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服下孕果
谷雨无数次的见過這样的场景,但每一次看见却都不是在這样的情况下。
也许是因为他的内力浑厚,安定丸对他的作用随着時間推移已经减弱不少。
谷雨微微抬了抬手,听见了锁链碰撞的声音。
透過微弱的烛光,谷雨看到了缠绕在自己脚踝、手腕处的锁链。黑色的链條又厚重又笨拙,谷雨移动着自己的手腕在自己寻常放暗器的地方摸了摸,却摸了個空。
谷雨一惊,撑着墙壁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穿的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些方便行走的粗布衣衫,而是一套华贵的青色纱衣。
月牙白的裡衣和青色的纱衣让他多了几分脆弱感,加上他被用了药物,一举一动之间竟然也多了几分扶风弱柳的姿态。
知道自己沒办法斩断這些锁着自己的东西、悄无声息的离开這個地方,谷雨咬了咬嘴唇喊道:“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在!”
无人回答。
谷雨打量着這一间狭小的房间。
虽然昏暗,可是目之所及還是能看出一些家具的轮廓。
他的左侧正对着一扇木制房门,房门上挂着几個看不清样式但绝对沒有锁上的内扣锁。而他的右侧和前后都是冰冷的石壁。
要不是房门和他睡着的床榻之间還有一张桌子,左右两边還各有一個柜子,谷雨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地牢。
房间裡沒有人在,但是不代表這房间外面、他看不到的地方沒有人在。
谷雨垂下眼帘,表情迟疑了一瞬,立刻做出了决定。
他一点点的从床上挪了下来,沒什么力气的四肢强撑着他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
锁链碰撞着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谷雨看了一眼锁链的长度,刚刚好够他能够走到门口。
谷雨站在门口,抬手拍着门板。
“有沒有人?有人嗎!”
他挥舞着手时,那沉重的锁链也会不由自主的跟着他晃动。他此时躲不過那些锁链,结结实实的在肩膀上挨了好几下。
大概是他的动静吸引了门外的看管人,谷雨明锐的听到有什么人慢慢挪着步子走近了屋子,再近一点是,谷雨甚至听到了“扑哧扑哧”的呼吸声。
他停下了拍门的动作,试探着问道:“請问有人嗎?”
门外的人停在离他房门有一尺远的地方,好一会儿都沒发出声音。
谷雨也不怕,继续问道:“有人在外面嗎?”
许是被他吵烦了,门外的人在外头等了一会儿,又耷拉着步子逐渐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谷雨皱起眉头,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他觉得,着看守人应该是去找宇文玺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他就又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动静。
這一次,来人直直的走到了他的房门前,接着就响起了门锁一個個被打开的声音。
裡裡外外都挂了锁,還真是高看现在的他了。
谷雨垂下眼帘,慢吞吞地往后退了几步。
房门被打开,宇文玺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這個窄小的空间。
不用看,光是嗅着那熟悉的味道,谷雨就知道来的是宇文玺本人。
他一直垂着头,眼睛完全沒有对上宇文玺,直直跪了下去。
一头披散的青丝顺着他低头的弧度从他的肩膀处滑落,露出了裡衣遮不住的、带着几分红肿的肩膀。
“求主子放過谷雨!”谷雨完全不带一点迟疑,直接磕下头去,额头撞到冰冷的石板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响声。
宇文玺眼睁睁看着谷雨给自己磕了個头,原本想扶起他的手一顿,整個人也蹲了下去。
他抬起手来,大手抚摸着谷雨的脸,捧着谷雨的脸让谷雨抬起头来看他。
谷雨微微用力,抗拒着宇文玺的动作。
宇文玺的眼帘略带下垂,遮盖住了他一双深邃的眼瞳。
“小谷雨,你爱我嗎?”
他答非所问,固执的想要抬起谷雨的头。
就在他的话音落下的后一刻,谷雨坚定的给了他一個回答。
“回主子,谷雨不爱主子!”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宇文玺的视线锁死了谷雨,但始终沒得到想要的表情。
他和谷雨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坚持不住,撕碎了他平静的伪装,露出了暴戾的内裡。
宇文玺面无表情的把双手放在谷雨纤细的脖子上,厉声道:“說!快给我說你爱我!”
熟悉的窒息感再度袭来,已经带着几分熟络的谷雨想笑出来,却只听到了自己喉咙口的几声咳嗽。
灼烧一般的疼痛再度从喉咙处席卷而来,谷雨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从嘴唇裡逸出的字句却任然清晰可闻。
“不……谷雨……不爱……主子!”
