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43章
而警校三人组则在中途下了车之后,出现在了已经如同岩崎宅邸一般,被公安警察搬空了的办公室。
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三人相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开启了寻找密道、暗格的工作
很快,三個小时就過去了,再過一会儿,時間就要到了,松田阵平飞在半空中,看着這個空空荡荡的办公室,再想了想這两天他们的一无所获,心下不由升起一股郁闷,颇有些颓然的往下坠去,直接大大剌剌的坐在了内门把手之上。
只见松田阵平左腿腿拱起,直接放在了把手上面,左手搭在了膝盖上面;另一只腿垂直的下坠着,右手上拿着一個迷你的小螺丝刀,无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自己坐着的门把手,发出了“铮铮铮~~~”的声音。
過了一会儿,思绪回笼的松田阵平听着這個敲击声,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松田阵平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耳朵对着门把手,小心而谨慎的敲了敲,记下了這個声音。
然后又跑到门外,对着门外的那個门把手敲了敲,对比着二者的声音区别。
一边的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见着自家好友的這番举动,想着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对视一眼,便飞了過来,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也不敢出声打扰松田阵平。
“不一样。”松田阵平对着两個质地相同,形状大体一致的门把手,敲敲打打了還一会儿,最终得出了一個结论。
“這两個门把手,握手位置的材质、形状、大小是完完全全一样的,内裡也都是中空的。但是,他们的回声不一样。虽然大致相同,但是,仔细的听着的话,還是能够听得出很明显的区别的。裡面那個,有东西!”
“小阵平,你的意思是”
“啧管他呢,先拆开来看看吧。”
說着,松田阵平就打算从背着的工具包裡面拿出工具,动手进行拆卸,却在中途被萩原研给拦了一下。
“等等,小阵平。”
“嗯?怎么了?”
萩原研二看着动力满满的幼驯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小阵平這段時間被月璃禁止拆家,大概是憋得有点狠了吧
“你看看,這個门锁是裡外相连的,我們要是把裡面的给拆掉了,外面的這個也会掉下去的吧。”
“走廊裡面有监控的。”诸伏景光在萩原研二的后面加了一句,马上就让松田阵平冷静下来了,理智稍稍的回了下神。
然后,松田阵平打量了一番這個门锁的架构,又瞥了一眼外面的监控,思索了一会儿,很快,一個计划就在他的脑子裡面成型了。
“這样吧,裡面的這個门锁,我和萩负责,景光你负责在外面抵住外面的那個把手,让他一直保持原位,不要动。”
“萩你在裡面协助我拆了這個东西。”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闻言,对视了一眼,都觉得這個应该是在這种情况之下,最合理的方法了,看着松田阵平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各就位了。
接收到诸伏景光从外面传来的已经准备就绪的声音,松田阵平给自家幼驯染使了一個眼神,然后,拿着工具就开始对门把手进行了拆解。
一旁的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的模样,再次无奈的笑了笑,一边伸出手去扶着门把手,一边在心裡面想着,看来回去了得和小月璃說一声,小阵平的拆家惩罚差不多到時間就要停了,不然,再让小阵平憋久一点,他都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因为身形的受限,本来一個只需要两分钟就能够拆解完成的门把手,愣是花费了他们三個人差不多十五分钟的時間,才能够把那個门把手给拆下来。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看着卡在把手裡面的存储卡,两人相视一笑。
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了月璃的声音。
“你们好了嗎?還有半個小时,我现在开车往回走,你们還需要多少時間?”
听到月璃提醒時間的松田阵平满是自信的笑了笑,回道:“二十分钟之后你路過這裡,就可以了。”
“好。”
和月璃确定好時間之后,松田阵平就开始将拆解了的门把手进行组装,而一旁的萩原研二听见松田阵平给月璃设定的時間,不由得开口调侃道:“哎呀呀,小阵平,你怎么回事?我們拆解這個门把手才花了十五分钟的時間,你怎么還要花二十分钟的時間去组装好呀?這不像是你的水平哦。”
松田阵平自然是听出了自家幼驯染的调侃,冷哼了一声,却带着一点嫌弃的开口說道:“笨蛋萩,组装這個东西,我只需要花十分钟就够了。”
“那你剩下十分钟拿来干什么?我們三個一起在下面吹着冷风等小月璃来接我們嘛?”
