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会选秀嗎?
一個在西淮宫正殿,一個住在邀月宫正殿。
另外西淮宫還住了孙婕妤和吴婕妤,邀月宫還住着梁婕妤和李婕妤。
剩下的陈婕妤也就是原来的陈贵人,是住在昭华阁的。
和陈婕妤一起住在昭华阁是窦贵人。
這些目前看来都暂且合乎规矩。
除了……
白氏和杨氏。
這两個人是才人晋上来的,现在還沒有正经住的地方。
才人属七品,半奴半主。
随便找间屋子就能安排,不可能有单独的庭院。
如今都升了贵人了,也该安排個住处了。
夏如卿看着后宫的宫殿图纸,陷入了沉思。
“安排到哪儿呢?”
紫苏忽然提了一句。
“娘娘,宝溪阁不是空下来了嗎?”
“還有隔壁兰茉轩,也空着呢!”
夏如卿看了看。
“這两处地方……是不是有些大了,单独给贵人住?”
“几個婕妤都是挤着住的!”
“给她们這么大地方,似乎不太合理!”
夏如卿摇了摇头。
俗话說的好,不患贫患不均。
也就是說,你可以给的少但你不能偏心,不然時間久了难得安宁。
“這样吧!”
“让五個婕妤各住一殿,把贵人安排到宫裡住!”
紫月沒怎么想就赞道。
“娘娘這主意好!”
“婕妤主子们晋位以前,也都是在宫裡的偏殿住着的!”
“如今晋了位,各自住在一处地方也是应当!”
“想来不会有什么怨言!”
夏如卿点点头。
既然這样,那……她又提起笔开始画。
陈婕妤挪到丽景轩。
孙婕妤住在瑶光殿,吴婕妤是……兰茉轩。
剩下的梁氏住在清雅居,李氏住在宝溪阁。
夏如卿画完长舒一口气。
“這样应该沒問題了!”
五個婕妤终于安排好,接下来是贵人了。
只有三個贵人。
“窦氏是大公主的生母!不過皇上有令,不许她再见大公主,所以……离得远一些吧!”
“让她继续住在昭华阁的偏房裡!”
“剩下的白氏和杨氏,就全安排到熙福宫去!”
施贵妃搬离那裡之后,熙福宫空了太久。
今個安排两個人进去,也算是添添人气。
做完這一切。
夏如卿长长地伸了個懒腰。
“终于理清楚了!”
“今年八成要选秀,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大选,不得不提前腾地方啊!”
她自嘲地苦笑。
紫月就安慰。
“娘娘,不管怎么选,這些新进宫的哪儿及得上您!”
“就是啊娘娘,皇上待您有心呢!”紫苏也劝。
“皇上不也在一直推迟嗎?說不定推着推着就沒了呢!”
夏如卿哭笑不得。
“为何推迟?”
“要一直這样,宫外朝堂指不定怎么编排我,說我妒妇呢,我可不愿意担這种名声!”
“谁愿意进宫是她们的志向,我不好阻拦!”
紫月和紫苏就都不說话了。
夏如卿安安静静喝茶。
不多会儿小喜子忽然来报說,小柱子来了。
夏如卿就有点儿纳闷。
“他怎么来了?”
“快叫进来!”
說起来小柱子不愧是李盛安的徒弟。
在宫裡学了几年,越发的聪明伶俐。
现在叫他去传话跑腿,那可是大材小用了。
只见小柱子一进门,立刻就跪了下来。
“参见皇后娘娘!”
夏如卿摆摆手叫他平身。
“起来吧!”
“這么晚過来可是有什么事?”
小柱子赶紧笑道。
“娘娘不必担心也沒什么事!”
“只是今儿从南边儿来的几样新鲜果子,皇上叫奴才给娘娘送两篓尝尝鲜!”
“哦!”
夏如卿笑着点头,眼睛都亮了。
“都有什么?”
小柱子当即一拍手,就有几個小太监抬着几只篓子从外边儿进来。
竹篾精编的竹篓上都蒙了一块儿红布,上边還冒着白雾。
打身边儿一過,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這是還放了冰啊!
虽說還是春天,可到底水果也不易藏了。
待小太监把竹篓放下,小柱子就磕了头,将红布掀开。
“娘娘請看!”
夏如卿定睛一看,是一筐草莓和杏子。
她眼睛瞬间亮了。
“哇!”
“還有這东西!”
草莓這個东西在古代真的是太少见了!
尤其是這個季节,也只有南边才有了。
可是就算种出来。
以古代這個條件,想要千裡迢迢运输過来也還是太难了!
“怎么……做到的?”她都愣住了。
小柱子赶紧恭喜道。
“皇后娘娘!”
“這是皇上特意嘱咐给您送的!”
“一样只有這么一篓呢,皇上那儿只拿出来一碟子摆上桌,剩下的就全在娘娘這儿了!”
夏如卿看着竹篓裡,夹杂在碎冰中间新鲜红艳的大草莓,眼睛都有点儿湿润了。
“好!”
“本宫知道了!”
“紫月!”
紫月赶紧掏出一個十足的大荷包。
小柱子照例谢了恩离开。
紫苏在一旁兴奋道。
“娘娘!”
“您還說皇上会选秀,奴婢觉得根本不可能!”
“皇上待您可真是一片真心啊!”
夏如卿脸色有些不自在,嗔了一句。
“去!”
“别胡說!”
其实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
晚间,赵君尧一脸疲惫地過来。
夏如卿笑嘻嘻地凑過来。
“皇上!”
赵君尧瞥了她一眼有点儿奇怪。
“卿卿你怎么了?”
“遇到什么喜事了?”
夏如卿笑道。
“草莓很好吃,皇上,您是怎么运過来的啊!”
“這么远的路想必很难吧!”
赵君尧挑了挑眉。
“走水路的,不是很难,怎么了?”
夏如卿:“……”
所谓直男,一定要這么直接嗎?
就不会說点儿好听的让自己感动一下,咳咳!
夏如卿有点儿尴尬地转了话题。
“皇上累了吧!”
“用点夜宵吧!”
赵君尧寻思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那么点儿饿。
“行!”
他揉了揉额角,起身坐起来。
夏如卿也叫人预备吃的去了。
下了一碗家常面,赵君尧吃了個精光。
吃完后,他心满意足地随意歪在炕上。
不過眉毛還是微微皱着。
夏如卿有些纳闷。
“皇上您這是怎么了?”
赵君尧看了看她,疲惫道。
“江南……那几條大河,真是朕的心头刺!”
往前又是雨季了,今年雨水還特别多。
真怕……又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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