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他揣着前任的崽溜了 第11节 作者:未知 工作之前陆辰先去校训碑前放书包,就喜歡看景澄生气又不能发火。“对了,前两天数学大考,卷子给你留下了。” “知道,时曼曼告诉我了。”景澄后悔昨天沒多啃他两口,“你多少分啊,学渣?” “28分。”陆辰拿出卷子。 “還真够渣的……”到了景澄擅长的领域,“我一般都130分以上了,零头都比你多……” 說着他展开卷面,发现陆辰只写了最后两道大题。 两道大题,各3小问,他拿满分。 “你他妈耍我是不是!”景澄气得差点摔卷子,“你……” “你干嘛這么大声啊……”陆辰心头猛然酸楚,眼圈红了。景澄退后一步,靠,不会吧,情绪波动又来? 刚好這时校长刘瞿走過:“诶?景澄啊?” 景澄的眼神還沒转换回来,凶巴巴地看過去。陆辰也看了過去,正觉得全世界沒人爱他,双眼朦胧带泪。 “景澄啊,别欺负新同学,人家都怕你了。”刘瞿說完就走了。 景澄攥着狗东西的28分数学试卷,心裡忍不住咆哮起来,谁欺负他了啊!他哭他有理是不是!他昨天還咬人呢! 作者有话要說: 景澄:在家凶巴巴,在学校气死了。 第14章 摸摸你的小鼓槌 景澄插着兜看他,气得都不会笑了。“行,你行……你哭你有理了是不是?” “我沒有,我心裡真的好难過……”陆辰快速抽了下鼻子,仿佛哮喘发作,“而且你刚才对我那么凶。” “狗东西。”景澄看明白了,“你可别哭啊,不然别人误会我欺负你。” “你看,你還凶我。”陆辰又抽了下鼻子。 “行行行,我错了。”景澄怕他泪流成河,走到旁边去拍了拍,“刚才校门口人那么多,我不是故意凶你。” “那你让不让我干风纪委员?”陆辰明明比景澄高,却擦了一把眼泪。心裡怒吼不断,靠,這波动什么时候是個头啊! 這话說得非常暧昧,换個别人肯定恼羞成怒,但景澄笑得跟花儿似的。“干干干,别哭了啊。” 于是這一天烟海市第七中学所有学生都看到校门口站着两名风纪委员,景澄還在哄陆辰。還沒上早自习,大家就传开了,景澄把转校生小粉毛在校门口打哭了。 苏御和南谨入校时也吓了一跳,不知道這俩人是杠上了還是结拜了,一起站校门口仿佛有什么大病。回教室时苏御问:“南谨,你和景澄更熟,他思想觉悟方面沒什么問題吧?” “你才有問題,你浑身都有問題。”南谨气得抖了抖,冒出雪松味,整個人都凛冽了,“小澄哥特别好,我看是你的朋友有問題。” “行行行,陆辰有問題,你赶紧收收信息素,一会儿我控制不住亲你啊……”苏御礼貌性地捂住鼻子,但同时也非常羡慕。雪松味,這可是霸总alpha标配信息素,abo绿色文学城裡的经典款。给谁不好,偏偏给了一個omega,唉,還不如给自己呢。 景澄這一边,好不容易结束了工作,回班却发现班裡翻天了。 就几天沒来,陆辰這小子已经完美融入4班,不管是学习成绩還是社交能力都完全碾压自己,成为了班级大明星,学霸代名词。 “這個是早餐,我爸說给你的。”时曼曼一进教室就找景澄,“是我爸自己研制的三明治和苦咖啡。” 一份小食塞进书桌,景澄刚說谢谢,只见时曼曼将另外一份小食递给了陆辰。 “這一份是我爸给你的。” “等下,给他干什么?”景澄给拦住了,绷着尖下巴怒视同桌。 陆辰已经拿出了早自习的英语閱讀课本,扮演一條置身事外的学习狗。 “這几天你不在,陆辰每天晚上都去店裡照顾生意,而且是最后一個走,還顺便帮我码放桌椅。所以我爸說让我好好谢谢他,以后时慢咖啡厅给他折扣。”时曼曼說完转身回了座位。 景澄缓了几秒,对陆辰放话:“你是不是想钓时曼曼啊?我跟你說這人可不行,她是异父异母的妹妹。” “你亲戚還挺多。”陆辰才沒打那主意呢,“别哪天再跑出来一個哥哥或者弟弟。” “哇,大狗狗你好聪明啊,真沒错,我在外头還真有哥哥和弟弟。”景澄又捂着肚子笑了。 “别笑了。”陆辰才不相信,景澄太喜歡开玩笑,十句裡面九句假,干脆用左膝盖撞了他右膝盖一下,“笑那么好看,招人烦。” “你烦你别看。”