“阵平大概是想着,我們需要一点時間来处理一下我們来過的痕迹吧。”一個人孤单的在门外顶着门把手的诸伏景光,听着裡面那对幼驯染的话,不由的开口說了一句。
“哎呀,小阵平可真是深谋远虑呀。”
“啧,闭嘴吧你,都固定好了,你也赶紧的拿出工具来帮忙了,我們還能快一点。”
“ok!”
三個人分工明确,一個在外面固定住外面的门把手,一個负责将门把手還原,另外一個负责帮忙還原,不到十分钟,那個门口就恢复了原样,除了内门把手裡面的存储卡沒有了,其他的,完全沒有一点区别。
剩下的十分钟,三人抓紧時間将這间屋子裡面關於他们三個人的痕迹给一一清理了一下,直到听到了月璃的催促声,才离开了。
就在警校三人组离开不久,這间办公室迎来了另外的客人。
只见一位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头上還带着一顶黑色帽子的高大男子小心翼翼的躲着监控,从窗户那边翻身而入。
浑身上去遮掩的很是严实,只有些许从帽子裡面飘出的金色透露出了来访者的身份。
安室透,或者說是降谷零,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丝毫沒有任何的意外,毕竟,是他亲自吩咐风见将這间屋子裡面额所有电脑、资料全部搬走的。
但是,想到风见给自己汇报的那句,沒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降谷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這也是他今晚出现在這裡的原因。
其实,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现在這间办公室,這两天,因为自己的身边一直跟着一個叫做田纳西的组织成员,导致他這两天的行动很是受限,就连给风见下达的命令,都是抽空的。
就连今晚,他的行动也是和那個田纳西一起行动的,在出现在這裡之前,他们两個刚刚从岩崎议员的宅邸赶過来,正因为在那边一无所获,他才会出现在這裡。
“波本,你在发什么呆呢?”
安室透的耳边忽然传来一個声音,转身一瞧,就发现田纳西正大大咧咧的从门口进来了。
看着波本投射過来的目光,田纳西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将双手举在胸前,笑着說道:“嘛嘛~不要這样看着我呀,监控我都已经搞定了。我只是看见你在這儿磨磨蹭蹭的,才忍不住开口提醒你一下而已嘛。”
“再過一個小时,岩崎议员的宅邸和這裡,就要化为一片灰烬了,你要是再不抓紧一点時間,我們也会成为灰烬的。”
“那就开始吧。”
說着,安室透便不再理会田纳西,自顾自的开始了搜寻。
其他地方自然是一无所获,直到搜索到门把手的时候
安室透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门把手的螺丝处,看了好半晌,确定了一些东西之后,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正在書架那边敲敲打打的田纳西。两人在岩崎议员的办公室這边一无所获,便打算离开了,不過,临走之前,田纳西還在這间屋子裡面留下了一個小礼物。
第二天,岩崎议员宅邸和办公室发生爆炸案的新闻,登上了各個报纸、头條的热搜。
而此时的安室透,正在看着昨晚让风见给自己传過来的岩崎议员办公室那边這一两天的监控,以及风见带人去岩崎议员办公室搜查之时,所拍摄的照片。
着重对比了门口把手的照片之后,安室透确定,在岩崎议员身亡之后,风见去搜查之后到他和田纳西出现在办公室的那一刻期间,绝对有人也去過岩崎议员的办公室,并且還拆過门口的把手。按照那個把手的构造,安室透心想,或许,那個人還从把手裡面拿走了什么东西,可能,那就是现在的他在费力寻找的物件。
于是,安室透从一回来,就发消息让风见這段時間的监控给他发送過来,想要从监控上面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什么信息。
可是,安室透对着监控看了一晚上,看的仔仔细细,丝毫沒有任何快进,愣是一点都沒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而且,走廊裡面的监控有一個正对着岩崎议员办公室的门口,监控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了那個大门从头到尾,完完全全沒有动過,门上的把手,也是一直都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
门把手的照片裡面细致的区别,让安室透确信那個门把手又被人动過手脚,可是,监控又在告诉他,门把手从未曾动過,线索直接就卡在了這一处,安室透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给自己缓解了一下疲惫,给风见发了一個让他去查查這個监控有沒有被做過手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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