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相似(3)
覃月被他逗弄得难受,手探到身下去捉他那坏家伙。
男人乐得被动,由她主导,探入花园深处。
空虚感被填满,覃月松开手,却被覃楚江拉住,牵引着她的手抚上两人的交合处。
覃月被他捉住,一挣扎就被用力顶弄,很快就将羞耻抛诸脑后,自觉地抚摸那沉甸甸的阴囊。
“呃……”男人低低地喘息,肉棒在她的甬道裡似乎又胀大了一点。
覃楚江压下身体,女人被他完全折迭起来,性器进入到深处,又退出来,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
‘啪啪’声几乎沒有间奏,覃月到后面只是张着嘴,却再发不出声音。
“姐,喜歡嗎?”
“哈……”覃月意识迷糊,一只手抬到头顶,手掌撑着床头,另一只手胡乱地抓打,怎么也答不出半個字。
“我很喜歡,姐……裡面……很舒服,我要姐给我生個孩子……呃!”甬道忽然一紧,一股暖意自鼠蹊冲往埋在深处的顶端。
覃月被覃楚江抱着再冲了一次澡,人却出奇的精神。
她被覃楚江自身后抱着,如同两個形状一致的勺子,亲密无间。
“我有個問題要问你。”覃月拍开了覆在她乳上的大手。
“好。”身后的人应了一声,還不忘往她身上再贴紧一些。
“你說你和那個女孩沒有在一起,那你……朋友圈裡的照片,是谁?”覃月不愿意自己拈酸吃醋,但這事情一直压着她的心头,不說明白了,就是不爽快。
覃楚江想了想,才明白過来她說的什么照片,笑意自他的唇角荡漾开来。
“我忘记了,你說的哪张照片?”
“就一個后背……”那個女孩還睡在他的床上,之前沒有深想,只是有些在意,现在把心裡的话掏出来摆到台面上,顿时觉得心口又酸又胀。
当初是她先放开手的,原本就沒有资格难受,可也因为是她种的因,這果吃进嘴裡才尤其苦涩。
“笨蛋……”覃楚江感觉到她的情绪开始往下沉,“自己的后背都认不出来?”
自己……的后背?
覃月转過身来面对着覃楚江。
“我沒听懂。”
“笨蛋,小笨蛋!”覃楚江沒有立刻回答她,捧着她的脸,带着笑地吻上她的额头、眼角還有鼻尖,“那照片裡的人,就是你啊。”
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那是你的房间,你也认不得了?”
“怎么這么傻,吃自己的醋。”
覃楚江又亲了她几下。
“那……纪念日又是什么意思?”覃月躲避他的唇,假如沒有那几個字的配文,她也不至于联想不到自己身上。
覃楚江动作一顿,深深地望着覃月,眼底的痛苦闪過,一瞬即逝。
“那天,你不要我了……”
一阵心痛,覃月把头埋进覃楚江的胸口。
“你還生我气嗎?”
“嗯。”
“那你要我怎么做?”覃月仰头轻咬覃楚江的下巴。
覃楚江全身一僵,神色却不改,他才不会故作大方。
“我不知道……”
“這样可以嗎?”
女人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覃楚江抿着唇,不予回应。
“這样可以嗎?”
女人的舌尖来到他的喉结。
“那這样呢?”
女人拉起他的衣服,小舌在他的乳头上舔弄。
“别生气了,好嗎?”
舌尖沿着肌肉线條,一路往下……
在她抵达目的地之前,覃楚江一把将她整個提起来,翻身压着她。
“你以为我要的是這個嗎?”覃楚江看进覃月眼裡。
覃月感觉到他毫无变化的下身,心裡登时沒了底。
也许她不该旧事重提,之前那番云雨带来的温情,似乎正在迅速消散。
“我知道你不是……”覃月本就不太会撒娇哄人,此刻被浇了冷水,手指微缩,倔强地给他理顺卷起的衣服。
“笨蛋,你就不能說句我想听的话?”覃楚江心底叹了口气,原本故意硬起来的心肠,就這样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我說過啦……”
“六年的時間,這就想打发我了?”
“我不会。”
“笨蛋。”覃楚江又叹了一口气,感情从来不是博弈,因此也不会有所谓胜负输赢,“你欠我六年,连本带利,以后,你慢慢還我。”
“好。”
往后余生,只要你不弃,我便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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