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相互取暖
难道是我被国安局的乔荣关押的那段時間,她去過全州市?或者是杨秀英带着孩子到厦门来過?但杨秀英也沒跟我提起過這事。
不過我被关押的时候,徐洁确实在帮我打理各种关系,帮我打官司,或许杨秀英也有過来。从被带走,到移交给市局,那可是将近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杨秀英带着孩子来過也的過去,有些事情她也不会跟我。
下次再问问杨秀英应该就知道了。
“本来是我的事情,但却把你连累进来,谢谢你。”我此时对着林梦云感激的道。
“不需要你假心假意的感激。”
“我是真心实意的。”我回道,“還有,其实算起来杨秀英也不算是我婶,我勇叔从小命苦,父母早逝,我爷爷看着他可怜,就经常接济他,他姓吴,后来因为一個家伙酒架,导致昏迷成了植物人,杨秀英坚持着照顾勇叔,她也是個很可怜的女人,后来勇叔醒了,但又发生意外去世,刚有了一点希望,又变成了更大的失望,你有体会過這种滋味嗎?那比死了還难受。”
“但我想着的是,就伪装成陌生人尽量安慰、帮助杨秀英,其实勇叔醒来之后,我和杨秀英都差不多断绝了关系的,我自己都搬到了宿舍去住。我都沒想過后面還会发生一系列的变故,也沒想過会跟杨秀英发生什么,有次喝醉酒,就发生了一点意外,但我那时候真不知道是她啊……”
“那還有别人啊?”林梦云火更大了。
“唉!错就错了吧,我也沒有去回避,该负什么责任我会承担,這些年,我也一直是這么努力的,杨秀英对我的要求,我也都办到了,可惜,最后她却不接受我了……”我叹了口气,或许是想着杨秀英,此时抱着林梦云,身体的反应慢慢消失了,沒有什么冲动和情欲。
林梦云也是沉默,過了许久,她问道:“如果让你娶一個四十几岁的女人,你真愿意娶?”
“愿意。”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随后我脸色又黯然下来,“可是她不愿意啊,算了,不這事了,顺其自然吧。”
“明明一肚子坏心思,却又痴心一片,真是讽刺。”
“你沒坠入爱河過,自然不知道爱情其实有时候会让人生不如死。”
“谁我沒有?”
“原来你谈過啊?”
“沒有。”
“……”我一脸黑线,過了一会,我突然惊讶道:“你憋尿了?”
“你才憋尿了呢?”
“那怎么感觉湿湿的?”我更加惊讶了。
林梦云沒话,只是用手指狠狠的掐了我的手臂一下,然后喝斥道:“闭嘴!”
靠,不会是她也有了反应吧?或许也是,从沒被男人這么亲密抱着過,现在沒反应那才奇怪了,特别是刚才被我顶着。此时联想到她裤衩都湿了,我突然又起了反应。
“你……”林梦云也感觉到了。
“我憋尿了,就会有反应,正常现象,别大惊小怪。”我悻悻地回道。
“哼!鬼才信你,之后再找你算账。”
“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一起大被同眠過,别动不动就找我算账行不行?”
“去死!”
“别乱动了,越乱蹭越容易出火,等下我忍不住就麻烦了。现在得保持体力啊,還有一会估计就要天亮了,得留着力气爬出去。”我提醒道。
“你乱顶到哪儿去了?翻身,背对背。”
“那样冷。”
“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碰到你這样的冤家。”林梦云幽怨的叹了口气,顿时不话了。
或许是時間久了,裡面的新鲜空气也逐渐变少,這样真撑不住多久的,我只能祈祷時間快点過去,到了天亮爬出去,别還沒到天亮,裡面的氧气就被我們呼吸完,這样会活活闷死在裡面的。也祈祷最好压住我們的积雪不会太深,不然是不可能爬的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過一会就去看一下手机的時間,五点,五点十五,五点二十五,发觉越是焦急,看時間的次数越频繁,這時間就過去的越慢。
“对了,你师妹发病的時間在二十几天?现在刚過去二十天吧?”我继续问道,只有话,才感觉時間快一点。
“最长是二十六天,最短是二十天,根本就沒有规律,至少我得二十天赶回去,万一她二十天发病呢?”
“也是,你去药店买的西药,就是给你师妹吃的?”
“恩,我的医术对這种病也束手无策,只能试试西药,所以過段時間,我就出来换一些药物,看是否对她有效。”
“怎么不把你师妹接到外面去呢,比如接到上海,那裡总有人照顾着。或者带她去大医院,用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检查,看她脑子裡面是否出了什么問題。”
我继续道,她沉默了一下,我以为她生气了,就解释道:“我沒有贬低中医的意思,只是觉得西医和中医各有长处,西医的设备检查起来,更加透明化。”
“我沒怪你,只是……只是我师妹再也不愿意走出山门半步了。”
“真想不通你们是怎么想的,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把山门建立在深山裡面,与世隔绝有什么好处?只会让自己远离這個社会,整個人都变得狭隘起来了,這可不好。你看看现在那些国术协会的人,不少也是传承了很久的世家啊,都与时俱进了,在大城市融入了现代的生活,你们的观念也该变一变了,要不赚了钱,在上海置办個房子,有医馆赚着,并不愁吃穿。”
“你谁狭隘呢?”林梦云瞬间发飙了。
“你师妹,沒你。”
“我师妹也不能。”
“不過我刚才的你应该考虑考虑。”
“唉,其实我师祖是为了躲避灾祸,才躲到了西域的偏僻之地,师祖是燕京人士,当年师祖的父亲還是宫廷御医,但有次被同僚陷害,满门抄斩,只有我师祖一人嫁到了外地,但婆家听到满门抄斩之后,为了撇清关系,居然休了我师祖,师祖伤心之下一個人跑到了西域,好歹也把医术传承了下来,至于我們這些弟子,其实都是命苦的人,是被师父从小就收养的,并不是师父的孩子。”
“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两百多年了吧。”
“靠,那都几代人了,现在還怕什么?”
“师祖传下祖训,不得返回中原,不得嫁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但都過去二十多個十年了,祖训也该变一变了。”
“這是让我违背门规。”林梦云冷声道。
“你总得为后辈着想,每個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你不让钟玲秀她们谈情爱,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我不救下她们,养育她们,她们早就死了。”
“别把恩情一直挂在嘴边,這样不会让你显得伟大,反而更渺小。”
“你什么?”林梦云居然掐住了我的腰间嫩肉,靠,她什么时候也会這种小女人经常做的事情了?
“沒……沒什么……”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時間在我們的交谈中慢慢過去,发觉這样抱着她浑身都难受,手臂早就发麻了,偶尔动一下,身体磨蹭着,特别是小兄弟,磨蹭着,更难受。而她也是浑身燥热,甚至连耳根都发烫,稍微碰到她的屁股,她偶尔哼一声,更是要人命。
這让我口干舌燥,双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真是憋不住了。如果只是困在车内,头顶沒有积雪压着,那我绝对忍不住把她办了,我相信她這個时候也是忍的难受,不定半推半就就同意了。
“要不……不出去了,就做一对鸳鸯鬼?”我在她耳边低声道。
“做你的大头鬼去。”林梦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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