景澄趴在课桌上,课桌左右两角都堆放了课本,中间区域像是高耸的建筑物留出狭道,他右膝盖再碰回去,“說正经的,你敢动时曼曼我往死裡揍你。动她還不如动我呢。” “动你?”陆辰還真有那個心思,“我……” “不许顶嘴。你加把油,好好动,說不定我就上钩了。”景澄趴着說,“不对,你還沒分化呢,要是個omega也不是不行,大不了我咬你腺体的时候轻一点,而且你還有哮喘呢。” “你能不能别說了?能不能好好学习?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你怎么一点紧迫感都沒有?”陆辰看见他那张嘴在动,就想给他堵上。 “哇,凶我,真可怕……”景澄抽出昨天新发的物理试卷,一旦开始做题那张嘴就闭上了,不知不觉翘起二郎腿,右脚踝压在了左大腿上。课桌下空间有限,他腿长,沒处放了干脆把右膝盖搭在了陆辰的左大腿上。 一压下去,還挺硬。 “你腿真结实。”景澄看着一道电磁感应综合题,认真地表扬。 陆辰低头看了看他膝盖的线條。“你腿還挺……” “坚硬狗腿简直了……”景澄补充表扬。 “漂亮”俩字還沒說出来,陆辰手裡的圆珠笔咔嚓一声,被掰断了。 上午的课总是過得很快,三节数学两节生物,陆辰還沒学够就该吃中午饭了。现在他也抓准了景澄的脾气,在学校裡绝对是完美温和学长人设,笑起来时能让学弟学妹的心融化。但是他不上操。 不上操的风纪委员,真是稀奇。更让陆辰疑惑的是班主任竟然不管他,按理說這种事校长刘瞿肯定会出面吧,可是七中竟然纵容這种行为。 “咱们学校的校风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午饭时陆辰问苏御,眼前是一片蓝白色的运动校服,耳边是饭卡刷卡声和餐具碰撞声。 “校风?”苏御灌了一口可乐,看着时曼曼過来了顿时坐得笔直,“笑疯了,七中又不是三中那种重点校……你觉得时曼曼漂亮嗎?” 陆辰完全沒听见他后半句,又问:“那为什么沒人敢管景澄?” 苏御回神了,如临大敌地說:“废话,你是沒看见开学那天他怎么揍人,一战成名。” “很凶么?”陆辰回忆了一下,不对,景澄要是特别会干架就不会在背后留下那么多伤痕。 還总是捂着肚子开玩笑,過分好看都不知道收敛。 “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alpha为了omega打架会有多惨烈。”苏御至今不寒而栗,“那天刚开学,结果高二年级有一個刚刚分化的omega出事了,他沒算好自己周期……我艹,好几個alpha都疯了,惊动了校警。多亏我离得远。” 陆辰认真聆听,alpha疯起来确实不像人,完全是动物性的暴戾。 “景澄也是高三转校生,第一天上学,就穿着咱们周一升旗那身学生制服……”苏御又灌了一口可乐,“他揍人真狠,出招阴险,我就沒见過那么毒辣的手段,何止是他不要命,他连alpha的命都不想要了。原本校警出动是为了控制alpha,到最后,校警控制他。而且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在场的alpha和omega都不行,這事只有beta站得住。所以当我知道你想钓他的时候,我是震惊的。而且那天景澄也挨打了,alpha疯起来无差别攻击,景澄挂彩,连哭都不哭一声,狠角色。” 這么一大串话,陆辰就提取出几個关键信息:景澄穿制服,挨打不哭。 等到下午的课时结束,景澄不上晚自习又提前走了,陆辰上了一节晚自习也准备撤退,推着自行车一边和苏御商量什么时候排练,一边将视线挪到时慢咖啡屋裡去。 景澄非常好认,還是那身咖啡店服务生的制服,从后方看简直蜂腰长腿。 就是那张嘴实在太要命了……陆辰和苏御骑车回家,快到四小巷时才分开,苏御往南,陆辰往东。骑過四小巷的食街,陆辰推车进了庭院,在门前发现一個包裹。 