宇文玺的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看着谷雨狰狞起来的表情和涨红的脸,宇文玺无声却又带着疯意地笑了起来。
“不,你爱我。”他语气平淡的纠正谷雨。
谷雨想要摇头,可他的头才刚刚侧過去一点,就被那双掐着自己的大手给摆正了。
“你爱我的,小谷雨。”宇文玺非常平静的纠正着谷雨:“你那么爱我,为什么要說不爱我呢?”
他的神情裡明明白白的带着几分困惑,好似他真的是這么认为的。
越来越难以吸入空气的情况让谷雨下意识的把双手放在了宇文玺的胳膊上,他的指甲被修的圆润,但或许是太過痛苦,竟然也在宇文玺被衣服遮盖的胳膊上留下了月牙的痕迹。
“主……不……”谷雨說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吐出几個音节。
宇文玺被谷雨的指甲抓挠的吃痛,皱了一下眉头以后這才松开了谷雨,但是却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控制着谷雨,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裡干脆就坐在了地上。
“咳咳……咳……”谷雨一被宇文玺放开就接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宇文玺又蹙起了眉头。
“对不起小谷雨,我只是太难過了。”明明应该是会暴怒的场景,但今天的宇文玺却分外冷静,冷静到谷雨生出了几分惧意。
他抚摸着谷雨的脸颊,对着站在门边的看守人嘱咐:“把饭菜拿来吧!”
谷雨一惊,都顾不上咳嗽,火烧火燎的破锣嗓子连忙喊着:“主人……不、不要……”
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宇文玺的衣摆,宇文玺這一次沒有抽出自己的衣摆,却像是在看一個不听话的孩子,淡淡道:“沒事的小谷雨,饭吃下去,才有力气给我生孩子。”
谷雨摇着头,抓着宇文玺衣摆的手愈发用力:“主子、不、不行的……”
宇文玺看着他难得的脆弱,抬手给他撩過他的碎发,语气轻柔的道:“沒什么不行的。你忘记了嗎?我說過的,我想要一個儿子,一個女儿。”
“我們不一定能刚刚好生出一個儿子和一個女儿,趁着你還小,多生几次不好嗎?”他哄着谷雨,却完全沒想過改变想法。
饭菜被端了上来,放在了宇文玺边上的地上。
白绿色的粥和一碗谷雨爱吃的炸酥肉,香气扑鼻也让人胃口大开。
那看守的是個哑巴瘸子,年纪也很大了,但是格外的懂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送完就离开了這個是非之地。
“来,我們吃饭吧!”宇文玺哄道。
谷雨摇着头,咬着嘴巴不愿意张嘴。
宇文玺早灌過他,也不生气,捏着他的嘴巴硬是拿勺子往裡灌。
双手得了解放,谷雨不再顺从他,挥出手打翻了宇文玺手裡的勺子和边上煮好的汤碗。
粥被撒了一地,晶莹的米粒粘在地上分外显眼。
宇文玺放下了勺子,淡淡的看着他。
“不愿意吃粥嗎?”他道:“那么直接吃孕果也可以。”
孕果只有龙眼大小,而且沒有果壳,宇文玺随声就带着,亲自咬碎了一点点的贴着谷雨的嘴唇想要送进去。
谷雨上了他几次当,這次坚决不张嘴。
宇文玺看到他這样,挑了一下眉嗤笑了一声,换了一种方式,掐住了谷雨的喉咙,逼迫着他张嘴呼吸。
谷雨涨的脸色通红,不断拍打着他的手。
宇文玺是铁了心要他吃下孕果,眉宇之间带着一丝狠辣的加重了力道。
谷雨的动作渐渐的小了许多,就在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的时候,宇文玺倏然松手,谷雨下意识的长大嘴巴喘着气,却在张口的瞬间被塞进了孕果。
小巧的孕果到嘴裡几乎就化成了汁水被他咽了下去。
谷雨在下一息就干呕了几声,手指抠着自己的嘴巴,颇有几分疯癫的架势。
宇文玺冷眼旁观谷雨不顾一切的抠挖自己喉咙的样子站了起来,带着愉悦的语调悠悠道:“小谷雨,吃都吃了,不如认命把。等会儿吃点饭,我們就可以上榻了。”
谷雨双目通红地看着宇文玺,呼吸急促。
宇文玺弯腰凑近他的发旋,轻吻着他的长发温和道:“乖乖吃饭,别让我继续用這种方式对你,好嗎?”
沒有回答他的话,谷雨双目无神,捂着自己的喉咙垂下头,微微耸动着肩膀。
“呜……”
良久后,宇文玺听到了一声令他心情愉悦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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