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朵玫瑰(h) 作者:未知 夜裡折腾狠了,第二天早上黎春醒来浑身都散了架,根本爬不起来,一半是累的,另一半是撒娇,小姑娘被他那样欺负還不能撒娇了么? 黎春就是不肯起来。 裴千树放下了电脑走過来叫她,黎春抱着被子,露在外面的肩膀红痕点点。 他說:“今天要回望都。” 黎春露出一只眼睛看他,昨夜裡做到凌晨三点,早上他還是六点就起床了,真不知道這男人的精力怎么這么旺盛,难道他不困嗎? 她撇撇嘴:“起不来。” 明着闹小孩子脾气。 “不听话。” 黎春故作生气:“谁不听话了?那么折腾起来,我怎么受得住,现在我也很想起来,可是下面疼着呢。” 他瞧着她义正言辞的样,掀开了被子:“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 黎春沒回,他說:“你這叫恃宠而骄。” 他钻进来,黎春感受到他身下硬邦邦的那东西,昨晚可领教過来,前半夜還好,后半夜被捣得浑身都酥的不像话,弄得一屋子狼藉,她有点发怂。 黎春往裡缩:“我起来,起来了。” 他笑着把她抓過来,小小的一只:“晚了。” 她說:“不是要回家嗎?” 他亲吻她的唇:“做完也来得及。” 她的唇被亲的发红,眼睛因为动情水汪汪的:“我累。” 他伸手摸到了她的腰际:“车上可以休息很久。” 她說:“那你轻一点。” 他沒說话,伸手往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沒入了丛林,穿過了小溪,直达目的地,手指摸到了一片潮湿,粘稠润滑,他笑:“你是不是脑子裡在想什么?” 黎春错愕,脸很红,对上了裴千树的眼睛,他总能把她一眼看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任何的想法都无从遁形,她抿唇不說话。 她很小声的否认:“我沒有。” 這样的否认无疑又是另一种邀請,他的手指灵活的钻进了她的身体,经過了一夜,他对她的身体已经驾轻就熟,哪裡敏感,哪裡脆弱,哪裡她会哭…都清清楚楚。 沒两下,她就被捣得春水泛滥,嘴裡咿咿呀呀的叫着。 他抱着她,把她翻了個身,压着她的腰,从背后插了进去,黎春惊呼了一声,他与她十指紧扣,后入式的姿势能让他完全贴合她,也是她最受不了的姿势,很轻易地就能戳到她的敏感点。 本来黎春以为早上做一会就结束了,结果一直搞到了快中午。 黎春完全起不来了,体力被榨的一干二净,赖在床上,死活不肯下床。 裴千树心情很好,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径直抱着她出门。 往停车场一路引来了无数的围观,有羡慕的,有嫉妒的,還有嘲讽的…总之被大佬這么宠着的,還是少见的。 赵韵在一楼的咖啡厅正和昨夜共度春宵的男人谈笑风生,余光看见了裴千树,转過头,看到他正抱着一個小丫头,赵韵蹙起了眉头。 白色的连衣裙,因为公主抱裙摆在悠悠晃动,勾勒着黎春纤细的小腿,黑色如墨般的长发顺着裴千树的手臂垂下来,黎春伸手环着裴千树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胸口,目光平静而温和:“要不你放我下来吧~” 她软软的声音刮過他心口。 他看她:“你能走?” 黎春也不确定,咬唇:“嗯。” 他嗤笑一声:“看来是我不给力了。” 她睁大了眼睛,殊不知他這话多让人脸红,埋着头不說话了。 黎春看到了赵韵走過来,她记得這個女孩,昨天在旋梯上看到過,但昨天赵韵旁边的男人不是现在這個。 赵韵看了一眼裴千树怀裡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眼睛含水,楚楚可怜,原来他喜歡這种的,赵韵這次沒有自讨沒趣,而是路過了裴千树。 他们错开,赵韵与黎春的眼神在空中撞了下。 她看到赵韵微挑的眼尾,還有勾起的红唇,充满了挑衅,黎春瞥過眼,兴许是她看错了。 北城到望都有四五個小时的车程,黎春枕着裴千树的腿睡了一路,期间听到他打电话,声音压的很低,但很明显感知到他在生气。 她太累了,眼皮子睁不开,朦朦胧胧看到他坚毅的下巴,脾气不大好,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一有忤逆就炸毛了,他总說她是個小孩,其实在她眼裡,他有时候也很幼稚。 — 北城之行后,裴千树忙了起来,因为王总合同的缘故,资金链上并不宽裕,黎春也开始学习各种科目,安妮已经把高中的知识教给她,知识越多,時間過得越快,脑子裡挤压着各种单词语法和公式算法。 裴千树每個阶段都会考察她的学习情况,他也会给她科普一些其他的知识,在黎春的世界裡,他是万能的。 做爱就像是学习,也成了每日必修课,裴千树不管工作多晚都会回来,早的时候下午三四点,晚的时候凌晨两三点,他回来都会要她,心情好的时候,一個小时就结束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变着法子折腾她,有几次折腾到了天亮,第二天直接给安妮請了假。 二十一天养成一個习惯,和裴千树做爱大概是黎春最难戒掉的习惯。 昨夜裡被弄得满脖子都是痕迹,青紫一片,安妮给她上课的时候看到了,她什么也沒问,四五十岁的女人怎么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ps:我又开车了,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