定住了。”
說着,他探手在梁道长的背后取出来一枚银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疏忽。”
云轩收起银针,一边尴尬地道着歉:“下不为例,這次就算了。”
梁道长差点就“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請问梁道长,你有什么想說的?”云轩问道。
梁道长的脸肿得有些不便說话了,只能勉强开口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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