捞鱼的網兜子,wifi器到了。 俗话說wifi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安装好之后陆辰心野了,一口气下载了30节英语课。刚准备投入学海,肚子咕叽一声,总去戴爷爷家裡蹭饭不合适,陆辰抄上钥匙出了门。 故春街的食街比白天多姿多彩,老城区的路灯比新城区要暖。陆辰往街口走,先去超市买了牛奶和鸡蛋,路過卖蛋的小商贩时停住了。 “来一盒鸽子蛋。”他掏出零钱来。 鸽子蛋比鸡蛋好吃,他小时候体质弱,陆光齐和于迎萱怕他营养不够,一直都买這個。拎着食材继续往四巷走,走到小赵烧烤摊时就走不动道了,被馋虫勾引。 今天沒下雨,可遍地湿润,旁边的水果摊叫嚣着“杨梅8块钱一盒”,赵锐正在切鱿鱼腿。“来几串?新鲜的,早上我去南渡头取的货!” “我买您的鱿鱼腿,自己做行么?”陆辰站在摊铺前,像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干净少爷。 “行啊,還省得我费事的。”赵锐将位置让了出来。 陆辰拿出鸽子蛋,将鸽子蛋打入做章鱼小丸子的器皿,用一根木签子挑动起来,逐渐形成一個半透明的蛋球。透明的蛋白裡添加了腌好的鱿鱼腿,熟透后撒上了调味粉,陆辰挑起一颗尝了尝,蛋质软糯,海鲜弹牙。 “可以啊,這叫什么?”赵锐沒见過這道菜。 “我自己发明的,叫鱿鱼烧蛋。”陆辰把所有的蛋放进纸碗当中,刚要付钱,這时候来了新短信,提醒他快递已签收。 到了!陆辰先把纸碗放下,急忙冲回庭院。门前果然多了一個纸盒子,长條状,他徒手暴力拆快递,裡头是心心念念等了好久的命根子,订制鼓槌。 塑封還沒舍得撕开,陆辰打算先回去取鱿鱼烧蛋,再回家虔诚开膜,于是鼓槌笔直地塞到了裤腰裡,上半部用校服上衣挡住。谁料刚跑回小赵烧烤摊,就看到景澄站在那裡,吃着自己的蛋。 “我都跟你說了吧,這是人家的。”赵锐拦不住四小巷一枝花,无奈地摇摇头。 “他的啊?”景澄斜挎着书包,“那就是我的了。” 陆辰叹了一口气。“你把我的晚饭给吃了,得管我一顿。不然我一会儿就躺你家门去。” “我請你啊。”景澄笑眯眯地說,“走,逛逛食街?” 食街不算太长,陆辰一边走一边后悔,方才真应该先吃完再取鼓槌,可是一看到等了好久的快递到了,就什么都顾不上。 “這個给你。”景澄买了两條冰镇的西瓜條,“吃。” “我還以为你在街上吃饭都不给钱呢。”陆辰一手汁水,绒花树被吹得哗啦哗啦清唱,“你晚上吃饭了么?” “在咖啡厅吃了几口。”景澄细细咀嚼,“别說,你這手還真可口,以后每天给我做一碗?” “滚吧,我才沒那么听话。”陆辰抽了下鼻子,两人身旁弥漫着甜瓜的清甜,“你晚上吃這么多,不怕胖?” “胖了就跑步啊。”景澄叼着木签子,笑着用胳膊肘戳陆辰胸口,“晚上陪我在食街跑步吧?” “在食街跑步?那不是白减肥了……”陆辰還沒說完,忽然被景澄一把薅到路边,景澄整個人压在他正面,脸藏了起来。 “谁啊?”陆辰往外张望,挨過咬的手搂住了景澄的腰。低头看到那块创口贴,他一激动,虎牙尖挑起来,叼着就给撕了。 “條子。”景澄看了看左侧過去的人。 “條子你怕他干嘛?你又沒犯法。”陆辰低头往下嗅嗅,浅浅的咬痕還在,可惜沒有味道。自己還沒分化,留不下任何信息素。 好想给景澄的身体上留下些什么…… “條子事多啊,我最烦他。”景澄耐着心等條子走,沒注意到陆辰的牙尖又快碰到他后颈了。忽然,他低头一看,快速跳离了陆辰的怀抱。 “你裤子裡什么!”景澄问。 完了,是不是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要露馅儿了?陆辰忘记身上還有鼓槌,正想着怎么解释…… “你……”景澄又问,“性骚扰?” 陆辰看了看裤子,愣住了。 有病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