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被蛇咬
表哥說正好我和倩倩来了,他這两天要出去办点事,就让我和表妹陪着表嫂玩两天,我当然沒什么意见。
第二天大清早,表哥果然开车离开了村裡,我问表嫂,表哥到底去干嘛,表嫂說我表哥是真的想回来发展,先去拜访一些朋友,看有沒有什么投资的机会。
我心裡嘀咕,拜访朋友,那为什么不带着表嫂?有這样的女朋友,带上哪裡去都会加分啊。当然,這话我就不好說出来了。只是跟表嫂說敢不敢去地裡体验一下农村生活,表嫂說好呀,她确实沒干過农活呢。
正好表妹也是来体验生活的,我找了我老妈的几件衣裳,给表嫂和表妹换上,我們就扛着锄头上山了,田裡现在种着水稻,山上种着玉米,现在玉米刚长沒多大,需要锄草。
那朴素的衣服并沒有遮掩表嫂和表妹的倩丽容颜,反而别有一番风味,美女果然穿什么都美。村民看到,打趣說我還真敢让城裡人干活啊,甚至還有人說别把玉米苗给锄沒了。
我黑着脸沒說话,上山之后,教表嫂和表妹怎么锄草轻松一点,两人都沒干過农活,拿锄头都费劲,才一会,手居然起泡了,真娇嫩的手啊,我只好让她们坐在树枝下乘凉,看着我锄草。
表妹有些倔犟,休息了一会后,继续干活,然后继续休息,休息的時間是十五分钟,干活一分钟,等她休息两次,一块地我都快锄完了,她說我吃的這么多,长的這么壮,也该多干点活,不然太浪费了。
這都什么话?
锄完两块地,我看表嫂和表妹也累的不行,就打算回家休息,表妹還不想這么快回去,她說既然来山上了,不如继续玩玩,她刚才看到杨梅树那红红的杨梅了,可不可以去摘。我說都是在树林内,树枝多,刺也多,表妹不在乎,她想亲自去树上摘来吃。我问表嫂,表嫂沒意见。
好吧,既然都想去,那就去吧,现在山上除了杨梅之外,還有不少野果子吃,在城裡可吃不到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杨梅,更吃不到這些野果子。
丢下锄头,我們三人继续上山,进入树林内的时候,表妹突然担心有沒有蛇,山上肯定有蛇,那還需要說嗎?但蛇一般情况下并不会主动攻击人,表妹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气进入了树林。表妹都不怕,表嫂虽然也有些担心,但還是跟在了后面。
我爬树去摘了不少杨梅,接着又去摘了很多野果子,在山上找了块阴凉的草地,坐下来开吃。表嫂看着手裡的野果子,說有沒有毒啊,以前经常看到新闻說食物中毒,我說這些果子我們从小吃到大,也沒见谁中毒。她又說沒洗,看来是很爱干净,她看我连续吃了好几個,顿时也试着吃了一個,发觉味道不错后,多吃了一些,把多余的想法完全抛在脑后了。
中午吃果子都吃饱了,沒有回去,下午继续锄了两片玉米地,玩到傍晚才准备下山,虽然累,但我知道表妹和表嫂明显很开心,她们都沒来過农村,這些野果子更是沒吃過,這是一次难得的体会。
下山的时候,表嫂笑着說也不虚此行了。
“啊……”
走在最前面的表嫂突然惨叫一声,蹲在了地上。
“蛇!”
走在表嫂指着一條钻进了草丛中的蛇尾巴,大叫起来,更是退后撞在了我的胸膛上。我丢下锄头,连忙跑到表嫂的前面蹲下,问她怎么了,她說小腿好像被什么咬了一下,很痛。
我让表嫂坐在地上,把裤脚卷了起来,露出了她那白皙的精致小腿,在右腿的小腿肚那裡,有两颗牙齿印,已经流出血了。表妹连忙說肯定是被蛇咬了,让我用嘴巴把毒吸出来。
看电视看多了吧?
