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他揣着前任的崽溜了 第27节 作者:未知 這不是自己的游戏大神嗎? 手裡還拿着于星瀚给的烤肉,明明知道是游戏角色,可是景澄却觉得自己把人家绿了。 “這是谁啊?”于星瀚提出弱智发问。 “大佬。”景澄冷静回答,“你惹不起。” “怎么惹不起了?我单挑!”痛失白白软软小同桌,于星瀚不愿意重蹈覆辙痛失小澄哥,于是向“狩猎当家”发起了挑战。 1v1,是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处理問題。 1分钟后,“今晚我一個打十個”被“狩猎当家”远程轻松碾压。 “他为什么這么厉害啊?”于星瀚开始耍赖,“小澄哥,他是不是开挂?” “不是,因为他弓手压血量,丝血暴击,你碰他一下他就die,但是他有本事让对手碰不到。”景澄解說完毕,咽了咽唾液,好他妈帅啊操,大神。 此刻,姿态高高在上的“狩猎当家”并沒有对“今晚我一個打十個”进行最后击杀,反而冷静地站在对面,杀与不杀对他的意义仿佛不大。 可于星瀚不想死,死了的话刚刚掉落的素材就沒法拿了,瑟瑟发抖地打字:[大神,你别杀我,我给你烤肉。] 只见“狩猎当家”发来消息:[小菜鸟你干嘛呢?] 完了完了,此时此刻的景澄心惊肉跳,好奇怪,捉奸感太過真实。 [大神你别生气,我想去密林逛逛,刚好让他带带我。] 狩猎当家:[你当我是死的么?找我!] [是是是,走走走,小的永远追随你。] 景澄的角色立刻跨越一大步,来到了大神的身边亲密互动,贴着大神跳wave。大神立刻开始往外扔素材,什么好就扔什么,每一样都是于星瀚见都沒见過的。小澄哥一個一個往回捡,捡完還跟着“狩猎当家”走了,在這一天,于星瀚彻底见识了社会的险恶,弱者会被打压,還会被人抢走小澄哥。 让弟弟见识了社会险恶的陆辰心满意足,头顶好像沒那么绿了。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舒坦,明天把于星瀚揍一顿吧。 “我不玩儿了,游戏太伤人了,果然不适合我們小学生。”于星瀚备受挫折,扔下手机往楼下跑,“我去找戴爷爷,呜呜呜……” 哭了?景澄坐在床上,背靠墙壁,先不去哄小孩儿了,面前這個比较难哄,于是撩起t恤拍了一张,p掉小痣给大神发了過去:[大神别生气,刚才那個是個小朋友。] 陆辰同样背靠墙壁,這一回截图保存,但同时心头升起无名之火,明明是景澄掉马但又沒完全掉。 他怎么這样啊,居然给游戏裡认识的人发腰?万一对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大色魔呢? [你以后注意点,都有喜歡的人了就好好追求人家,不要总给我发這种图……万一让你喜歡的人知道了,這多不好啊。] 陆辰发送信息過去,同时将刚才的照片放大观察,他记得景澄肚脐上有一颗痣,估计给p掉了。果然是高级玩家,不留痕迹。 小菜鸟:[不会的,我喜歡的人天天看我的腰,他不管。] 景澄随意回复,網上真真假假,他才不透露实情。掏出兜裡的橘子硬糖,這還是中午从陆辰裤兜裡掏出来的,大狗狗的裤子裡除了藏着福气,還藏着糖果。 陆辰腾地站了起来,胡說!诈骗!自己什么时候天天看景澄的腰了?他根本就沒给自己這個福利。 [真的么?我不信。你以后還是不要给我发了,就……平时多给你喜歡的人看看就行。] 陆辰发完翻下床,去找校服裤兜裡的那封情书,景澄平时說的那個海王应该就是自己吧?還什么好喜歡大狗狗、想要永远在一起。想不到景澄平日裡那么嚣张,說起情话来……就很小鸟依人甜蜜蜜啊。沒事,只要他一会儿承认错误,自己就不追究他给游戏大神发腰的事,但是一定要把這件事当作把柄,拿捏他一下。 谁料粉色信封還沒翻出来呢,电话响了。 “喂。”是老妈,他瞬间接起,“星瀚在我這儿呢。” “我就知道他去找你了。”于迎萱听上去根本不着急,“他在干什么呢?” “妈,现在的情况是你两個儿子都离家出走了,這不值得反思么?”