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以前真的是恋爱嗎?
林逸看着這篇英语短文,又看了看洛清寒出的五道题,有点傻眼。
他好像也只会写前三道题。
洛清寒看林逸一副傻眼的样子,连忙打字询问:“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林逸:“這会不会太难了一点啊?”
洛清寒似乎明白了林逸为什么傻眼:“难不成你也不会写?”
林逸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洛清寒皱了皱眉,感觉林逸這考上苏城大学的分数是不是有水分。
林逸表示很无辜:“我英语一直不是很好,高考后就沒碰過英语,都忘得差不多了。”
洛清寒:“那你英语四级怎么办?”
林逸想了想开玩笑的回复:“要不学姐教我?”
洛清寒扭头,疑惑的看着林逸。
林逸连忙补充一句:“开玩笑的。”
谁知林逸這四個字還沒发出去,洛清寒就回复:“付钱就教。”
這下林逸懵了,转而由他吃惊的看着洛清寒。
洛清寒紧接着又发送了两條信息:“一顿饭,教一次。”
“沒开玩笑。”
林逸现在脑子停机了,不知道该說什么了。
洛清寒以为林逸呆愣是不敢相信,于是继续打字:“别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教你這篇短文!”
洛清寒不喜歡废话和扭捏,直接就让林逸开始翻译這篇短文。
林逸稀裡糊涂的就听话的照做了。
很快,洛清寒就发现林逸语法几乎不会,只是记得单词的意思,然后拼凑出起来。
无奈,洛清寒给林逸翻译错误的句子解释。
但打字太慢了,洛清寒有点烦了。
把凳子往林逸的方向挪了一些,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解释:“你笨啊?這句话這么翻译你不觉得奇怪么?”
林逸对洛清寒突然靠上来說话毫无准备。
洛清寒說话的热气呼在林逸的耳朵上,让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很快就变得面红耳赤。
“你听到沒有啊?”
洛清寒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让林逸的心都猛地跳了一下。
“抱歉,我刚刚开小差了,沒听见。”
林逸也用着极其细微的声音,红着脸回答。
“你不要浪费我给你讲课好不好?很让人生气的。”
“嗯~我接下来一定认真听。”
洛清寒似乎沒有在意林逸的紧张,专心给林逸讲解。
不知不觉,下午两人的备课就变成洛清寒给林逸上英语辅导课。
直到傍晚五点,洛清寒設置的闹钟发出了震动。
“我要去给梁爽补习英语了,剩下的明天下午再說。”
“嗯。”
洛清寒迅速收拾好背包,离开了图书馆。
林逸也打算收起电脑,這时他才发现,他的备课還沒完成。
就又坐了回去,继续备课。
手刚刚碰到鼠标,洛清寒发了一條信息過来:
“明天开始不免費啊!”
林逸不自主的露出笑容,迅速打字回复:“我知道,一顿饭,教一次。”
洛清寒:“好好复习我今天教你的语法,别又忘了。”
林逸:“好!”
林逸关闭聊天框,有点开始期待明天下午了。
在图书馆备课完成后,林逸就去食堂吃了顿晚饭,随后就直接骑共享单车前往梁爽家了。
一路上,林逸下意识的就会去看对向的非机动车道,去寻找那個粉色的头盔骑小电驴的身影。
可惜一直到他抵达了小区,也沒看到。
晚上,林逸给梁爽辅导的时候,梁爽突然开口问了林逸:“林老师,你和洛姐姐关系怎么样了啊?”
林逸一愣,然后才装傻回答:“什么怎么样?”
“咦~林老师你犹豫了!”
梁爽一下就来了兴趣,满脸姨母笑的看着林逸。
“我沒有犹豫!我明明立刻回答的!”
“還說沒有,林老师你脸都红了。”
梁爽就看着林逸的脸变红。
“小屁孩瞎說什么,写你题目去!”
梁爽边啧声边摇头:“啧啧啧,嘴硬的男人。”
被梁爽嘲讽,林逸有些恼羞成怒了:“你毛都還沒长齐呢!倒還嘲笑起我来了!”
“林老师你别生气,傍晚洛姐姐给我辅导的时候,提到你了。”
林逸连忙问:“提到我什么了?”
“你看,你看,急了!”
林逸感觉自己被耍了:“你小子想死是不是!”
梁爽连忙笑着解释:“林老师别生气,洛姐姐真的提到你了。”
“她說你英语一塌糊涂,只知道单词的意思,学得中式英语,让我不要学你。”
“......”
林逸心中的期待感瞬间就沒了,他感觉自己還是被耍了。
“不许再提這件事,给我写题目!”
梁爽在心裡暗自嘀咕林逸:切~胆子真小,喜歡也不承认!
等到晚上八点多,梁爽把今天的任务都完成了。
在林逸收拾东西的时候,梁爽再次开口好奇的问林逸:“林老师,你不是說你什么大风大浪都见過么?怎么连恋爱都沒谈過啊?”
“谁跟你說我沒谈過的。”
林逸恼怒的反驳。
“我不信,看你那害羞脸红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情场老手,我感觉洛姐姐要是和你牵個手,你能高兴到天上去。”
這次林逸沒有反驳,而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回想起了高中和陆依蓉在一起的時間:我好像确实连女生的手都沒碰過。
“林老师,你想什么呢?”
“沒什么。”
林逸沒有再多說什么,背起书包离开了。
梁爽看着突然变沉默的林逸,疑惑的自我发问:“我說错什么了嗎?怎么感觉林老师不高兴了。”
林逸骑车回去的路上,回想着高中的一切。
高中的两年多,林逸和陆依蓉只是口头上的情侣,两人连手都沒牵過。
林逸从来沒有收到過陆依蓉送的东西,倒是自己每次過节都有送。
林逸突然觉得梁爽說的沒错,自己确实沒有谈過恋爱,他以前只是陆依蓉的舔狗而已。
相比别人只是多了個毫无意义的情侣头衔。
林逸自嘲冷笑一声:“两年我连手都沒碰過,那個黄毛只是一個礼拜就牵上手了。”
他沒有伤心,只是释怀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