我說山上的蛇一般毒性都不大,表妹說万一是毒蛇呢?
我看着表嫂被咬的伤口居然开始浮肿,顿时白了表妹一眼,這個乌鸦嘴。其实山上最多的是菜花蛇,被這种蛇咬一口并沒有什么事情,然而此时咬表嫂的蛇明显带不少的毒性。玩了一天都沒被咬,晚上回去反而被咬了一下,应该是傍晚天气闷热,蛇会跑到路上乘凉,刚才表嫂只顾着說话,沒注意脚下,估计是踩到了蛇尾巴才被咬了一口。
豁出去了!
我准备低头去吸毒液,表嫂马上說别吸,让我背着她下山就好,万一我用嘴巴吸了毒液,我中毒的话那就更麻烦了。看着浮肿起来的小腿,要是再晚一点,等毒液完全扩散到血管裡面去,那更麻烦,我咬了咬牙,還是对着伤口猛地开始吸。
一股腥味涌入嘴巴,然后我马上吐了出去,是黑色的血液,我嘴巴开始发麻。我继续吸了几口,差不多沒黑血了之后,我的嘴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我蹲在前面,表嫂想了想,還是爬上了我的后背,我此时根本就沒其他多余的心思,都来不及感受表嫂那凹凸有致的娇躯,直奔山下,表妹說锄头還沒拿,我說别拿了,先回去再說。
来到山下,我跑向了王郎中的家裡,王郎中是我們村的土郎中,以前村裡谁被蛇咬了,基本上都是他治好的。王郎中把我表嫂右脚用绳子捆住,不让毒液继续扩散后,马上去采了一些草药,沒有给表嫂,而是先给了我,让我直接放进嘴巴裡面嚼,說那吸蛇毒的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做的,需要专业的技术,要是有一点毒液被吞进肚子裡面,那会死的很快。我說刚才一点都不敢吞,王郎中說就算不吞,我的嘴巴也会开始慢慢腐烂。
我也不管三七二一,直接把药草丢进嘴巴一阵乱嚼,反正嘴巴也沒知觉了。王郎中還叮嘱我那药液暂时不要吞下去,太多的话就吐出来,因为都是毒液。叮嘱我之后他這才给表嫂治疗。
王郎中给我表嫂敷上药,包上纱布,我老爹老妈,還有大伯等人也過来了,都在指责我不应该那么晚才回来,要是表嫂有個什么三长两短,怎么跟我表哥交代?
我低着头,有些自责,确实应该早点下山,但明显玩疯了。
“不怪长顺,是我自己走路沒看清。”表嫂帮我說话。
“王郎中,沒有大碍吧?”我老爹问道。
王郎中說毒液基本上都被我给吸出来了,我表嫂林莎莎已经上药了,倒是沒有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能走路。倒是我,可能要好几天嘴巴才会有知觉。大伯等人听到這话,顿时也不忍继续责怪我。
在七点多的时候,表哥张亿恒急冲冲的回来了,他也沒有责怪我,反而說感谢我的话,還硬要再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我沒去,表哥就带着表嫂一起去了医院,估计是不放心王郎中的药吧。我老爹和大伯也一起去,九点多的时候,表哥把大伯和我老爹送回村,又去了医院。
我问情况怎么样,老爹說需要医院重新换药,现在在打针呢。大伯在一旁說城裡人就是娇气,要是村裡人被蛇咬了,上点药,两天肯定就下地干活,压根就不需要跑去医院花那個冤枉钱,這跑去医院随便打個针就是上百块钱啊。
而表嫂打的针還不便宜,一针好几百,据說是打的是什么血清,加上住院费,這花的就更不少了。
我說表哥是有钱人,压根就不在乎這点钱。老爹关切的问我嘴巴现在怎么样,我說完全感觉不到舌头在什么地方了。
“吃這個,看看有沒有感觉。”表妹拿出了几颗干辣椒。
這落井下石的臭丫头!
我黑着脸,真想一脚踹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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