陆辰烦躁地开了一听橘子汽水,只想赶紧翻阳台過去表白,“你不觉得這是你们的教育方式出现問題所致?” “你怎么和妈妈說话呢?”于迎萱并不认为家庭内部有問題,“我和你爸爸每天忙得死去活来,回家之后发现大儿子沒了,现在小儿子也有样学样跟着走了,你们为什么不站在父母的角度考虑問題?” 汽水入喉,陆辰站在窗边。“我站在你们的角度考虑過啊,妈,你就沒发现,其实你和我爸都是享受工作的人么?你们不回家,不是工作有多忙,是你们愿意投身事业,你们宁愿在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都不愿意回归家庭,這种性格的人不适合结婚,你们就应该单身拼事业……” “陆辰。”于迎萱叫了他大名。 陆辰缓了缓,再开口:“而且你们每次叫我大名的时候,都是我說到痛点了。我喜歡组乐队,喜歡音乐,生怕你们觉得這是玩物丧志所以拼了命地学习,结果你们還是要将我這点快乐扼杀在摇篮裡。星瀚为什么离开家?還不是因为家裡总是空荡荡,沒有人陪着他?他能懂什么叫早恋么?還不是因为他想给同学花钱好让同学陪他玩儿?我不会批评他的,因为我小时候也是這样過的,到现在我身边都离不开人。你们有了一次前车之鉴怎么還不知道改变?他才10岁,你看看别人家10岁孩子是……” “陆辰。”說话的声音换成了陆光齐。 陆辰闭上了嘴,原来于迎萱将电话放了公放。 “你怎么和你妈妈說话呢?半分家教都沒有了,是不是?”陆光齐向来霸道,总是不怒自威。陆辰有时候看着亲爹,真害怕自己将来也变成一個他那样的alpha。 “我觉得我语气挺好的。”陆辰收敛了敌意。 “语气挺好就不会把你妈妈气得說不出话了。”陆光齐震怒,语气同样难掩疲惫。 “我现在也气得說不出话了。”陆辰和陆光齐其实是一路脾气,天生硬碰硬,但是也同样吃软不吃硬。可是父与子之间不可能柔软,从他抓周那年抓了一只塑料小鼓开始,陆光齐就开始觉得他不务正业。 “你還說不上话?刚才不是很能說嗎?以前不觉得你口齿這么清晰,跟不带嘴似的,出去几天口才见长。”陆光齐這话也不知道是夸還是损,“星瀚在你那裡我們就放心了,让他胡闹够了就赶紧回来。” “我口齿清晰是随你,将来继承你的衣钵,满意了?”陆辰以前還真不愿意和家长掰持,现在一想,這口才可能是受到了别人的影响,能解释清楚就绝不吃亏。 還能是谁?隔壁那個呗。 不等那边回答,陆辰擅作主张结束通话,和爸妈的交流永远那么困难,明明都是說中文,可是仿佛隔着一层空气墙。坐在椅子上生了一会儿气,陆辰将橘子汽水喝完了,再翻出粉色的信封来准备冲過去轻轻掀起景澄的马甲。 這样一想,刚刚的糟糕心情缓解不少,陆辰再一次拿起手机:[小菜鸟,你喜歡的那個人什么样啊?] 景澄正趴在墙上偷听隔壁說话,方才陆辰好像接了一通电话,谈话不是很愉快。现在他也沒心情好好回复了:[超帅。] 超帅?原来自己在景澄眼裡是超帅。陆辰喜不胜收,重新走向阳台:[那他哪一点最吸引你啊?] 隔壁怎么沒声音了?景澄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回复:[喜歡他一头浓黑的头发,整個人甜甜的。] 刚准备拉开阳台门的陆辰忽然定住了。 浓黑的头发? 還甜甜的? 不是自己啊? 居然不是自己?心情犹如過山车跌宕起伏,刚刚心率過速,现在心脏骤停。手已经摸到了阳台门的把手,手臂僵硬地往下垂落,慢慢恢复了原位。 居然不是自己?這不应该吧?陆辰无心再问,坐在床边上开始复盘两個人聊過的蛛丝马迹。 這时,苏御正在家裡吃冰淇淋,书桌上摊开一本习题册。手机响起,小鼓槌来电,他接起說:“明天咱们排练的事定了啊,姜老大开车接咱们……” “苏御。”陆辰声音低冷低冷的,“景澄给你看過腰么?” 作者有话要說: 苏御:我宣布本人和景澄毫无关系! 第33章 疑似情敌也太多了吧 勺子裡的冰淇淋還沒来得及吃, 苏御一头雾水,只想结束通话。“我有一個問題,为什么你好好的一個人自从遇上景澄之后就发病了?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你别打岔。”陆辰說, “你就說有沒有吧?” 真稀奇了, 景澄也是高三转校生, 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要不是因为南谨的关系可能连话都說不上。可是苏御此刻想逗逗他:“你沒转来之前我和景澄关系很亲密啊, 有几次吧。” 陆辰差点把手裡的蓝色玻璃钢笔掰断。“几次?” “這谁数得過来啊……”苏御编不下去了,“开玩笑呢。說正事了,明天姜鑫开车, 先接余哲再接我, 最后接你, 大概中午吧。对了, 星瀚怎么来了?他這算学习兄长离家出走了?” 陆辰冷漠地笑着,何止是学习兄长离家出走,還学习兄长在游戏裡带人。 “喂?喂?听见了嗎?”苏御问, 耳边忽然好安静。但是過分的安静也有可能是陆辰在憋大招,沒分化的人一般都比较疯,被激素憋的。 果然, 电话直接挂断,随后sts四人群裡弹出新消息。 陆辰:[我提议咱们乐队不要贝斯手了, 反正贝斯的声音也不明显。] 余哲:[陆辰你是不是被盗号了?是星瀚嗎?星瀚你把手机還给你哥。] 姜鑫:[余哲,我妈刚才說你妈给你定亲了,真的假的?] 余哲:[假的, 我這辈子不婚, 不沉迷纵情,做烟海市最后一個理智a。] 苏御:[就沒人关心一下我嗎?甜甜的信息素不配上台是不是?] 陆辰:[還有, 鲸屿岛演出服装要重新定做,我要火辣的。到时候把我架子鼓推到最前面。] 余哲:[小鼓槌疯了。] 姜鑫:[如果你分化成omega,我們就宠溺你。] 苏御:[来,给我們看看腰。] 同一时刻,景澄正在屋子裡休息,思索该不该過去找陆辰。刚刚和于星瀚玩游戏确实忽略他了,不能只热爱小狗狗,冷落了大狗狗。 狗狗有什么坏心眼呢,对吧?說去就去吧,就在景澄起身的一刹那,阳台上来了一個不速之客。隔着白色的纱帘不难认出這人是谁。 敢翻自己窗户的人除了陆辰也沒谁了。 “你怎么過来了?”明明自己也想過去,见到人了,景澄還拿着劲儿。可是等到他拉开阳台门,整個人愣住。 “给你送点零食。”陆辰說,光着膀子。 上身什么都沒穿,青春洋溢的高中生身体展露无余。肌肉并不夸张但是精准凸起,低体脂率的腹肌上几根血管绷着。校裤的裤腰松松垮垮,露着一圈白色底裤的边。蓝色的运动款校服长裤挽至膝盖,结实紧致的左小腿露在外面。 “送零食至于這样嗎?”景澄的眼神从他腿上一扫而過,想起了他過于坚硬的大腿,“换风格啦?你以前不是纯欲风嗎?” “沒有啊,我一直都走火辣风的。”陆辰将一袋子零食放下,整個人流露出一种刻意的冷峻。他也沒有多說,从阳台来就从阳台回去,身手利索,不带走一丝云彩。 等到他走后,景澄从塑料袋裡翻出几颗橘子硬糖,含在嘴裡,将发热的脸埋进双手掌心。好火辣啊那身材,性感雕塑简直了。 不知不觉间,一股清甜的花香又一次闯入景澄的呼吸,他抬起脸细细分辨,一开始還以为是窗外的绒花,可是多闻几下之后就能确定根本不是。烟海市的人绝对搞不错,這不是绒花,屋子裡忽然多了另外一种花香。 奇怪,哪儿来的? 第二天,周六,陆辰睡到自然醒。 弟弟来了自然要和自己挤在一起,只不過他睡觉一向霸道,于星瀚半個身子都快掉下去了。陆辰将人晃醒,于星瀚哼哼唧唧不乐意,他看着弟弟那头黑色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粉毛。 要不要染黑啊? “陆辰!星瀚!”庭院裡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苏御站在楼下大喊,“都给我起床!” 這下陆辰不起不行了,站在阳台上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你们怎么来這么早啊?不是中午么?” 余哲和姜鑫也到了,一個站在树下赏花,一個站在院子裡和戴明旭学太极拳。苏御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鲸屿岛的演出方要和咱们谈合同,虽然大概率那边会迟到,但是咱们不能晚。” 這样啊,也行。陆辰赶忙回屋洗漱换衣,转眼之间又不知道于星瀚跑哪儿去了,等到他下了楼,自己弟弟正跟着景澄乱转。